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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晚假咳嗽两声,站门口对哥哥,挤眉弄眼。
“药箱里有止咳药,少跟我装病,我不像老爸,吃你这套”,余亦然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你洗菜你刷碗”。
余晚晚:“......”,神仙也救不了你。
一颗苹果,从袋子里出来,顺地面往客厅滚,余亦然这才,往客厅看一眼,瞬间石化在原地。
“江......江警官什么时候来的?”。
余晚晚没说话,面带微笑从他面前走过。
江寒移回目光,对陆诗冉说:“那天放学路上张一博,为什么拦你?”。
“他问我为什么不理他?”陆诗冉坐书桌前的椅子上,与江寒面对面,清澈的眼神,像一汪泉水。
“他在追求你?”。
一旁的余晚晚插话,“岂止是追?最近简直变态,总跟着我们,问冉冉为什么不理他?从来就没理过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余晚晚看向程远泽,“程警官,梁晓琳不是为情自杀吗?你们怎么还一直来问?她那种人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用在同班同学身上,引起江寒的注意,“她是哪种人?为什么死有余辜?”。
余晚晚从卧室,搬出椅子,坐在上面,“她欺负人,班里女生,连张一博的名字,都不能提,谁提她找谁麻烦,如果多看张一博一眼,被她发现,她和她朋友会直接......打”。
“她为难你们了?”。
“嗯,因为张一博那个花心大萝卜,总缠着冉冉”,余晚晚撸起衣袖,少女细腻的皮肤上,烟头烫过的结痂,“冉冉更惨”,余晚晚欲想撸起,陆诗冉的衣袖。
“晚晚”,陆诗冉大声制止她。
余晚晚停在半空的手,默默地收回,陆诗冉从没,对她大声讲过话,一瞬间感觉,陆诗冉像变了个人,委屈涌上心头。
没有女孩愿意,自己身体留疤,更何况陆诗冉这种美女,情绪激动可以理解,江寒没再继续追问。
余亦然把苹果洗好,分给大家,特意选一个,又大又红的给江寒。
余晚晚见到哥哥,恢复活力,大口啃苹果,“余亦然你把蔬菜洗好,肉切好,晚上程警官和江警官,在咱家吃火锅”。
程远泽:“不用麻烦,我们一会回家吃”。
余亦然:“不麻烦,留人民警察吃饭应该的”。
程远泽:“真不用,我妈在家等我呢”。
余晚晚:“打电话,让你家阿姨一块来吃”。
程远泽:“......”。
陆诗冉打断,他们吃饭的话题,白嫩的手,搭在自己,另一只胳膊上,“江警官,班里有女生比我还惨”,语气恢复以往的轻柔。
余晚晚补充道:“对,殷倩真太惨,她给张一博写封情书,没等送出去,被梁晓琳发现,她们不仅烫殷倩,还......把她衣服,扒光拍成视频,殷倩因为这事,得了抑郁症,正在吃抗抑郁的药,梁晓琳跳楼,她应该是最开心的人”。
江寒握笔本上写下:校园暴力承受者,殷倩。
梁晓琳在学校,如此横行霸道,老师不管,或者女孩们不说?程远泽搞不懂,“梁晓琳这样的行为,你们没人告诉老师和家长?”。
余晚晚:“告诉老师,她们会变本加厉的对你,老师不会时时刻刻,跟你在一块,而她们会,像魔鬼一样缠着你,除非永远不下课,永远不去厕所”。
程远泽沉默了,梁晓琳的死,对这些受她欺负的女孩,来说是种解脱。
更多人的解脱,似乎比真相重要,还要查吗他陷入职责与怜悯的漩涡。
“不早了,今天先到这,谢谢你们的配合”,江寒起身告别。
闻言,厨房里余亦然,手握未洗完的油麦菜,冲进客厅,油麦菜滴答的滴水,“都准备好了,留下一起吃火锅”。
余晚晚搬出餐桌,放在客厅,又从柜里,拿出电锅摆好,“不会下毒的,两位警官大可放心”。
“不是……”。
“江警官这么着急走,是要回家见老婆吗”。
江寒:“……”。
程远泽大笑,“他着急回家见女儿”。
余亦然手一抖,油麦菜掉到地上,急忙弯腰捡起,灰溜溜地进了厨房,上午警局的女孩,说江寒单身的,这么一会女儿都有了?难道是单身父亲?如果江寒女儿,能接受的话,他不介意。
他脑子有点乱,洗好油麦菜,放盘子里,机械地端菜,往返在客厅和厨房之间,像饭店里,专门送菜的机器人。
大圆餐桌,堵住江寒的出路,他和程远泽迅速的眼神交流之后,决定留下吃晚饭,余家兄妹,如此热情,执意走的话,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红油油的火锅汤底,咕嘟咕嘟的滚,冒着热气,余亦然把牛肉放进去,过一会儿又倒入青菜。
江寒迟迟未动筷。
“江警官,不合胃口吗?”,余亦然问。
“叫我江寒就好,我……吃不了辣”,嗓子发炎刚好,江寒不敢作死。
余亦然起身去厨房,提一壶热水,拿一个空碗,放江寒面前,给空碗倒满热水,“不好意思,考虑不周,你用水涮一下再吃”。
“谢谢”。
“江警……你女儿几岁了”,余亦然手提水壶,一脸认真,注视江寒。
女儿?
“刚满半岁,还是我给他的,我看他一个人太寂寞”,程远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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