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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实在没有办法,心灰意冷,交给了文曲星。也没准备要司少流怎么样,就是让他有个可以自己呆着的地方。
而后一别几百年,司司少流长大了,再回来一看,哦,还是个废物。
再别几年,一看,哦,废物都不止了。还是个败坏门楣,搅乱纲常的废物。她看他不起,觉他玷污了自己的声名。于是用着自己的手段要他臣服认错,削皮去肉也要刮掉“污浊”。
司少流有了自己的主意,对于远央来说,大抵是看不起的蝼蚁来挑战她的威严。如此,那便打服了他。
青竹鞭之痛司少流刚体验了个淋漓尽致,天姨再手下留情也是小命没了半条。而远央以青竹鞭说事,威胁大过实际意义。她大抵以为他之所以无畏认错,是不知而无畏。如今知道痛了,便该惜命了。然后乖乖听她的话,作她养在笼子里的宠物。
可司少流从来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被威胁的人。不过是一条命,换一个自由,值得。若是日后数百年的光阴,都要活在他人的阴影之下,不能选择,无有思想,那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三十鞭加上此前几百年的种种,还了父母双亲给了他一条命的恩情。算来算去,还是值得。
司少流不顾劝阻,拖着身体跪到院中。脊背挺直间,竟是一身嶙峋傲骨。
远央从来没有好好的去瞧一瞧司远照。所以这一局对弈,注定是她输。
青竹鞭在她手上确实毫不留情。每打一鞭,便道一句:“跟我走。”
司少流总不回答,只是跪着。不过十几鞭司少流便撑不住昏了过去,远央没有停,又是几鞭下去。曲文拦不住,田玉也拦她不住。司宸寡言少语,比之远央更加冷清的不像个活人,他预要抢过鞭来,却被远央让开,又是一鞭狠打开司少流的脊背上,皮开肉绽,伤及脊骨。
远央决定了的事,谁都改变不了,包括司宸。
眼看着司少林连呼吸都近乎没有了,曲文急了,将身上唯一剩下的一颗仙丹喂给了司少流。司宸被让在一边,却不能挡也不能劝。他其实一直明白,若自己介入,最后苦的还是司少流。
远央下手终于不再是往死里打,她一定虽要打完三十鞭,但最后几鞭到底留了情。
一颗仙丹救命,救了司少流一条命,也让他一身伤痛好了大半。
深夜,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唯有守在他床边的曲文知道,司少流走了。
司少流走前,曲文问他:“你们母子两个,怎么没一个知道退步呢?”
司少流边穿衣服边答他,颇有两分撒娇两分委屈的意味:“老师,我听话,您知道的。只是现在,我不愿意让了。”
他找着鞋子往脚上套:“你信不信,我离家走了,她一定不会找寻。”
少年人褪去了青涩的皮囊,在三年里磨砺出了些许锐气来。你看看,脸颊边那软乎乎的小软肉都掉的差不多了。
“她会的等着我摔跟头,撞的头破血流,然后回来,同她认错。她一辈子不愿意输。于我,她更是一分都输不得。我不愿意听从她的话,于她而言便是拉响了与她战斗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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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青竹院的时候,最后对曲文说:“九十鞭,一条命,换我一个自由,我很高兴。我终于可以自己一个人走出去,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管是否惊世骇俗,到底我心之所向,自己开心。路不管是否坎坷,好坏都是我自己走出来的,自己选择的。这就很好了。山河那么大,我去走了。老师,您保重。”
于是司少流连夜离开。
司宸站在阴影处,看雏鹰飞离了家。这样,也很好。
他去了哪儿?
哪儿都去了。
他先是找了个戏班子学习。班主见他年纪太长不愿意收。幸而司少流虽身无长物,但埃里留给他的银钱便足够他一生无虞。
人家拜师是混口饭吃,他拜师是贴钱为得自己开心。班主到底收了他,后来发现他学戏没有天分,却断文识字。便请教他,教班子里的孩子得空学两个字,至少能写自己名字也不错,为此还减免了司少流的学费。
司少流戏唱得不咋样,戏本子看得不少。班主减免他学费,他便自己想着写出戏来答谢。一来二去几年过去,班主不收他银钱教他唱戏,他便教班里孩子读书写字,偶尔自己写个戏本子。
几年过去,班子里的孩子也都长大了,能够上台去唱了。可司少流几乎一丝未变,未免班子里的人起疑,司少流走了。
他换了个戏班子继续学,呆个几年,再换一个地方。其间山河动荡,人事刁难,酸甜苦辣便都自己一一尝下。
他也不单单只是学京戏,只是京戏是他一开始便学的,也是学的最长久,影响便更深些。后来他去过许多个戏班子。有梨园正经台子的,也有走南闯北搭野台子的。前几十年唱京戏,后几十年什么都唱,花鼓戏黄梅戏越剧,很多很多。
秋天丰收的时候是野台子的春天,会有不少村子找来,请戏班子去村子里头唱戏,热闹热闹。春天是生意最冷清的时候,该回家回家,该种田种田。
闲下来的时候也不是读书写字,而是往门口一蹲门槛一坐,慢悠悠的抽一袋烟,夜里的时候三俩一聚一碟花生一碗酒。司少流适应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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