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现代都市

941 作者:从R大到B大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都市情缘

 
    那是妹妹儿时唯一的娃娃,有着一个的商标,写着上海两个字。妹妹当时就哭了,只是拿着小木棍,一点一点的往回捅,眼看到了能用手拿到的位置,那小子使坏,居然在背后推了妹妹一下,妹妹一下就掉了油池子里,很深很大的油池,估计有5米深,幸亏当时有一叔叔在旁边工作,眼疾手快,很快的把妹妹从油池拉了出来,否则后果真的不能想象。我一听就肺咋了,一拳头就打了那小子鼻子,没有流血,他给我还击,我们就撕打在一起。那小子的哥哥比我大六七岁吧,也就上来打我,我没有理会,我就死盯住那小子打,双手死命的扯住他的头发,怎么也不放手,任凭他哥哥骑我身上,打我,用球鞋踢我头,踢我脸,我也不松手,手越来越紧。当旁边的大人把我拉开的时候,我的双手攥满了头发,还带有白白的几点头皮,我眼睛肿的厉害,嘴角也出血,可是我一点都没有哭,就是抱着妹妹,恶狠狠的看着他们兄弟俩。那小子张嘴就哇哇大哭,大儿子抬腿一脚踹在我肚子上,就跑了。
 
    我不敢回家,我害怕母亲,母亲是坚决拒绝我和别人打架的,而是带着妹妹去矿上的洗澡池,把妹妹给大致洗干净,也把自己清理了一下。等到快要晚饭的时候,才怯生生的回家了。矿长太太带着他的小儿子正在我们家大吵,把我们家的桌子擂得山响,母亲不在家,父亲也不知道怎么说话,就是闷头抽烟。我一进门,父亲就气急败坏的让我们跪下,妹妹很顺从的就下跪了,我却一把拉起了妹妹,坚决不让她跪,大声对着父亲说我没有错,不但我不跪,妹妹也不能跪。矿长太太,一个胖胖的粗妆浓粉的女人,对父亲进行咆哮,让我给他儿子道歉,说我没有家教。父亲问我跪不跪,我一字一句的说,我没任何错,如果我今天要是认错了,我就管这小子叫爹。拖把轮过来,我没有任何的躲闪,甚至只是把眼睛给稍微闭一下,粗粗的拖把,就这样生硬的在我额头上断成了三截,血当时就汩汩的流出来,无遮无拦的,让一个虫子一样在脸上慢慢蠕动,在皮肤上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父亲傻了,一屋子人都傻了,那女人都傻得到了忘记了咆哮。
 
    我转身就出门了,拉着妹妹。后来的事情大都我都记忆不得了,我所知道就是伤口缝了7针,我所知道的就是我告诉别人是自己不小心跌破了脑袋,我所知道的是姥姥气急败坏的和父亲进行吵架,我所知道的就是父亲要摸我的伤口被我拒绝了,我也知道矿长夫人从此再也都没有敢正眼看过我,我也知道三个月后,父亲从矿上运输班掉离到了化工车间,干杂活,我也只知道一年后,父亲母亲双双同时下岗,美名其约优化组合。
 
    那年我14岁,妹妹10岁。
 
 我不知道我在乎什么,我只是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停止过向前张望。
 
    很多时候,我对于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上心,不在乎输赢,不在乎过程和结果。真的不是刻意的不在乎什么,只是骨子里很难把什么东西放在心上,只是知道快乐的上进,健康的生活,感恩的心态就够了,就能让自己很满足了。
 
    有的时候,老人家会很认真的问我,我到底在乎什么?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只是知道用平常心对待每一件事情吧,我只是知道我很快乐和他在一起,我也只知道自己有感恩心态,我也只知道心甘情愿的对他好。我不相信宿命论,可是我却很明白,只有他才能是让我流泪的沙子,才能是让我手心烙痛的棋子。也许是因为自己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不得而知。
 
    北京的夏天很喜欢下雨,尽管每次都下的不大。
 
    我喜欢水,据说我出生在雨天,但是并不喜欢下雨,尤其是下小雨,总是感觉那种湿连连,潮忽忽的感觉,让人感觉很压抑,抓狂。从漂亮广场前面的星巴克抬头往上看,一方天空被三面高楼,和一道弧形建筑所包围,象一个弯弯的天井,据说很有曼哈顿的感觉。老人家喜欢下雨,喜欢下雨的时候把我从家里拎出来,据说是陪他散步。于是他经常威胁和诱惑双管齐下,我就招架不住了,天知道自己怎么对游泳那么上心。只好乖乖的陪他淋雨,而且通常我们只带一把伞。
 
    伞真的是一件好东西,它可以使得许多本来很正常的事情,看起来更为和谐化。伞,一撇一捺,两点,一十,是一个左右完全对称的字体,写起来圆润顺手,读起来朗朗上口。忘记了说文解字中是怎么解释的了,只是记得了一点,伞的核心是支持,如果是说,伞架支持了伞骨,伞骨支持了伞布,那么反过来,伞布又保护了伞骨,伞骨又构成了伞架子。感情也大抵如此,需要支持和信赖,真的,永远不要在付出多和少之间权衡和计较,尽心就足够了。
 
    下雨了,我们不在家,却在广场附近散步。诺大的广场似乎只有我们俩,小小的伞,根本就遮挡不住我们,老人家很习惯的用左手搂着我的肩膀,右手撑伞,避免我被雨水打湿润。还要求我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我就是拒绝,搭肩已经可以了,搂背就不要了,于是自己就把我的手插在屁兜里,晃晃悠悠的对着他不解风情的傻笑。雨下的很大了,四处都是一片雨帘的感觉,除了路灯的晕黄的光,就只剩下匆匆夜归人了。老人家气急败坏的把我手死命的抽出来,按照他的意图让我搂住他的腰。我就把自己身子往外扯,老人家恶狠狠的对我说,走吧,走吧。看是怎么淋死你个小崽子的。说完就往前紧走几步,把我自己扔在雨水中。自己还没有反应出来是怎么回事,豆大的雨点已经打在自己的脸颊上了,所以自己只好哇哇大叫的追上去,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不放。这家伙倒好,色咪咪的对我说,这次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我晕!弄了老半天,感情咱们也开始走情色路线。鬼知道,这有到底浪漫在什么地方!可是老人家却乐此不疲。只要有时间,我们下雨都会这个同样的游戏,更为可怕的是每次做这个游戏我都陪着,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感情慢慢的会变化,变化成你的习惯,就好象已经习惯了用沃尔夫岗的作品做为桌面一样。里面的角色的分量也会一点点的改变,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变成了你熟悉的现在这个样子。总是习惯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把手放在他的大肚皮上,也总是习惯把十指交叉,把老人家的胳膊抱在怀里睡觉,也习惯了醒来时候悄然起身,为了不惊醒他,也总是习惯把手放进他的掌心里面,抚摩他掌心的纹路,或者摩挲来相互取暖。回忆我们相识的情节,老人家说我是一个老手,很谙道如何殚精竭虑的勾引他。证据如下:说他在见我的第一面就故意的采用欲擒故纵的手法,因为我都没有敢正眼看他,说我煞费苦心的给他留电话号码,就是为了让他上钩,说我为了献殷勤,请他到顺风吃饭,说我一句睡觉前的,大家都是男人,还能谁强奸谁,是在给他冲动的暗示。
 
    呵呵,我听了,笑了,也就一笑罢了。也许这是上辈子安排的吧。
 
    真的,很多时候,我就是喜欢静静呆在他的身边,听他口若悬河的歪理邪说。如果说我和老人家初相识的时候,我是全权控股的话,那么渐渐的我开始国有股减持,变成了绝对控股,既而因为股权重置,变成了相对控股。再次经过股权流失,股权稀释,终于那天老人家给我开玩笑的说我现在变成了可以用脚投票的角色了,我使劲的把他的身体给翻转过来,趴在胸膛上,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睛,一句一字的说,我也可以平仓。老人家报着我的腰,连眼珠都没有动一下的说,退盘,置换原始股。晕!没辙了,在斗嘴方面,我总是输的很惨!
 
    注会的最后两门成绩也出来了,63和69。是老人家电话告诉我的。
 
不知道你那里是几点了,我只想上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我记忆不得北京的凌晨四点的样子了,因为自己很少在那个时候出门,仅有的几次看到,也是喝醉后的晚归吧。我却知道这个城市的四点的天空,很黑,很黑。那种傻黑傻黑的感觉。工还是继续在做着,起床的时间从四点推迟到四点十分,终于到了四点十五,这是我能保证不迟到的最后的区间。
 
    从住宿的地方到做工的地方,有两段是比较特别的,因为有两个大大的棒球场。我总是带者耳机,打发自己的路程。路过棒球场的时候,有两个黑人朋友给我很热情的打招呼。醉熏熏的,大声给我说着俚语。我还以为他们是问路,就停了下了。他们围过了我,说一些他们失业是因为亚洲人,用了一些很难听的词汇,我当时没有做声,因为自己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后来他们就冲我借钱。我终于明白了。我就假装自己英文不好,听不懂他们的话语,其中的一个哥们就开始上来拿我的包,因为护照,学生证,都在书包里,我当然不能给他们了。我就说,我没有什么现金,但是有银行卡,如果他们乐意,我可以取给他们。我拿出学校给的补助的卡,估计他们呢当时也晕了,也许这种情况是他们也没有遇到的事情。
 
    他们就跟在我后面,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大概是脑袋一片空白吧。走到另外一个拐角的时候,对面来了一个大货车,开的大灯照的我们不能睁开眼睛,我就突然抓起自行车,骑起来就走,拼了命的那种,他们就在后面追我,一边追还一边破口骂着什么,用路边的瓶子仍我,幸好没有伤到我,但是可以听到瓶子落地的巨大声音。我说不上来自己当时的情景,只是知道以前20分钟的路程,我现在6分钟就骑到了。到了超市,还是干活和往常一样,也许自己突然就忘记了。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劈鸡。还是和往常一样干了三小时以后去学校卫生间洗澡和换衣服。
 
    到了,我才发现我的内衣全湿透了,水淋淋的。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洒在我的身体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支撑不住自己了,腿在一点点的发抖,打颤,没有丁点知觉。裸着的后背沿着墙壁一点一点的下滑,终于我让自己坐到了这个也许只有三平迷的淋浴室吧,腿不是我的腿了,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站了起来。我突然很后怕,我不知道如果被那两个哥们追上以后,我是什么下场,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再这里安静的写文字。突然就哭了,没有任何征兆的那种哭,那种后怕的绝望的哭,我放声大哭,很久很久自己都没有哭泣过了,泪却在那一刹那喷薄而出。我抱着自己的双腿,泪水和淋浴水一发下来,打在身上。
 
    FUCKING!FUCKING!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到这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象别人那样在国内硕士安分毕业,然后安稳的找个工作。我不想每天在等待面包烤熟的时候就做在厨房睡了,我不想每天牛奶老干妈的让自己能把不同月份生产的都能吃出来了,我也不想把一门课相关资料看的书不下十本,却只能得一个B+了,我都不想了,我更不想每天12点把自己象扔袋面粉一样睡到床上就睡着,然后四点就能起床。我什么都不想要了,还不可以吗?
 
    出了浴室,我想给家里打电话,我想告诉妈妈,我也想告诉老人家。可是都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做的就是安静的坐在教室的最前面,一脸坚定的听课,做笔记。
 
    记不得那天的确切日期了,只是知道是THANKSGIVING。只是知道那天有位鬼子给我吃火鸡,被我没有任何原因的给拒绝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我们家族血统里就有流浪的基因。
 
    爷爷孤身一人逃荒,从一个被称为蛮夷之地的地方跑到了中原,在奶奶家打工,然后有了七个儿子,父亲排行老二。父亲17岁就开始参军,在海南3年,西藏2年,东北6年,然后转业到了矿上。用父亲自己的话语来说,开了6年的车,喂了2年的猪,做了3年的饭。当然时间的顺序是倒过来的。父亲在矿上认识了母亲,生我的时候已经父亲32岁了。
 
    好像从小父亲就对我很是严厉,他始终以对待一个陌生小男人的眼光来要求我。有一些鼓励,一些防范,还有一些信任,和一些锤炼。记得小时候,父亲酷爱围棋,而且还要求我也学习,周末我要出去玩的条件很是简单,就是必须赢父亲一目,在那时真的有蜀道难的感觉,遇到父亲心情好的时候,父亲会下快棋对付我,母亲和妹妹。那时我任务完不成,又想出门玩的时候,父亲总是对我说,小子,你敢出这个门,我就把你的腿打断。一边还用挑衅的眼光,配合者言语的鼓励向我示威说:别怕,你是男人,试试,你真的可以试试,别怕。每次都是在父亲鼓励和挑衅的眼光中,我鼓足勇气跑出了了家门,可是很不幸运的是,每次都会被父亲很轻而易举的抓捕回来,然后关上门,把我吊在床头上,用皮带抽我屁股,伴随的还有姥姥在门口踹门和破口大骂,父亲忽略了,也许他更关注的是我掘强的眼神。每次都是在姥姥又咬又打父亲中,和塞我一把糖中把这一场战争结束。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时侯无论挨怎么样的打,我都不会哭。姥姥说我那时侯被打傻了。尽管在父亲的这样的训练中,我还是把围棋下的很臭。
上一篇:图书管理员 作者:昨叶何草
下一篇:总裁的美味娇妻 作者:肖若水(二)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