你今晚睡书房[快穿] 作者:温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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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乐皱眉,“他去哪里了?”
衡秋摇头,“不知道,下午便没看见人影。”
稚乐脸色骤变:“你是说他一整个下午都不在?”
衡秋被他吓到,斟酌道:“是啊……我以为他出去有事……”
“今日有谁来过?”
“自然是司羽公子,他每天都要来坐一会儿等云庄主。”
“回去待好,告诉小缳别乱跑。”
衡秋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叫道:“您去哪儿?”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空气。
稚乐转瞬间便到了轻舟小筑,轻舟小筑门户大开,司羽正坐在桌边吃饭,看见稚乐来了,连忙热情地道:“阿栉兄弟你怎么来了?”
稚乐飞快掠过,到他身前,“稚迩在哪儿?”
司羽惊讶道:“嗯?稚公子出了何事,怎么突然问我这么奇怪的话?”
稚乐见他一派纯真无辜,心中恼怒,凤眸微眯:“你把他藏哪儿了?”
司羽奇道:“这话好笑,稚公子一个大活人,我能把他藏到哪儿去,是稚公子不见了吗?倘若不见了,还不火速禀报庄主,让他派人去找?到我这里来兴师问罪也太欺负人——”
话未说完,一双手紧紧钳住他的脖子,稚乐眸色黑沉,眼中隐隐藏着偏执,“说,他在哪儿!”
司羽无法呼吸,脸上憋得青紫,却还是带笑:“这——我可不知道,你还不快去找?”
他越是平静,稚乐越是害怕,他找不到陈溱,几乎失去理智,掌心收拢,司羽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端菜进屋的青岩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将盘子狠狠向稚乐掷来:“你放开我家公子!”
稚乐身形腾挪,已在十丈之外。青岩面无人色地追出去,“你放开他!”
他一掌挥出,青岩凌空甩出,砸在地上昏死过去。
稚乐面色阴沉,已在暴怒的边缘,“司羽,你真是自作孽。”
他狠狠将人扔出去,拦腰撞到树上,司羽面无血色,稚乐居高临下道:“不,你是心比天高身为下.贱,同你那贱婢姐姐一模一样!”
司羽吐出一口鲜血,幽幽道:“令兄不是不见了么,还不快去找?若是晚了,才是什么都来不急了,人凉了,同我那死鬼姐姐又有什么两样?”
他重重咳了一声,露出惨淡却得意的笑。
08
陈溱觉得有人在碰自己,外衣被脱下,只剩下薄薄的单衣。嫣红蔓延过整个身体,每一寸都变得敏感至极。
他咬紧舌根,用疼痛刺激迟钝的神经,“不,放开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银子在钱袋中,放过我!”
耳边娇.媚的声音响起,“这可不行,那位大.爷说了让咱们好好招待您的!”
年轻的小倌贪婪地摸上陈溱优雅的颈项,和自己的同伴说道:“这位可真是人间极品,这辈子怕也是遇不到这样的货色了哈哈,经过这一夜,往后的日子就是被人睡一辈子也不冤了!”
陈溱听得呕血,艹,这群小鸭子感情是拿他当平衡心理的工具了。
狠狠将人甩开,他狼狈地向后退去。眼前的世界歪歪扭扭,他疯狂地在脑海中呼唤系统。
过了许久,系统才慢悠悠地上线。
陈溱看见睡眼惺忪的小老虎,咬牙切齿,“草.泥.马!这么久才上线,老子差点被人强.女干!!”
小老虎吓得醒过来,“溱溱,你在说什么呀!”
即使是在脑内空间,仍然能够感受到一阵阵热浪,陈溱喘了一口,“我被人喂春.药了,现在被一群小倌如饥似渴地围着,尼玛我容易吗?快想办法救我!”
小老虎被吓着了,哭唧唧地表示,“我没办法……”
“你玩儿我呢吧!”
“我真没办法……”
陈溱看着他一脸苦逼,知道是派不上用处了,只说:“给那几个小子开致幻剂,另外也给我用点,让我想象……我在冰水里……一定要帮我压制住……到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熬过去就行了。”
他全凭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快速CAO作完成,按下开始键。
屋内的几个小倌顿时着了魔,木然走到床.上桌边。陈溱身上的欲望压制了些,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一想到老鸨可能与司羽沆瀣一气,便折回来打开窗户。这里是二楼,并不高,但外面天色已黑,往下看是黑洞.洞的一片。他找了床单系在窗边,沿着被单向下,落地的那一刻,腿都软了。
真尼玛遭罪,司羽是个傻.逼。
他对M710说:开个导航总行吧,我得快点回去。
小老虎手忙脚乱地开导航,陈溱看它一眼,虽然这么说不好,但真的是废物本废了。
他闭上眼平心静气,张开眼拼命奔跑。
小老虎细细安慰他:溱溱,你不用这么着急……
陈溱冷哼:老子要是半道上发.情了,就去跳江。
小老虎噤声,陈溱这是真的生气了。
09
侍童看见庭院里躺着的两个人,惊声尖叫起来。
司羽不耐烦地挥挥手:“给我闭嘴!”
侍童匆忙跑到他身边,关切道:“公子怎么了,是谁那么大胆子伤了您?”他搀扶着司羽起来,司羽揩揩嘴角的血沫,向躺在地上的青岩扬扬下巴,“去看看他怎么回事儿。”
侍童查看青岩的伤口,见司羽往院外走,急忙道:“您去哪儿,不找大夫来看看吗?”
司羽道:“自然是去找庄主,好好地讨个公道。”
他带着一身来到云霄楼,苏儿拦下了他,见他一身狼狈,笑问:“您是刚从矿上出来的?”
司羽没理她的嘲讽,他伤了肺,此时说起话来像个破风箱:“适才阿栉跑到我这里找稚公子,找不到竟敢对我动手,仗着庄主的宠爱胡作非为,我希望庄主能给我一个说法!”
苏儿一笑,“司羽,说你傻你还不信,阿栉正得宠,莫说他打伤你,就是杀了你公子也不会动他一个毫毛,怎么到了今时今日,你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司羽脸色煞白,不堪其辱骂,“你!”
苏儿将他一推,把门狠狠关上:“做人知情识趣最好,这道理丽姬没有教过你吗?”
大门紧紧关上,带着檀香的气息扑到他的脸上,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啊,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这个气味了。
他慢慢走出去,不似来时那般落魄,脚步甚至带着几分轻快。
他绕过柳坞,坐在水塘边的石头上,遥遥看着对面的云霄楼。
果然,片刻后便有一道身影从顶楼飞出,倏地远去了。
苏儿果然按捺不住,将他的窘状告诉云轻加以嘲笑。
苏儿机灵、漂亮,就是记仇,还管不住嘴。
他悠哉悠哉地起身,不知道那青岩傻.子现在怎么样了。
稚乐捏诀,轻划,洁白的指尖出现一道伤痕,血珠溢出,三三两两浮在空中,高速旋转,骤然激射.出去。他身形微动,御风而行,极快地跟上。
噬血寻踪之法乃是歪门邪道,却是最快能找到陈溱的方法。他曾偷偷将自己的血液喂给陈溱,如此一来,就算陈溱在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只是此法对噬血者有一定损伤,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想轻易对陈溱施展。
逐渐膨.大的血珠昭示着陈溱体内越来越严重的伤,稚乐冷静至极地盯着,将每一分脉动与细微的变化都尽收眼底,然而那冷静的样子却带着即将癫狂入魔的征兆。突然,他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这种伤,哪怕是十分之一的痛楚,兄长又如何承受得住?
他痛恨自己的疏忽,对陈溱的担忧疯狂地入侵他的心神。
那对姐弟就是疯子!他们竟然敢伤害兄长!他们该死!该死!
眸中红光乍现,滔天的杀意从稚乐的身体中涌.出。他甚至忘记丽姬早已是个死人,怨恨、嫉妒、不甘、恐惧,不断地入侵他的心神,近来一日千里的功力甚至开始出现反噬的征兆。他右手捏诀,左手将变得暗黑的血珠击散,血雾散开,另一串血珠凌空飞出。
凤眸微眯,狂风一般向前掠去。
明月高悬。
路边有一个山洞,这是会定云山庄的必经之路。血珠向洞口飞去,稚乐缓慢地走去。他浑身僵直,心一直提着,站在洞口,之间里面有一个微微起伏的身影。
喉头发颤,声音紧张得喑哑,他轻声喊道:“兄长?”
将火折子点燃,光在无尽的黑暗中漫开。
陈溱团在角落里,身体在痉.挛,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乌黑的发沾在脸上,莹白的肌肤在黑暗里发着光,脆弱得让人不忍触碰。
稚乐心头剧痛,艰难地走到他身边。
他撩.开他的湿发,轻轻地将人抱回自己的怀里。
陈溱感受到人体的温热,浑身一颤,重重地闷.哼声,如失孤的幼犬蹭着他的颈项,艰难地喘息着。
他在不可控制地发抖。
稚乐不断将灵气传到他的体内,渐渐感觉到怀中人的异常。他躁动不安,欲望随着意识的苏醒死灰复燃,在意识到身边有人时,拼命将人推开,“走!走开、走开!”
陈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稚乐惊痛交加,“兄长!”
他猛地睁开眼睛,怔怔地在微光中辨认身边人的模样。
终于,一口气从喉头挤出,粗哑涩然。
此时才真正活过来。
稚乐狂喜,捧起他的脸,近乎虔诚地吻着。
陈溱却用手将他抵开。
“兄长……”
陈溱转开眼,“稚乐,你出去。”
稚乐僵住,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溱,仿佛再次变成那个茕茕孑立的孩子。
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
稚乐慌乱握住他的手,“不、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刻意骗你,只是那时我没有办法,我……”
我不能与你相认,倘若与你相认,你从一开始就不会要我。
他企图解释,陈溱却不肯看他,“你冷静下来,先出去。”
稚乐紧紧握着他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他,握紧脉搏,心跳就能一致。
稚乐小心翼翼地解释,不断重复自己不是故意的,他抱着陈溱,像一只乞求主人不要将自己赶走的宠物。
陈溱却猛地将他推开。
稚乐愕然看着他:“为何你总是这样?你就如此容不下我吗?”
一字一句都饱含被伤害的痛苦。
陈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感觉每一寸都在叫嚣,走在诱.惑他的神经放纵,但是看着这个自己当弟弟养大的男孩,他决不允许自己露出不堪的丑态,他稳住呼吸轻声道:“阿栉我没有容不下你,只是你先出去,有事我们明日再谈,求你了。“
他唇.瓣干枯,灼热的呼吸满含诱.惑。
稚乐却陷入了痛苦的偏执,他恶狠狠地说:“哈,你没有容不下我,你不赶我走,却要自己走对不对?不要妄想,我死都不会放开你!”
死死抱住陈溱,他绝不放手。
陈溱的呼吸彻底乱了,他的身体在软化,在叫嚣,理智与情感的碰撞让他不断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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