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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冬合+番外 作者:川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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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破镜重圆

  “这人是谁,为什么闯进来?”
  程诺听到背后有人已经指着自己发话,很快安保人员就已经进来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人已经到了门前。
  这样根本来不及找到蔡思阳,他干脆举起枪直指纪冬何身边的蔡思予。记得资料上说他很爱惜自己家人,不知道这时候管不管用呢。
  全场哗然,有尖叫声,音乐戛然而止,背后往这边来的脚步声也加快了。
  蔡家的人们惊慌地呼唤他们二人的名字。蔡思予下意识地往纪冬何身后躲,程诺的枪口追着她不放,他这下又对上了纪冬何看他的视线,纪冬何的眼神肯定不是愉悦的,更不像是欢迎他的样子。程诺示意他躲到旁边去,但纪冬何无动于衷。
  蔡思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纪冬何身后站了出来。
  这时后面冲上来的安保人员钳制住了程诺,同一时间蔡思阳突然冲出来挡在蔡思予面前。
  慢了点,但总算找到他了。程诺灵活地甩开了缠上自己的两人,把一人的手臂折像背后,又顺势将一人绊倒在地,尽管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好了很多,可每一个动作他腹部的伤都是一阵刺痛。但对付这一类打斗经验一般人,倒也不算难。
  这时陆续赶来的人和旁边几名男士也上来阻拦他,程诺匆忙看了一眼蔡思阳的方向,生怕再一次在人群中失去他的位置,不去理会周围的人的拉扯,努力将枪口对准他。
  慌乱之中他清晰地看到蔡思阳恐惧的表情,他盯着蔡思阳的眼睛扣下了扳机。却有一人推了程诺,这下他不知道子弹能不能打中那人,结果确实打偏了,还想再试一次,却发现刚刚是最后一颗子弹。
  ——运气不好,算了,看他那样应该已经得到教训了。
  程诺趁着周围的人因枪伤而愣住的空隙,挣脱了钳制往纪冬何那边跑去。立即有人赶上面拉住他,可对于他而言,不至于被这些人靠拉拉扯扯就控制住。
  想着干脆最后占纪冬何一次便宜。程诺望着纪冬何,对上视线时,朝他笑了一笑。
  在好几人的混乱中,程诺巧妙地避开那些人笨拙的攻势,贴到了纪冬何的面前,没有犹豫地深深吻了下去。
  他从没有在纪冬何清醒的时候吻过他。程诺感到意识又是一阵朦胧,心里已经笃定自己不会再见到程礼洋。
  很快地松开纪冬何,还没完全放开,纪冬何就将他猛地推开,
  “你疯了吗!?”
  没有啊,只是……程诺把手中的枪伸向纪冬何,他的本意是认为自己今后反正也用不上了,给他和他柜子里那个凑一对也好,顺便吓一吓周围的人。程诺没打算让自己在这个地方失去意识,找机会逃出去,还是必要的。
  趁着周围人以为他要攻击纪冬何时,他借着微弱的空隙,一挥手用枪击中侧面一人的颈部,一边抬起膝盖踢开面前的人,再用手肘将他打到旁边那人身上,趁机往前脱离出了人群,朝着后方一个稍微空旷的地方跑去,他见那边有一个没有锁上半掩着的窗户,准备以那里为出口离开。
  他往经过纪冬何身边时,他把手中的枪快速的交到纪冬何怀里。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他翻身出了窗,隐身没入树丛,然后绕了一圈往院后的方向去。
  跑的过程他摸了一下自己腹部,一手都是湿润的感觉。头晕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他经过刚刚打斗的地方时那人的尸体已经不在了,想必是程礼洋已经到过这里,他往庭院外围走去,隔着栏杆见到马路那一头车旁的程礼洋。
  他踩上围栏,还没有翻过去眼前就一黑,随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的确很后悔,没有选择稍微普通一些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纪冬何睁开眼。
  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头没有昨天睡下时疼了,只是喉咙稍微比昨天痒一下。
  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或者说,他觉得婚前和婚后的生活改变不大。
  他像往常一样洗漱,换好一身整洁的衣服。
  然后下楼给他的猫喂了猫粮,又从冰箱里拿出三明治和牛奶当做简单的早餐。
  吃完,他推开门,拿着一本书走到庭院里找了个有阳光的位置坐下。
  不一会儿,他的猫也吃完了东西,从窗户跳出来,走到他腿上转了两圈便躺下,悠然地在阳光下梳理着自己的毛。他们都很喜欢冬天的阳光,和煦温暖。
  纪冬何看着书,一边顺顺它背部的毛。
  他和蔡思予在半年多前离了婚,从那之后他开始过上了尽可能独居的生活,只留了门口一两个安保人员轮流值班,就连管家都只需要三个星期来这边两次,帮忙打扫一下庭院,偶尔做一些植物的修剪。
  在程诺死后,他才开始慢慢回忆程诺曾有意无意说过的一些话,还有程礼洋告诉他的事情。起初程礼洋只是简单地解释了他们的生活日常,然后粗略地说了程诺为什么会知道他被人列为目标的事情,包括资料的窃取和最后那一晚。
  只是无论纪冬何怎么问,她都不太愿意说想要资料的人是谁。只是淡淡地告诉他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请他放心。
  直到一年后蔡思阳那边出的变故终于瞒不住了,向纪冬何坦白之后,他才知道为什么程礼洋拒绝告诉他。
  得知这件事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陷入了极度的恐慌里,焦虑的严重得影响了正常生活,一个人搬出来原来的家,安排好了公司的事情,就躲在一栋商务公寓中。
  拒绝见和联系任何人,尤其是和蔡家有关联的任何人。他在听到蔡思阳的坦白时,先是为蔡思阳行为的不可理喻而愤怒,其次是对蔡思予和蔡父蔡母的劝说反感至极。他为什么需要接受一个打算为钱而杀他的人?
  即使已经搬了出去,他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能正常入眠。那一段时间他尤其想念程诺,实在闷得透不过气时,他会去一下程诺曾和他一起去过的马场。一直以来,与其说他讨厌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不如说是恐惧更为贴切。
  一直在身边,觉得自己早已熟知的人,事实上则是全然不同的面貌,想想就让他感到无力。
  为此他去见过几次心理咨询师,好再他得到的结果只是急性焦虑占的成分比较大,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放松训练和进阶训练以后他好了很多,起码可以回到家中,正常面对蔡思予和她家人。
  那之后他冷静地思考了自己的情感,和自己一直以来的经历。他感到自己不能接受蔡思阳这样的人,以及得知这件事情后,仍然倾向于帮自己哥哥的蔡思予,比起最初的恐惧,后期则是厌恶居多。
  最终,在半年前纪冬何和蔡思予离了婚,只是同时也答应了为他们提供一半的需要偿还的违约金。这件事情毕竟是他们不太光彩,没闹大就草草结束了,蔡思予对纪冬何还是有感情的,无奈这件事他们家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她也不好再多要求些什么。
  经过这件事情,纪冬何开始让自己慢慢不去过度接管公司的事情,尽管有些困难,他也在慢慢地让自己呆在家中放松身心。后来他在一次回家途中,经过一个路口时见路边的纸箱里有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猫,于是从后车厢拿出了备用的毛巾,将它裹着放进车里,带回了家。
  洗干净以后发现它毛色也不浅,是只深色的虎皮猫。取了个名字叫Promi,只是它似乎对这个名字不怎么敏感,也就没什么机会用名字叫它。
  纪冬何合上书,看了一眼时间,他把腿上的猫抱到旁边的草团中,自己则驱车往城市另一头的公园去,那个公园是他的心理咨询师推荐的,虽然规模不大,但是人文气息浓厚,里面的陈设几乎是靠当地附近人的保护自发的修建,所以细致很多,原生态的感觉也有,不同于市中心的公园里遍布的娱乐设施,纪冬何可能更适合去感受一下那里的氛围。
  因为是工作日的缘故,这个时间车道很通畅,然而即使如此,由于纪冬何家距离那边也有些距离,路途上花了他不少时间。到那边时已经是正午,他找了一家茶馆随便吃了东西,没什么食欲,这几天有些咳嗽,他打算先去公园里走一圈,然后再顺便去公园那边的医院里开点感冒药。
  入冬之后的风凉得入骨,在湖边坐了一会儿,纪冬何就冷得受不了了,心里暗暗说自己怎么没带穿多一些衣服出来。干脆起身,沿着枫树林中的小道慢慢散步。
  他记得自己秋天来的时候,这一片的红枫非常好看,现在叶子落了一地的暗黄,踩着会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慢慢走到公园另一侧的出口,冷得头又些疼,干脆先去旁边的医院里挂号看医生开点药先吃上中午的份。
  工作日里医院人也不少,纪冬何在等候室里坐了一会儿就排到他了,医生是个很和蔼的中年女士,听纪冬何一边描述症状,一边倒了杯热水给他。
  “那这一阵没有咳嗽吧?”
  “还好,偶尔有一些。”
  “那你先喝一点这个,”医生笑着从旁边的热水壶里倒了一杯温热的药给他:“应该会马上感觉好一些的,你大概就是前阵子那几天,气温一冷一热地,不注意衣服的加减着凉了,我看今天风这么大你就穿这么点能不感冒嘛。”一边给他写着病例单。
  纪冬何笑着道了谢,捧起那杯药抿了一口。却发觉口中的味道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喝过。
  大脑空白了几秒,忽然想起是两年多前程诺给自己准备的那种。
  “医生,请问这个药可以开一些给我吗?之前感冒时喝过,感觉还不错。”
  “这个吗?那你可能得稍等一下,它是这儿另一个医生自己配的药,他好像刚刚给个病人做完手术,一会儿帮你问问,他人挺好的。”医生说着把病历单交给纪冬何:“去那边窗口拿完药就成,我再给你讲这药怎么吃。”
  纪冬何点点头,往她说的方向走去。那个药的味道像极了当初程诺让他喝的那种,依稀记得当初程诺好像也说过药是他自己配的。这么想着一边付了钱,从护士手中接过药便缓缓往回走,咂咂嘴,不管怎么说,反正是很熟悉的味道。
  回到那件门诊室,屋内多了一个人,那人扒着窗边往外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看得格外投入。
  医生见纪冬何回来了,跟他挨个在药盒子上写每天要吃的次数和量。
  “最后这一个药你不咳嗽了就可以不吃了,这个主要是针对你嗓子痒的。然后这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位医生。”
  她说完将药放进袋子里交给纪冬何,然后指了指窗边那人,那人闻言,转身和他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好……”
  话音落下,两人一时间都无言,只是地注视着对方。
  程诺是因为没有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再一次见到纪冬何。
  而纪冬何则不知道面前这人到底是程诺还只是一个和他极其相似的人,就像当初他误把程礼洋认作程诺一样。
  最后还是程诺先开的口:“好久不见,冬何。”
  “嗯……好久不见。”
  纪冬何还是很惊讶,尽管他表面上一如既往地收起药,起身和面前的医生道谢。
  程诺和旁边的医生打了声招呼,然后跟着纪冬何一起出了门诊室。
  “要不要去旁边的咖啡厅坐坐?”程诺知道纪冬何有些不解,轻声问了一句,意思是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纪冬何没有抗拒,点点头。
  程诺忽然想起了什么:“抱歉,我的外套还在上面得去拿。”
  虽然用词拘谨很多,但听着语气和两年前的他没什么两样。想到这里纪冬何不禁笑了笑,道:“那一起去吧。”
  程诺带着他去了电梯口,两人一起上了六楼。
  程诺的办公室看起来很简单,几乎没什么东西,他从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然后将旁边一件白色工作服抛到角落的洗衣篮里,抬头示意纪冬何他们这就可以离开了。
  离开时他们并没有按照原路下去,而是从楼梯又上了一层。
  程诺带着他走到了大楼侧面一间病房外,他挥手示意里面的护士帮他把玻璃窗上的帘子全拉起来。纪冬何看见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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