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黑化后食用效果更佳哟 作者:空子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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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言郎熙看着桌子上装饰精美的小盒子,眼神幽暗:“在地底下缠绵什么的,倒也不是不可以,而且听起来感觉还不错的样子。”低低笑了一声,“这样子的话阿阔就再也不能离不开我了,也不能再想着什么逃跑之类的心思了。”
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的周阔,猛地打了个冷颤,然后又打了个喷嚏,没有被堵上的嘴巴在不停地念叨:“郎熙肯定又在想什么办法操我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得到我被绑架的消息,不过如果救赎金太昂贵的话,为了给老攻省钱,我应该自行了断吧?”又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水,“妈了个鸡鸡,温度那么低,我根本就活不到物价两清的时候嘛!”
门外看守他的男人踢了提门,怒吼:“吵死了,叽叽喳喳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周阔撇嘴,然后扯着嗓子:“大哥啊,你们好歹给我一张被子吧,不然我冻死了你打们打算拿什么换钱?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大哥……”还想再吼一次的周阔,黑暗的视线忽地变明亮,门开了,然后,带着一股味道的被子往他这边扔了过来,男人粗鲁地吼了声:“睡!觉!”周阔听话地将原本张开的嘴合上,摸了摸鼻子,屁颠屁颠地把被子平铺在地面上,凑活着睡了过去,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言郎熙会不会又要吃着安眠药度过这个晚上。
事实上,言郎熙这个晚上根本没有睡觉,他坐在电脑前,躲避着所谓的眼线,眼神幽然地在屏幕上的资料一律扫过,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坐了一个晚上。
周阔被绑架的第二天中午,言郎熙正大光明地走出住宅,走进了一个相当普通的咖啡馆,推开门,避开了所有的眼线,尽管他们跟了进去,但由于步伐太慢以至于进入后找不到了追踪人物,只好在咖啡店喝着咖啡,等人出现,反正他们不认为,这个青年会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来这里,顶多是喝杯咖啡舒缓一下压力,不过,这样也让他们肯定,言郎熙可能并不在乎周阔。
事实上,言郎熙来这里,的确是有目的的,他熟悉地在咖啡馆处找到一扇暗门,对上密码,走了进去。曲折的路线,对于已经将如何去往言家主宅的路线记得清清楚楚的言郎熙来说,相当于闭着眼睛吃糖一般,在十分钟后,言郎熙站在一堵相当高大却不失华丽的铁门前,目光冷然,随手在一旁的密码输入框里输入一串对于一般人来说相当难记的数据后,铁门缓慢地向两侧自动打开,里面一切辉煌景色宏伟建筑全部收入眼底,言郎熙掩去眼底的一丝惊讶,向其中最核心的建筑走去。
一道又一道的密码门,一个比一个复杂,密码的复杂程度愈来愈盛,最后的一道门,言郎熙花了十分钟,才把密码全部输入完毕,而言家大门,正式为言郎熙打开。
言家家主之位,这一刻才出现在他面前。
一中年男子坐在一张高椅上,见门打开了,便从椅子上下来,向前走了几步,对站在门口的言郎熙,微微弯曲着腰身,语带恭敬之意:“欢迎言少爷回归。”诺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人,言郎熙直直地盯着中年男子,然后出声询问:“言闻匀?”
名为言闻匀的中年男子直起身子,看着他曾经抱过的少爷,眼底闪过一丝欣慰之意:“是的,少爷。”想了想,言闻匀纠正到,“不,应该说,是的,家主。”
卢韵提过,他没出现的这段日子里,一切事情都是由管家言闻匀打理,言郎熙直直走了过去,随后:“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您的命令,我们绝对服从。”言闻匀绝对忠诚地说道,言家是一个相当奇怪的家族,时间源远流长,却如今仍在,甚至在不断地规模扩大,如果说周家,徐家犹如挺拔的松树一般,那么言家,便是扎根极深的苍天大树,而言家,同时也能让许多小家族,无条件地奉献一生。
“周阔,”言郎熙对这句话没有多少的感情波动,他只是说着来这里的目的,“查询后救出来。”
早已将言郎熙身边的人调查得一清二楚的言闻匀应了一声,然后便迅速吩咐下去,尽管他查不到周阔的来历,但是他相信家主的眼光,无条件地信任。
言家家主,不是说只要被上任家主遗嘱嘱托了便可以一步成为,不然的话卢韵就不会说是到达言家主宅才会成为新一任的家主,寻找并能够来到言家主宅,证明此人的智力在一般人之上;面对如此壮观宏伟的景象,只身一人来到此,直对上每一个守门的人却可以面色平淡,说明此人的胆量与眼界绝对惊人;最后,对于言家家主之位,没有多大的渴求欲,更是令言闻匀满意,这是一个可塑之才,仔细雕钻研磨,一定可以绽放更加耀眼的光芒,甚至可能超过他的爷爷,言敖鹰。言闻匀对言郎熙的未来相当期待,当他打点好了一切,便低头请示言郎熙:“家主要亲自去寻找夫人吗?”对的,言闻匀对于言郎熙与周阔之间的二三事了如指掌,但他也没反对,虽说对于单脉相传的言家来说,断子绝孙简直罪过,但如今代孕技术如此发达,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一切,只要家主喜欢,他们便会做,无论如何。
得到了言郎熙肯定答案后,言闻匀便退下了,留下青年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
言家不愧能够延续几百年的大家族,不过是喝了杯茶的时间,言郎熙便被人告知一切都已经调查出来了,随时就可以行动。
言郎熙眯眼,低低的笑了起来。敢碰他的逆鳞的人可不多,而敢拿他的逆鳞威胁他的人,死不足惜,但言郎熙不会让人死,他会让人,生不如死。
第二天中午从臭熏熏的被子里爬起来的周阔,打着哈欠,看着眼前的杂食,有些无精打采,说起来这群绑匪也是挺逗的,因为他来到这个世界都没动过手,便认为他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也没有作什么措施,就直接把他踹进了小黑屋,手没绑住眼没遮住就连嘴巴都没有堵住,如果不是身上的手机被收走了话,他还真认为对方是来搞笑的。
……虽然他现在就这么认为了。
三三两两地把眼前的饭菜给吃掉,从偷射进来的光线瞧了瞧,觉得外面阳光明媚,是个打架的好日子。
自从再次来到了这个世界,无依无靠的周阔的确收敛了很多,起码不如以前那么放肆了,但那前提是言郎熙在他的身边,吃饱了,喝足了,睡够了,周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而后扳着指关节,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堵小门,然后,抬腿,狠狠地,一踹。
门没打开,但周阔听到脚步声了,他后退了一步,静静地等待着门的再一次打开,过了几分钟后,门打开了,守门的汉子突地一闷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肚子上的拳头,相当有力量,而拳头的主人,便是昨天向他要被子的周阔,周阔面无表情地伸出左拳,在汉子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又打出了右拳,总算看见了比他要壮半个他的汉子倒地,表情有点狰狞,周阔蹲下身,拍了拍那扭曲的脸:“感谢你昨天好心给我一张被子,不过,下次可以不扔有味道的吗,说实话,睡到半夜忽然有只老鼠陪你一起睡觉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周阔没有把人往死里打,也是奇怪了,看守他的绑匪要么是只身一人,要么就是两三个堆在一起打麻将吃火锅玩扑克之类的,在解决了看守他的绑匪后,周阔一脚踩在了一个还没有晕过去的汉子的脸上,居高临下:“你们的头头是谁?”
汉子相当没骨气地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不远处一间看起来比小黑屋要高档许多的全封闭式的停车场,声音有些痛苦:“在,在那里……”周阔见对方那么容易妥协,“哦”了声,又把人给踢晕过去了,不过在那之前,他还特地去吃火锅的三人组那里捞了几筷子,味道还不错,他决定如果揍完人回来后,火锅还是热的,他就先吃完再回去。
周阔慢悠悠地走到了那间停车场前,礼貌地按了下门铃,不过说起来,为什么停车场处还要装设门铃,这是闹哪样?!门从里面打开了,长相粗犷的汉子上下扫视了他一眼,随即脸色一变:“你怎么在这里!”
周阔在想该怎么回答才比较好,可以显得对方没那么蠢。
可就在他思考之时,汉子率先动手了,似乎想要拳击他的小腹,但周阔的身体反应在打架这一方面向来很迅速,所以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手臂挡住了对方的拳击,在对方的左手还没收回之前,反手一抓,随即抬腿横劈过去。
大概是两人斗殴的声音惊醒了里面的人,纷纷群涌了过来,只有一个人没有动,还坐在椅子上微微侧着头,有点眼困的样子。不过说起来,都这个点了,周阔都醒来了他们还睡得和死猪一样,简直蠢透了,果然是来搞笑的吧?!
周阔一边嘟囔着要做就认真点做,一边将又一次被他打了一拳从而晕厥的汉子踢到一旁,站在门口,逆着光,看着屋子里的人。
最中间的人,也就是动都没动的人,大概就是他们的头目了,一看就相当的气宇轩昂,和一群蠢人相比之下显得也没有那么蠢,
周阔看着四周包围着自己的人,觉得今天自己不挂点彩都有点不科学,捡起了地板上的铁棍,在所有人还在微愕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出现在这里之时,狠狠地,用铁棍直接挥向其中一个人的脑袋,鲜血直流。
在躲过一拳之后,难免会被另外一拳给揍上,所以当周阔解决完这十几个人中的最后一个人之后,手上的铁棍已经弯曲了,额角也有在流血,身体各处都有青紫,脸上挂彩最多,周阔伸手摸了摸嘴角,疼得嘶嘶声,天,怎么这里的人都喜欢打人就打脸?!
放下手,周阔换了一根铁棍,走向仍然坐在椅子上假寐的男人,男人在他凑近的前一刻,便睁开了眼,幽深的眸子与他直直对视,随后,男人开口说话了:“你很厉害。”
周阔瞥了眼身后躺了一地的人,摸了摸鼻梁,这是夸他还是贬他?不过,当他仔细端详了下眼前男人的脸之后,诧异:“我觉得你挺眼熟的。”
“唔?”男人应了声,却也没说下去,在等周阔的下文。
周阔微笑:“徐家少爷,徐白仑,我在新闻上见过你。”顿了下,“不过不知道这次,徐少爷您没事,关照我这个小人物是怎么回事?”
徐白仑想了想:“看你们的能耐。”
“看完了吗?”周阔收敛笑意,面无表情地踢了踢躺在自己脚边的人,“还有,我不觉得你有那么蠢。”
“嗯,差不多看完了,我刚刚收到消息,言郎熙正带着人,前来此地。”徐白仑点了点头,“不过我不是主谋,你放心,我早三年前就已经和徐家没多大关系了,我来,的确只是看个热闹,要绑架你的人,可不是我噢。”看了看表上的时间,“帮我和言郎熙说一声,我徐白仑,承认他家主之位。”然后,就相当悠闲地,离开了。
“……”所以徐白仑在三年前离开徐家的原因是为了投靠言家?这小狼崽仔还真是……,干得漂亮!还有,他是不是被当枪使了?最后,既然徐白仑不是头目,那头目是哪个啊他操?妈了个鸡鸡,好好的头目没事瞎跑什么啊?!
烦躁地踢了踢脚边的人,周阔走出房子里,站在门口,日照高头,他微微眯眼,见鬼,说好的消息呢,为什么言郎熙直到现在还没出现,在家撸炮吗?!
所以,在周阔身边的人都遭殃了,被周阔当个足球似的,从这边,滚到了那边,又从那边滚到了这边,滚了七八个来回后,所谓的言郎熙大队,总算到达了。
言郎熙不知道,自己现在见到周阔时的情绪是什么,他只知道当见到周阔站在那里时,只想冲过去狠狠地抱住那个在向他笑容满面地挥手的男人,然后,如同久违那一次见面一样,旁若无人的用唇舌占有他。
周阔表示,当他看见言郎熙的表情时,他就觉得自己如果回家的话,便会死得很惨,要么就是被操死在床上,要么就是射死在床上,总之难逃一死。
但不可置否的是,当他看见言郎熙出现的那一刻,由心底的喜悦促使他想冲过去抱住那个人,尽管两个人才一个晚上没见。
但在下一秒,他便看见言郎熙以极快的速度,从自己身旁的一个人的腰间抽出一把枪,毫不犹豫地扳动扳机,子弹“咻”地一声,从他的耳边飞速滑过,接着,他身后发出了一声惨叫,周阔僵直着身子,往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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