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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知章+番外 作者:暖阳浅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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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施源咸蛋蛋开了腔“你没事跑公司来不是找死呢么,想想你之前干的是人事吗现在想整你的估计都排满整条街了。”
  我就顶了回去“我不回来让你这么给我捯饬我迟早得破产。”
  他哼哼两声“豫念怀朝你投橄榄枝了?”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他说得特坦荡。
  一提这事我也正发愁着呢“那哪是橄榄枝啊,那不就是个套么。”
  “接着呗。”
  我看宋施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那口气可轻松了,就说你什么一个意思啊。
  他就用那种含着鄙夷的眼神瞥了我眼,我看他那架势下意识的就一拳揍上去,那丫也不知去哪练了,还挺轻松就给躲过去了,原地转了个圈在那朝我笑“叶章你真是老了。”
  想我也是经过大风浪的,这种小儿科的语言攻击现在已经伤害不了我了。
  宋施源朝桌子上一坐,两条腿就在那晃荡跟个小孩似的“叶章你要看清楚形势,现在你身边已经没什么人手了,所以这事儿得靠你自己。张锴不是你一个就对付的,要不然之前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之前那笔帐处理完你和他资金上的联系也差不多断干净了,只要把你手里那些材料上交足够判他几年的。”
  “……但是啊,你想想他要是出来了还是那个张总,他的人脉手段都摆那呢。再说,万一他和上面牵线了呢,现在连怎么判你都拿不准又怎么能完全和他撕破脸。叶章,你和张锴不一样,我们一路怎么走过来的你最清楚,却实是不容易,但差距你也是知道的,人家有背景有身份,而我们这些都没有,你要是一个不小心真倒了谁也帮不了你。”
  他这意思我是听明白了“宋施源,说来说去,你这是要劝我归顺啊。”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透了,他也就不在那跟我打哈哈了“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还以为你挺了解我的……”
  他偏过头,看向窗外“之前不就说了么,势必人强。”
  我现在是打心底觉得无力“想想我们多少年交情,豫念怀又算个什么东西,结果转头就给我当起他的说客了。”
  “其实吧,那天你晕倒在停车场,我在老远看见了本来想去呢,就看豫家那小子先一步把你送医院去了。我当时就想啊,你们也才见过一面照理说没什么交情,他也不像个善辈,再说你刚住进去那两天人可是衣不解带的照料,后来撑不住了才回去的。”
  “但后来我就明白了”宋施源勾了嘴角“其实原本我没想和你说这些的,我起初是想让你离他越远越好,但现在这情况却是由不得了。”
  我听这话阴阳怪气的不是个味儿,宋施源也说得半遮半掩,他这是等我猜呢么。
  “你恐怕不知道,豫家现在的大少爷实际上是大公子和外面一个□□生的,连名分都没有。那个女明星后来知道了就闹起来,还特地找人去做掉那对母子。”
  “事情本来成功了一半,女的已经断气了,中途却被给大公子发现了,豫家那小子也因此捡了半条命回来,一身病痛却是再也治不好了,性格也变得特别极端,甚至还闹过几回自杀。”
  “再后来,老爷子把他接回国放在身边教养,日子久了才恢复了点人气。”
  这些事我确实不知道,起初还以为他那病是打娘胎里出来的“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我这是担心你,”他走过来,忽然伸手抱住我“我在你身边守了这么些年,就是知道你有时候犯傻好帮着。可是去了那就不一样了,只能靠你自己。”
  “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恶心巴拉的。”
  闻言他恨铁不成钢的在我额头上敲了下“你真是傻得出奇。”
  “我就希望我回来的时候,给我留个办公室啥的。”我特真诚的说。
  “放心吧,交给我,保准让你砖瓦不留。倒是你,仔细别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我又不是狐狸,哪来的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那西服男也够尽忠职守的,我在那坐了估计俩小时,出去的时候人还笔直的站外面等我呢。
  还怕我跑了不成?
  当晚上我收拾东西就连人一块儿打包送豫家了,那心态和几天前完全不是一个样。
  刚下车就见一五十来岁的瘦高男人迎上来,说是豫府管家。我看他那一身打扮,圆领紫布马褂配上定陵裤,做工可精致了但依旧走旧社会路线。
  他给我大致介绍了下房屋布置,又说老爷吩咐了让我住在楼下侧间,有什么需要要的只管说。
  到现在为止我还真么什么需要的,就是看这豫家布置得太古色古香了点,一进正厅打头就是两扇屏风,字画瓷器更是随处可见,甚至壁灯都是那种镂空式花木纹雕。我还庆幸这些人没丧心病狂到晚上挑灯笼点蜡烛。
  突然换个地方我还真不怎么习惯,想我先前住的那么现代化,唰一下就给我倒退几十年回去,搁谁身上受得了。
  话说我在豫宅住了几天下来愣是没见着一回他们那主子。
  人估计想冷落一下教我看清形势明白自个儿几斤几两了,再说我这电脑手机都齐备着,外面闹成什么样多少知道些,所以也就不急于这一时。
  于是,我这几天过的反而悠闲不少。
  有那么一天上午,吃饱了闲来无事去外面草坪上荡了圈,抬眼看一溜黑色帕萨特卷着尘烟就杀过来了。车上下来一帮子,中间围着一个跟黑老大似的,那人随手把墨镜一摘插兜里,气势足足的。
  这距离我一看就认出来了,不是那姓冯的么。
  那中老年管家弯腰把人接了进去,姓冯看着也挺谦恭地说了几句,留外面黑压压站一片。
  这是有戏看啊。
  我和他没打过交道,道听途说却也七七八八知道了些。
  这人全名冯颂,祖上跟着爬过雪山打过内战,是那会儿为数不多的保守派,根红苗正的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二公子忽然去从商了,家里随即分成两派,联系算不上紧密,但好歹有老一辈坐镇,看起来也就和乐。这人今年也就二十七八,前些年刚回国掌权,整一□□裸的□□。
  现如今我就挺好奇他来这究竟想干什么。
  紧接着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我现在这情况没法进去啊。
  那姓冯的在里面没坐多久就出来了,木着张脸。上车前还朝我这望了眼,结果就跟我目光对上了,然后他眉毛挑了下。
  第二天,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出去了,就看外面孤零零停了辆车。
  过一会儿就见走出来一人,刚开始离得较远没看清,走近了一看就是之前给张锴整熄火的那个,好像叫许笠来着。
  看这人来人往的,深觉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还不成么。
  当天下午我就去找豫念怀了,那老管家像是早就预料好就等我开口了,说老爷在三楼呢,还专程把我领过去。
  三楼只有四间屋子,从走廊两侧排开各有两间。而其中三个间都摆着古玩,样式挺多五颜六色的但却不显拥挤。老管家带我到最里面那间,我疑惑着开门,好家伙里面摆着的都是些个什么东西!
  里面大大小小摆了不少花盆,像是个花室,顶上还挂了笼鸟,见着我就在那叽叽喳喳叫个没完。
  豫念怀就在那提了个壶给花花草草浇水啊。
  他看见我也没啥反应,就是特平静那种,然后转身去旁边拿了个洒壶就放我手里了。
  我抱着那壶都给愣了。
  他继续浇花,神情专注,头顶上俩鸟扯着嗓子配音。
  ……没想到他还有这嗜好。
  为了便于光照,房间靠外的两面墙都是玻璃做的,兴许是因为养它们的人用心的缘故,整体长势都不错。枝叶错落,花香四溢,远看真有种万紫千红的美感。
  花可静人,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旁边还有几株白色的兰花,我刚要把水朝里面倒,就给豫念怀拦下了。
  “这个要用雪水浇。”
  这大夏天的哪来的雪水?
  那老管家也不知道从哪拿了一个玻璃瓶,我勒个去啊,上面用记号笔写了两大字“雪水”,生怕人认不出来啊,咱能不能不要这么折腾啊。
  豫念怀还煞有其事地往下面接水盘里倒,那架势可专业了。
  再后来,豫念怀像是被开启了什么开关,在那就给我讲起养花心得了。从选种花盆材质一直讲到养花看风水,我都怀疑他这是入魔了。平时简洁明了话都不愿多说一句的怎么这会儿一开腔还就停不下来了。
  最后他留我吃了晚饭,原因无他,就是好在饭桌上把话说完。
  他在那抽风我就陪他闹啊,原来张锴也养了几株有段时间还托我照料,所以我也就稍稍懂那么些,适时就插一句倒显得我们聊得其乐融融而不是他单方面给我洗脑啊。
  末了,人似乎很满意我这表现,就说了“明天如果没事的话就再陪我聊聊吧。”
  我来这究竟是为了揽什么活啊。
  我以为他会给我指点江山,没想到在浇花这处找到了共鸣。
  下楼的时候,管家忽然道“叶先生,我这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还神神秘秘的“没事,说吧。”
  “想我也一把年纪了,算是看着老爷长大,这么多年下来我这第一次见他和人聊得这么开心过。”老管家笑得慈祥“叶先生如果有空就多陪陪老爷吧,他这一路过来也不容易。”
  我心道你哪只眼睛见他开心了,他一路说下来连表情都没换个啊我去,他不容易,难道我就容易么?然至少有个靠谱的老爷子,我特么靠谁去!
  当然,这话我是没说出口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早上起来打开网页,这一版的新闻头条就是:房地产商争地涉黑拘捕,爆出地产黑幕。
  我看着标题手指都是一颤,却又迅速点了进去。
  开头是一张图片,环境挺昏暗的,里面那两个人我倒是认出来了,那个发福的是张锴,而另一个靠墙站着的是……许笠。
  下面一段写了张锴和许笠恶性竞争,涉及不法交易,期间甚至有枪械斗争。而手下公司不良竞争导致消费者权益受损,将受消协起诉。再之后就是些冠冕堂皇的话,批判地产管理缺失。
  看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发憷。
  之前看豫念怀的态度,以为他想在整张锴的同时帮姓许的一把,而且先前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就在昨天,姓许的还来了趟。
  没想到一天还没过,晚上就把人送牢里了,翻脸的速度够快啊。
  就照那报道的态度来看,光前两条下来姓许的判的都轻不了,要是有人再来个落井下石估计一辈子都得交代在那。
  ……豫念怀,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
  一个病怏怏的贵公子,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商人?
  这个人会为了养一株兰花大费周章地收集雪水,也会为了一己私利将自己的盟友送上断头台。
  他明明和张锴一样,用的都是不入流的手段,但得到结果却是截然相反。
  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强大,又究竟是什么让一个痼疾缠身的男人走上难以企及的巅峰?
  我素来认为那些所谓的贵人内里是不堪一击的,用金银包裹的外壳下早已腐烂生锈,张锴如此,许笠如此,我见过许许多多的人也是如此。
  他们拥有高贵的身份,体面的装束,可以浑不在意的一掷千金,却在烟酒和女人的消磨下逐渐颓靡,然后不择手段的攫取财富,以修饰内里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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