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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形医生上岗与影帝再就业 作者:乔牧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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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生子 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蒋惟的背影和从前没什么差别,相隔了七年,他只是变得高了点,身形也比从前更为健美了些,但这一次车祸,大概把他又撞回了原点,让他这么些年拼搏的胜利成果都烟消云散。
  赵洵呆站在原地,心里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忽然想起来刚才蒋惟有一句话透露了很多信息,但始终想不起来是哪一句,也就从最后开始倒带回忆,一句一句的拎起来,终于回想起那一句“克死了我妈,害的我养父残疾”,这才知道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
  他从来没有问起过蒋惟的身世,也没有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自己给自己的说法是等对方愿意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他根本不关心,他只一心一意的筑造着属于自己的幻境,把蒋惟打造成另一个人。
  这么一想,他确实挺渣的。
  赵洵本来准备第二天早上早点起床,然后去准备早餐。但不知道为何,他良好的生物钟在这里好像消失了,以至于第二天起床发现已经十点了,他有种恍惚感。
  他很久没有这么晚起床过,这么些年,他睡眠质量一直不好,每逢夜晚风吹草动,都能被吓醒。刚生下双胞胎那段时间是最辛苦的时候,他们的免疫系统很差,换季的时候就会发烧生病,操不完的心,那时候每天睡觉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
  赵玳十个月的时候患上了肺炎,成日成夜的哭,哭了一天之后连嗓子都哭哑了,声音像小猫哼哼。那时候赵洵守在医院里,另一边的床上放着赵琰,这边赵玳上着呼吸机,是那种中间不知道用什么液体过滤的机器,帮助小孩呼吸。
  惶惶不可终日,是他最真切最难以忘记的感受,赵琰和赵玳好像心灵感应,要哭就一起哭,这么干熬了半个月,终于算是把病熬过去了,出院的时候,已经是大年三十了。
  除夕什么都没做,到了租的房子的地方,赵洵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寒冷而干冽的风吹在脸上,好似钝刀子割肉。他只是把赵玳和赵琰围的更严实,林染开车送他,看着他租的地方,劝他先过去和自己住。
  赵洵没有拒绝,因为这里太冷了,他担心赵玳和赵琰从医院那温暖的地方出来,再冻感冒。
  他已经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林染是个不会做饭不会打扫屋子的,好在还有家政,吃饭的时候也会叫外卖,只过年的时候哪里都放假,三十晚上都是除夕宴,哪里还有送外卖的。
  林染自己也很尴尬,说要不出去吃吧,赵洵看不过去,两人去了超市买东西,大包小包的往车上扔。回到家赵洵进厨房做菜,林染就在逗双胞胎,暖气开着,屋内暖洋洋的,大人穿着衬衫就行,他们穿的也不多,在厚厚的地毯上爬来爬去,拿着新买的玩具玩耍。
  林染就在逗小孩,眼睛里是掩盖不住的喜欢,还嚷嚷着要当他们的干爹。
  可惜干爹这个词早就被人们大众赋予非一般的意义,赵洵说还是不叫干爹了,叫二爸吧,要想当爹自己去生。
  结果林染取笑他,说自己可不像他一样天赋异禀,被赵洵瞪回去,林染说那时候他才有一点生气,之前简直跟从阎王殿拉出来的白无常一样。
  赵洵洗漱完穿衣服,看到肚皮上那一条疤痕,心想真丑。双胞胎在身后自己套衣服。他们的爹起得晚,连带他们也睡过头了,在巨大的床上一边穿衣服一边乱爬,赵洵仔细看发现他们还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心想怎么能一起做这么多动作呢?
  这个疑问压在了他心里,他叮嘱小孩穿好衣服自己去卫生间洗漱,自己出了客房的门,本来想去楼下找厨房做早餐,虽然过了饭点但还是要吃饭的,毕竟他又不是一个人,省一顿是一顿,小孩是一顿饭都不能差的,结果站在走廊上往下看,就看到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有客人?
  楼下的客人似乎耳朵很灵敏,哪怕木质地板上铺着地毯,走上去的声音都能被他察觉,亦或者是刚才房间门碰上的声音惊扰了他,让他抬头望楼上看了一下。
  这一看不要紧,赵洵握着栏杆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昨天还劝自己不记仇的话全部抛在了脑后。
  因为这个人,正是把自己父亲逼死的人!                    
 
  ☆、嘴炮交锋
 
  程斯年坐在客厅喝茶,只是抬头淡淡的一瞥便又把目光收回来,对面的蒋惟像一条伺机而动的狼,对眼前的人并没有多客气,开门见山道:“程先生不是来我这里专程喝茶的吧?”
  程斯年两鬓有些花白,看起来并不像是过了耳顺之年的人,反倒像是刚过知天命的年纪,他闻言微微一笑,“不慌,喝茶也浪费不了多久——而且你的茶泡的也不错。”
  “程先生不介意,我就更不介意浪费时间了。”蒋惟比他更不慌不忙,求人的都不着急,他急什么,死的又不是他爹,哦错了,要是他爹死了,说不定他还要放鞭炮庆祝一下,这世界上又少了一个人渣败类,很值得普天同庆,世界和平又推进了一大步。
  程斯年不慌不忙的把杯盏放在身前的茶几上,拿着手帕放在嘴角轻声咳嗽了一下,才道:“我听说前几天舍妹潋君去叨扰了,在这里替她向蒋先生道歉,这件事是舍妹不懂事。”
  蒋惟毫不犹豫的把两边的遮羞布给扯下来,既然他的话里连诚意都不存在,他又有什么脸皮不能撕的:“哦,这个,我都快忘了。不过也真是,程潋君阿姨都多大人了还要别人给她收拾烂摊子,人过了四十就要反省一下自己脑子,别总当自己十七八岁,仗着年轻脸皮厚就到处勾引有妇之夫,要是脑子不正常就去医院或者找医生,花不起钱我给报销。”
  程斯年这么些年什么不好就涵养好,听了他的话也不着急上火,好像骂的不是他妹妹一样。
  况且这回程潋君办的事也不厚道,要是被捅出来了他不说护不住,但也要花费大力气,他心中也有些不满,但对外甥是顶好的,所以才走了这么一趟。
  都说外甥像舅舅,程斯年膝下无子,只收养了一个小孩,还在美国,所以对这个秉承了自己相貌和脑子的外甥多有看重,这次他生病了,自己还特地从国外回来,这才知道程潋君办了什么没脑子的事情,他骂了她一顿,把人骂哭了又马不停蹄,没多休息就过来蒋惟这边,毕竟现在骨髓匹配,只有蒋惟的合适。
  这是仅剩的希望。
  蒋惟大约知道这点,把那些年的怨恨,一股脑发泄在这上面,哪怕对方损失不了什么,折辱一下也是好的。
  “蒋先生玩笑了。”程斯年说话越发温和,“这些都是舍妹一时冲动,她从小被家里宠坏了,有些无法无天,但心眼不坏。蒋先生的所有损失,都可以说出来,我们程家给赔偿。”
  他轻巧的把古家给刨除去,大概是知道自己说起古浩声,蒋惟会更怒火中烧,把祸水东引。程斯年对这个妹夫也不看好,但耐不住他妹妹脑子装了浆糊,搞什么非他不嫁,还这么多年一直被糊了眼迷了心,跟小时候一样缺心眼。
  不过这些话都是家里人才会说的,他也不可能拿出来对外人展示,再怎么,那也是他的家人。
  蒋惟听到这里不气反笑,他直起自己的背,饶有兴致的问:“哦,赔偿?什么赔偿,要是让我也这么撞一下,我接受,其实我很想来这么一出。”
  “蒋先生说的哪里的话,”程斯年不动如山,“这是犯法的,我只是为舍妹惊扰蒋先生而提,蒋先生这是动哪门子怒?”
  他话里咬死了那起车祸是意外,滴水不漏的防护,让蒋惟好生佩服,佩服他们杀人不眨眼,也佩服古浩声知道这事却不露面,想必是在陪他那宝贝的生病儿子,估计看一天少一天。想到这里蒋惟就更不生气了,心想这就是报应,爹妈做的孽报应在儿子身上,可见天道好轮回,苍天谁也不饶过。
  “我哪里动怒?我好好的站在这里,活的滋润,有哪门子怒要动的?反正要死的不是我。”蒋惟拿捏着他们命门,看他们像驴一样疲于奔命,忽然觉得自己手上握着的不是拐杖,而是胡萝卜加大棒,打的那群驴嗷嗷直叫,尤其是程潋君,她前几天的丑态真是回味无穷。
  程斯年和程潋君真不像是兄妹,一个这么有脑子撑起了程家,一个没脑子当小三又故意杀人,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有道理,估计当年他们的妈怀程斯年的时候把智商都给烧完了,所以程潋君才会长成这样。
  蒋惟眯着眼睛这么想,不知道怎么地想起了楼上那对双胞胎,一边心里泛酸水一边又觉得他们可爱,暗暗祈祷不要长得像这对兄妹一样就好。
  程斯年见这块硬骨头不好啃,不自觉得坐直了,脸上的表情整暇以待,微微颔首,眼睛直视蒋惟:“那蒋先生是……事业和家人都不要了吗?”
  蒋惟作势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程先生说什么,家人,事业?”他声音放大,环绕别墅作响,荡漾在程斯年耳边,“不都毁了吗?我妈被她弄死,我养父出了车祸现在残了,我事业已经被她搞败了,还想拿什么威胁我?说到这里我也要提醒程先生,别以为拿不到证据我就弄不死人,程先生肇事逃逸,这可还没过刑事诉讼期呢。”
  程斯年脸一沉,表情终于变了,他沉声道:“蒋惟,说话要过脑,诽谤是罪。”
  “可没说见死不救是罪。”蒋惟笑了,站起来,拿拐杖敲了敲地板,发出咣咣的响声:“先生,我乏了,好走不送。”
  程斯年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角,他穿的很整齐,站起来身材修长,不显老态,隔着蒋惟看站在楼梯拐角处的赵洵。
  这时候双胞胎从房间里出来,异口同声喊了一句:“爸爸!”
  程斯年的眼神往上移了一下,看到双胞胎的长相,嘴角上扬,噙着笑,赞美了一句:“孩子很可爱。”然后转身离开。
 
  ☆、恨之入骨
 
  蒋惟看他离开,门关了之后颓废的坐下来,朝着房顶喊了一句:“啊——!”
  双胞胎似乎觉得这很好玩,也扒着栏杆喊了一句:“啊!”声音气势洪钟,如果刨去那份稚嫩不提的话。
  那句话只近处的蒋惟听到了,赵洵却是没有听到。他只顾着看程斯年的长相,似乎要确信那是当年逼死自己父亲的人,是造成当年连续不断灾祸的人,从前只能隔着报纸咬牙切齿,这会儿看到真人,恨不得上前剥皮抽筋。
  舅舅说不要扯到上一辈的恩怨里去,但恩怨哪能这样欺人太甚?赵洵是说会努力忘记好好生活,但这不代表他会看到真人还淡定自若,心如止水,他做不到,他也不想做到。
  他不是圣贤,况且圣贤也教导世人,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蒋惟头往后仰,结果看到了赵洵站的笔直,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平静中夹杂了奇异的痛楚,这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早。”蒋惟不知道他站在这里,又听了多久。
  “他是程斯年?”赵洵开口问。
  “对,你也知道?”蒋惟觉得好奇。
  程斯年算是红顶商人,官/商勾结的典范,在改革开放的时候凭着政策一飞冲天,娶了那谁的女儿,之后功成名就后久居海外,不过可能是早年缺德事做多了,一直没儿子,后来收养了个孩子,很少回国。
  程家本来都没落了,因为他,又重新成为了帝城中心权贵,程潋君虽然本人蠢,但她老公是个会做人的,一路往上走,即便是没有大靠山,做官上也算是布衣的巅峰了。
  蒋惟对他只有八个字的评价:投机钻营,蝇营狗苟。
  “知道。”赵洵说到这里声音有点低,语气中却透漏着嘲讽:“成功典范,杀人不见血。”
  蒋惟听他说话,觉得奇怪,“你和他有深仇大恨?”
  赵洵这时候想到自己身份是赵洵,而不是乔奕生,摇摇头,“不算是,就是感慨一下。”
  双胞胎从楼上蹬蹬蹬跑下来,在沙发上打滚,一边滚一边喊:“爸爸好软好舒服!”
  一点没把蒋惟当外人。
  蒋惟看他们天真可爱,露出个笑,赵洵瞥见觉得太晃眼了,站起来问蒋惟:“厨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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