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带着一点忐忑一点向往,他把人抱进了浴室,浴缸很冷,惊得原本就睡得不沉的周扬眼睛睁开一条缝,季盈秋正在放水试水温,扭头正巧看见他这模样,情不自禁就亲了他一脸,正忐忑时听到周扬憨憨地笑了两声:“梦……还没醒呢……”
他在心里回他:“宝贝,这不是梦。”不过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尊重周扬的每一种想法。
最后他帮人脱了衣服,仔仔细细的给他洗了个澡,又细心地托着他的头给他洗了头发,最后才换了缸水,将人冲洗干净后又用浴巾裹着他抱进房间,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定力才克制住自己。
全套服务下来已经十一点了,房间里月光碎了一地,而季盈秋还不肯走,他摸了摸周扬的脸,在心里对他说:“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决心,既然过去已经无法改变,那么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好把握从前吗?”
周扬的呼吸声很均匀,没有人回答他。
这天晚上他是在沙发上睡的,早晨周扬起来时只觉得头都快炸了,就像楼上的装修声跑进了他的脑袋,他直接给小助理去了个电话,说今天不上班了。季盈秋半梦半醒间听到他打电话,也睁开眼,就看见周扬顶着鸡窝头一瘸一拐地从他面前走过,结果他走了没两步又退了回来,打量了下屋子的陈设,问他:“你怎么在这?”
季盈秋揉了揉眼睛,说:“昨晚请你吃饭,你喝醉了,然后我就带你回来了。”
“所以你一晚上都睡在这?”
“是啊。”王骞羽的房间他才不想睡。
周扬自嘲地笑了笑,朝前走去,说:“行吧,你开心就好。”
他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就变脸了,也不想两人再生嫌隙,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有话说清楚。”
周扬被他扯的有些站不稳,跳了一把扶住沙发,说:“没什么好说的。”你都知道避嫌睡沙发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的话语焉不详,季盈秋也不想和他兜圈子了,就问他:“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这一瞬间周扬脸上空了一阵,等他反应过来第一反应竟是摸了摸自己的腰……
“???”季盈秋十分费解,自己看上去有这么禽兽吗?
“你这是希望我昨晚做点什么?”
“……你想多了。”
“你想的没错,你的澡确实是我洗的,内裤睡衣都是我换的。”
“!”周扬的眼顿时瞪大,只觉得脑袋里闹的更欢了,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想吐,不由弯腰捂住嘴……
“诶诶,你等下,我扶你!”看他这样季盈秋也后悔了,哪能这么刺激一个醉酒的人?于是手忙脚乱地扶着他去了洗手间。
里头周扬趴在马桶上吐了个痛快,季盈秋看的难受,一直拍着他的背,说道:“你是不是只会喝啤酒?”
他一直摇头也不说话,皱着的眉头能夹死苍蝇,最后才说道:“帮我倒杯水来。”
季盈秋自然答应,结果他才出去门就被从里锁上了,他甚至听到了一声“咔哒”声。
“喂!周扬你开门!”
回应他的是喷淋头放水的声音。
这货绝了,真的。
季盈秋都无语了,在门口守了他半天,结果里头人一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叫不理,也不吭声。这会他想出去买点早饭都没法,昨天那身衣服洗了还在卫生间阳台上挂着呢。
他又拍了拍浴室门,里头依旧没有动作。
周扬站在花洒下面,任水流从头淋下,他想,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魅力了,酒也喝了,脚也崴了,他都这么手无缚鸡之力了为什么季盈秋这柳下惠还当得这么稳当?
季盈秋的定力现在这么好了么?他喃喃地说道:“我还能做些什么?”
过了会传进季盈秋的声音:“周扬,我在你衣柜里找身衣服,出去买早饭。”
周扬不太想说话,脑袋空空,行动迟缓。
于是等季盈秋打开衣柜门时,他就楞了,为什么他好像打开的是自己的衣柜一样?里头所有的衣服都是他大学时期穿过的,颜色,款式,尺码,全都一模一样,唯一一个,它们都没有标签,这是周扬自己做的……
季盈秋又想笑又心疼,他的把这里布置成这样,是想营造一个他还在的错觉吗?
不用了,宝贝,这次我会陪着你的。
☆、冰雪消融
季盈秋回来的很快,放下早餐后,他瞥了眼浴室,门开着里头没人,房间门也敞着,从阳台上传进一阵烟味。
周扬穿着睡袍倚在栏杆上抽烟,受伤的右脚曲着,看上去一点不像病人,听见落地窗被推开的声音,他看了眼季盈秋,没说话。
于是季盈秋自己说话了:“衣服做的很好,比我当年买的料子好多了。”
“唔……前两年练手用的。”
“那也是我的荣幸。”
“想要的话全拿走。”
季盈秋笑了笑没搭腔,对他说:“这个周末和我回趟家成么?”
周扬不太想去,摇了摇头,说:“不去了,最近可能都没空,我让丹丹给我买了明天飞伦敦的票,打算先去秀场看看。”
“走这么急?”不是还有几天吗?
“嗯,在这边容易分心,秀的主题一天不定下面的人也稳不住,我怕到时候出事。”
季盈秋幽幽地想:容易分心说的是他么,他现在再想恬不知耻地跟过去是不是晚了?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