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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以在一起+番外 作者: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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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阴差阳错 近水楼台

  我拿起手机准备直接订张机票,一个电话却先一步打了进来,我扫了眼来电——帝都的,不认识,想了想还是接起来:“喂?”
  “你好,沈先生,我是张全。”
  这个名字我有些模糊,正要进一步问清楚,他就说了一句让我全身僵冷的话:
  “老头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们给我收藏,我就嫁了吧,么么哒你们
  现在进入“打死米国佬”副本,不适者请绕行。
  啊,渣作者这两天真真是更新稳定啊,以后尽量继续保持下去,爱你们!
 
  ☆、英雄父亲
 
  我立刻想起张全的身份,可是,什么叫老头死了?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整个人险些站立不稳,然而我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几乎是没有丝毫停顿地问他:“什么意思?什么老头?”
  张全的声音有些嘶哑:“你去看电视。”
  我口上说着听不懂,脚上却极快地跑进客厅,不顾苏平的不满夺过遥控器按到新闻频道:
  “…现在插播一条重要的新闻,自美国洛杉矶起飞的航班…当地时间今日早晨十点四十分左右在太平洋上空爆炸,机上有十二名华夏游客及五名华裔,目前确定机上乘客及机组人员二百四十八人已经全部遇难……恐怖组织……”
  没有什么黑客被抓的消息,怎么可能是老头?
  这是恐怖组织跟美国的恩恩怨怨,怎么会扯到老头?
  或许不是这个频道——然而无论我连调几台,都是这个消息,播音员用清冷平静的声音向恐怖组织表达着谴责,然后连接到现场记者,开始播放一段明显用手机拍下来的视频。
  画面上,一朵燃烧着的红云伴随巨大的轰鸣和一些黑色的大块东西坠入海面。
  现在时间没过多久,谁也不知道那飞机上有什么与自己有关的人,那个人曾经做过什么,又即将做什么。人们知道的仅仅是,那是从洛杉矶起飞的飞机,事故很可能是恐怖组织做的,飞机上只有十多个华人,飞机掉到了太平洋里,要去找黑匣子。
  苏平目瞪口呆地看着,半晌后说了句“天哪!”
  每一个与此无关的人都会这么说一句,出于惊恐和怜悯。
  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想象不到,只听见张全在那头说老头在这架飞机上,说他们已经跟美国交涉了许久,说美国的条件恶心苛刻到令人发指,说老头在他们要做决定时只说了一句话:“让美国佬做梦去吧,老子是要盖着国旗下去的,谁拦着我跟谁急。”
  华夏最后没有答应美国的条件,老头与其他几名被捕的国安成员被押上这架从洛杉矶起飞的飞机,国安的所有人混在人群里送他们。
  美国直到飞机起飞还不死心,又找国安交涉,华夏再一次严词拒绝了条件,飞机就在空中爆炸了。
  “这段新闻本来是可以压下来的,美国那边也是会压下来的,但我们想送送他们。”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老头的徒弟。”张全说道:“所以虽然一直不想打扰你,但我觉得,既然他走了,我就该让你知道——你也有权利知道——你师傅是华夏的英雄。”
  我站在帝都机场里,张全来接我,天气热得像火炉,车门晒得烫人,他带我去国安。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道,翻看着一叠照片。
  “不是我们,”张全说:“是我知道。我跟江丰从小玩到大,即使入了国安,他也只信任过我。国安这两年有问题,他早就知道你是谁,却告诉过我说,国安的人他不敢全信,若是哪天他出了事,他的所有可以交待的人也只会有你一个。”
  我怀疑道:“他怎么会信我这种一个陌生人?”
  张全笑了笑:“或许因为,你有个特种兵的男朋友?”
  我一下子凝住了,又听他说道:“又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你是他儿子?”
  小时候我没有父亲,也问过我妈为什么,她只是随口发张好人卡,说:“你爸是个好人。”
  我没见过这个“好人”,但因为我妈从没表现出怨恨或者惋惜的样子,所以我一直对这个“好人”印象不错。
  我没叫过继父“爸”,就像苏平苏安没叫过我母亲“妈”一样,他们两个结婚那会儿我已经高中,我并不反对,他们给我的感觉不像爱情,倒像是搭伙过日子。
  苏平、苏安有母亲,只是去世了。
  我也有父亲,我父亲还是个好人。
  然而,现在有个人突然告诉我说,你真的有个父亲,但他已经死了,你们没有见过面,但他知道你,还教了你所有让你引以为豪的东西,最后一句话不留地飒然而去,成了华夏的英雄。
  他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了,漂在太平洋上,连骨灰都和其他莫名其妙的人混在了一起,指不定早已通过化学反应变成了什么。
  我突然想通小时候我母亲为什么要经常换工作和搬家;为什么我刚刚成为一个黑客都算不上的工具小子,就会有一个黑客界的大神慧眼识珠前来尽心教我技术;为什么这个大神最后会选择我交待出那个庞大的智能程序……
  张全指着照片上那个笑得有些痞气的男人,说:“这是当时很早的照片,他还不认识你妈,这个是你爸爸——他后来到美国卧底后就换了张脸,我也不知道他后面长成什么样了。”
  我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好久,难以置信这个痞帅痞帅的男人就是隔着屏幕那个吊儿郎当的师傅。
  我对比着我妈的脸知道,我脸的轮廓很像他,眉毛也很像他…但除了这两处,别无其他——我小的时候曾经对着镜子想象我爸的样子,最后一无所获。
  现在这个人的照片就摆在我面前——为了去美国的研究所卧底,他的照片几乎全部销毁,只剩下张全留下的这张模模糊糊的大合照。
  他眉目英挺,正对着镜头歪嘴笑,穿着短袖,嘴里衔着根草,据说是因为在戒烟,裤脚一只高一只低,脚上踩着蛋黄色的拖鞋。
  张全说:“你很像他,当时他知道你学了计算机,激动得违规发了好几条消息让我去照你的照片。”
  我怎么可能像他。
  我才不会抛妻弃子十多年人间蒸发跑去当什么鬼卧底,好不容易找到点什么还被抓到当成砝码加来减去,最后在空中放个大礼花就彻底离开。
  “什么条件?”我问张全。
  张全装傻:“什么?”
  “美国要什么条件?”我逼视张全的眼睛。
  张全避开了我的目光,淡淡地说:“不可能答应的条件。我没权限知道。”
  “前后矛盾。”我冷冷说道:“我爸为了国家死得渣都不剩,我连知道他为什么死都没权利?”
  张全沉默好一会儿,才说:“为什么死?——为了华夏。”
  “少他妈扯淡!”我一下子就被激怒:“你们凭什么不让我知道!他知道——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就我跟我妈像傻子一样!我妈连那段飞机爆炸的视频都没看见!我就听了段新闻!我长这么大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你们凭什么那么轻巧就决定他的生死!”
  我说着说着就莫名地觉得喉咙发干,眼眶一热,眼泪就跟不要钱似地涌出来,等他把纸巾递到我面前,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满脸是泪。
  张全平静地听我发泄完,什么也没说。
  我擦了眼泪,抹了把脸,大口大口喘着气,渐渐平静下来。
  “他找到那段程序的代码就在我手上,全在我脑子里,”我走到门边冷冷地说:“但我不会交给国安——我谁也不会给。你们所有人,我一个都不信。别用什么国家大义来威胁我,也别用我妈或者周启崇威胁我,我们家为了华夏已经死了一个人,再逼我,大不了玉石俱焚,一了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终于还是晚了那么一丢丢,但还是在今天发上来了!
 
  ☆、亡羊补牢
 
  我从国安分部出来,也懒得管有没有人跟踪,浑浑噩噩回到家,感觉近三十年的平凡人生一下子全部颠覆——三十年不见的父亲是国安派到美国计算机中央研究所的卧底,我背下来的那段代码是他在美国如履薄冰三十年拿到的,也是唯一证明过他存在的东西。
  只是一段程序而已,十几个国安的人全因为它死了。
  为什么会弄得那么惨烈?
  我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出现那架爆炸的飞机,然后就会出现张全给我看的DNA验证报告——现在坐在飞机上面的人不是我师傅了——是我父亲,这种不真实感和恐惧感一直如影随形地存在。
  我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在昶城的一个多月就像梦一样,我从世外桃源里一出来,就是凌乱黑暗的现实,乌乌杂杂地迎面压来,生怕我躲过一点点。
  不能告诉我妈,因为我宁愿她觉得她曾经爱的那个男人还在某个地方执行什么特殊任务,虽然不能在一起,但总归是活在这个世上的。
  不能告诉周启崇,他已经结婚,我们已经分手,告诉他除了给他老婆婚姻危机感,给他妈家庭危机感,什么也没有。
  更不可能告诉方雯、夏岚锦或是林乔恩。他们会觉得我疯了。
  我不想再碰电脑,躺在床上,整夜整夜失眠,焦虑到完全无法平静。以前我焦躁或失眠时就会背代码,背着背着就平静下来入眠,然而现在我不想背,我恨这段代码、恨美国、恨国安所有人。
  我现在处于一个很矛盾的状态。
  我一方面觉得是这段代码害死了江丰,我不想去触碰它,想直接忘了它,有时候甚至想从我脑袋里把它挖出来扔掉。但只要稍稍想起一丁点儿,我就知道自己一定可以一字不落地把它默出来。代码好像已经不是我背下来的东西,而是已经长到了我的灵魂里,如蛆附骨。
  然而另一方面,我却像走火入魔一样自虐地时不时故意让自己想起来一点,然后庆幸于自己还没有忘记——这是江丰临走前给我的东西,他只给了我一个人。
  江丰在华夏的一切记录已经在他去美国之前被彻底抹去,在美国的一切记录已经在空中化为灰烬。
  现在只剩下我手上的一段代码。
  一个人的生命要有多单薄,才会沦落到靠一段代码来证明存在;又要有多高大,才会让全国的新闻来为他送行。
  可是许多人在看到新闻时,最多也就感叹一句“天哪”,他们完全不知道,这段新闻是为了悼念和告别,也不会知道这新闻直接就让一些等了许久的人横跨了三十年。
  我常常睁着眼睛到黎明,然后在晨光中悲哀地发现自己又背完一遍代码。
  我觉得自己早晚会变成个疯子。
  变成疯子也好——没人会信我的胡言乱语:我爸是国安的人,他去美国当卧底,美国在研究超智能程序企图控制世界的网络,他把那段程序截留了一部分下来交给了我。
  谁会相信?
  连我自己都不信。
  现在的我我不能随便出门,我知道附近都有国安的人守着——但这不影响,我自己本来也没有多想出去。我有时候会随便抓两个假装路人的国安的人帮我去买方便面和藕粉,他们被我交代时总会露出有点尴尬的表情。
  有什么好尴尬的,我都让你们监视了,还不能帮我跑跑腿么?
  有水,有方便面,有电脑和网线,我可以在家里面待好几个月哪都不去。
  但我也不想上什么黑客红客的论坛——我的网肯定也被控制了,虽然要爬出去很容易,但我还是乖乖被他们圈养着,每天只是定时定点去华宇的网上转一圈巡视一下,然后就开始打连连看、跑跑卡丁车之类的游戏或者看几部电影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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