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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祺因瞬间被堵得失了声,半晌才嘟囔一句:“谁说要嫁你了啊。”
每次到最后都把自己弄不好意思,高祺因心道真是败了,轻轻一挣离了怀抱,留下一句欲盖弥彰的“我去洗澡了”。
等洗完了就躺到了床上,拿着手机搜资料。乐臻洗了出来看他头发还湿着,把人从柔软床垫上拽了起来,拿来吹风机,盘腿坐在身后,任劳任怨地给他吹着头发。
高祺因忽又想起一事,反手戳了戳乐臻的膝盖,大着声问:“你今天面新人怎么样啊?”
乐臻一边扒拉着头发说:“有满意的,改天就通知人来签约。”
高祺因此时只在意一点,他抬了抬头问:“那他们出道你还会给他们送吉他拨片吗?”
乐臻关了吹风机,又拿了棉花签给他掏耳朵,反问:“你说要送吗?”
高祺因偏了偏头,被乐臻立即扳回去,道了声:“别动,小心耳朵都给你戳破。”
高祺因总算是老实了,躺到他腿上轻声说:“当然是不想你送的。”
管他是送给旗下歌手的出道礼物还是送给他高祺因的,此刻他都希望能独有这份温柔。
乐臻捏了下他鼻子,说:“那当然是不送了。”
高祺因转身换了一边,反倒开始故作阴阳怪气,也不知什么时候从许常青身上沾上的:“那以后别人要是知道了,岂不会说你偏心?”
乐臻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专注地给他掏着耳朵,说:“哪有偏心,我明明一颗心都在你身上。”
棉花签绵软的一头被带着力道来回剐蹭在耳廓里,高祺因觉得大概是按压到了连着心脏的穴位了吧,不然怎么他的一颗心也被挠得又软又痒。
等棉花签被拿开,乐臻刚把它丢进垃圾桶,高祺因就转身把人按在了床上。不安分的嘴落在唇瓣,舌头按耐不住地勾人魂,两腿趴开撑在两旁,胯骨还不停左右动弹,俩小兄弟照面打了好几声招呼。
乐臻这要是没反应,可当真变成柳下惠了。
虽然还说着要跟人算账,但他还是退一步做了回正人君子,硬是做到安如磐石,把人用被子严严实实地包成了个蛹。
而高祺因被裹在被子里痴痴笑,滚着躺回了乐臻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解锁改得急有点不通顺,修改了一下
☆、第 29 章
翌日,乐臻亲力亲为送高祺因去了乐音,趁对方下车前问道:“今天回碧铃苑?”
高祺因简单“嗯”了一声。
虽然前一天乐臻一直和他调侃要住到他公寓去的事,但东西都在宿舍,而且得另外在乐臻屋里整理个工作室出来,不急于一时。
乐臻点了点头,又点点自己嘴唇。
高祺因得到信号,解开安全带后就倾身在那唇上啄了一记,匆忙道了声“再见”便下车离开。
莫名地,只是地点改为了公司停车场,即使是简单的亲吻也平添了一丝刺激与更多的不好意思。
快步走到电梯前,一旁猛地扑上来一人。高祺因还沉浸在方才羞涩的吻里,被吓了一大跳,转头一看是梁峰。
“靠,你特么吓我一跳!”
回忆起对方知道了他与乐臻的关系,高祺因觉得此刻就像是被扒了皮一样无处遁形,赧然移开了眼神。
梁峰搭着他的肩,阴阳怪气念道:“啧啧啧,祺因,不得了。”
高祺因被他念叨得燥得慌,甩开肩上那手,正好跨入到了地下的电梯。
梁峰快步跟上,按了九楼后轻声说:“祺因,你这不是潜规则吧?”
高祺因咬牙切齿:“潜个鬼!你见我从他那儿拿什么多难拿的资源了吗!”
梁峰摸摸头说:“也是,你的专辑都是自己创作的,最多就是找谭清老师商量了编曲。”
随即又语重心长道:“可是祺因,这事我看着,别人可没看着。你知我知乐音里的人知,可是粉丝路人都不知。要是被曝光了,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混弄过去的。”
高祺因又何尝不知。他自认拿音乐说话,如今乐音只是给他了个平台,他的作品成绩便是自己最好的后盾。
况且他相信乐臻。
于是面对梁峰的教育,他只颔了首,道了声“懂”。
梁峰一反语气说:“懂的话,就不要在停车场卿卿我我!万一有文娱记者混进来呢!”
高祺因:…………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他应都不应一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脸上是一片红。
敛好心情回到创作中。前几天在《乐之声》节目播出后,公司已乘胜追击公布了要发售迷你专辑和来年演唱会的消息。而正如前一日与乐臻所说,这次的迷你专辑高祺因决定以赠予父母的歌为主题,主打歌以自己与父母的一点一滴为创作灵感,他已经有了一部分想法。
而剩下几首歌,除去平时所写的可以用的歌外,他空出一首歌的位置,准备写给乐臻的父母。
要是暂时接受不了人,就先从接受音乐作品开始呗。
所以他昨晚会调查对方父母的喜好,既然乐鸿哲早已接受,那主攻对象就自然而然成了宋晓蕾。而他又在听到插花时灵机一动,心想我写首歌,让乐臻或乐鸿哲在你插花的时候当背景音乐放着,哪怕是在做自己兴趣爱好时的爱屋及乌,日日听夜夜听,他就不信还唱不软那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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