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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专属 Ⅱ 作者:古攸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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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制服情缘

  他许昊哲,成了雇佣兵;他尚恭少,成了国安处长,而他郝扬威,则跑到一座偏远的小城,当起刑警大队队长。
  他们的路,向着四面八方,而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身上的军装。
  尚恭少说,“扬威,你会为我重新作出选择吗?”
  他说,“不去缉毒队,不去特警支队,就留在公安局。”
  郝扬威想了想,他转身走进了刑警队。
  他总在和深爱的人背对而行,他不听他的建议,也不想领取他的意见,完完全全只跟随心里的意愿,他想要怎样,就要怎样,好像任何人都不能说动他分毫。
  为此,当所有人都说尚恭少死了,他却坚持认为,“他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七章 疯子,比试以多欺少
 
  孔晴兰抱着一束花,走进医院.
  她走上5楼的603室病房,当望见魂不守舍的警官,她问,“我是说如果,他还活着,你会怎么做?”
  “你是要回俞城,还是留在巷城?你是想带着希望活着,过每一天?还是去打破希望,去求一个可能绝望的结果?”
  孔晴兰把手上的花放下,她说,“那天,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她亲口对我们说:致命伤,失血过多,回天乏术。”
  “郝警官,你我都别自欺欺人了好吗。”
  她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不太可能,尚恭少不可能活着,他们亲眼见到他进了手术室,也亲眼见到灯灭了,他被推走了,他是横着进去,也是横着出来。
  “也许,他是还活着,他就活在你心里面。”
  孔晴兰站在窗前,她回头看起身下病床的警官,他摘下身上那护卫伤势的标签。
  她其实不喜欢来医院探望病人,但听说刑警队的郝队长受伤,她一时惊讶,便抽了空过来。
  “扬威,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
  郝扬威正解开包扎伤口的绷带,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向说看很多话的女人。
  她说,“是因为什么?”
  他答,“我做梦,梦见恭少举枪对着我。”
  他有一种强烈的想法,他希望梦里的尚恭少能对自己开枪。
  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不确定,哪一个情景才是真实的存在?哪一个情景,其实只是梦,只要他醒来,就没事了。
  孔晴兰走过去帮忙,她帮他把绷带解开。
  她说,“从尚恭少出事后,你的精神状态就越来越不好,所有人都在为你担心,而你呢,你的心在哪儿?”
  据她了解,郝队长不是毫无责任心的人,他不是没有责任感的人,他应该感觉得到那么多人在为他担心,可他呢,他的心里,空了一块地方,他任由空出一大块的心口,空洞着,他不愿接受身边人的关心。
  孔晴兰拿了自己的挂包离开,郝扬威穿上警服,他扣上衣扣,再戴上警帽。
  言厅打来电话,他说,“你要是感觉不适,可以多休息几天,至于你想回俞城的念头,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多想,尽快将它打消,总之,想都别想,门儿没有。”
  老人家的答案非常坚定,他坚决不同意栽培了那么多年的精英就这么离开。
  郝扬威没说什么,他垂着眉,心想,自己的门在哪里呢?好像他不管走到哪里,都撞上死角,找不到任何出口。
  三年前,是如此,三年后,不外乎如是。
  他转身去办理出院手续,他说,“我想回家去静一静。”
  他带上门,才走出病房两步,季云砚就发来短信,他说,“在医院门口等我,我去接你。”
  郝扬威听了话,他说,“好。”
  他第一次坐在医院门口等人,他想起了以前的事。
  那时,郝扬威借着酒劲,他去跟喜欢的人表白。
  他把尚恭少从宿舍里叫出来,他说,“恭少,我喜欢你。”
  他本以为,面对自己仓促的表白,被表白的尚少爷应该感到惊讶高兴,谁知,他却为此火冒三丈,他出手打人,他把英勇表白的自己,打进医院。
  郝扬威怎么也想不到,这勇敢说爱的第一步,竟是这样的结果。
  他既不能阻止,也不能还手,因此,全身,都被怒火中烧的人,揍了个遍。
  尚恭少为此被教官批评训斥,教官说,“你不去医院探望被你揍了的人,那就调队。”
  尚恭少咬牙切齿,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医院看望被自己揍得半死不活的大爷。
  郝扬威清楚的记得,那时候尚恭少每次走到医院,都会停在医院门口徘徊,他好像想收脚回去,但可能是怕教官训斥,所以不敢那样做。
  许昊哲当时在医院陪同,他就站在窗户旁,他说,“郝扬威,我跟你打赌,尚恭少绝不会进来。”
  郝扬威从病床上下来,他一瘸一拐的走到窗户前遥望,他说,“不,恭少一定会上来。”
  可是,就在他肯定的下一秒,尚恭少转身了。
  郝扬威一急,他喊,“恭少。”
  许昊哲顺势,把人推出窗外,他说,“尚恭少,你可以离开了。”
  尚恭少彼时站在楼下,他抬头仰望着三楼上的两神经病。
  楼下面,很快就聚集了一大帮人,他们站在下面指指点点,都说这两个人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打架?
  此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几乎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了,当然,身在军营中的教官不可能不知道,为此,尚恭少又挨了一顿批。
  教官说,“亏你还是尚厅的儿子,你看看你那执拗的脾气,郝扬威怎么你了,你非要把他打成那样,他四肢就差没被你削飞了。”
  尚恭少边听边握紧拳头,他敢保证,他绝不会放过郝扬威!
  那天,见到许昊哲联合差不多残废的人演戏,尚恭少二话不说,他快步跑上楼,他直奔相应的病房号,迅速赶到了门口,他扭开玄关,推开门瞬间,他发现两个疯子在房间里怒视相向。
  他们对峙后,就是拳脚相向。
  许昊哲说,“要不是因为怕弄残你,你信不信我刚才真的松手。”
  郝扬威甩一拳过去,他骂,“许昊哲,有你这样玩命的吗,要真出个三长两,你他妈还有几条命发狠?”
  两人进行无谓的争持,尚恭少走了进去,他反手关上门,再靠着门面,他双手环胸,任由两个打得难分难解的疯子,争得面红脖子粗。
  许昊哲说,“要不,我们比试比试,看看谁是第一谁是第二谁第三?”
  许昊哲似乎打了这个算盘很久,他终于提了出来,郝扬威有些怔愕,他转头看向靠门站着的尚恭少,他问,“少少,你说呢?”
  尚恭少显然在生气,他默然不语,不作回应。
  许昊哲再问,“郝扬威,你比是不比?”
  郝扬威寻思着,想到一味让着尚恭少对自己拳打脚踢也不是办法,他斟酌了一会,即刻表示赞同,“比就比。”
  许昊哲看向还没有表达意见的人,“尚恭少?”
  尚恭少放下自己的双手,他说,“比!”
  许昊哲笑了,他踢开地面的椅子,尚恭少就此反锁了房间的门,而郝扬威先则走到比赛场地先就位。
  三个人,比赛做俯卧撑,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胜出,就此摘下第一名头衔。
  尚恭少把军帽拿下,他说,“郝扬威,你要是输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各不相欠。”
  他说,“路不相交,道不顺同,志不相谋。”
  郝扬威正要俯卧下去的动作,顿住。
  他直起身,看着无情坚的男人,他问,“恭少,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尚恭少还是面无表情,他问,“比是不比?”
  郝扬威握紧拳头,他说,“比。”
  三个人动作整齐,一起扑倒,头十几个,机械性的动作进行一致,可越往后,就乱了。
  许昊哲成了第一个先放弃的人,他收手,就坐到一边,凉凉的说话。
  “郝扬威,你最多还能坚持两下子。”
  他数一二三……
  尚恭少俯身下去,又起。
  郝扬威转头看一眼汗如雨下的男人,他也俯身下去,又起。
  许昊哲眯了眼睛,当他搞动作,尚恭少就因为这个人阴险狡诈,他输了。
  许昊哲故意踢过来一脚,尚恭少反击,他翻旋而起,这样,就算是放弃了比赛,也就是输了。
  郝扬威就这么成了坚持到最后的胜利者。
  尚恭少低头看着扒在地板上的男人,他问,“算吗?”
  郝扬威双手软下,他答,算。
  他无赖的认为,那怎么可以不算,他是带伤上战场的好吗!
  尚恭少抿着嘴,不说话。
  许昊哲和郝扬威,他们是无赖,分明是故意联手,以多欺少!
  尚恭少要发作,他可不认为,他会和这两个人打交道。
  郝扬威坚持做完最后一个俯卧撑,他撑起,再俯下,当抬头笑,他笑完了,即刻昏死过去。
  尚恭少一怔,他踢了踢死去的人,毫无反应,他跑出去,找护士。
  许昊哲坐在凳子上,他说,“郝扬威,我没想到你比我还卑鄙。”
  郝扬威迅速从地上爬起,他觉得,“为了他,我愿做任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八章 爱恨,爱至极就是恨
 
  季云砚三十分钟后开车来到医院门口,他说,“郝扬威,我真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悲惨的时候。”
  郝扬威笑笑,他惨怛的笑容,为悲惨的下场增添了几分姿色。
  季云砚无奈的摇头,他印象中的郝警官,一直英武勃勃、超拔卓然、气宇轩昂,对方从未有这么惨不忍睹的时候。
  那满脸的憔悴,能说不是为情之一字堪苦吗?
  郝扬威沉默的上了车,两人回到家中,季云砚拿出半路上跑去买来的一瓶洋河蓝色经典,他给好友找了一个小杯,为自己洗了个大杯。
  郝扬威对比了一下杯子的大小,他不表示抗议,一声不吭的喝了一杯,季云砚看着好友,他问,“你哑巴了?”
  郝扬威放下酒杯,他答,“非你所愿。”
  两人把一瓶酒喝去了大半,有人感觉晕乎了,甩甩头,想清醒,却还是模模糊糊的分不清对面的人是尚恭少还是季云砚?
  季云砚说,“别喝了,就你这点酒量,三杯倒。”
  他把酒瓶拿走,郝扬威背靠着沙发,他摊倒在沙发里。
  酒水和花生的作用下,他说出了埋藏多年的秘密。
  季云砚浅浅的品味杯中的美酒,他听着说话断断续续的人,说,说过往。
  季云砚问,“三年来,心里藏着这些事,是不是很难受?”
  郝扬威疲倦的靠在椅子里,他望着阳台上生长得枝繁叶茂的树藤。
  三年了,树藤一直无人打理,它恣意的生长,横枝招展的,枝条爬满了整个阳台。
  他说:“三年前我离开,是为了他能平安无事,我不知道他比我固执。”
  季云砚凝望着昔日神采飞扬今日失魂落魄的好友,看似坚不可摧的男人,他如今颓丧不堪,满目沧桑。
  季云砚拿走了酒瓶,他起身去换了茶水,顺带把桌子上的一盆水果也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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