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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番外 作者:鬼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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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花季雨季

  季妈妈叹了口气,对季劫挥手说:“算了你就坐那儿吧。”
  管天任当然是喜欢跟季劫坐在一起的。他其实恨不得每天陪在季劫身边。但杨怀瑾总有许多的话跟季劫要说,管天任在那边也插不了口,只能避开。
  但心里想接近季劫。靠近他。跟他说话。
  ……像杨怀瑾那样,肆无忌惮的。
  用餐之后,管家自觉地到厨房帮保姆刷洗餐盘。管爸爸和管妈妈商量起回去的事情,因为季劫的病好的差不多了,而且算算时间,又快到了管天任去医院治疗的时间。
  就在夫妻俩小声商量时,管天任突然说:“……算了,爸,妈。”
  管家夫妻俩一惊,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不想治了。”管天任沉默着,一边刷碗一边说,“就这样吧。以后您俩可能没孙子了。”
  管家夫妻俩都是脾气好的人,一听这话也没生气,都只是长长叹了口气。因为治病,儿子受了多少白眼、轻视,夫妻俩都明白。
  家里的保姆觉得不好偷听,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天任为了治病没少受苦。”管爸爸眼泪快出来了,“都怪我们,没提前发现……”
  管妈妈也很难过,但口中说着,“不治,就不治吧。”
  管天任沉默了,说:“既然不用去医院,我们能在这里多呆几天吗?”
  “你舍不得季劫吗?”
  “嗯。”管天任说,“我想把季劫喜欢吃的东西告诉他们家保姆。原本的那个本子我没带过来,要总结好还需要一段时间。”
  管爸爸心疼地说:“季劫瘦了好多……”
  大儿子的病好了,季妈妈却又开始发愁。因为她小儿子的学校要举办家长会了,真是让人头疼。
  果果读的小学比较严格,刚一年级就留作业,还有考试,期中、期末考后都会开家长会,是纯粹的严格式管理。果果人长得可爱,又听话,很着老师喜欢,但不知道为什么成绩一直不好,季妈妈实在是不想再去那边听训了。
  但除了她,还有谁呢?让季劫去?结果肯定是季劫不满意老师对果果的评价,说不定会吵起来,甚至打架。让家里的保姆去,又觉得对老师不尊重。
  季妈妈唉声叹气地去了,回来时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季远,又叹了口气,没说话。
  一转眼,春节就要到了。今年春节比往年都要早,季劫感觉还没放几天假呢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事情了。
  管家人也要回北京过年去了,临别前管天任和季劫依依不舍,又说:“班主任让我督促你多写点作业呢。你有什么不会的问题可以打电话给我。”
  季劫恼羞成怒:“你很烦诶。别总提作业的事情行吗?”
  “嗯。没有问题也要给我打电话。”管天任说,“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
  “……哼。”
  虽然当时给的是模棱两可的回应,但当季劫有空时,真的记得给管天任打电话。
  相比起管天任只能在家里写作业的无聊假期,季劫的寒假可丰富多了。他和杨怀瑾到牧场骑马,去雪山滑雪。泡温泉、蹦极、射箭、看冰灯,还没玩够呢就被家里的电话叫了回来,准备过春节。
  季文成今年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还有两天就到除夕,他竟然还没有时间回家。虽然电话每天都有,不过季劫是不会接的。
  季劫对季文成的态度是疏远和有些生气的,他暂时不想跟季文成接触。见季文成迟迟不回家,一边烦躁一边还觉得有点放松。
  不过这放松再越接近除夕的日子就变得越淡。尤其是除夕那天,季文成还是没有回家。季劫、季远、季妈妈三人孤零零的在偌大的房子里,几乎没有声响。
  保姆都回家陪家里人了。这种时候,季文成在哪里呢?他又在陪其他什么人呢?
  季劫抑制不住的愤怒,吃过晚饭后等了一会儿,就说:“我睡觉去了。”
  季妈妈托着额头,也有些困了,说:“好。”
  季劫简单冲了个澡,头发也没干就躺到了床上。尽管晚上吃得少,但好像有点消化不良,季劫胃里像塞了一块石头一样,摸着硬硬的。
  他也懒得起来找胃药,烦躁地翻了个身,就闭上眼睛。尽管他情绪低落,不太舒服,可竟然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
  他是被陌生的烟味叫醒的。那味道非常淡,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那时季劫又还在睡着,按理说应该是不会留意到那种细小的味道。
  但他就是醒了,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保持呼吸原本的频率,做出一副还在熟睡的模样。
  他感觉自己的头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摸了。那手动作极其轻柔,有一瞬间季劫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于是季劫翻了个身,仰躺着,动作是睡梦中人特有的迟钝和慵懒。
  摸他头的人停顿了一下,倒是没被吓走,过了一会儿,右手又伸过来,这次摸的不是季劫的头,而是他的眼。季劫以为那人要摸自己的眼皮,连忙闭眼,谁想那手擦过眼角,又摸了摸季劫枕在头下,横亘整张床的巨大抱枕,像是在确认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把手缩回去。
  季劫已经在黑暗中认出那人是谁了,一时间忍不住屏住呼吸,反应过来才把气息重重吐出去。
  那人抽手时,季劫闻到了上面带着陌生的香烟味儿。那人以前吸的烟不是这种味道,他应该是换了个牌子。
  又或者是其他人递给他的烟。
  季劫稳着自己呼吸的频率,闭着眼睛。心想这是几点了?他刚回家吗?
  季劫还在想着什么,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那人缓缓把自己的左手牵住。季劫几乎是竭尽全力才没让那双手颤抖起来,并且保持着自然的蜷缩。
  他其实很想突然反握那人,紧紧地,然后问:你这些天都到哪里去了?你还在乎咱们家吗?
  但季劫没说话,也没甩开那人的手。季劫不想理他,也不想在过年时吵架,觉得还是装睡比较好。
  那人正是近一个月没在家出现过的季文成。季文成应该是刚从外面赶回来,还穿着黑色的羽绒服,身上带着冷气,握着季劫的双手却粗糙温暖。
  季文成小心翼翼地把季劫的手贴到自己脸庞,巧的是,那地方正是季劫那天输液的皮肤。
  季劫沉默着,身体里难以名状的愤怒情感几乎忍不住要爆发。
  但下一秒,季文成突然轻声说了些什么。季劫一下子就被安抚了,他仰躺着,呼吸不顺,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样。但被握住的左手却安稳的待在父亲的手心里,仿佛只有那一部分还在熟睡。
  直到季文成从季劫的房间走出去,季劫都没有做出已经醒来的表示,没有把内心负面的言语爆发出来。
  季文成只说了六个字。
  他说——
  
  34第三十四章
  
  由于季文成工作性质比较特殊,每次到了节假日都要出门走访,多半会带上季劫,让季劫很是反感。
  但春节是不同的,因为季劫的生日就在春节附近,季文成不仅不会带他奔走各处,自己也会留在家里。季文成工作繁忙,很少有能清闲在家的机会,不过他总会把事情放到年前解决完,春节期间概不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于是第二天季劫醒来时,顺着楼梯向下走,就看到季文成坐在沙发上,带着眼镜,有些严肃的看今天的报纸。
  保姆已经回家,于是家里又请来了一个二十来岁打零工的大学生。那女学生对季劫很有好感,一看见季劫下楼就迎过去,问季劫要吃什么。
  季劫要了杯可乐,让季文成听到,他开口道:“还是喝红茶吧。季劫你坐过来。”
  季劫看了那女学生一眼,强调道:“我要可乐。”
  然后慢慢坐过去,两条腿交叉相叠,身体倾斜,下巴靠在右手手背上,眼神里一片漫不经心。
  季文成眼睛还放在报纸上,过了一会儿问:“季劫,你今年打算怎么过生日啊?”
  “……”季劫沉默了一会儿,说,“叫上杨怀瑾。”
  大概是几年前,季文成曾经有一次很反对在家里见到杨怀瑾,不仅是针对杨怀瑾本人,更因为那时杨怀瑾的父亲和季文成处于对立状态,季文成不想主动示弱。那天季劫当场就发飙了,扔下一句那你随便,这生日老子不过了。后来还是季文成妥协,不过一整晚都没给杨怀瑾好脸。
  季劫这是怕了,第一句就提杨怀瑾。
  季文成心里苦笑,嘴上却说:“还有呢?”
  “……还有什么?”
  “你不是很喜欢天任吗?”
  季劫睁大眼睛,说:“哪有‘很’喜欢?”他把很字咬得很重,半晌不情不愿地说:“只有一点,一点点。”
  “……”
  “你,你要是想叫他就叫吧。”
  “我不想啊。”
  “……那我想!”季劫怒道,“我一会儿给他打电话。”
  季文成捏着报纸,从容不迫地说:“老管他们家现在不在北京,也回老家过年了。你打电话没用,他们没办法来的。”
  管家不是北京人,他们来自南方,到处是所谓‘皮肤白嫩,身材纤细,盈盈巧笑带着吴侬软语,举手投足都是诗情画意’的江南姑娘,家乡温润,性情如此,尽管管天任不是女孩,性格也比季劫要好上许多。那是来自先天的优势。
  “那你还说个屁啊!”季劫怒,差点直接站起来。他最讨厌季文成那副引着他犯错的模样,总感觉自己一直被他拿捏着。
  季文成没回答。他之所以这样问,就是想知道管家人是不是真的好好照顾季劫,季劫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喜欢管家人。
  他直接换了个话题:“今年去哪里?定好饭店了吗?”
  “没有。”
  “为什么?”
  “想在家里过。”季劫说,“不想请那么多人了。”
  季劫虽然这么说着,但已经做好被季文成拒绝的打算。原来每年季劫的生日都是变相的社交场合,与季劫同龄或不同龄的,只要是季文成官场上伙伴的孩子,都会被请过来,谁都带着礼物,谁都说着祝福的话,但眼神里都有疏离和厌恶。他们都跟季劫一样,厌烦父亲或母亲的社交,区别是只有季劫说出来了,他们藏在心里。
  谁想季文成竟然点点头,说:“好吧。”
  季劫一怔,下巴差点从手背上滑下来,他偏头去看季文成的脸。客厅采光极好,只见季文成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极为温和,一件灰白色的毛衣里是硬领的衬衫,他看起来不再高高在上,倒像是普通人家的父亲,在跟儿子商量生日的晚餐。
  “你打电话叫上杨怀瑾,让他来家里。”季文成还看着报纸,不过十分钟了也没挪一下头,“我也想见见他呢。”
  那天晚上六点,杨怀瑾准时到季劫家里,一推开门,就看杨怀瑾一身深色定做西装,尺寸极为吻合,衬得人高而瘦,干练精悍,一点看不出是十五岁的男生。
  杨怀瑾右手提着一个金色的礼盒,一进门笑着把东西递给女学生,仰头看着站在二楼的季劫,喊了句:“圆圆,生日快乐啊!”
  季劫刚想说什么,就看季文成听到了敲门声,从书房里出来,沉着脸有点不高兴的说:“季劫已经改了名字,你为什么还喊他以前的?没规矩。”
  杨怀瑾一怔,随后露出微笑,说:“是。”半点也不生气。
  但季劫不高兴了,他觉得季文成很不给杨怀瑾面子。
  那女大学生刚来几天,还没熟悉家里的构造,忘了给杨怀瑾拿拖鞋就引他向前走。杨怀瑾愣在原地的时候,季劫已经下楼到了门口,眉毛几乎竖起来了,对那女生说:“不会拿拖鞋过来啊?你眼睛长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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