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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专属 Ⅱ 作者:古攸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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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制服情缘

  假设有时候希望很渺茫,而有时候,可能性占百分之五十,也就是一半概率,机会也很大。
  郝扬威假设过很多种和尚恭少之间的关系格局,而他最终需要面对的是他们都成为了警察的结局。
  记得在首次一起出任务那天,他站在天桥上,看到反应异常迅速敏捷的爱人,他从孔桥的另一头迅捷跃下,他翻过公路上的护栏,在紧要关头,他直接拦到路中央,将驾车意欲逃跑的罪犯阻截。
  那一刻,郝扬威为此心胆俱骇。
  他面无血色慌不择路的从桥上跳下,这时,尚恭少举起手,他开了枪。
  枪里的子弹,穿过车头的玻璃,打入罪犯把在方向盘上的左胳膊里。
  郝扬威抓着桥栏的手,陡然间松开,尚恭少撞到护栏右边,被阻截的车子,因操作失控,撞到人行路左边。
  尚恭少最终平安无事,可郝扬威惊慌失措的落下了高桥,他不顾身上因地心引力垂直重落而产生的剧痛感,急急忙忙的跑过去,他不由分说,直接给铤而走险成功拦截逃犯的人上拳头。
  他说,“你知不知道,那样做很危险?”
  他心惊胆颤的,虽然怒火中烧,却怎么也爆发不出来。
  他紧紧的抱住安然无恙的人,他说,“如果车子跟着人向一边倒?你会怎样?”
  “恭少,没有人说奋不顾身是坏事,但是如果你的命为此赔上去,而逃犯却没有停下车,那就不是结果,你明白吗?”
  他抓住冲动冒险的人的肩膀,他说,“求你,有一次能考虑到我的感受?”
  他请求他,希望对方为自己着想,他不曾问过,你对我有没有什么要求?
  爱情,本来就是双方共同的责任,在爱情的基础上,寻求在一起的结果,他们必要把一个人的心思,分成两个人的心思来衡量,可是他当时不懂!
  尚恭少那时低下头,他说对不起。他从不为自己的过错寻找理由,他这样做其实很正常很普遍,所谓的万不得已,它没有指定的地点和时间。
  郝扬威把人抱紧在怀里,他想说,“以后别这样了。”
  可想到各自的身份,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该明白,他们不论在何时何地,都必然要义勇当先。
  危险无时不刻无处不在,而作为最该首当其中的人,他们最终只有一个方向,那就是上前。
  “扬威。”
  “恭少,我只希望有我在的时候,你能稳住身先士卒的英勇。”
  他说,“我陪你的时候,我可以保护你。”
  尚恭少反抱住不知所措的男人,他们原本什么都不怕,因为连死都不怕,那么生更无所畏惧?然而,假如心里牵系另一个人的安危,那情况就有所不同。
  席仕国曾说过,“你们两个人,真不该在一起。”因为是一个错误的结合。
  郝扬威从来不懂如何保护心里在乎的人,从一开始,他就凭着个人喜好,去接近,去说喜欢,去在意,他不曾听取爱着的人的心声。
  尚恭少说,“扬威,我可以和你一起并肩作战,我想你更需要这样的尚恭少,而非是你一心保护的少少。”
  郝扬威是一度恐惧挚爱的人在面前受伤,甚至牺牲,偏偏他越怕,后果就越残忍的爆发在眼前。
  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
  如今离尚恭少中枪受伤被宣布抢救无效的日期,已过了三个月,而他郝扬威,还没从残酷的事实里走出来。
  他偶尔在拦截逃犯的时候,会想起当年的一些事,一个人。他忘了,办案的时候,不能分心分神,他明知道这是一种危险行为,可他控制不住。
  他记得席仕国说过:我知道你们都是精英,都狠优秀,但是在真枪实弹的战场上,你们的优秀和精锐都不是残酷战场的对手,所以我希望你们时刻谨记着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要不听指挥,不要显摆个性,更不要个人主义、独断专行,觉得得自己能一个人完成任务。”
  “虽然有时候,个人依靠想法和判断去行动往往能赢得全局的胜利,但是,那多半是以个人性命作抵押的险招,并非不值得一试,而是凡事还有更完好的解决方案,在此之下,我们不必须用牺牲任何一人作为代价去完成使命。”
  郝扬威明明一直奉行这样的准信,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以身犯险,因为他们要的是结果,不是结局。
  是的,结局随时可以有,而且注定要完美解决,而结局前的过程,能避免不必要的牺牲,就尽量避免,否则,准备出奇制胜的任务,它没必要经过那么多的周密计划详细部署。
  梓悦还在紧追另一个慌忙逃窜的嫌疑犯,她回头,看到自己队长拿枪指着开过来的车子,他没有任何的反应,既不喊着停车,也不作出应有的行动。
  他把住枪,指直开车向自己的人。
  梓悦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惊恐大喊,“队长,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六章 郝队,这回挂了头彩
 
  梓悦把人送到医院,她才走出门口,局里的人,三三两两赶过来询问情况。
  郝扬威第一次光荣受伤,撞破了脑袋,还伤到了右胳膊,就为一次小行动小追捕,他深受重伤。
  梓悦哭着把人从山坡下拉上来,她问,“队长,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郝扬威头上流血,手上不能动弹,他后知后觉,明知是不可为,他偏偏去做。
  那是当年尚恭少犯的错,他们用身体,去和车子对抗,那是自寻死路。
  第三天,言厅抽了空,赶来医院看望伤患,他就想知道感情用事的人死了没有,这事儿在刑警队,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传了,说郝队这回挂了头彩。
  他们对事故造成的后果,毫不关心,只在意不痛不痒的问题,郝队长为抓捕疑犯,他居然挂了彩,挂了彩~
  郝扬威一声不吭的坐在病床上,他目光跟随走来走去走去走来的言厅转移。
  言厅说,“怎么回事?”
  郝扬威回,“跳下了半山坡。”
  山坡不怎么高,也不是很矮,如果下面没有石头,人多半不会有事,但是假设不成立,真实的情况是山坡下面有石头,而且还有木头堆积,就是没有必需的涓涓溪流和青萍草地。
  言厅指着办事不靠谱的队长,“你说你,还是队长呢。”
  郝扬威无话可说,队长也会失手,再说,他第一次背运,仅此一次。
  言厅怒不可言,他把报纸放在桌上,敲敲,“你自己看看。”
  郝扬威听从指挥,他拿过报纸看了一看。
  报纸上的头版头条,刊登出他的英勇事迹。
  郝扬威瞥一眼气急败坏的领导,他想不到记者给自己这么大的板块,而且还是最醒目的位置。
  郝扬威有些不好意思,难得谦虚,语不成句。
  “那个……言厅。”
  言厅瞪一眼没事找事没事找死的刑警,“郝扬威,我说你也不是第一天出任务了吧,难道你是第一次跟逃犯赛跑?啊?你说你,怎么就犯了这种低级错误?”
  “你说你要想死,大可直接说!”老人家这话里,火药味真浓。
  郝扬威一时无话可说,他沉默的接受批评。
  邵阳拎来一篮水果,他挤开门,一条缝隙的空间,他从缝隙间拼尽全力挤进来。
  郝扬威好笑的看着来人,他平时是个严肃的人,很少笑,可不知为什么,眼下就这么傻笑出来,好像对领导误以为自己是在找死的结论有异义,他承认自己犯了大错,本来这种丢面子的事,就不该发生,但不能一口认定他是去找死,他活得挺好的。
  “言厅。”
  “行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恩,我想干什么?”
  郝扬威还想装无辜,言厅再指伤残程度达六级的英勇战士,也撂下一句话,“行,等你出院,回到局里了我再收拾你,现在先给我好好在医院里修养,等一切伤好了再说。”
  老人家接了一通上级的电话,急忙离开医院。
  邵阳笑眯眯的旁观头上的领导挨批评,他说,“郝队遭批评的模样,真乖……”
  邵阳忍不住感慨,“我头一次见您受到批评……”
  郝扬威接过削净外皮的水果,他眼睛一眯,邵阳剩下的另一句话,堵在喉咙里。
  “那么你也该回去处理案子了。”
  “呵呵。”
  邵阳笑呵呵的把那句还有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队长在办案中受伤的话,咽回去。
  郝扬威低头看着用竹片夹住,用绷带绑架的右手,他背靠床头,回想当时的情景。
  脑子在混混沌沌的状态下,他突然想到了尚恭少曾说过的话:
  他说,“扬威,我会。”
  郝扬威曾问过,他说,“少少,你有一天会不会拿枪指着我?”
  尚恭少那时沉默了好久,他最后回答,“如果扬威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告诉你……我会。”
  他说,他会。
  不过,在会的前提下,附加主要因素:“假如,扬威违法乱纪。”
  他说,“我一定会那样对你。”
  郝扬威把手上的水果放回桌子上,他适才想起那段被封尘的记忆。
  尚恭少说,“如果哪天,你真的有什么违心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记得给我一点点明示。”
  他说,“以便我不会难以抉择。”
  尚恭少明确的表示了态度,他说,“不要让我有举枪对着你的一天。”
  他说,“我希望这种事不会发生。”
  他的枪法,一击致命。
  传闻中的枪狼,他非浪得虚名。
  郝扬威心神恍惚,他在抓逃犯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这些被掩埋的话。
  许昊哲也问过,“郝扬威,你后悔吗。”
  他说,“尚恭少死了,他死在你怀里,你亲眼看到的,你的心,是不是很痛?”
  郝扬威说不出话,那一刻,他拿枪指着自己深爱的人,那竟不是对方拿枪指着自己,而是自己拿枪指着他,他还质问他,你想干什么?
  许昊哲这人说话,从来不知轻重,他本该在患难与共的战友面前,对于人家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表示一点点怜悯之情,然而,他许昊哲从来就不知道怜悯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所以他往受伤的人的伤口上撒盐,他说,“郝扬威,你根本不爱他,你是在伤害他,而且是一直在无情的伤害他。”
  郝扬威反驳不出一句话,他总是反驳不了许昊哲。
  许昊哲说,“我还以为,你有多深情,原来不过是懦弱。”
  郝扬威静静的听着那些冷嘲热讽,他想起了倒下的人,他身上赤红的血,血红染透了白色西装,他伤口上的血,从自己的指缝间流过,血淌了一地。
  许昊哲说,“郝扬威,你有没有想过,他也是警察,他并不需要你的保护。”
  他说,“其实,我们三个人都不配得到爱、拥有爱。”
  郝扬威感觉意识模糊,他模糊的意识里,朦朦胧胧的闪过以前的很多事,很多情景。
  他突然间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悲戚。
  许昊哲说,我们三个人都不配得到爱。
  他们三个人,一起成长,一起成为顶天立地的军人,后来,各自走上不同的道路;后来,各自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无法想象的事,一个接着一个,浮出水面,爆炸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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