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遇见你+番外 作者:呓语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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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个客人喝多了,捏着我的脸要亲我,我不让,他就打我,揪着我头发,一脚就踹在了我肚子上,很疼,但是我没有哭,我觉得我不能哭,我没有那么软弱,我想挣脱他,可他力气很大,又揪着我头发。当我难受的快要跪倒地上的时候,感觉被人从后面抱住了,然后,看见一条腿伸出来揣在了客人的肚子上,我回头,竟然是齐麟,他把我放在椅子上,挡在我前面,拿起一个空的酒瓶子,直接就砸在了客人的头上。我被挡在背后,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只觉得,他好帅。”
描述的不够好,但是,我可以感觉到那听来有些俗套的故事里有着怎样真切的情感。英雄救美女,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年代,都是一个令无数少女期待的情景,更何况,这个英雄还是自己儿时的青梅竹马。
她说的混乱,太多的回忆。
“之后齐麟常来看我,却并不能总在,更何况,他也不大啊,没人把他当回事的,我还总是会爱欺负,但我不在乎了,因为我知道还有人关心着我。我十四岁的时候就跟男人睡过了,没啥特别遗憾和后悔的,我知道那是早晚的事情,他们给我钱,他们罩着我,只要我乖乖的听话,哄他们开心,我想要什么都可以,日子过的舒服的很。终于在没有人敢欺负了,我也不用再洗盘子打扫卫生了,现在网吧街的好多人看见我,都要叫我一声“欣姐”,可是,他们中有的年龄跟我爸都差不多了。”
“齐麟是反对我这么做的,可是,他反对有什么用呢,他一个半大的孩子,怎么可能跟那些道儿上的大哥大们比拼,他为了我跟人打架,被一群人群殴,被打进了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差点就残废了,还休了学,留了级。我不想让他有事儿,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我都觉得自己好脏,可他是唯一一个让我可以感到温暖的人了。”
我知道像她这种风尘中的女子都有一段悲伤的故事,剧情不同,但无一例外的凄惨,让人忍不住的心疼,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听她讲来,还是颇为难受,没想到,在我认识的人里面,在我一向都认为最为祥和宁静的家乡,也会有这种剧情上演。人生,果然都是一场戏,在自己的故事里做着主角,演绎着不可预知的辛酸喜乐。
我只喝了两杯,她自己喝了一打,我吃了所有的菜,她只吃了几口。说是请我,但是最后却是我去结的帐。
听了一个故事,很伤感。
作者有话要说:
☆、城市真小
醉的走不了,把手提包挎在自己的肩膀上,费力的扶着她,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倒了我身上。
问她要去哪儿,只说了回家。不知道她家在哪儿,给姨兄打电话求助,他那边很吵,好像是在唱歌,一句话也听不清,只好放弃。
扶着她在广场边长凳的上坐下,却坐不稳,只能靠着我坐着,想去买瓶水都做不到。从她包里翻出了手机,在号码簿里找,除了齐麟,都是陌生的古怪的名字,什么“油腻的肥胖子”“开宝马的暴发户”“装逼少年”,我也喜欢用起外号的方式来记住别人,既有特征又能快速记住,却没有她这般犀利。想到她的经历,咬牙给齐麟打了电话,还恐惧着他昨日带给我的震慑。
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电话那头和往常一样带着慵懒的说道:“喂,付荟欣你又有什么事。”
“齐麟,我是唐果。”有点紧张,好像是第一次跟他在电话里面说话,不知道他现在生我气不:“她喝多了,我不知道她家在哪儿,你过来一趟吧,我们在广场的南边的长凳这里。”
那头,沉默了一会,说:“等着。”
我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电话被挂掉的声音,很有规律的一声声响着,我不喜欢这个声音,有很寂寞失望的感觉,所以,不管跟谁打电话,我都会急着挂掉电话,我不想听见这个声音。
他很快就来了,抱起付荟欣,问我:“脸怎么弄的,谁打的。”
我撇了嘴,没答,明知故问。拎着包在后面跟着,没等他问,简短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他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难道是太担心付荟欣的情况了吗。
里广场很近的一撞有些破旧的居民楼,住在三单元三号楼,在包里找到钥匙开了门进去。两室两厅,简洁的装饰,简单的家具,东西乱放也没显得有多杂乱,因为东西实在是太少了,面积不大,却还是显得很空旷。
等安顿好了付荟欣,跟齐麟一起坐在沙发上,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解释的话,路上说的很清楚。
终是他先开了口,说道:“昨天晚上计妍打电话哭着要跟我复合,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才刚好,晚上就分手,不带你这么玩的,你要是想证明一下你比我有魅力也不需要用这么幼稚的手段吧,唐果,我一直觉得你挺聪明的,好歹也是个男的吧,怎么可以这么耍人家。”
我无言以对,听他这么说心里开始难受,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你很喜欢计妍么。”
他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好吧,我知道答案了,不说话不就代表默认了么,怎么可以看上那种女生,眼光真差,想到他之前也说过喜欢我,现在觉得真是侮辱了我自己,气势突然就上来了,特别欠揍的说了句:“既然你那么喜欢,作为哥们儿怎么可以夺人所爱呢,我这不就把她还给你了。”
我能看见他眼里蹭的冒起的一团怒火,如果不是那个来的很是时候的电话,我敢肯定,这次被揍的情况一定不会比那天那三个人轻多少。
不知道电话的内容,但看情况很着急,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来的急说,就走了,临出门口的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付荟欣,呵呵,他还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呢。
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视,手机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在屋里转了两圈,实在是无聊的很,看屋里面付荟欣正睡着,额头上冒了一层的汗珠,偶尔还说两句含糊不清的梦话,顺手拿床边的纸给她擦了汗,想到醉酒起床后应该会头疼口渴,又倒了水放在床头,一切安排妥当,也就走了,干嘛非要我照顾她,干嘛非得听他的,我又不是保姆。
外面阳光很好,照在身上很暖,我很没形象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开始犯困。春眠不觉晓,正是睡觉好时光。给姨兄发短信,告诉他我要回家了,他回复,说:“赶紧来台球厅,让你见识见识男人是怎么解决问题的。”
我看了两遍短信,估摸着可能是要打架,这种热闹,我最喜欢看了,只要不牵扯到我就好。
到了之后,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来了好多人,拿着钢管之类的东西,有两个竟然还拿了刀子,我有点心惊,如果有那么严重的话,没准我就会受到牵连的,万一他们打起来分不清谁是谁了可怎么办啊。
台球厅里面一个打球的人都没有了,所有的球在在各自的桌面上散乱着,那些人或靠着或坐着,还有的拿着球杆晃悠,但无一例外全部都深色凝重,没有之前那么悠闲,嘴里说着一些抱怨性的脏话。
姨兄让我找个地方呆着,不要乱动,也别乱跑。我很不客气的走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前,坐上去,摆出一副完全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先进来了一个光头,带着一帮的兄弟,姨兄问他:“你们人都来齐了没有,就这么点,胆子也太大了吧。”
“着什么急啊,大队人马还在后面的,说好了四点整开始的。”光头嗓门也很大。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表,还有不到十五分钟,再等会吧。突然觉得有点想热血小说里面写到的黑道厮杀抢地盘的情景,原来真的可以有这种情况的发生啊,没有小说里描述的那么惊险刺激,但足够我一饱眼福了,再一次相信了那句话,艺术来源于生活。小说也可以勉强的归类到艺术中去吧。
又进来一拨人,领头的是齐麟。
再一次感叹,这县城真小。
作者有话要说:
☆、冤家路窄
没有看见想象中那么激烈的场面。
两方声势浩大,气势咄咄逼人,带的家伙也不少,但是,并没有打起来。
我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打架,我也不能确定不打架的原因是否是因为我。
齐麟眼睛很毒,进来的第一眼就发现了我。我坐在角落里,在人群之后,也真难为他竟然第一眼就看见了我。
他无视了在场所有的人,径直的朝我走过来。我想,世上真的就有这么一种人,带着强大的气场,与年龄无关,与个头无关,就是可以那么自信的傲视所有的人,尽管对方可能强过他本身数倍,我喜欢这样的人,不知死活,可惜我不是。
齐麟没有拿任何工具,也没有人阻拦他,走到所有台球桌的外围,对我说:“你怎么又跑这儿来了,我不是让你看着付荟欣么。”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敢直视他泛着怒气的眼睛,站起来,立在台球桌上,低着头看他,好喜欢这种感觉,享受了一会,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姨兄叫我过来看热闹的。”
“虎子是你姨兄?!”他回头看了一眼,又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你是胆子大还是脑子缺根弦,这种热闹也敢看。”
他们都叫我姨兄虎哥或者虎子,可是我姨兄的名字里面并没有的虎这个字啊。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这有什么不能看的,我上辈子可是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种阵势的打架啊。他见我无动于衷,厉声说道:“还愣着干嘛,下来。”
我被他突然变得严厉的声音吓了一跳,他从来都没有用这么硬的语气跟我说过话,就是他在操场上把矿泉水瓶捏碎的时候也没有过,他在付荟欣家里满眼冒火的时候也没有。
我害怕下去之后会先被他暴躁一顿,可是,高处不胜寒啊,我站在上面,低着头看他,觉得心虚的很,乖乖的从桌子上跳下去,他伸手扶我。
姨兄过来,拽住齐麟,问:“你小子干什么,别碰我小弟。”
光头也过来,问怎么会事,齐麟没有理会他们,看了我一眼,对我姨兄说道:“虎子,今天看着唐果的面子上,不打了,和解,你们那边道个歉我们就不追究了。”
姨兄皱着眉,没有出声,他们这边队伍里一个高瘦个子的人不满意的嚷道:“凭什么要我们道歉,你说不打就不打了,你他妈的算老几。”
光头也很不理解的看着我,问齐麟说:“怎么个情况,这小子谁啊。”
齐麟伸手,把我往他那边拽了拽,我不愿意,又被他瞪了一眼,靠,什么情况,为啥现在他总瞪我,但是也不敢反抗,我不笨,知道现在情况的紧急,一边是姨兄,一边是齐麟,我知道自己的态度影响着他们着两边局势的发展,而听从齐麟的安排,明显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记着,上辈子姨兄好像因为打架的事情进局子里面待了一个星期,具体的情况不太清楚,虽然这辈子跟姨兄相处也很生疏,但说到底,还是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而且,我发现,这样的情况,好像比直接打架来的更要刺激,虽说没了看热闹的悠闲,但自己参与进来还真是刺激啊。
听见齐麟对光头说:“我跟他,有点个人的恩怨需要解决。”
然后,我对上了光头后面一个人凛冽的目光,果然是那天揍我的三个人中的一个,不能确定,但是感觉很像,应该没差。狠狠的回瞪了过去,可也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我的性格早就已经养成了,我不在是冲动的小少年,即使我是,也只会如此。我做什么都不会是太拿得起放得下的那种,好多事情,我都不太敢放开了去做,此时,除了瞪他,真的不敢在做些什么了。
姨兄打了个电话,听内容,好像是有人在医院,看来之前有过小的摩擦,而且有人伤的不清。这种打斗一向都离我很遥远,却总在他们身边上演。几番探讨,最后终于还是同意了齐麟的说法,双方各自解散了带去的兄弟。
之后,姨兄要请齐麟光头和另外几个看似打头的吃饭,其他几个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齐麟拒绝了,说有事要和我谈谈,姨兄不肯,齐麟坚持,最后姨兄只好妥协,说道:“要是我小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
齐麟朝他说了句放心,拽了我手臂一下,示意我跟着他走。我没说啥,我也不愿意跟一帮这样的人吃饭去,我觉得,我和齐麟之间,确实是有些事情需要解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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