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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她有跟您,提起学校的事吗?”。
老妇人摇头,“琳琳挺封闭的,在家不太说话,总一个人待在房里”。
江寒:“我们能去她的房间,看看吗”。
“可以,二楼左边,第一间屋子”。
梁晓琳的房间,淡粉色的墙面,床品、家具、摆设、玩偶,全部是粉红色,房间的装饰,联想出的主人,应是软萌萝莉,与梁晓琳在学校的形象,差距较大。
江寒想找到梁晓琳,剪掉的头发,整个房间,翻查一遍,无果。
枕头下,粉红色的笔记本,映入眼帘。
日记本里,写满少女的小情绪,某日,少女遇见心动男生,落入情网,想尽办法,吸引男生的目光。
男生对她,冷淡如冰,没有开启,男生心门的钥匙,改用石头砸,少女走进死胡同,因为改变不了男生心思,而痛苦,用伤害自己的方式,缓解内心的烦闷,行为越来越偏激,日记的后几篇,满满的戾气。
梁晓琳日记摘选。
9月6日,天气晴,我的世界在下雨。
喜欢你这么久,你竟然对绿茶婊心动,真讽刺。
她什么都没做,就能轻易俘获你的心,为什么我为你,做那么多,你却视而不见?
高三那个贱货,天天去勾引你,为什么见她,不见我?
春熙路,我认出你们,你搂着她,走在街上,当时我真想,冲过去杀了她。
有时候我想杀光所有,对你有心思的女人。
但我不能那么做,因为奶奶会伤心。
我要好好活着,看她们怎么戏弄你、伤害你、抛弃你,等你被折磨的遍体鳞伤,那时候,你会明白知道,世上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只有我。
我的心像被人生生撕碎一样疼,张一博,为什么不能,多看我一眼?
合上日记本,江寒和程远泽对视说:“日记里没透出,半点自杀的念头”。
程远泽拿起,床上的粉红顽皮豹,左右看看,玩偶上的绒毛,因为日久脱落一层,“写日记时,没自杀的念头,不代表案发当时没有,这女孩,挺没安全感的,要每晚抱玩偶睡觉”。
江寒的手,摸了摸耳朵,思考日记中的“她”。
第一个她,张一博喜欢的人。
第二个她,喜欢张一博的人。
第三个是谁?还要再找张一博聊聊。
江寒:“我们再去一次学校”。
程远泽:“好的”。
关上梁晓琳的房门,程远泽感叹道:“广阔森林那么多树,为何非要一棵上吊死?如果说女人心海底针,那少女心,可以用海底沙来形容”。
江寒:“.......”。
取得梁晓琳奶奶的同意,他们带走了,梁晓琳的日记本。
六中校门紧锁,江寒才想起,今天周末学校放假,从手机里翻出,高二三班,班主任的电话号码,要来陆诗冉的家庭地址。
程远泽:“陆诗冉是谁?”。
江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张一博喜欢的女孩”。
陆诗冉家,在六中附近的春阳小区,警车行驶在羊肠小巷里,多次堵车,等陆诗冉家,已经傍晚。
开门的女人,四十几岁,风韵犹存,看见她,便知道陆诗冉漂亮的原因。
江寒拿出警官证,陆母手握遥控器,愣在门口,“诗冉,出了什么事吗?”。
经过程远泽一番解释,陆母缓过神,“她在对门同学家,我去把她叫回来”。
昏暗的楼道里,对面人家,房门两侧,贴的春联,红的耀眼,“不用麻烦您了,我们直接去对门,正好两个同学一起聊”。
余晚晚头扎马尾,穿着T恤和运动裤,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半个脑袋,“程警官、江警官,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们?”程远泽说。
“没有,就是我哥不在家”,余晚晚连忙打开门。
“我们来找你,又不找你哥”。
余晚晚没说话,引两位警察到客厅坐。
余家的房子,六十几平米的小两居,客厅呈正方形,电视柜摆放,型号老旧的电视,对面一张单人床,床头右侧摆放,床头柜和书桌,书桌上零散放着,几本习题册,阳台上挂的衣服,挡住光,狭小的客厅,给人昏昏欲睡的感觉。
余晚晚手指单人床:“坐,这床白天我家沙发,晚上我哥的床”。
江寒坐在床头,余光扫到桌面练习册,封面写着:高三五班,余亦然。
字体漂亮,跟余亦然的脸一样。
“晚晚,快来看他们牵手了”,轻柔的声音,从次卧传出,陆诗冉举着手机,走出来,见到江寒,立即关闭手机屏幕,整理额前凌乱的碎发。
她一身白裙,露出纤瘦的小腿,配上及腰长发,像极了橱窗里的娃娃,与整间屋子格格不入。
程远泽:“想找你们,多了解一点,关于梁晓琳的事”。
余晚晚:“好,我们知道的都会说”。
正当江寒和程远泽,准备谈话之际,门外传来重重地踹门声,伴有一声巨吼,“余晚晚,滚出来开门”。
客厅里四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鱼:如此粗暴的敲门方式,一定不是我,在江警官面前,我要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梁晓琳
大袋小袋,余亦然两手拎的满满,怒气冲天地看妹妹,“余晚晚,你下次想吃火锅,自己滚出去买,为了你给买,最新鲜的牛肉,小爷骑到,远郊的批发市场,腿快骑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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