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 作者:从R大到B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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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激动,也许就如同我能料到的一样吧。我感觉那一刻是我做错了所有的事。
我到了农园的二楼靠近窗口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几乎每次老人家来找我吃饭,我们几乎都是在这个位子。周末已经过了饭点了,所以食堂里面的人并不很多,可是很不巧的,位子上坐着一对小师弟和师妹,在一起分享着什么快乐,也在一起相互喂饭。我一直远远的站在一边,固执的等待着这个所谓的自己的位置,就如同对待那个漂亮的男孩子一样,我微笑的远观。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五年前的很小的事情,我是不是研究生毕业都该考虑谈婚论嫁的事情了。只是一切都没有如果,一切也没有从来,很小的事情改变很大的方向,改变你的一生,如同项链中的马梯尔德夫人一样。
终于我还是等到了那个位子,很快老人家就来了,我都没有告诉他时间,也没有告诉他地点,他却也能不折不扣的找到我。也许心电感应是一种伪科学吧,但是我还是很诧异于它的效应。坐定后,我拿着饭卡到自助要了一碟菠菜,一碟鱼香肉丝,一个蛋羹,一碗芋头豆腐汤,半碗米饭,还有两双筷子。我们都没有说话,就是埋头吃饭吧,我一直没有抬头,因为眼睛都已经很干干涩涩的了。没有一句话,就这样我们结束了我们的晚餐。那时,正值母校的五月的鲜花,同年级的一位女生的弟弟要进行演出,于是她就T托我看是否能搞到了一个入场券,我托付给一个师弟了,晚上自己回母校去找师弟拿。我们就这样从西南门顺直南走,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怎么看老人家几眼。他有几次欲言又止,但是都被我眼神给严厉制止了。我真的不需要解释和理由。母校已经有很大的改观,特别是建了新的教学楼,并起了一个雄伟的名字。澹泊明志,宁静致远。是不是典出于此,我不得而知了。很快,师弟就帮我打点好了一切,我和老人家也就沿着我们共同的母校从西门慢满走向东门,走到我的宿舍楼前的时候,我真的迟疑了一下,我想起了我的那些兄弟,不知道如今都怎么样了,是不是还能记得我们刚入学的约定的毕业十年的设想。
英语角人依然很多,只是格局有了改变,广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铁索的栏杆,长廊上的蔓青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爬出格了。一教也换了名字,只是可惜的是我还是没有记住。老人家装作有意无意的碰碰我,我都给拒绝了,也许心里有个坚硬的东西叫抗拒吧。出了校门,迎面碰到了941,是开往恩济西街的,响亮的自动报站的设置一下子让我记住了它的一个终点站。真的记不清坐了多少次这个车了,只是知道我坐的两个站,是一元硬币所能达到的最远的距离。看到941,老人家也迟疑了一下。就这样,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尾随,我们从三环走到了四环。车灯如织,我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糟糕的交通情况。走,我继续走者。因为我膝盖有伤,我开始有些不太舒服了。
我们谈谈吧,老人家一把把我拉到了对面,说。我没有说话,就是死命的点点头。在中科院门口,他告诉我他很累,他也很害怕。他累他怕跟不上我的脚步,他害怕我会走,他害怕我不再回来。我什么都没有说,就是面对着他,他往前走一步,我就往后退一步。进一步,退一步。退一步,进一步。也许就如酒后的探戈,心痛的探戈吧,我想。我就是盯着他的眼睛,让他对我的眼睛说话。一步,一步,我就一直保持这种走姿,一直从中科院走到了学院路。他说我其实很狠,把他的整个感情都给耗干了,把他整个人变的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他自己放纵的理由。鞋带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他往前走一步,踩到了我的鞋带,我一个趔趄,一下就投到他的怀抱里了。他把我扶定,缓缓的把身体屈了下来,慢慢的蹲下去,把我的鞋带给我系上,一下一下,在我的教面上打了一个死结,这样好了系结实了再也不会跑了,老人家缓缓的说。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来往的很多的人都用不解的眼光看着我们,看着他有些发福的身体,我没有眼泪。我也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给了他。我知道了,即使前面有火坑我也跳了,我也认了,我真的认命了,尽管我是党员。
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只是记锝我们几乎快走到了家,只是记得我们是打车回学校的是为了取车,只是记得那天我还是回家了,只是记得家里的床单被罩都换了,换成了奶白色,只是记得那天我是拒绝相拥而眠,只给了一个后背。老人家把我拼命的拉过来,问我,如果他不找我,我会找他吗?我说,会,我会恳求你一次,也仅仅一次。我不愿意让误会把我赶走。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吻封住了我的唇。那时候,我虽然在肢体上还在抵制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心里已经原谅他了。
那时候,我读的是研一下。
感情有的时候是单向的,正如同世上任何物质一样都有波粒二项性一样。你可以对别人好,你可以对别人痴,那都是你的权利,对方当然可以不予理会,那是对方本分的事情。接受你的感情已经是对你的回报了。如果对方也对你好,那真的是你额外得到的感恩了。真的。对于什么我都心态很平和,我只是知道尽力吧。很少有人能让我生气,因为我总是认为没有什么必要,那不管我的事情。但是老人家却能我心疼,让我抽搐,就如同在木板上可以很容易的订上一个钉子,也许也会很容易的借助起钉锤的帮助把钉子拿走,但是在木板上的留下的洞,却很难消失,伤心也不过如此吧。树欲静而风不止。感情也许有时候也是这样,真的不要等到一切都不在的时候,再空嗟叹!
研一的日子过的飞快。借用莎士比亚的著名的论断:土鳖ORNOT土鳖ISABIGPROBLEM!对我依然如此吧……
也许是接受一个人久远了,就会接受一个人的一切,包括他的亲人,甚至包括他的错误。日子就是这样慢慢的流走,带走了忧伤,留下的都是纯粹的快乐。对于那件事情我没有再说过什么,有的时候自己都会感觉很奇怪,我真的不愿意一个几近的陌生人占领我们谈话的内存,花费我们本来就要珍惜的时间。我只是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很快乐,我只是知道我希望他和我在一起快乐。
真的爱情有的时候就是那么的简单,简单的到了就是纯净的对一个人好,就是心甘情愿的对于一个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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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和老人家关系很铁,妹妹叫我哥哥,叫老人家大哥哥。老人家很是疼爱她,每次出差去上海,不管忙不忙都会去看妹妹,带着她四处打牙祭。妹妹会对老人家撒娇,因为她从第一次见到老人家到现在也已经四年了吧,她只是有时候会对我说,大哥哥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结婚啊,是不是挑花了眼了。每次都是在我的训斥中,让她多关注她的学业,结束了这个话题。
听母亲说,妹妹学会说的第2个词,不是爸爸,而是哥哥。当然我没有任何记忆,因为那时候已经5岁的自己也是和妹妹一起学着说话。也许是妹妹的降生才给自己带的好运气吧。妹妹继承了父亲和母亲的全部优点,连个子也仅仅比我矮二厘米。我则是继承了父母的全部缺点了,单眼皮,小眼睛,皮肤还有些黑。妹妹就曾经不止一次的当着全家人对我说,哥我好羡慕甚至嫉妒你啊,有这么一个美女妹妹。呵呵,母亲笑的都肚子疼了。记得我刚开始上体校的时候,每个周末姥姥接我回家,妹妹都会老早的搬着小板凳在家门口等我,任凭谁百般引诱,都还是固执的在家门口等我。那时候体校你要表现好的话,都会发一种叫做“果丹皮”的食品,每人每周就一个。我每次都是把那个食品藏在枕头下五天,在手里捂的汗津津,粘粘的送给妹妹,看着她甜甜的笑。也许那就是童年幸福的日子吧。
我和老人家曾经一起到学校找过妹妹,具体原因我都记忆不起来了,但是只是知道是个周五。我们带着妹妹去南京路,妹妹手挽着老人家,他们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嗬嗬,他们谈得很开心,只是很偶尔了才想起拉回头招呼我一下,老人家回头就拉了我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把手拿开了。我对妹妹有绝对的权威,也许就是东北的传统思想的长兄如父吧。妹妹从来都不敢说我的坏话,可是和老人家一起的时候,他们俩个最大的乐趣,就是如何埋汰我吧,好在我也不太在意。在淑女屋里,老人家帮妹妹看上一条裙子,可是说那条裙子,真的可以满足一个漂亮女孩子的所有的虚荣心,包括价格,我真得不愿意这样,我就死命的看了妹妹一眼,妹妹就脸红了,就急忙找出了多种不喜欢的理由。老人家也死命的看了我一眼,我也脸红了。在我们兄妹的坚持下,还是没有买,但是当晚老人家气急败坏的和我吵了一架。他对我说你知道吗,因为太接受你了,就希望对你好,就希望对你的家人好。那条裙子最后还是买了,是两个月后,当然这也是后话。
2005年的暑假,老人家出去做了一个项目。在那个股市持续低迷的时候,我杀进了股市,也许就是为了练练手吧,让理论和实践结合结合吧,在多种理财工具的组合下,在整天分析财务报表的前提下,我也居然小小的赚了一笔,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靠的不是成绩得到的第一桶金,当然本金也是老人家赞助的。我用了那笔钱,给爸爸,妈妈,老人家都买礼物,当然也包括那条裙子,买给了妹妹,尽管是八折,自己付钱的时候还是猛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我要留在北京实习,妹妹在回家的时候,就来这里看我了。
妹妹19岁的生日是和我一起度过的,在好利来买了一个小蛋糕,在东北虎,礼物就是那条裙子。老人家也打了电话给妹妹祝贺。老人家经常对我说,他这辈子算是倒霉了,娶了媳妇还带着一个妹。呵呵,我也就是一笑罢了。那天我和妹妹说了很多,我告诉她感情来的时候,不要拒绝,永远不要想象前面还要最好的。记得DISCOVERY曾经拍了这样一个故事,让一群人一个玉米地里,在规定的时间选择一个最大的玉米,但是规则只能掰一次,可是令人很吃惊的是,很多人上交的却是中等偏下的,因为就是一直认为前面有更好的,结果快到了地的尽头,才发现已经没有太多选择了,只好草草了事。也许这也就是风险吧,尽管我也是个风险爱好者。但是感情如果到来的时候,千万不要勉强,也许你的那一半也在苦苦的寻找着你,寻找着你的断翅之吻。也许对于女孩子来说,能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并不比拿到一个博士学位简单。如果你要想别人爱惜你,首先要自己爱惜自己你,因为如果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更不用奢望别人会珍惜你身体。永远不要让你的身体,做对不起你心灵的事情,做任何事情都先叩问自己内心吧,尤其对于女孩子。研一的暑假,在老板和师兄的介绍和推荐下,我终于到了一家很牛比的投行实习了。做了一个多月所谓白领的生活。
那年的夏天,学校选送交换生,我也不带任何希望的报名了,但是却忘记了告诉老人家。
我的额头靠右,有个月牙形状的伤疤,淡淡的紫色,是十年前留下的。
那时侯我们还住在矿上。
余华写的兄弟,不知道你看了没有,只是老人家和我看了以后,他幽幽的对我说,如果你一生下来我就认识你,和你一起成长,那该有多么快乐。兄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中,包含的很隽永的感情。虽然我和老人家都是家庭的独子,但是家庭环境的不同,所以童年的记忆也很不一样。我和妹妹关系很好,因为我总感觉是妹妹的到来,给我带来了好的运气。小的时候,父母上班,把我们关在家里,我们俩在房间里玩上一天都不会感觉厌烦。妹妹总是古怪精灵的能上出各种想法,最为经典的就是让姥姥给她用可乐下面条吧。
矿其实就是一个小社会,里面甚至都有了火葬场。矿长也无疑是这个小社会的土皇帝。矿长有两个儿子,小儿子是和我一般大小,很戈的一个哥们。矿上流行一种游戏叫“打苏”,就是用一个大的粗棍子,把放在地上一个两头都削尖的小木棍打起来,然后进行连续击打,击打到的次数就决定了你进行下一步的次数。妹妹也就抱着小娃娃,穿着漂亮裙子看我们玩。矿长小儿子,一把把妹妹的娃娃抢了过来,然后就跑,妹妹就在后面追,我刚开始以为他是给我妹妹闹着玩,也就扯着嗓子对着那小子喊了几声,让他别和妹妹闹了,也就没有在意,仍然埋头和别人继续我的游戏,伙伴里包括矿长大儿子。当我再抬头的时候,看见妹妹已经跌到到了废油池了,一个长约宽都约20米深5米的池子,全身上下都是黑黑的废油。我都蒙了,妹妹抽噎着告诉我,那小子拿着娃娃跑,一不小心就摔到了,看到妹妹快追上他了,他就气急败坏的把娃娃,扔到了油池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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