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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伤+番外 作者:君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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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七年之痒 成长

  关柏直起身子,只觉得这巨大的箱子怕是明天得他背过去。
  傅杨伸手捞了一把关柏,让他站直了身体,“明天怕是得送她们去机场,这箱子活像是装了石头。”
  傅杨低头伸手拎了拎箱子,然后无言以对地放了下来,“行,明天咱们打车去吧。”
  睡前傅杨突然想起来,“哎?上次说好借我的书呢?”他毫不掩饰渴望了解关柏的想法。
  关柏打了个哈欠,缩进被子里,“书架上呢,想看自己就去拿吧。”
  傅杨觉着关柏前一次的态度有些奇怪,挠了挠自己的脖颈,“你那天不想让我看的吗?如果不可以,也没关系。”
  关柏闭着眼睛躺平,“为什么不可以?”
  他本意只是敷衍一下,可傅杨竟认真答了,“应该对你挺重要的,”不等关柏问,他就自己解释了“学神书柜里从来不放无用的东西,物理书文言文阅读情有可原,你又不是爱看小说的类型,就算你看了什么小说,一般你也是用借的,专门买的也就这一本吧。”
  关柏听完,竖起了一个六的手势,“傅总666。”
  第二天早起,两个人5点就起来了,摸着黑打车去了机场,章青近来跟傅杨关系也近了一些,小心翼翼地站在傅杨身边慢声细语的嘱咐着什么。
  徐蓉把自己家儿子拉到身边来,“咱家水电气你都看着点,小杨看着冒冒失失,你就多CAO点心,一日三餐都吃着,别省听见没?”
  关柏在絮絮叨叨里点头,“知道了。”
  徐蓉看了一眼旁边俩人,神神秘秘道,“也不是妈故意把你丢下,傅杨他爸爸跟他妈闹腾了这么多年,俩人也不是完全过不下去,眼见着就高三了,他们想和解一下,在家好好过节,不行就回爷爷奶奶家。”
  关柏皱了皱鼻子,“太远了,我俩未成年,视个频就好了。”
  徐蓉像是摸狗头那样摸了摸他的脑袋,“儿子,妈走了。”
  两人到了医院底下才给文旭打了电话,文旭那一头听着乱糟糟的,他的状态不好,两个人隔着电话都听明白了。
  “傅杨,班长,你们过几天再来吧,今天不方便。”
  傅杨看了一眼关柏手里的汤,对着电话道,“你等一下,我们把汤放在住院部,一回儿你下来取。”
  对面嗯了一声很快挂了电话,两人走出医院想了半天没地方可去,干脆买了两张电影票,去电影院消磨了消磨时间,傅杨的手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烂,挑了个水剧情的爱情片,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一进家门,暖气扑面而来,关柏伸手把一排灯都摁亮,“太暖和了也。”
  傅杨斜他,“你就不能只开一个灯?”
  关柏脱了鞋光脚站在地板上,“懒得记。”
  对面那人十分明显的是什么都没放在心上,傅杨只能自己关了其他的灯,最后只留下了墙灯,他发现关柏这人看着沉默寡言,十分靠谱,剥开壳子里面还是个凡人。
  关柏也懒得跟这人客套,坐在了自家沙发上,“想吃什么冰箱里拿。”然后打开了电视,换着台晃悠。
  傅杨想了想,从冰箱了拿了两瓶奶出来,然后去卧室顺了昨晚上拿出来那本书,靠在沙发角上慢慢的翻。
  关柏余光扫见了,他有些不自觉得收了收腿。
  傅杨看扉页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感觉,他自己本身如今心思就不纯,所以对于关柏居然看同姓题材文学这件事只是觉着惊讶。
  两个都没说话,客厅响动的声音只有书页翻动和电视上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
  《熔心》其实很薄,纸质也有点粗糙,想来当时他应该是在街角小巷的书摊里翻到的,在快结尾的一页里,他发现了一串手写的数字。
  傅杨沉默了一会,脑子却忽然像是停止了思考,是他记错了吗?“关柏,你那个纹身是?”
  关柏放下遥控器,往后一靠,漫不经心道,“是书里那串数字。”他心中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无畏,他的食指和拇指无意识地缓慢摩擦,他正在思考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可傅杨却没问为什么,点了点头,然后低头继续看,半晌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神游一般问道,“那个,纹身疼不疼?”
  关柏被这个问题砸得莫名其妙,“有一点吧,我觉着一般。”
  傅杨一时间竟也接不下去话,点了点头继续看。
  那本书的故事不算好,感情线也有些浮夸,只是男主人公在最后跟自己即将分到扬鞭的爱人说,“我爱你,但是也就到这里了。”
  在傅杨看来,矫情极了,只是他满脑子都是那行纹身,他觉着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心中藏着一盆狂喜,狂喜下压着不安,他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或是想得到什么答案。
  关柏却在这样的沉默里,得到了一种短暂的喘息。
  熄了灯,黑暗掩去了两个人的神情,傅杨像是握住了一双手,他斟酌了一下换了个称呼,“小柏?”
  关柏在床的另一边轻轻得攥了攥被子,“嗯。”
  “你是不是……”那时候他虽然觉着同姓恋不是病,可他却怕关柏受不了,一时间竟没想出来要用什么词代替。
  关柏听出了他小心翼翼的斟酌,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信任,他觉得让他知道也没关系,“嗯,是我。”
  傅杨愣了一下,“嗯,”他像是丧失了自己的语言机制,忽然神经病一样又问了一遍,“你纹身的时候,真的不疼吗?”
  关柏靠着枕头,隔着睡衣摸了摸他的肋骨,那时候怎么能不疼啊,可比疼痛更折磨人的,是恐惧,于是他说了谎,“嗯,一点都不疼。”
  那天夜里,傅杨躺了半个小时,然后突然爬起来,面色有些尴尬,“那个,如果你介意,我可以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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