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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番外 作者:老草吃嫩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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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鬼抬眼看他一眼:“你傻啊,那样的工作哪里去找,我对总公司的事情是彻底放开了。”
  田佛连连点头,钱嘛,多赚一点是一点,那万一将来自己失败了,那就叫夏时棋养自己。
  田佛重新发动车子慢慢向前开:“舍得?不是每个人都能爬那么高的。”
  夏时棋没有说话,闭起眼睛,虔诚的睡觉,他不是圣人,不会唱那首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戏文,一年大笔的年终花红就那么飞了,他的肝好疼。
  “田佛,你说,如果我没了总公司的工作,没了腾飞的工作,我以后做什么好呢?你帮我想下有什么职业适合我。”
  夏时棋突然发话,田佛一边开车一边认真的想,过了好久他不急不缓的说:“你可以考虑做林黛玉。”
  夏时棋窘了,他知道那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没珍惜自己吗?不是道过歉了吗,怎么没完没了了?
  “没事呢,你就去吐个血,娇滴滴的哭一下命运,我会找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你,闲了我就陪着你在咱们家石墩上看个西厢,由于你的身体问题,影响到以后我们的性福,我可以三不五时的找个陶乐童恒气气你……”
  夏时棋伸手从车里的冰箱拿出一瓶饮料。
  “哎……砸吧,砸出去,我们就可以穿越了。”田佛叹息了句,夏时棋差点笑出声,这人是心情好怎么地,今天怎么胡言乱语的。
  “你怎么也贫起来了?”他抱怨着,决定不理他。
  “在赖家光辉的照耀下,我能不贫吗?不贫还不给他们欺负死,那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夏时棋听着田佛的抱怨,算了,有人肚子里有气,还没办法发泄,也就叨叨一下,又不少块肉,由他。
  田佛停了车子,田佛的那个干爹吴沃和他二爹一起坐在桔子树下等着他,颠簸了整整八个多小时,才回来高房,夏时棋脚踏实地的时候,身体难免发飘。
  吴沃走过来,先是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接着埋怨:“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呢?”
  夏时棋以为干爹说自己吃药的事情,连忙道歉:“对不起,叫您操心了。”
  “自杀是好玩的吗?这人活着,什么都可以做,人死了还有什么指望呢?糊涂,糊涂!”
  夏时棋呆了,指指自己,自杀?没影子的事情,他只是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而已,要是知道了,鬼才会吃那些破药片。
  二爹过来,摸摸他的头发,拉着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他,末了挽住他的肩膀开始打劝:“干爹知道你压力大,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这一百个人就有一百张嘴,除了哑巴,这人张嘴就是被人说闲话的,你管得了那么多吗?忍忍,大不了跟二爹来住,这样别人说什么,你只当没听到。”
  “啊……田佛,田佛……”夏时棋去招呼田佛,田佛提着行李一溜烟的跑了。
  “田佛怎么跟您说的。”夏时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下巴。
  “能怎么说,孩子就打个电话,声音特别难过的说,时棋吃了安眠药正抢救呢。”话说,田佛这位二爹略微,稍稍有些娘,他做这样的动作的时候,就差从腋下拿出个帕子抹泪了,夏时棋呆呆的看着他,只是觉得喜感的很。
  来不及解释,他就被拥到屋子里,被照顾着吃饭,然后被簇拥进房间洗澡,睡觉。
  迷迷糊糊的,有人争吵,夏时棋拧开台灯,看看和台灯一体的座钟,半夜十一点?这是谁啊?
  他披了衣服,下楼。
  “他要跟着你好,会跑到别的地方自杀吗?”孟晔指着田佛的脖子大骂。
  “孟晔,不管我跟时棋发展成什么样,你都没立场来我家质问我,你没这个权利。”田佛吵架的音调一点也不输他。
  “你们能不能别闹了,下午我电话,汤教授很难过的告诉我们的。田佛,好歹叫我们见下时棋,大家无论如何都是朋友一场。”文聪劝了几句。
  “他睡了。”田佛才不会叫这些人见到夏时棋呢。
  “我说,田佛,是不是你私下囚禁他了,你还给他栓了锁链,失去自由的他才自杀的?”陶乐童恒摸着下巴,一副柯南派。
  “童恒,耽美小说是给女人看的,以后不要看了。”文聪无奈的摸摸家里这口子,怎么越来越白痴了呢?
  “我没自杀啊,你们听谁胡说八道的啊?”夏时棋无奈的从楼梯上站起来。
  坐在客厅,夏时棋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一次,听得这些人也是一头冷汗,夏时棋一边说,一边瞪田佛,田佛假装看外面的风景。
  “后来呢?“陶乐童恒倒是对夏时棋那位大哥颇有兴趣。
  “他去国外复诊,他那只眼睛复明的诡异,家里不放心的就都跟去了,他父亲说许多年全家没一起旅游了,所以就捎带全家旅游一下。”夏时棋解释。
  “挺好的。”陶乐童恒倒是真的把这个事情当成了传奇故事,只是在故事当中的夏时棋,想起来,依旧是一头冷汗的。
  “总之,没事就好。”孟晔拍拍大腿,站起来准备走,他刚抬头,却看到站在家门口始终没进屋,最近头发留长,他越看越顺眼的萧川正冷冰冰的看着他,孟晔一窘。
  “那我先走了。”他话音未落,萧川转身就向外走,孟晔赶紧跟。
  “最近萧孟大战,萧川第一次占了上风,你好了来小蓬莱,我告诉你,那叫个精彩……我说,早点好起来……”陶乐童恒越来越和夏时棋话多了,文聪只好拉走他。
  “正好,给你炖了鱼汤,就热喝了去睡觉吧,我听着都后怕,绑架都上来了,那个人该送到警局,然后枪毙的。”二爹放下鱼汤唠叨了几句。
  夏时棋端起鱼汤,吹了两口,抬眼瞪了一眼田佛,田佛讪讪的笑了下:“我一会去给我爸爸打电话,好好解释一下。”
  “别打了,你爸打的来的,都四十分钟了,大概迷路了,还没到呢?”干爹吴沃背着手看着窗户外,这扇窗户对着来时的路。
  田佛呆了一会,蹦起来,拿了车钥匙就向外跑。
  夏时棋举起空碗给二爹:“二爹,再来一碗。”不知道怎么了,他的胃口突然好了起来。
  夏时棋从来不知道,田佛的亲爹,伟大的汤宜原教授有着散播小道消息,并且添油加醋的潜质,田佛没找到他爹,娟子却哭得双眼红肿的找来了,她的版本更加恐怖,夏时棋自杀未遂,田佛殉情未遂等等云云。
  老鬼看下家里的表,此刻已经是十二点半了,田佛还没找到他的爹,娟子却哭得唏哩哗啦的,他揉下发疼的太阳穴,拿起电话,拨了好几次,却没人接。
  “这附近,信号不太好。”二爹讪讪的说,自己家儿子的老子闯了祸呢。
  “没事,二爹不然你去休息吧。”夏时棋回头对干爹说。
  二爹张张嘴,干爹吴沃却指着远处的灯光兴奋的回头:“找到了,回来了。”
  夏时棋站起来,他要出去和那对混蛋父子算账,没成想一打开门,呼啦啦一个五指山就盖下来了,夏时棋呆呆的捂着脸,满眼的小星星。
  张哥悲愤的指着夏时棋:“我打死你这个没出息的臭小子,不就是田佛有了私生子吗?有就有了,你犯不着为个畜生自杀吧?你这样子,你怎么见死去的夏叔叔?那么多苦难你都扛过来了……”
  夏时棋捂着发红,发辣的脸颊,看着把可怜的汤宜原教授扶下车的田佛,田佛也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他也呆了。
  汤宜原教授一见夏时棋却很高兴:“时棋啊,你没事啊,我就告诉田佛了,别担心呢,伯伯跟你说……婚姻,家庭,性观念,等等等等,都是社会的大问题,现在有许多著作就是专对你们这种情况……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系统调查……”
  夏时棋捂着自己可怜的发胀的腮帮,向后倒去,他脑袋乱成一团,他好像听到田佛大声在叫他的名字,牲口,田佛就是个牲口,他要害死自己了,不就是自杀吗?他这就去应广大观众要求,去自一把杀去……
 
  小金库
 
  母鸡在咯咯大的叫唤着,夏时棋紧紧盯着鸡屁股,话说二爹抓了十多只土鸡给他补身体,短短半个月,夏时棋和这群家禽相处愉快,因为每天被憋在家里不许出去,去鸡棚拿鸡蛋成为夏囚犯唯一的放风时间。
  “回来了。”二爹端着一个小碟子,正在尝午饭的味道。
  “八个。”夏时棋很是为那些鸡儿骄傲,这几天下的蛋是越来越多了。
  “过来,尝尝。”干爹伸出碟子,夏时棋弯腰尝了下,吧嗒吧嗒嘴巴。
  “香。”
  “那就是盐味重。”干爹拿起一边备好的凉白开倒进锅子。
  “二爹,我自己会做,没必要叫大家跟着我吃这些淡出鸟的东西。”
  “怎么又说脏话了,去去,去找你干爹下象棋去,别这里转悠,这里有勤嫂(家里用的两位保姆,一个叫勤嫂,一个叫陶伯)就得了,快去,快去……”
  夏时棋撇下嘴巴,转身去客厅,汤教授正和吴先生下象棋,两个人都没理他,夏时棋在后面支招,吴沃就像赶苍蝇一般:“时棋,你去下我们卧室,在床头保险柜里,把你家田佛寄存的东西拿走,你出事那天他连夜送来的。”
  “我没密码。”夏时棋看着指甲说。
  “五个8”吴沃无所谓的说,夏时棋擦擦一脑袋瀑布汗,转身去开保险柜。
  十分钟后,夏时棋趴在干爹和二爹的那张仿古床上,非常之得意的看着一叠子存折,原始股的股票……基金,外加地契,房契,恩……田佛同志,很有前途,很有钱啊……
  “时棋……”汤教授的大嗓门从楼下传来。
  夏时棋在床铺上打个滚,把那些家当全数收进那个小盒子,他要把盒子藏起来,田佛这辈子不要想见到他的小金库了。
  沿着家里的木质楼梯转了两个弯,时棋慢吞吞的下了楼,不是嫌自己碍眼吗,他绝对不会陪干爹那个臭棋篓子下棋的。
  “给你。”二爹递给夏时棋一个信封。
  “啥?……呃,法院传票?”夏时棋呆呆的看着面前这张纸,夏时棋何德何能的竟然得了一张法院传票?
  晚上,田佛一边吃饭,一边问夏时棋白天的事情,这事情真是奇了怪了,谁都不爱招惹的夏时棋都能收到传票。
  “收到个法院传票?”
  “恩,娟子送来的。”
  “说下啊,怎么回事,我那里的法务闲着也是闲着。”
  夏时棋呆呆的想了会,自己也乐了:“也没什么,就是我爷爷死那会,把家业分成三部分,我大伯,二伯拿得多,我爸爸拿得最少,就给了三间破土房子和一个老院子,我都忘记这事了。最近不是修高速吗?好巧不巧的人家从我爸爸那点祖产穿过去了,据说一院房子给三十万,我大伯和二伯就把我告了,说当初分房没我爸爸什么事。”
  田佛仰头喝下最后一点残粥,放下碗:“我当是什么事情呢,不就三十万吗?给他们好了,怎么能闹到法院呢?”
  夏时棋看下他,挺难得的冷笑了下:“开玩笑呢,给他们,门都没有。我爸爸去世那会,他们说是枉死不许进村,进祖坟,我带着我爸爸的棺木在村口跪了那么久,还不是葬到公墓了。我就是捐了,丢尽火里烧了,他们也没办法拿到一毛钱,我爷爷分家那会子,白纸黑字,找了中介人画押过押的。当初就是觉得亏欠我爸爸,觉得我爸爸老实,亏了前阵子搬家,有些东西找出来了,当初我还想着那张破纸丢不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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