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黑化后食用效果更佳哟 作者:空子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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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郎熙挑眉,但还是同意了,周阔见状,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组织了一下语言,除却了任务那一方面,其余的系统功能都被他告知言郎熙了,言郎熙眉一挑,“那你买东西的钱,又是哪里来的?”
周阔呆,刚想又装傻时,青年只是用眼神瞥了眼他的臀部,立马菊花一紧,便老实交代:“任务得来的。”
“什么任务?”
“也没什么啦,就是一些普通的任务,比如和你一起去买菜啦之类的日常生活。”周阔面不改色地说道,却见对青年的目光有些危险,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青年温和地笑:“背包里面有什么?”
话题转得太突然,没转过弯的男人下意识地将情趣内衣取了出来,直接回答道:“就是那一件粉红色的情趣内衣和……”声音戛然而止,他呆呆地看着青年接近,然后,用水果刀,相当利落地,切坏了他的,睡衣,吐出了句前不久才听过的话:“自己穿,还是要老公帮你穿?”
“……可以不穿吗?”
“你说呢?”
“……那可以自家配置一条内裤吗?”
“你说呢?”
最后,迫于淫威之下,周阔当着言郎熙的面,脱了个精光,然后又当着言郎熙的面,有些笨拙地,将那款女士情趣内衣穿上。
见上帝,他现在全身上下和没穿一样,不,简直比没穿还要羞耻,下半身凉飕飕的,顶端还因为空气问题而分泌出粘液,有点小挺立了,言郎熙打量着他的老婆现在漂亮模样,低笑:“作为你的惩罚,我的福利,今天老婆你就这么穿着吧,包括睡觉,包括做饭,包括去阳台晾衣服,但不能离开这栋房子,还有,”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洗澡的时候记得叫上老公,不然老公憋得太多,晚上的时候又把老婆差点弄坏了就不好了。”
深知逃不掉的周阔瞬间抛弃了羞耻心和三观,毅然决然地走进厨房,准备晚饭,自认为这次的境况并不比上次要差,起码上次他是和一柱擎天一起做饭的,这次虽说不是软绵绵,但好歹没有和上次一样想释放却不得不按捺下欲望专心做菜,结果做的菜两个人后面却都没吃多少口,全部贡献给了垃圾桶,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好吗!
而最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言郎熙让周阔穿上这件情趣内衣,似乎真的只是为了惩罚而已,除了平常的搂搂抱抱亲亲热热以外,言郎熙一直在捣鼓着电脑,却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周阔对此,除了有庆幸以外,还有点小失落,结果在察觉到自己还有点小失落后,周阔觉得,自己真的,要,坏掉了,简直,走上了,变态的,人生巅峰。
大晚上,洗完澡的周阔照常上了游戏,打算撸几把时,一个好友申请递了过来,周阔随手同意了,打算组队时,一个队伍申请又递了过来,……周阔有些纳闷地点了同意,然后觉得这ID似乎有点小眼熟,似乎啥时候见过……吧?
对方调整了一下麦,便说话了,是一个干净清亮的男声,听起来甚至还有一点稚嫩,这让周阔不禁怀疑对方的年龄,而且这声音,似乎还有点耳熟。
“喂喂,听得见吗?”没有得到周阔的回应,对方又重新询问了次,然后小声嘟囔,“没坏啊,难道听不见吗?”
周阔回神,下意识地应了声:“诶,听得见!”忽地,周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听,他听到了对面的男孩似乎稍稍喘了下,似乎有点,诶……小激动?
周阔匪夷所思,这有啥好激动的,就因为麦是好的?周阔摸了摸后脑勺,想问他撸不撸时,他的队友忽然申请视频通话,对于自己长相还是比较自信的周阔同意了,看见了男孩的长相后,有些呆,简直就是,他操,好萌的男孩子。
视频中的男孩有些无措,有些激动,视线甚至不敢对上他的,长相俊朗,带着邻家男孩的阳光开朗,在做了一番挣扎后,便将视线移到了周阔身上,却在下一秒,愕住。
周阔有些疑惑对方的视线,难道自己穿错衣服了,然后在想到这个可能性后,周阔瞬间也愕住了,他他妈忘记了自己还处于受惩罚之时,所以,身上那件要遮不遮的情趣内衣,还他妈的没有换下来啊!
周阔瞬地跳起来将电源给掐断了,却没看见自己若隐若现的下半身,也被对面的男孩看的清清楚楚,这简直就是……糟糕透了。坐在椅子上的男孩呆着一张脸,看着队友断线退出,其实他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看一下,他的猪队友是什么样子,而已。
周阔木着一张脸,走出了房间,然后扑向了言郎熙,死掐着言郎熙的脖子,表情阴恻恻地,像是在向杀父仇人报仇,其实言郎熙也挺无辜地,将男人的手给扒拉了下来,柔声询问:“阿阔,怎么了?”
周阔面无表情:“我刚刚视频通话了。”
“嗯?”言郎熙一下子脑子转不过弯,手指磨砂着男人赤裸的小腹,忽地,手指一顿,抬眼和周阔对视,“穿着这件衣服?”
周阔扯了扯嘴角:“穿着这件衣服。”言郎熙眯起了眼睛,翻了个身,将男人压在了身下,周阔扯嘴冷笑:“被占便宜的人是我,你在紧张什么?”言郎熙侧头看着男人,隔着衣服,舔着淡红,另外一只手,往男人的下半身摸索:“果然应该操坏你,这样你就爬不起来,玩不了游戏,通不了视频了,我后悔了。”
所以这认错态度,和他想的有点不一样?“我操,言郎熙?!”周阔将青年放在他小腹的手给拍去,言郎熙蹙着眉,抬起头看着周阔,周阔面无表情:“按照正常剧情发展,这个时候你要给的,不是继续操老子屁股,而是和我说声对不起吧?!”
周阔是个普通人,普通人在忍耐许久后,会爆发,其实周阔自己挺委屈的,他抛妻弃子(雾)来到这里,他他妈的容易吗?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来了,结果直到现在,就算言郎熙对他再好,还不停地干干干他,上上上他,在旁人面前毫不犹豫地吻他,但……
周阔他就矫情了怎么地吧,谁他妈不愿意听一句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说的情话啊,看看言郎熙这小兔崽子,第一件事情是吻他,第二件事情是操他,他周阔不过想听言郎熙对他的一句真心话,直到现在都没听见!
现在更可怕,他都被人看了个遍,还只是想着先操他,操完他之后再说别的事情,周阔有点小郁闷了,虽说他不是女人吧,但,他还是有点想听言郎熙,认认真真地对他说一句喜欢,大不了说完之后再给他操,操坏了他也不会喊停的。
言郎熙微微蹙眉,眼底却一片阴沉,他看着男人一边走一边扒拉下他身上的衣服,走回房间,狠狠地,关上了门。
“……”所以,这是小孩子发脾气了吗?
言郎熙若有所思地看着紧锁着的门,然后拿起钥匙,出门了。
听见关门声的周阔,已经打算收拾行李,离·家·出·走了。
所以当再次回来时,手上便拿着一个精致小盒子的言郎熙,用钥匙开房门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眼底的怒火,浇不灭。
言郎熙将盒子放在桌子上,躺在床上,疲倦地捏了捏鼻梁,他没有急着寻找周阔,因为着急没有用,他随手打了个电话,扩音。
“这里卢韵。”
“上次我让你查的东西,你查到了吗?”言郎熙嗓音低低地,却没有脸上所带着的疲惫之意,卢韵在通话那头沉默了下,随后,“查到了。”
“怎样?”
“杀您与周先生的人,是道上比较有名的杀手,而通过调查,幕后雇主指向了徐家,但表面上,却是周家主使。”卢韵一字一句地说着,忽然,“言先生,周先生呢?”
言郎熙总算透露了一丝疲累之意,低哑着嗓音:“这是我希望你帮我查的第二件事,帮我找到周阔,在明天早上之前。”
“卢韵愿意为您效劳。”卢韵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通话,言郎熙坐起身子,拿起手机,试图拨通周阔的号码,但都无法接通,言郎熙烦躁地将手机扔在床上,睁眼闭眼,全是周阔,天知道,七年之间他就是这么活过来的。
如果周阔真的消失了……
言郎熙微微蹙眉,看着天花板,似乎有点恍惚。他出生于一个寒冷的冬季,X市的天气气候基本上是冬寒夏暑,他出生后,便被寄托在一个孤儿院里,直到他离出生已经三个月了,言敖鹰出现,带他离开,买了间不大不小的房子,他在那里度过了他的十七年,而在七岁那年,言敖鹰去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爷爷的安排,言敖鹰逝去后,便有人主动帮忙打理葬礼上的一切,包括买墓地之类需要消费的事。而后,言郎熙于十岁那年,一不小心害死了一只猫,那是言郎熙,第一次,接触死亡,却莫名其妙地,给言郎熙造成了恐惧,能善则善在那只猫死后,成了他最大的准则。
而后的十年,都是他一个人过的,但在十七岁年初,言郎熙认识了周泽,不,应该说是周泽认识了言郎熙,言郎熙从一开始,就没有注意过这个人,只是处于周泽给予了他,那他也理应回报给周泽的奇葩心理,便处了一段时间,后来,便遇见了周阔。
他的周阔,改变了他一生的周阔。
如果说,他与周泽相处,犹如演戏,他给予他,他回报他,这是理所当然的,但在言郎熙的心里,却没有周泽这个人,毕竟周泽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样,当初的言郎熙找不出词语来形容,现在,言郎熙只觉得当时的周泽,相当恶心,当初的难过与失落,的确有一部分是因为周泽,但更因为周泽的背叛,既然他愿意主动回报,为什么还要抛弃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便莫名其妙地哭了,然后,周阔安慰了他,直到现在,言郎熙还记得当时少年温暖的怀抱。
周阔不同于周泽,没有高高在上的怜悯,没有刻意的给予,平等的对待,独特的温柔,这让他更加容易对周阔敞开心怀,这是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所以,在后面事情的刺激之下,浓烈的独占欲使他对周阔的情感渐渐扭曲起来,而他,也不再以能善则善作为准则,而是以周阔。
无法想像,周阔是一个相当神奇的人,他只用了一个多星期,便彻底瓦解了言郎熙的强制性的善良,包括那时不时出现的精神错乱,可以说,都是周阔一个人,刺激出来的,精神错乱下的自己,对周阔做的一切事情,才是他的真正想法,
至于挡抢的那一次,言郎熙表示,那完全就是下意识的举动,或许,言郎熙他是善良的,起码在威胁到他所在乎的东西时,面对他在乎的人,他是善良的,反之,他则是与善良相对的,残忍。
后来,周阔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比这更让言郎熙恐惧的是,周家的人,已经忘记了周阔的存在,还有夏颖和罗绍。
全世界,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还记得周阔。
收回思绪,言郎熙又一次拨打了那熟悉的电话号码,本以为不会被接通的青年,在嘟声停止后,坐直了身子,之后,传来的却不是周阔的声音,而是经过变声处理的,相当难听的声音:“周阔在我们手上。”
言郎熙表情阴冷,话语中带着彻骨的寒:“阿阔现在安全吗?”知道他询问对方是谁,对方肯定不会回答,或者询问要干什么,都是无用的,与其这样,言郎熙认为自己不如先确定周阔的安全问题才是首要。
出乎于对青年的冷静的惊讶之意,随后嗤笑道:“还以为你言郎熙有多在意这家伙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似乎在对方眼中,要体现人质的重要程度就必须要通过勒索对象的慌张程度体现才可以,言郎熙微微翘起嘴角,却是冰冷的笑意。
“条件。”言郎熙甚至不多话,直接冲着对方的目的。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出了一个数字:“一亿。”
言郎熙眼皮抬都没抬,唔了声,接着询问时间和地点,对方似乎没想到他居然那么爽快,便小声地商讨了下,然后将时间定在了后天中午,地点他们到时候再通知,期间还告诉他,不许去报警,他们在他身上有眼线,如果察觉他有报警的打算,便会立马撕票,让两人在地底下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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