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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朔一下班就被我拖进了车,我打开暖气问他,“为什么别墅里你东西都不在了?”
“我不打算住你那别墅了,所以把东西都搬回了自己家。”林朔坐在副驾驶直视前方,并不看我。
他毫无热情,我却格外情绪激动,“那天我要去追你,被我父母拦下来了,他们几十个人抓我——”
想想说法有点夸张,我就修改了一下,“反正很多人。”
林朔问我,“你这样逃出来不怕再被抓吗?”
我说:“怕啊,所以我也不打算回去住了。”
我冲他努嘴,示意他去看车后座,塞着一个大大的包裹,林朔冷哼,“你打算逃去哪?”
我冲他眨眼,“不是说了么,你得收留我,当然是你家。”
林朔当即要下车,我一把攥着他手腕,发动了车子,边开边问,“你家在哪?”
林朔在车内与我比手劲,很快就败下阵来,只好骂着我无赖,很不情愿的给我指路。
那是一个老小区,连个电梯都没有,住户也不多,唯一的好处是离医院比较近。
楼道里的感应灯是声控的,年久失修,我跺了好几脚都不亮,黑暗之中,林朔带着我到了二楼他家门口,他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因为没有光线,他的手腕哆嗦着总对不准。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你手怎么了?”
林朔不回答,固执的开锁,就像在和自己较劲。
我叹气按住他手腕,摸到他手心里的钥匙,低头轻声说:“我来吧。”
地方很小的一室一厅,屋子里摆设简单不像有人常住,我进屋坐在那张旧布沙发上感觉都摞不开脚,觉得很磕碜,“你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林朔推开窗通风,屋外正对着一排竹子,根根笔直朝天,也算一景。
“之前的房子为了给我父亲治病早卖了,这是临时租的。”
我在沙发上颠了两下,勉强觉得还行吧,比露宿街头要好。
林朔依旧站在窗前,我走到他身后,掰过他的脸亲了上去,林朔偏过脸问:“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你说算什么就算什么?”
林朔拦住我又要亲他的动作,他很认真的看着我,“我以为我们结束了。”
窗外竹叶被风吹过沙沙作响,竹枝摇晃姿态婆娑,我的目光在他脸上一遍遍流连,浓入浅出的眉,汪着一泓水的双眸,再到挺直流畅的鼻梁,浅薄淡色的双唇。
我说:“我们重新开始。”
林朔态度坚决:“我不同意。”
我按住他的手腕,单手扣在他腰后,林朔被我推到墙边,我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林朔唇角拉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你又想硬来?”
我摇头:“我不硬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脑袋伸出窗外喊,说你骗财骗色,始乱终弃——”
林朔急了,拿脚踢我,“你还要脸吗,有本事去喊啊!”
我说好,作势就要把脑袋伸出窗外。
林朔终于挣出手,啪得重新推上窗。
我庆幸道:“还好我反应快,差点被夹。”
林朔咒骂:“我看你脑子是被夹了!”
我拦腰抱着他,把他往沙发上拖,林朔在我背上拍了一把,我伤还没好全,喊了一声,疼得差点倒下去,林朔忽然不再动弹,只是低低呼气,我从他身上撑起来一点,林朔抓着我背上的衣服,我拉着他的手笑笑,“负伤刚下火线,敌方势力太过强大。”
林朔拉我衣服下摆,“给我看看。”
我脱了衣服背对他,林朔一开始屏住呼吸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问我,“你真是他们亲生的吧?”
我没特别留意过我背后的惨状,怕看了更疼,有些苦恼说:“我也在考虑去做个亲子鉴定。”
林朔凉凉的指尖贴在我背上,我想到那次牙疼,他也是这样温柔。
他的手指似乎有着魔力,扫过哪里,哪里就像点燃一团火,在火彻底烧起来之前,我转过身再次抱住他,“别赶我走。”
林朔不回答,只是绷紧的身体一点点软了下来,我低头吻他,继续求他,“别赶我走。”
林朔张开手搂住我,我紧追不舍,缠功发挥到极致,“别赶我——”
林朔贴过来和我吻在一起,“你怎么总用苦肉计!”
因为的确好用啊。
我们扭在一起,分别把对方啃了一遍,沙发太小,地板太硬,无法大展身手。
我拖着林朔冲进卧室,将他按在床上,结果发现这床比沙发还不靠谱,动一下都嘎吱作响。
我在林朔身上翻来翻去,林朔也很想我,捧着我的脸没头没脑的乱亲,见我迟迟不动真章,问我又在磨蹭什么,我嘀咕着这床不会塌吧,塌了我现在可买不起新的。
林朔忍无可忍爬起来,跨坐到我腿上,我撑住他的身体,林朔按着我的肩说,”塌了就打地铺。”
我放宽心说好,开始肆无忌惮的摆弄他的身体,屋子里昏昏暗暗的我们都没有开灯,这张床始终承受着我们的蹂躏,顽强的坚持着。
等到我射在他身体里,我们还维持着相连的姿势不动,我说,“你那天说的话能再说一遍么。”
林朔软软的揽着我的脖子问:“哪一句?”
我的手在他后腰写了三个字,“就这一句。”
林朔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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