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遇见你+番外 作者:呓语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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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思和董丽丽家住的离网吧街不远,和我一起走。
先送了董丽丽,然后到陈思思家,和她一起下车,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付了车费,说:“反正离的不远了,我走过去,正好吹吹风,坐车太闷了。”
她笑着冲我点头,没说什么,仍旧看着我,我说:“你回家吧,我找我姨兄去。”
说着,转身就要走,听见她在后面叫我,回头,她又笑了,说:“唐果,我喜欢你,很久了。”
有点惊讶,这个早就知道,以为我不主动就会一直保持现在的关系下去,没想到,她会有勇气说出来,不知道该怎样的回应,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啊。”
“那你——”终究是个女孩子,不怎么好意思,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我叹了口气,说:“我也喜欢你,只是,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啊。”
“不是开心就可以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其实,我选择和一个人在一起,也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开心。和陈思思在一起确实开心,但是不是我要的那种。我不能和她在一起,强调过很多次,我给不了她想要的那种幸福。不知道还可以在跟她说什么,看了看表,估计一会姨兄又要催了,说:“你回去吧,我看着你进屋。”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眼睛发红,转身进了屋。我松了口气,刚才好像打了一场仗一样,内心很挣扎啊。
也考虑过为何自己不喜欢女生,查过资料,说同性恋是一种病。是就是吧,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变成正常人,上辈子就想了,即使找不到自己爱的,也不会找个女人来型婚的,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伤了无辜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只为遇见你
到了姨兄说的包间,坐到姨兄旁边的空位子上。确实是早有一桌子人在等了,男男女女都有,见了付荟欣,很愉快的和她打招呼。而面对着一桌子等候多时的人,却没有多大愧疚之心,我早就说过了,不要等我,本来就不想来的。
桌子上有好多的瓜果皮和烟头,姨兄见我来了,赶紧招呼服务员点菜,嘴上说了我几句,又忙着把我介绍给在坐的人。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让我认识他这一群狐朋狗友们。
等着上菜的功夫,姨兄悄悄指着对面的一个女生,凑到我耳边对我说:“你看看怎么样,给你介绍介绍啊。”
我抬头看了一眼,很可爱的小女生,留着当时很流行的沙宣头,厚厚的,看起来头很大,脸很小。
姨兄可能还惦记着那天我在电话里跟计妍说分手的事情,这么着急的给我找对象,他一点也不了解情况,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自然是不会怪他的,可也是不会接受的:“算了,姨兄,这种事你不用管了,我现在不想找对象。”
姨兄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满脸的不相信,正好赶上菜开始一道道的上桌,估计他们等我等的又饿又不耐烦的,只招呼了一句,就率先伸筷子去夹菜了,可就算是吃菜也堵不上他的嘴:“什么就不用了,回头你好好考虑一下再决定,人家姑娘不错,我看着跟你挺合适的。”
我含糊着点头,玩了半天,我也快饿死了。
这顿饭很热闹,但应该也只算是朋友凑在一起大家简单的吃了,因为只喝了几瓶酒。以我对我姨兄的了解,如果聚会,不喝醉了才不罢手。也可能是他们吃过饭还有活动的原因。其实很羡慕姨兄他们的这种生活方式,特别的悠闲,好像从来没有寂寞无聊过,每时每刻都过的很有意思,只是,我没有他们那种心态,也做不来这种潇洒。
饭后,姨兄他们说有事儿要先走,让我送那个小女生回家,我本想拒绝,有找不出什么理由,算了,发扬一下绅士风格也没什么不好,正好还可以跟她说清楚。
问了她家住址,不算远,我想打车,她说刚吃完饭想走走。
其实我也是愿意走走的。白天的温度在慢慢的变得燥热起来,夜晚也不再凉,有风,很舒服的温度。饭后走走,也有助于消化。
就那么单纯的走着,彼此都不知道聊什么。我不是话多的人,可是两个人在一起,静默着不说点什么,我就觉得尴尬。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对方不说我也会主动找点什么来说的,我不喜欢冷场,可是面对她,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了她几眼,低着头安静的走,应该也是很乖巧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会认识我姨兄那群人。
路过广场,有卖烧烤的,问她吃不吃,她摇头,于是,我自己吃了几串羊肉串。之前已经吃的很饱了,可是我对烤串之类的没有抵抗力,看见还是想吃。
广场上有大妈整齐的站着对跳广场舞,还有跳双人舞的。想起我的大学生活,也有这两样,虽然跳的节奏和形式都不一样,但还是不能脱离了广场舞的叫法,原来,在大学,我就已经提前衰老啊。
笑了一下,她抬头莫名其妙的看我,我对她摇了摇头,问她吃冰淇淋不。这次她倒是没有拒绝。
买了两个冰淇淋,边吃边走,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是气氛远比刚才要好了多。
我自言自语:“为什么只有奶油的,不应该呀,每个卖冰淇淋的地方应该都有果味的呀,没有果味至少也得有巧克力的吧,单纯的奶油吃起来太甜腻了,我不喜欢。”
她歪头看我,问:“你刚才说什么了。”
“没啥。”我有点不好意思,自言自语,是我的一个毛病,常常会忽略了旁边人的存在。
“你姨兄说你叫唐果。”她笑了一下,说:“你就叫唐果吗,名字真像个女生。”
每个认识我的人,第一个评价的肯定会是我的名字。也有很多人都是先知道我这个名字然后才认识的我。上学的时候也因为名字的缘故总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上大学连课都没有办法逃,因为名字的缘故,老师点名的时候总会刻意的看一下我,然后记住了。我也不知道该感到荣幸呢还是无耐呢。
清辉的月光照在地上,银霜一般的色彩。路过街边树下长凳上的两个少年,一个染着红头发,带着戒指的手反射着清冷的光,拿着一根冒着寥寥烟气的香烟,另一个,染着黄头发,留的比我之前还要长,长长的斜刘海遮住了半张脸。很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一向对这种奇特的非主流少年都很有兴趣,不论帅与不帅,他们都是最引人注意的。很羡慕他们那头绚丽的色彩,可是自己却从来都没有勇气变成那个样子,也只是喜欢看别人的罢了,在我自己头上,真是不敢想象呢。
想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就回头多看了两眼,不想,却惹的那两个外表叛逆的少年不开心。
听见其中一个很拽的在身后叫道:“那小子,看什么看,你给我站住。”
我笑了一下,好暴躁的少年。不以为意,看了一眼旁边有些惊恐的姑娘,拉了她一下,继续走。以为可以就这样过去,没想到,红头发的快走了两步直接挡道了我们前边,嘴里叼着烟,藐视的看着我。
终于看清他长什么样了,没有想象中那么帅,但也不差了。我没忍住,又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为啥,就是想笑,觉得他好幼稚。竟然让我遇上了这种事情。我一向乐观,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发生,我都觉得有意思的很,上天既然安排了发生,就肯定是原因的。不过,这可能预示着又要挨打一次了,上次脸上青的地方还没有好。
果然,见我笑了,他眼里的目光越加的发狠了起来。我猜测,那里面应该也有戒备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黄头发坐在长凳上没有动,还是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弯着头,把头扎的很低,都快埋进腿里面了。学鸵鸟的少年,没有路灯,在月光下有很唯美的剪影,透着淡淡的忧伤。
我悄悄推了一下姑娘的后背,她看向我,我没说话,摆手让她先走,眼睛看着红头发的少年,警惕着他随时都可能挥过来的拳头。
我没有太过骄傲的性格,但也从来不想让我自己表出狼狈的,我希望自己可以永远都从容淡定,尽管有些时候紧张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
看着姑娘走远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对阵一个人,应该还不会输的很惨吧。没有他高,没有他强壮,但是,可不可以自恋的说,我比他聪明呢。不会逃跑,因为在我看来,那不是男人的选择,即便输了,也不做个逃兵。
我一点也不聪明。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红头发一拳就打在了我肚子上,动手很快,很准,我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就踹到了我的腿上,毫无防备的单膝跪地。很疼,同时也很奇怪,为什么他明明就站在我面前,却可以一下子踹到我腿的后面。
很艰难的站了起来,腿疼的立不稳,用我自认为很冷的目光看着他,嘴角又扯出了一个微笑,对自己的苦笑。他很沉默,一句话也不说,周围很静,很暗,看不太清他脸上表情,却可以感觉应该是愣了一下,就在这瞬间,出拳朝他脸上打过去,势在必得的一拳,却在他面前被一只手稳稳的拦住。一只脚又踹到我肚子上,感觉晚饭都要吐出来了,随着惯性向后退了几步,站不稳,却没有摔在地上,被一个臂膀稳稳的接住。
为什么每次我打架,都是这么的狼狈。
很熟洗的味道,熟悉的温度,小心的回头抬眼看过去,看见齐麟的面色,比暴雨之前的深夜,还要阴沉的可怕,从我的脸颊侧面穿过看着不远处仍旧很拽很拽的红头发。
齐麟把我放开,让我扶着路边的树站着,同样很拽的走向红头发。是不是这就是他们的这种人惯有的气息。
两人对视的时候,我很自然的想到了武侠片里面的高手对决,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战在紫禁之巅。他们两个人还只是对视,但是那种流动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都让我觉得变得好可怕。
我看了一眼黄头发少年,他已经把头抬了起来,许是也受到了周围气场的改变吧,静默的看着,借着月光,我能够看见他没有被头发遮挡住那一侧的两旁和耳垂上红色的耳钉,很美,线条很柔和,有点恍惚,这个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以前就总猜测着齐麟很能打,现在看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能打,从没有想过他竟然会功夫之类的事情,怪不得平时都是一副谁也不服的样子。只是,他遇到了对手,红头发也很能打。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动作片里的那种打架的场景,也看不出谁占上风谁占下风,我一手揽着树干,身子斜靠着,看的津津有味,眼角撇见黄头发收了他之前一直按个不停的手机,从长凳后面的花坛边上用力拿出来一个砖头,大步走过去,一下子拍在正转身回头看的齐麟头上。之后,他丢了砖头,拉着同样愣住的红头发,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动作连贯,行云流水,一切都那么的自然,面无表情,看的我目瞪口呆。他那个样子很美,光洁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的瑕疵,像从月亮上下来的天使,只可惜目前是我们的敌人。
目送着他们的背影隐没在黑夜里,我才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看齐麟。额头破了,他正用手捂着,血还是从指缝间流了了出来。把他往医院的方向拽,他说不用,自顾自得坐在长凳上。
他不愿意,我也没有足够的力气强拉着他去,翻遍了全身的口袋,掏出了半包纸巾,拿开的的手看了看额头,伤口还不算严重,破了皮而已。想那个黄头发看起来很用力,将胳膊都轮成了半圆形,实际上也没有多大的杀伤力。用纸巾小心的擦拭了周围的伤口,却不能止血,还要小心的不让破碎的纸屑沾到伤口上。我又怕他会得破伤风,拉着他起来,不去医院的话也得包扎一下。我边擦边劝他,说了半天,他倒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低头问他:“我说的你都听见了没有。”
他点头点头,没说话。
我有点生气,但想着他刚才是为了我才和人打架受伤的,当然也就不能发作了,用力的把他拽起来,说:“听见了就走啊。”
他用手捂着额头,另一只胳膊任由着我拽着,
离我家已经不远,走了一路都没有看见有小诊所,于是,就给他带到了我家楼下,正好赶上那个小大夫要关门,赶紧叫住了。止血包扎,他这里却打不了破伤风,让我们明天赶紧去县医院打。
答应着道了谢,他把药和纱布给我,和我们一起出门,又嘱咐了我一边换药的步骤和注意事项,就锁门回家了。临走前,他给了我手机号,让我有事打电话就好了。再次道谢,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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