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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钟时辰带回小孩圈子里坐好,又让傅时初和兰硕和其他孩子家长呆在一起,等工作人员安排校车出发。
时间还早,孩子们在家长的陪同下,纷纷踏足教室。
两个高大的帅哥即使坐着小板凳上,依然惹人注目。要不是大多是已婚女士,定引起轰动。
老师把钟时辰抱到小孩中心,活跃气氛说:“现在是唱儿歌得小红花环节,请时时为大伯和舅舅唱歌,再由大伯和舅舅决定要不要颁发小红花给时时。”
钟时辰拉起了脸,苦逼道:“我可不可以请一个舅舅上来,我大伯嫉妒我美貌,一定会给个差评。”
老师揉乱小孩的头皮,笑道:“好啦,现在开始。”
傅时初和兰硕并肩站在钟时辰面前,一个面带微笑,笑得如沐春风。一个冷脸冷眸,勾唇无声讥讽。
小孩双手放在身前,有些紧张,含羞露怯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傅时初,唱了一首《两只老虎》。
轻快的旋律从音箱播放出来,轻松的氛围感染着钟时辰,他稚嫩的童音越发高昂。老师带头,小朋友和家长给他鼓掌。
曲毕,傅时初弯了弯眉毛,赞美:“好好听,我们家的时时真棒。”他把手里的小红花递了上去,“好厉害!”
钟时辰把小红花举起,雄赳赳昂首挺胸,不可一世:“那是,我可是大帅哥。”
兰硕扬起手里的小红花,在钟时辰眼前飘过去,撇嘴:“大帅哥只有一个,我。”说完,他无情地把小红花一分为四,还把碎片弄到他发丝上。
雪上加霜道:“你又丑,又笨,唱歌还难听”
忽然的举动让众人目瞪口呆,而钟时辰更是觉得心里头委屈。
知道兰硕恶劣是一回事儿,但知道他这么恶劣又是一回事儿。
他眼眶红了,眼眸似有泪水噙着。
老师把从包里翻出五颜六色的小花递给钟时辰哄道:“我们的时时最棒了,一定是时时的大伯给时时开玩笑的。”
兰硕面无表情道:“我很认真。”
“哇哇哇哇哇哇哇!”钟时辰的泪跟洪水一般从眼眶冲了出来,老师温声细语地哄着也没用。
傅时初抱起钟时辰,凑近他耳旁,轻声道:“大伯坏,他们不跟他玩儿。”
钟时辰止了泪,无声地“嗯!”了一句,眸光流露出某种溢彩,神采奕奕。
幼儿园广播响起,各班级的校车已经备好,老师让大人牵着小孩,有秩序排队去校车等候区。
傅时初抱着钟时辰从兰硕面前走过,小孩眼眶还红红的,挂着几颗泪水,看着可怜巴巴。他朝兰硕做了个鬼脸。
要野餐的东西,温颖早就准备齐全。兰硕充当搬运工,傅时初抱着小孩,上了校车后,小孩死活不愿意和兰硕一块儿坐,被他冷眼一盯,又很没骨气地乖乖坐好。
老师在车上说注意事项,家长不懂就问,气氛很活跃,下车后,家长们带着自己的小孩纷纷去田里占“坑”,架起锅炉、铺好地毯。
兰硕问:“哪儿?”
傅时初指了一旁的空地:“就这儿。”
兰硕没意见,扑了毯子,挖了浅坑,架起锅,目光四处扫射,在寻找水源洗菜。
傅时初抱着钟时辰坐在毯子上,他怕兰硕累了,招手让他过来,把钟时辰递给他:“你陪时时完,我去洗菜。”
说着把手里的硬币一并交给他。
傅时初跟钟时辰玩的游戏就是猜硬币。跟小孩玩游戏不能认真,他动作“笨拙缓慢”,每次都让小孩看见硬币在那只手放着。
小孩一猜就中,然后傅时初使劲地夸他:“我们的时时好棒!”
“太聪明了!”
“好厉害。”
小孩听了赞美心情好,大人的心情就更好了。
然而他实在没想到有人跟小孩玩游戏还认真的。他洗好菜回来,看着钟时辰眼眶挂的眼珠子越来越多,嘴角却弯起,笑得高兴。
硬币在兰硕手里被转的极溜,忽左忽右,忽上忽上。莫说一个几岁大的小孩看得吃力,就连傅时初也分不清硬币在他那只手。
兰硕停下手上动作,冷眼看他:“哪儿?”
钟时辰不知道,可又不甘示弱,挑了离自己最近的那枚硬币。
兰硕打开——空空如也。
钟时辰眸光的泪水滚落了一滴,他抬起白嫩的小脸,泪花闪呀闪。唇抿着,仿佛随时都会张嘴哀嚎大哭。
兰硕揉了揉额角,毫无立场、痛苦万分,极其不情愿地把硬币从左手换到右手,并且违心夸奖道:“时时好厉害,不愧是你爸的儿子。”
钟时辰破涕为笑。
“哈哈哈哈哈哈。”傅时初把菜放到架子上,笑得翻了地。
兰硕把他赶去陪小孩,他来捣弄野餐需要的东西。
虽然场地小,调味料也少,可都没有影响兰大厨发挥。傅时初吃了饭菜后使劲地夸他,钟时辰免为其难也夸了他两句。
夕阳西落,幼儿园野餐活动正式结束,大人抱着小孩上了校车,又回了翱海幼儿园。
钟时辰从学校睡到家里,傅时初抱着他下车时,小孩还舒服舒展手脚,嘴角挂着笑容。温颖见到大孙子就高兴,从家里迎了出来,接过熟睡的孙子后脸色更加灿烂。
陪小孩玩比上班还累,兰硕拽着傅时初手腕,打算回房间洗个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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