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黑化后食用效果更佳哟 作者:空子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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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郎熙闻言,抬头看了眼男人,疲累地捏了捏鼻梁,如果他没有仔细看的话,他根本没想到言家的势力这么大,甚至在L市内都有一定的影响力,也不知道他那个老调皮爷爷究竟是怎么一边支撑起整个言家,一边瞒着他那么多事情的,简直可以说有点不可思议,想起老爷子在他小时候对他做的缺德事,以前还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还真是……真想把那老头子从棺材里揪出来问个清楚,不过,为什么爷爷没有把言家家主位置传给他那个老爹,言骆峡呢?!
叫了几声处于思绪中的青年都没有得到回应,最后也不继续叫了,一屁股坐在男人身边,伸手拿起那沓没被翻阅过的资料,一张一张的翻着,最后,他两根手指夹着一封信件,在言郎熙面前晃着,另一只手戳着青年的腰身:“郎熙,你爷爷给你的信封。”小麦色的信封上写着几个刚劲有力的钢笔字——致孙子言郎熙。
被戳了腰的言郎熙下意识地抓住吗作怪的手,然后从周阔手中拿过信封,凭着儿时的记忆,确定这字迹的确是他爷爷的,便拆开了信封,里面的信纸有些泛黄,大概是放了挺久了,而且明显他爷爷还很不认真,角落还有一丝油渍。
信纸上没有多少字,只是简单介绍了下自己身边的资料有一大半是祖业,还有一部分是他打出来的,还说了些玩笑话,言郎熙直接略过了,然后后面才是重点,解释了为什么不将言家家主的位置交给言骆峡,言郎熙总结了下,大概就是言骆峡和徐家的二女结婚后,徐家处处打言家的主意,巴不得言骆峡接过家主之位后两家合并,但言老爷子就是不肯,毕竟这是自家祖业,谁会愿意让它被别人家的人管理?尤其是言骆峡和徐玥生下言郎熙后,连名字都没起便抛弃了刚出生不久的男孩,言老爷子便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将言家家主之位传给言骆峡这个没心没肺的败家子,但苦于言家一直都是单脉相传,所以只好一边打理一边培养心腹,好让他们帮助未来成年的言郎熙,好让言郎熙能够顺利地接过言家家主之位,对于他这孙子,也不愧是能够接手言家家主之位的人,虽说年老,但是看人的眼光却是杠杠的,虽说他这孙子看起来相当善良,实际上也挺善良,而且也的确容易心软,总之就是根本不适合尔虞我诈的生活,但老爷子坚信,只要他孙子愿意蜕变,还有外力的刺激,他孙子就可以从小白兔变成恶狼,是恶狼不是饿狼!
事实证明,老爷子的预感还是挺准的,这不,已经从小白兔变成饿狼的青年已经将身边的男人扑倒,又一次的吃干抹净了,虽说最后也有变成恶狼,但可能饿狼的成份更多一点?
事后清理完的周阔揉着腰,看着桌子上已经凉透的食物,有点欲哭无泪,就不能吃完再做吗,只不过是黑化了,为什么言郎熙现在变成了一头到处都会发情的野兽了谁能告诉他?!
言郎熙一脸餍足地坐在沙发上,继续翻阅资料,周阔温了温菜,硬是拉着青年过去将晚饭给解决了,然后才将恶狼放回森林里,趁言郎熙在看资料的时间,周阔便打开电脑,撸了几把游戏,凌晨两点时,言郎熙去倒了杯水时才发现男人还在电脑前撸游戏时,便走了过去,微微附身:“阿阔。”
周阔被吓了一跳,手一抖,压错了一个键,导致队友被怪削了层血皮,急忙补救,冲队友道了歉后,便回应青年:“怎么了?”
“怎么还没睡觉?”言郎熙的手指轻轻多抚摸着男人的眼角,周阔不以为然,捣鼓着键盘,撇嘴:“你不也没睡吗,你不睡我也不睡!”
言郎熙闻言,微微挑眉,笑容邪肆:“不怕我操你操到哭?”
玩游戏玩得正嗨的周阔,毫不犹豫地回答:“怕什么鬼辣,有本事,唔,我操,唔,游戏……啊!”周阔哭着看着灰暗了的游戏界面,以及队友传来的谩骂声,他有点欲哭无泪,又不是他的错,……好吧,虽然说他挑衅在先,但谁会料到言郎熙真的会被他挑衅到啊?!擦了擦嘴角的唾液,周阔瞪着言郎熙,言郎熙笑意温和,眼底却一片情欲:“还记得我刚刚说什么吗?”
“……”周阔呆了呆,刚刚外星人好像入侵地球了吧,怎么感觉他什么都忘记了呢?,在周阔打算逃跑的前一刻,言郎熙一把将男人圈入自己的怀里,周阔的手肘一不小心压到了键盘上的某个键,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按键发言变成了自由发言。
在X市上大学的男孩狠狠咒骂了一句他的猪队友,就在他准备退队时,那名猪队友的通话模式忽地变成了自由通话,本以为对方要道歉的男孩便又留下来了,可他却没有听见队友的声音,却传来了悉悉索索,有点像衣服摩擦发出来的声音,有点诧异的男孩放大了音量,仔细听耳机里传来的声音,然后,男孩在放大的音量里,听到了水声滋滋,他呆了呆,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像是要证明他的预感一般,耳机传来了粗喘声,然后表示肉体碰撞的声音,再接下来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一个相当好听的声音,低低地念着阿阔这个名字,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最后,男孩总算听到了他那猪队友的声音,却是格外撩人,一边呻吟着,一边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男孩猜,是一个人的名字,……男孩诡异地将这段录给录音了下来,他也一直听着,直到几个小时后,他听见他的队友沙哑着嗓子,语带哭腔地说着:“不,不要了,要,要坏了,呜……”
回应他的是一声暗沉且带有磁性的低笑,“说好了要操哭你的,现在你还没哭呢,怎么,阿阔这里没有存货了?”
“呜…,”发丝磨蹭枕头的细微声音也让男孩听得一清二楚,“郎熙,不…不要了,呜呜…快坏了,呜,我,…我错了,啊!!郎熙,不要了嘤,…啊!!!”
对面传来一声压抑的粗喘,以及像是什么液体激烈地冲击着某处从而发出的声音通过一条网线和一个麦克风,往男孩的耳机这边送来,男孩呆了呆,看着自己有些勃起的下半身,欲哭无泪,他是直男啊喂?!
耳机那边传来调笑声:“阿阔,还真是,连尿都射了出来,果然是没存货了吗?”
他的队友微微喘气,呜了声,声音中带着埋怨的语气:“还不是你?!都几次了?!老虎都会被你干翻的!”不仅如此,还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男孩无意识地在脑海中勾勒着他队友此时此刻的模样,运用他强悍的想象能力,然后,手不由自主地圈上自己的柱身,上下撸动着。
“可我对操老虎没什么兴趣,我只对阿阔感兴趣啊,”男人低笑着,“亲爱的,刚刚你让我的下身又精神了,所以……”
还没说完,“不,不做了,要坏了啦,坏掉了以后你就操不了了!”
“没事,不用你下面的小嘴,用你上面的就好,乖,老公给你点存货,张嘴。”
“变,…唔唔,态,…唔,啊你?!”男孩双目无神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白浊,吓得赶快把耳机摘掉,却没有停止录音,音量开到最大的耳机中还是传来了某些声音。
“对,舔那里,唔,阿阔真棒,等把老公的东西喂给你这张小嘴后我们就睡觉,唔哼,不要用牙齿蹭,阿阔,听话,嗯……”又是过了十分钟,男人似乎总算释放了。
“好难吃,唔……”
“吞进去,不能吐。”男人威胁的声音想响起,“不然今晚真的把你玩坏。”最后,似乎被迫屈于淫威之下了,吞咽声格外清晰,脚步声响起了,男孩猛地扑到电脑前,默无声息地退出了队伍,而后拍着胸膛,松了口气,看着那长达几个小时的录音,男孩有些不知所措,最终,他还是将它留了下来,把它藏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的男孩,看着内裤里湿了一片,还有半干的白浊,欲哭无泪——他昨晚,是对着他队友的游戏人物射出来的啊?他坏掉了啊?!他变态了啊?!!
而另外一边,完全不知道自己给某名青春期男孩上了一节不同寻常的生理课的两个人,在睡得香甜。
中午,周阔呆着脸,坐在柔软的沙发垫上,这是言郎熙特地为他准备的,说是为了他好,但如果真的为了他好,昨晚就不应该做的那么狠好吗,他操操操操,还射尿了,还用嘴服务了,天,还……坏掉了。
周阔木着张脸,耳垂却泛红,从浴室出来的言郎熙,将坐在垫子上的男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关切地询问:“还疼吗?”周阔呵呵:“你被我上一夜看看?”言郎熙低笑着,亲吻男人的喉结。由于昨晚实在是太放浪,所以男人的喉咙便喊哑了,直到现在也只是有一点好转。
不过言郎熙倒觉得,如果每个晚上都如同昨天晚上一样,喊哑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爽到就可以了不是么。
他在早上就将文件全部签字了,他还打了个电话给卢韵,让他来这里拿文件,至于公司,他也吩咐好了陆文天该做什么,所以这一天他会和周阔一起在家里,陪周阔“养伤”,至于他会不会趁机吃豆腐,那就另当别论了。
陪着男人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在临近夜晚时,卢韵总算出现了,他看起来相当狼狈,衣服还相当不整齐,从那没有扣上的衣领处能见到满是青紫痕迹的脖颈,凭他在周阔身上种草莓的多次经验,他可以肯定这是男人才会造成的吻痕?言郎熙微微挑眉,这就是他爷爷相当信任的律师?
卢韵接手过文件,吩咐了一些事情后,便转身离开了,脚步还有点急促。言郎熙所有所思地看着男子仓促的背影,不禁勾唇一笑,说起来,他在卢韵身上闻到了一股相当熟悉的味道,是他的助理经常使用的古龙水的味道,也难怪刚刚打电话给两个人时,两个人都有点气息不稳,唔,似乎他的助理气息更加不稳一点?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好上的,言郎熙将门关上,也不过见了一次面,难道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后,擦枪又走火之类的,两人就勾天雷动地火地搞上了?
真是匪夷所思。
周阔啃着苹果,看着向他走来的言郎熙,好奇:“卢律师走了?你都不请人家进来坐坐吗,好歹人家走了那么多路,起码也要给杯水啊!”说着,又啃了几口苹果。
言郎熙眯眼:“看上他了?”
“什么鬼,他还没你好看,”周阔直言不讳,“而且我都被你干过了,还有谁会要我?真是的,脑子死了吗?!”
似乎被男人的话语取悦到,言郎熙笑着摇了摇头:“也对,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了,况且卢韵也是有主的了”。
“诶?谁啊?”又咬了口苹果,噶几噶几地嚼着。
“你认识的,”言郎熙风轻云淡,“陆文天。”
周阔被苹果呛着了,“咳咳咳咳咳…!”见鬼,他以为他和言郎熙已经够快了,没想到,还有比他们更快的,一见钟情要不要得啊,简直是罗曼蒂克的梦幻。
言郎熙递了杯水过去,“不过你找卢韵有事吗?”周阔接水杯喝了一口,点头,说道:“你还记得七年前,我带你去墓园时发生的事情吗?”言郎熙点头,表示自己记得,周阔继续说下去,“我想让卢韵帮我查一下。,究竟是谁要杀了我们,或者你。”
言郎熙若有所思地点头:“我会和他说的,不过……”眉眼一弯,“当初我没有询问阿阔不代表我忘记了,现在阿阔可以告诉我,我明明是一个深受重伤,根本活不了多久的人,为什么一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受伤,甚至没有痛苦,反倒是你,却痛苦得无法自救?”
周阔摆明了忘了这茬,刚想装傻躲过这一劫时,对面的青年说话了:“如果不说,今晚就真的弄坏你,操哭你。”
“……你敢?!”
“怎么不敢?”
周阔败下阵子来,好吧,他真的敢。瞅了瞅眼前漂亮的青年,仔细想人都已经黑化彻底了,他也没什么好顾虑了犹豫再三,他先要一个保证先:“你得保证在我说出一切后,你不会操我,也不会逼我用嘴为你服务,不然我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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