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莫名其妙的竹马 作者:昨天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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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泽深结束了他的深吻,我们也差不多算的上是坦诚相见了。
我惊恐的发现,于泽深十分熟悉这具身体,他的手专门游走在能燃起我体内火苗的地方。“混,混蛋,你那脑袋一天到晚只会想这些龌蹉的事吗?”我厉声喝道。这时的我被反剪着双手,面对着镜子,整个人被于泽深压在了洗手台上。我看着镜子里面色绯红,眼神迷离的自己,对映着后背上于泽深眼里明显的情-色-情绪,立即意识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我吓坏了,刚想叫,于泽深就喷着热气在我耳边说:“忘记告诉你了,门口有两个保镖在守门。”
“骗人,我刚才怎么没看见。”我尽力躲闪着。
于泽深轻笑一声,低沉边的嗓音竟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性感。他一边说一边轻咬着我红透了的耳朵:“不行你就大声叫吧。如果你不介意让他们知道我们正在干什么。”
我的叫声一下卡在了喉咙。
于泽深又笑了一声,轻吻了一下我的侧脸:“景飒,真乖---”
接下来我就为我的“乖”付出了代价:当于泽深长驱直入的时候,我也只能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被整个填满的感觉十分的不好受,我喘着粗气,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好在于泽深的动作算的上是温柔了,在他几次缓缓的进出之后我就勉强适应了。
肌肤摩擦产生的异样高温把镜面都晕模糊了,我只能在他制造的节律里在镜子里依稀看见两具纠缠的身体。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我双脚都发软的站不稳,只能扶着洗手台大口的喘气。
于泽深好像意犹未尽,他抱起我来到卧室,于是我们在落地窗边那张阳关普照的床上又重复了一次刚才在浴室的运动。
可能是因为还是柔软的床比较舒服的原因,于泽深直到把我弄得哭出声来才罢休。
迷迷瞪瞪中,于泽深的吻落在耳边,他几近虔诚的低语:“景飒,你舒服吗?都说情动的时候最容易孕育真正的结晶了。”
结晶你个头,我气愤的看着自己微隆起的小腹,还有身后都还在肿胀的部位,愤恨的狂骂。却也无可奈何的因为透支的体力而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会不会锁。
☆、第十章
我正睡得沉的时候是被于泽深唤醒的。他轻拍着我的脸说:“醒醒,景飒。”
睡意正浓时这样被打断任谁都会相当的不爽,我刚想发脾气,就听见于泽深继续说:“再耽搁今天就赶不上看阿姨了。”
我一下子全清醒了,哎呀,我昨天说好了今天去看我妈的。,看看没拉窗帘的落地窗,外面的天空金黄满天,应该是夕阳西斜的时候。我立马就想爬起来,没想到动作有点大,牵扯到身后某个不舒服的部位。“唔--”我倒吸一口凉气,扶着腰瘫了下去,刚好摔进于泽深的臂弯里。
“不舒服?”于泽深半抱着我,问。
明知故问!!我咬牙切齿的想,一想到让自己如此难堪的原因,血就往脸上涌。我居然不敢直视他那张欠揍的脸,只能闷哼一声,厌恶的推开他,自己慢慢溜下了床。
身体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受,只是腰有点酸,脚有点软,还有---那里。我勉强站好了,才发现一个大问题:我居然没有衣服穿。我和于泽深的衣服全扔浴室了,估计也湿得穿不了。
我正为难,身后的床垫响了一声,下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站在我身边,一双强壮的胳膊环上我的腰。
“别碰我!”后背紧贴上来的宽厚胸膛炙热的让我一个哆嗦,下意识就想避开。可是腰不争气,一推一拉之间,我就落于下风。
又是一个公主抱。
我一口就咬在于泽深的肩膀上,可那家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很深的弧度说:“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可是女人的戏码。”
他的眼睛深邃璨如星辰,认真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任谁都会心里一跳。
我很清楚的知道,他这句话就是激将法,可是偏偏拿捏住了我的软肋,成功的就让我放弃了发泄般的挣扎。
都被吃的彻彻底底了,难道真的还要弄这些没有的动作把自己弄得更难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我把牙从于泽深的肩上移开,解气的看着那新鲜的牙印。
于泽深唇角的笑意更深:“我很喜欢这个爱的烙印。”
我的妈呀,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否则会让于泽深那家伙一直笑的那么欠揍。
我只能自我麻痹,木着一张脸被于泽深放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就当是个奴才在伺候吧。
洗完澡出来,外面已经全黑了。卧室的床头柜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干净的衣物。我一边穿一边奇怪的问:“这衣服你叫人送的?怎么都是我以前的衣服啊。”
“我叫保镖回去取的。”于泽深回答时已经穿戴好了,他悠闲的坐在床上,眯着眼看我穿衣服,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纯洁。
我不自在的哼了声:“当局长了不起 啊,还配保镖。这么腐败。”
于泽深笑了下,站起来帮我整理衬衣的领子:“是你的保镖。都跟了你一年多了。”
我吃惊的看着他。
于泽深低头在我脸颊上轻嘬了一下,轻声解释:“我不能随时陪在你身边,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点。”
我看怪物似的看着他,问出心里的疑惑:“请保镖很贵吧?”
于泽深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他还边笑边掐了我脸一把:“景飒,你怎么这么可爱。”
这明显不是夸我的话,是说我蠢吗?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我突然想到于泽深很有钱。于伯伯是一清二白,根正苗红的革命世家,可是于泽深去世的妈妈司徒家却是旧朝几代的豪门望族。于妈妈不愿跟随家族移居香港,选择留在于伯伯身边,在当时那可是一段佳话。虽然后来因为于妈妈的身世让于伯伯在一场政治风暴里受到了牵连,被剥夺了权力。
但是后来于家还是翻身了,于妈妈的娘家也找上门来。原来,于妈妈的哥哥全家空难无一生,司徒家后继无人。悲痛的两老才决定认回这个唯一还有血缘关系的外孙。
只是于泽深不愿意去香港,这是我听妈妈说的,他对两老极好,不过就是不肯答应去香港继承那庞大的家业。
没想到他还是个不爱钱的奇葩。
我涨得满脸通红,气哼哼的吼道:“有钱了不起啊?我告诉你,如果等下你在我妈面前说什么奇怪的话和有什么奇怪的动作,我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说着,我愤愤的抬脚就往外走。在我伸手开门的时候,于泽深从后面抓住我的手制止了我的动作,我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我答应你。否则的话就罚我三天不抱你。”说完,他大笑着在我迅速红透的耳朵上轻咬了下,然后很及时的在我暴怒之前打开了门。
我看着树墩一样梗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保镖默默咽下一口血,然后有些心虚的看看程铭景房间紧闭的房门,还没开口,于泽深就强硬的督促我:“再磨蹭就迟到了。铭景那我早就说过了。”
我只能作罢。
我们路上又遇上堵车高峰,只在医院门禁前半小时赶到了。对于只能陪半小时我还是耿耿于怀,我试探着说:“妈,要不然我和铭景哥说说,可以延长点时间。”
我妈笑着摸摸我的头,又看了于伯伯一眼,象是在咨询他的意见。于伯伯咳了一声,很严肃的开口:“景飒,医院有医院的规章制度。不要太为难这里的医护人员了。”
他正经的让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想:于伯伯还是一样的刻板正经,如果他知道刚刚他的儿子才和一个男的滚完床单,会是怎样的表情。
想着想着我不由偷偷往坐在病房沙发上的于泽深那瞄了一眼,没想到他像是知道我要看他一般,抬头对我很轻的笑了一下。
他笑里纵容的意味太明显,我吓得连忙把眼神从他脸上移开,慌乱的胡乱落在了其他地方。
稳了稳心神我才撒娇般的捏捏我妈的手,她笑着看我,却是一脸的无奈。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在我的磨磨蹭蹭中转眼流逝。
墙上的时钟指到九点的时候,于伯伯很是严肃的站了起来。我有点委屈的放开我妈的手。我妈也有点不舍,但还是微笑着安抚我:“没关系,你才开始做复健,休息比陪我重要。明天还可以再来。”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复健”是于泽深掩饰我们姗姗来迟的借口。就在我愣神的空隙,于泽深已经随着于伯伯的意思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无声等着。
看他们父子俩的架势我也真的赖不下去了,再说这么扭捏也太不符合我的形象了。我和我妈说好明天再来看她,就和于泽深一起出门了。
这次回的是于泽深的家,他告诉我的时候我没有反对。我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凄惨叹了口气,老妈那儿不能呆,那个酒店我也不想去了,最后只能回到于泽深的狼窝。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啊?有特殊关系的假兄弟?
我一路苦闷。
于泽深的房子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我先换好了家居服,站在他家二十楼高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灯火璀璨的都市夜景,微凉的风也吹不走我的烦恼。
于泽深依在门上看着我,他脱去平时严谨的衬衣西裤,身着家居服的他随和了不少。
“我问你个事。””我转过身,背对着外面的花花世界,没好气的问他。于泽深没说话,只是嘴角轻勾,整个人都耀眼的夺人视线。
于泽深心情很好的说:“什么事?”
我想了想,说:“看你又请保镖,又限制我行动的。我真的得罪了什么大哥是吗?”于泽深的笑顿了一下,他的脸色有点凝重,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是程铭景告诉你的吗?放心,景飒。这次我不会让谁再动你的。”
我点点头,我发现我相信他说的话。可是得到于泽深的确认多少让我心里有点沉甸甸的。我咬咬嘴唇:“我可以见见那个小偷吗?也许对你们会有些帮助。”说完我有点忐忑的看着于泽深。
于泽深居然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好,等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安排的。”他很是轻描淡写的说,我却莫名的安心了。
但是要我表现出依赖他的模样让我觉得羞耻,于是我撇撇嘴,一脸的厌恶:“于泽深,那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了。我们算扯平了,你以后不要太得寸进尺。”
“哦?”于泽深挑挑眉,向前一步抚上我的腰,笑的引人遐想:“那请问我这个小人这样算得寸进尺吗?”他的手探进我的家居服里,肆无忌惮。
我又羞又恼,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就非要这个样子呢?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于泽深俯身就狠狠吻住了我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怎么发不完整啊???
☆、第十一章
我本来就郁闷的心情顿时有爆发的倾向。
于泽深可能也觉察出我的暴躁,他的舌霸道的纠缠了我的一会就迅速分开了。“我爱你,景飒。”耳边的一声轻语,在他后退一步,不着痕迹的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到让我觉得安心的范围;却又故意来扰乱我的心绪,让我的情绪变成因为他而左右。
我相当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局面,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如此的情话。
我宁愿痛痛快快的和于泽深打上一架来了结我们的恩怨,也不愿意面对他含情脉脉的目光和亲密的举动。可是那只狡猾的狐狸很清楚的明白我的想法,他对我的态度让我觉得我的抗议就像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没有着落。
我郁闷的快抓狂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这个颇为严肃的时刻,我的肚子很丢脸的叫了起来。
“饿了?”于泽深轻笑一声,说:“冰箱应该有钟点阿姨做好的饭菜,我去帮你热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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