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 作者:从R大到B大
Tags:都市情缘
北京的天空都不是每天都是明媚的,更不用说爱情了。爱情来了沙尘暴比海啸还可怕。真的!
我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我仅有的是一母同胞的妹妹,比我小4岁。兄弟就是兄弟,也许并不等同于哥哥和弟弟。如果大家是网友是哥们也许就是在网络上相互鼓励一下也就过了,我真的不愿意任何人的言语给我自己带来没有意义和事实根据的麻烦。请原谅我吧,我只回复了前20位兄弟姐妹,以后我就不能也不再回复你们的答复了。但是我会祝福大家的,无论我在那里。很多时候,文字其实是自己写给自己的,也只有自己在写文字的时候才能得到更多的安全感。我嘴很笨,也很固执,甚至对于家里的表哥,我也习惯了叫他们的名字,更无论几近陌生的兄弟了。
对于老人家,我真的一下子很难想起来,我对于他的称呼,好象电话的时候,就是有事说事,张嘴就说,很少墨迹。在家里,我也就是说用哎,和说你呢,来代替对于他的称谓,至于让我生气的时候,我则是连名带姓的一起大叫。好象,仅有一次我当着他的面,喊了他哥哥,说了四个字。哥,我-走-了。
研一的时候,我总是喜欢把周五只安排一节课。大抵只是为了让自己轻松一些和能够按时回家吧,那时侯的课程其实是很重的。那是周四的下午,周五的课由于某种原因老师改成下周一起上了。老人家去秦皇岛开会了,我也就在土操场,和一群小师弟踢了一场球。结束后,连续的狂奔,和顺利的喜悦,让我感觉很是兴奋。自己正在准备到面食部对面的澡堂洗澡,我就接到电话了。你在干吗?踢完球洗澡,我明天没课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明天还有半天的会议,估计也没有什么事情,要不你晚上做火车来吧,我们周日一起回去。恩,那好吧,我去买票了。呵呵,这也就是我们打电话的最为常见的版本了,他说我永远不会撒娇,永远不会去讨他欢心。呵呵,真的没有办法,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榆树疙瘩吧。好在学校设施完备就如同一个小社会了,于是就很容易的买了票。背着球鞋,和一身汗臭的衣服,塞进了自己的运动包,在糠博灌了一肚子凉水,自己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北京站。真的没有办法,有的时候我们就是那么的疯狂,无论他建议什么,我总是能一排即合。到了车上,我给老人家发了短信,我上车了,我怎么去找你。人家到是多快好省,立即回了寥寥几个字,打车,秦皇宫酒店。列车到了秦皇岛,是晚上11半左右吧,这里的气温明显比北京低了好几度。我一下车就立即感觉到,小风吹的让自己的衣服越来越紧,因为汗毛有些立起来。秦皇岛的人们也是很好客,一个个的都热情洋溢的拉着你去住店。全是东北话,悲熟悉。呵呵。敲开了老人家的门,吃饭了没有?老人家开门的问的第一句。没有,来的着急,连澡都没有洗。十二点了,你想吃点什么?你晚上是怎么吃的?喏,老人家用嘴指了一下桌子,我叫上来的,一个炒饭,一个尖椒牛柳,一个蔬菜汤,还剩一些。那我就凑合吃点剩下的吧。那好吧,我给你热热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我结束了自己的晚饭。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练习游泳的缘故,自己有轻微的洁癖。以前我都甚至不和大家共用一支牙膏,更无论是剩饭了。记得我和老人家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和他喝一瓶水的,即使是我在很渴的时候,即使就只有一瓶水在车上。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有次和他一起到他的一个老朋友家里做客吧,主人把米饭做少了,等到发现我还没有的时候,已经没有米饭了。老人家就说,没有关系,我们俩吃一碗就可以了,顺手把他的给我。我也就没有任何反应的接过来他吃了一半的就开始吃,等到我都快吃完了,突然我意识到,我在吃他的剩饭,而且在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下,心理有种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是的,也许有的人真的可以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成为你的身体发肤,让人象爱自己一样来爱他。记得那个时候,我已经大四了吧。
周五,他结束会议后,我们就去北戴河去听海,海水很蓝,带着阵阵的惺味。呵呵,我一见到水就莫名的兴奋,大喊大叫,我说我可能上辈子可能是青鱼,要不然也不能看到水那么的狂热。是乌贼,老人家纠正,用八只手控制我。虽然已经是六月初了,水还是很凉,老人家还是坚决不让我下水,理由很简单,我膝盖半月板有伤,不能让关节受凉。他在前面慢慢的走,我左右手分别拎着我们的鞋尾随着他。这里的沙滩不是很细,呵呵,偶尔的砾石也会把我的脚烙疼,我才会捡起来仔细端详一番,然后死命的扔向了大海,留下了几个涟漪。生活也是这样,很少有东西把你烙疼,所以你也就很少去留意它,一旦某一时刻烙疼你了,那是因为伤害到你了,也许你端详一番后它的归宿就如同那个被自己打水漂的砾石,比如感情。老人家躺在沙滩上,我就躺在他的大肚皮上,他用大手抚摩着我额头前的乱发。很多时候,我们就是这样,不说什么话,但是很愉悦的感觉。以后的几天,我们用去了祖山,据说在那里有一种草,叫娘娘草,吃了可以长生不老,但是很是可惜的是,我们,没有能找到,也许是点背吧。呵呵,我不得而知。
对于很多事情,我都是很不放在心上,我每次回家之前,都是给老人家发短信,告诉他我要回去了。我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仅仅就是一个短信罢了。他大多回复也很简单,简单的是一个好的,甚至简单到了一个还算很圆的句号吧。我是一个早产儿,大约只有在母腹七个多月吧,生下来的时候,脖子上还被脐带绕了很多圈,好象生下来的时候就如同一个小耗子一样,甚至不会哭,一直在恒温箱里呆了快近一个月,心脏也不是特别好,很多人都告诉妈妈,让她放弃我,因为我一直到了三岁还不会走路,到了四岁才能简单的发出妈妈这两个字。母亲是一个很坚韧的女性,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过我,尽管所有的压力都要自己抗,尽管我四岁还是流口水把她的肩膀和胸前打湿,尽管别人都告诉她这个孩子长大以后不是傻子就是智力障碍,或者是哑巴。这都是母亲在我考上大学以后用很平静的语调告诉我的,可是谁又能知道这表面的平静后面有多少辛酸,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我对于很多事情都有一种感恩的心态,感恩生活。我四岁的那年,家里添了妹妹,因为街道居委会根据我的情况,允许家里有两个孩子。也许是妹妹的诞生给我带了好运气好,我居然和妹妹一起开始学说话了,也能走的很稳当。母亲为了让我身体更好,这才送我去了体校。当然这也是后话。
那天我回去了,但是我没有短信他,因为手机没有电了。
我不能生气,特别生气的时候,气息攻心,我就会昏厥,大脑一片空白,牙关禁闭,好在自己性情还算开朗吧。周日的下午我们回到了北京,我也就回了学校,到了学校我才发现我把充电器忘记了在家里,手机没有电了。我也没有打电话给他,就做车回去了。我真的是有个底线,很多事情,我都是宁可相信无,不相信有。除非我用自己的眼睛亲眼看到,否则我都不会相信的。
真的。我到家了。里面好象有说话声,我敲了敲门,声音突然停了。我就拿钥匙开门了,开了一半,他打开了门,透出半个头,说让我给他五分钟。门就掩上了。那一刹那,我不知道怎么了,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的那样,我就站在门口等,我没有象那么多,我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感觉时间过的很慢,很慢。很久吧,我感觉是个局外人。也许是自己的感觉很久吧。门开了,一个漂亮男孩出了门,临出门前还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因为什么都没有想,我还礼貌的给了一个微笑。
我进了门都没有脱鞋,老人家坐在沙发上抽烟。房间里各种摆设还和我几天离开时候一样。他抬头开了我一眼,你都看到了?也都明白吧。真的那一刹那,我才明白,我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眼睛。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很多时候我都是尽量不让自己明白,我都是尽量让自己朝最好的方向去想。很奇怪,我一刹那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想流泪的感觉。我想笑,大声的笑。我就是那样莫名的对着他笑,花枝颤抖的。他很惊诧我的反应,甚至忘了烟卷快烧到了他细长的手指。我突然就冲着他打过去,对着他又揣又打,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推到了床上,那一瞬间,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大脑就空白了,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一句话也不能说了。老人家吓坏了,他敲打着我的脸,我神经还很清醒,可是一切都不能听从自己的神经的安排了,他抽打着我,咆哮着让我说话,不要吓他。我真的都听的很明白,也很想告诉他我没事,让他放心,可是大脑却不知道去安排哪个器官去发音,甚至大脑都不能控制让我把眼皮抬开去看看他。我心里很清楚,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担心。可是我能做的,就是身体不断的颤抖,牙关禁闭。他把我报进了怀抱里,拿毛巾给我搽脸,我甚至出现了母亲的样子,出现了母亲的胸怀,出现了母乳。确切的说,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事后他告诉我大约是十分钟左右,都准备叫救护车了,我才醒来。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有些眼里泪水,我却一点没有悲伤的感觉,也许是麻木了吧,真的是没有任何感觉,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是那么的坚强。我慢慢从床上起来,整理了衣服,拿了充电器,我冲着他看者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哥——我——走——了——。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当面喊他哥。
就这样他看着我离开了家门,甚至都忘记了去拦我一下,忘记了是怎么回到了宿舍。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爬上了我的床,我只是知道我一到了枕头,一闻到自己被子的味道,我就哭了,不是那种抽噎,泪水就象打开的水龙头,一股一股的向下流淌,止都止不住,没有任何悲伤,就是流泪,已经失控了。身体蜷缩着,象只被煮透的虾,就那样一动不不动的蜷缩着,手机放在我的枕头旁边,我没有关机,我希望有他的电话,我希望有他的短信,可以什么都没有。宿舍的二哥给吓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我我也什么都没有说,眼睛空洞的忘者手机的屏幕。都不知道二哥说了什么。老二甚至感觉是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情,给我一个很要好的哥们打了电话,问我是是家里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了,再这里我真的感谢二哥。给了一个朋友打电话,打通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该如何说什么。泪就慢慢的流,很大很大的泪珠,打湿了枕头,也湿了被子,忘记了是怎么睡着的了,只是知道醒来的时候,身体还是蜷缩着,被子湿了大半个。
周一,很早就起床了,赶了第一班车。因为第一节是老板的课,我心很平静,平静的让自己都感觉有些诧异。就是很平常一样,和同学一起说笑,可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到图书馆,去看量子力学,也许平静的让自己忘记了悲伤,在那些思维的充分发散中,我很简单,自己也很满意。手机我24小时都开机,24 小时都带在身边,甚至洗澡的时候,我都要抽空去看一下,可以什么都没有,屏保仍然是没有改变称谓前的LEGEND。
周一,周二,周三,周四,到了周五,都没有那个烂熟在心里的号码的相关的任何举动。也许那些日子有些长。
也许鲁迅先生说的很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周一到周二是24小时,
周二到周三是24小时。
周三到周四是24小时,
周四到周五依旧是24小时。
手机上没有任何动静,偶尔的嘀嘀声都会紧张的让我发狂,但是大抵是更换电池的提醒罢了。我试图用奔跑忘记忧伤,试图用成长代替悲怆。但是生理上的疲惫带来的只能是心里的更加彷徨。宿舍里的同学都没有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更无论其他的同学了。我还是和往常以往和他们说笑,联系自己暑假实习的事情。只是老大几次叫我出去喝酒,想让我把心里的苦闷到出来,可是每次都在自己情绪要爆炸的时候,自己就是死命的给停止化解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有的时候会梦见老人家,梦见他被一轮船带走了,我无论怎么拼命的在背后叫他,他都听不到,都没有回头,也梦到他用手指在我腰部化圈。到了周五了,所有的人都兴高采烈的去过周末,我自己一人在教室里看书,我不知道如果自己不看书,我会不会很是熟悉的就收拾书包,坐上那四环的那辆车了,虽然已经不再是941了。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了,大家都去晚饭了。百年讲堂好象上演的是刺激1995。很快教室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当我也准备收拾书包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发出了震动:等我晚饭。我就回了两个字: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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