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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可能是上将的+番外 作者:脆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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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娱乐圈 星际

  从前她总觉阿槐一身白袍眼角眉梢都充满了少年朝气,眼睛清亮,唇畔微扬,就能弯出极漂亮的弧度。
  她笑,或者她不笑,都温温柔柔的像天边柔软的云朵。
  可今时不同。
  今时的阿槐哪怕也是一身雪白长袍, 但她的灵魂不在这副躯壳。
  心病总要心药医, 她虽能治好阿槐五脏六腑积累的伤,却解不开萦绕她心脉的结。
  郁结在心, 长此下去, 她不知道那个阳光明媚的阿槐还会不会回来。
  姜槐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很久了。
  哪怕苏簌簌端着药碗进门。
  她的眼睛望着遥远的穹苍, 白日,无星,可她心里有颗星。
  那星忽闪忽闪地发着光,在沉郁难解的黑暗里照亮她身前三尺之地。
  心神摇曳, 药香扑鼻, 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簌簌来了。
  那双空洞的眼睛再次映照出人的影,簌簌不敢表现出悲伤,她克制着,隐忍着, 冲姜槐露出最得体也最无法让她拒绝的笑:“阿槐, 该喝药了。”
  姜槐茫然地接过药碗,簌簌指尖小心地从她指尖快速掠过,而后她古井无波的眼睛终于有了细微涟漪:“别这样, 她会不高兴。”
  这‘她’说的是谁,苏簌簌再清楚不过。
  心头那股酸涩肆虐蔓延,簌簌忍着泪意笑了起来:“阿槐这心里竟还装着人间情爱吗?我以为…你此番断情绝爱,再不肯沾染凡夫俗子割舍不下的七情六欲了。”
  她故意将话说得弯弯绕绕,借此来抵挡那片刻被无情拒绝的难堪。
  姜槐的睫毛很长,那双眼睛也非常好看。
  此刻她垂着眸,睫毛在眼底罩下一层淡淡的影。
  那药她不觉苦,如饮茶一般小口小口品着,口腔里化开的苦涩,和心里难以释怀的苦涩混在一块儿,绵长,久远。
  她白皙的指搭在青花瓷碗的碗沿,无悲无喜:“我也是凡夫俗子。亲情、爱情、友情,我被至亲所伤,被挚爱温暖,被友人包容,簌簌,我很感激你。但我是阿瓷的,从上到下,哪怕一根头发丝,都是阿瓷的。”
  簌簌的手指轻颤着:“我两次三番救你姓命,你就不能报答我吗?”
  姜槐闻言看也不看她,慢悠悠放下药碗:“不喝了。”
  她起身,长腿迈开,茫茫世间,孑然而来,孑然而去。
  直到她离开小院,苏簌簌始惊觉自己说了多么过分的话,她急忙追出去,再也寻不见那道背影。
  “阿槐?阿槐?阿槐你回来啊!”
  正堂,药碗孤零零地摆在茶桌,风一吹,药汤冷透。
  从清晨再到黄昏,及至天地蒙了层暗光,苏簌簌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小院,进门看到那碗她精心熬制的救命药,无形中便觉有人一巴掌狠狠从她脸上扇过!
  她有心挟恩图报,她仅仅试探的将意图说出口,阿槐便毫不犹豫地斩断她的妄念,决然到连命都可以轻看。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想着姜槐一身内伤地走出门,心疾若再发作,保不齐会死在外面。
  她的指尖一寸寸变得冰冷。
  空有治病救人的手段,她的病人宁死也不肯回来。
  一而再,再而三地逼她死心……
  苏簌簌挥袖打翻药碗,药香弥漫,她的一颗心也跟着被打碎……
  腊月初八,依着大禹国习俗,家家户户在今天都会喝一碗腊八粥。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人在屋里捧碗围在桌前过节,气氛融洽,带着欢声笑语一起迎接即将到来的新年。
  姜槐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袍,飘飘欲仙。走在长街,路过一户人家时,端着腊八粥的小孩子惊喜地指着她大喊:“娘!娘!外面那个大哥哥好像神仙啊!”
  大禹国崇尚风流,无论男女老幼都喜欢长相漂亮的人。
  等到妇人急冲冲拿着菜勺从后厨跑出来,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哑然,扭头问道:“又在骗娘!哪有什么神仙?”
  小女孩撇撇嘴,嘟囔道:“明明就有嘛,娘无缘见仙人罢了~”
  她扬起笑脸:“可我见到了,娘,今后一年我会有好运的对不对?”
  妇人本想笑骂她两句,见她如此也不禁软了心肠,慈爱地抚摸她的小脑袋:“是,是,我家幺儿是有福气的,以后好运气会天天伴随你~”
  俗世温暖,很近,也很远。
  稚子无辜,而她做错了什么呢?
  姜槐步子不停,于风雪中穿梭,她的身姿秀美,容颜冷清,如一尊行走的玉像,在新年将至的热闹气氛里,孤独得要死。
  直到她走累了,窝在角落开始睡大觉,这一觉睡得极长,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
  黎明破晓,路边的流浪汉抓着不知从哪偷来的烧鸡啃得正香,行到拐角处,猛地被吓得鸡骨头卡在喉咙,费时费力地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才消停。
  他气得一脚踹在那人身上:“作死!吓唬谁呢!”
  “嘿,不吱声?敢在爷面前装死?”
  流浪汉试探着蹲下身子,指腹捻了捻那人身上做工精致的袖口。
  姜槐就在此时睁开眼,眼里一片冰冷:“你在做什么?”
  流浪汉被吓得瘫软在地:“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
  姜槐抖落身上的积雪,眉间凝着郁气,淡淡道:“想死就跟过来。”
  她举步走向更热烈的风雪,人间苍茫,心里空荡荡。
  她不知道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但她知道这样下去绝对会出事。阿瓷不在她身边,她早就无力抵抗那些年结出的苦果。
  她更不知道,这种如死般的平静会在什么时候被打破。只能避开世间繁华,一步步朝着棋道山的方向迈进。
  她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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