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天纬地 作者: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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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看不见的恐怖才是真正的恐怖,虽然库沙历经风雨,但如此没防备的突然被一个温热的柔软的,还自带触点的不明物体舔咬还是吓了他一跳。将小兵押至自己眼前,入目的是墨绿色还带着些气泡在翻滚的不明粘稠液体,由于是将手指放于火把上方,一滴的液体坠落,迅速准确的没入火把芯,火把倏地被熄灭,没将打火石带在身边的库沙只得放弃取火,将手指上的粘液尽数抹在了火把上,之后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将火把弄散,将几簇稻草和着一根铁皮围成的小棒编在一起,形成手指一般粗的稻草绳,再次捅进那个小洞。再次被咬之后,库沙仍不断往里捅,直到整根没入为止,感受着手中的稻草棒那端愈发微弱的动静,在心中静数十秒,再次缓缓地将稻草棒-拔-出来。小洞再次通畅后,暗红色的溪流越发流的凶猛,虽然不清楚石门里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清楚在这种宛然和整个洞穴融为一体无法打开的石门内的不知名生物是如何生存的,但这引导他前来的血溪便无疑是由它倾情赞助的。
捏着那根沾满粘液的稻草棒,库沙再次原路返回,再次回到那个获取火把道具的过道,就是在这里这溪流开始分岔,这里共有六处洞穴,方才他进入的便是最靠左边的那个洞穴。
方才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头顶的这片鬼画符或许就是选择洞穴的提示语,这么看来修整这洞府的应该是个记性不大好的人吧,库沙无聊的猜想道。现下他反正也暂时找不到出路,干脆全部逛一遍好了,就当观光旅游,毕竟这种隐秘洞穴一日游的体验在现代社会可不多见,即使要藏东西什么的,也大多没点情调的丢进保险系数更高些的大型银行或是私立贵族银行。这么想来这个幕后黑手倒像是个有情调但记性不好的老头儿,要是老头儿就是之前来的那个人的话,那还可以贴上细心和身体不好两个标签。库沙一边神游一边以一种逛大街的心情逛着其余的五个洞穴,要是能够给他一套合身的衣裤那就更好了╮(╯▽╰)╭
在他观光旅游的同时,另一处的洞穴迎来了迟来多年的贵宾。
“温贤,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就是要见我吗,出来说话。”花觉印此刻还不知道他心心挂念的故人的儿子还活蹦乱跳的果奔着,心里充满了懊悔和担心失去的悲痛,整个人都不复几天前在化工厂地下室里的鲜活,只见他疲惫的双手撑地坐在地洞旁,中年人的疲态在此时尽显无疑,下垂的眼角上的皱纹让他更显沧桑。这句似是自语的话语并没有激起任何的波澜,花觉印叹了口气,仰头望着蓝白相间的天空,不在意的絮叨着,“虽然不清楚你在哪里,你听见也好,没听见也罢,下面这些我只说一遍。当年我一直以为那封情书和别人一样,是让我转交给奎因的,他也并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我不是给自己辩解,只是在陈述事实。当然要是当年我知道这事,我也一样会拒绝你,恐怕现在我们连师兄弟都做不成了。
温贤,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那个冷冷的寡言少语但是内心却十分温柔的大男孩,那个学化学也是为了更好的研究中医的小师弟。虽然我不清楚为何你一定要从我这里夺走那个技术的资料配方,但我相信你不会将他们用在害人上……”
花觉印讲完这些话,也不说段科他们的事讲完自己想说的话后,便重新转身走了回去。
外面已经安静了有一段时间,地洞正下方仍杵着的一个仰着头一动不动的男人,微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停留在形式上放任地面上的人离开。明明心里急切的想将他留下,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都紧张的燃了起来,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甚至连见都没见上一面。
洞内的光线随着太阳的偏移而在男人的脸上流转,道道光束倒像是男人心上的一道道泪痕,乌朗默默的靠在石壁上,幽幽的盯着男人,虽然他不懂大人复杂的情绪,但萦绕在他周身的那份浓郁的悲伤却是他十分熟悉的,费尽力气也抓不住至亲的手的绝望与无助。
“肉丁,看什么看,没见过失恋吗?”自称温贤萱真名叫温贤的男人走到乌朗面前蹲下,扯了一丝笑容揉了揉他额前的碎发,又将手覆上乌朗的眼睛,“别看我,太狼狈了。把今天的事忘掉,不然……别忘了你和段科还在我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库沙捅洞洞的那段这么像那什么呢o(*////▽////*)q
☆、番外.谁还记得大明湖畔的贾斯绨丝?
想当初在诱敌中途被那辆墨蓝色轿车拦腰撞翻,贾斯绨丝触发了他一生的孽缘——易先生。
要是当初自己不分心留意那群FBI的动向,他这个从刚摸车便考取了赛车证的人,怎么可能在开车这事上翻阴沟呢?想想就憋屈得慌,贾斯绨丝嘟着嘴无意识的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滚去。这时一只大手从身后扣住他的腰身,另一只则拍上了贾斯绨丝圆润诱人屁股:“昨晚要是没够就自己坐上来,别拱来拱去的,等会儿我还要开会。”
贾斯绨丝脸颊爆红,却还是识相的躺平不再动弹。他不是不想攻了身旁的男人,好歹之前和王陆在一起自己还是名义上的攻方,问题是武力值完全不够啊(╥╯^╰╥)
当初自己被车撞晕过去后,便被男人带了回来,在昏迷中被迫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待他苏醒过来自己已是债台高筑且身无分文。男人唯一提供他除还钱外的方案便是做他的床伴,贾斯绨丝虽然已经为了王陆自己将自己掰弯成了受君,但这也不代表他就能够随便被人骑!
他试过反抗,可惜对方武力堪比昆恩,自己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他也想过逃跑,可自己每次还没走到大门口便被别墅的保安还有管家给拦住了去路。直到自己和他真好上了才了解到早在自己昏迷时,男人亲自将定位器安在了那个最脆弱的顶端内部,没入皮肤除非切除不然仍谁都无法摘除,说这话的时候男人还坏心眼的特地握着贾斯绨丝的手,让他自己用手指甲去掐那个平常洗澡也只是一带而过的隐秘位置,这种在别人怀里开灯自-慰般的姿势让向来皮薄的他陷入异常羞愤的状态,无限的羞耻连同耳后传来的阵阵热气紧紧包裹着他,引得贾斯绨丝一阵震颤。
现在想来也记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和这个男人走在一起的。或许是平日点滴里贴心的照顾,温暖打动了自己;又或是男人精明背后偶尔的小迷糊小可爱,让自己心痒不止;亦或是……
“别想了,反正你现在连身带心都离不开我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平日里禁欲低沉的声音带了点刚起床时的鼻音,性感得贾斯绨丝全身过电了一般,猛地抖了抖。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贾斯绨丝有时甚至怀疑这个极为强势的男人会不会在自己脑袋里也按了个思想提取器之类的芯片,竟然每次都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这太不可思议了!毕竟自己前身是搞政治的,这么容易被人看出想法也就不可能在那个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了。
“因为我爱你。”
性感的声线再次搔痒着贾斯绨丝的敏感的耳背,男人随口说出又仿佛极为认真的话语再次将贾斯绨丝K·O,任谁猛地听到禁欲面瘫男在耳旁说情话都是无法抵挡的。
男人用鼻子笑了声,“跟我这么久了,你还没习惯吗?”
贾斯绨丝顺着男人的思路想到了每次的床弟之事,最开始由于自己的反抗,男人只有在自己迷茫深陷快感时才说情话,迷迷糊糊的也没太大影响。但自从两年前自己和男人终于在一起了,男人基本是从前戏开始一直说道高-潮,贾斯绨丝有时也吐槽他平时话这么少全在床上补齐了,于是为了补齐儿时的话,贾斯绨丝在床上有多躺了一天b( ̄▽ ̄)d
“咳咳,起床啦,你不是说还要开会吗?”贾斯绨丝巨尴尬的神转折,可惜貌似没能成功。
“不急,让你习惯我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事。”男人翻了个身,紧紧压在贾斯绨丝的赤果的身上,手向下一探,与往常不一样的触感让男人不禁笑出声来,“昨晚你还有力气下床穿内裤,看来我果真太失职了。”
说着,便捞起贾斯绨丝的头深吻了下去,也将还未来得及出口的拒绝用舌头顶了回去。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口液交融时的嗞溜声,以及贾斯绨丝不成句的唔唔声。
虽然身体还有些疲软,但男人嘛,一旦被挑起了情-欲,便不是常人能够镇压住的,尤其挑起人还是自己的爱人。贾斯绨丝随着吻得深入不再抵抗,转而积极的配合男人的开掘,冰冷的手指滑入白色胖次的边缘,在那个敏感的部位画着圈圈,小贾斯绨丝都配合的起舞了,那罪魁祸首却迟迟不肯触碰这个孤独的舞者。
男人另一只手抓住了妄图下场陪舞的细白的手,将它们举过头顶按在床上,用床头柜上挂着的领带用技巧将其双双束在床头柱上。确认绑牢后便不再关注这边,转而继续开拓未完的疆地……
“叮铃铃呤——”
“啧。”男人不爽的看了眼远在房间另一边书桌上的手机,再低头看看床上的一片春-色,果断无视外界的打扰,可惜难得等铃声结束,没等几秒钟便再次响了起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个时候被三番两次的打断,暴躁的男人扒了扒头发,起身想去把手机关了。没成想,刚关上手机呢,贾斯绨丝已经坐起来顺着床柱的空隙将领带解了下来,一脸喜气的抬起头来却刚好和男人阴沉的眼神相撞,丹凤眼猛地瞪大,随即跳下床捂着腰逃出房间。
贾斯绨丝的一系列举动让男人莫名的联想到炸毛的小猫,被打断情-事的心情也好转了许多。将手机重新开机,翻出恼人的电话回拨了过去,在等待接通的时候目光飘过被贾斯绨丝逃走的床柱,自语道:“是该换张床了……”
“?齐总,您说什么?”电话那边一头雾水的问道。
“没什么,你汇报你的。”
“哦,是是是。”擦汗|(*′口`)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番外撸得顺呐~~汪哈哈哈哈
写完看发表预览一大片口口233333又会都改了几遍,要是还有的话欢淫大家来捉虫哦~<(* ̄▽ ̄*)/
☆、Chapter 42夜宿问题
拿到神秘小本子的晚上,王陆他们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人居住的迹象,倒是越走越觉得荒凉寂静,连树上叽叽喳喳的鸟雀都不知何时消失无踪。二人无法只得寻了处高地,生了处火,轮流值班换着补眠,这时王李倒有些庆幸,幸好这里没有什么生物出没,不然来个几只大型攻击力强的野兽,今晚他们就不用睡了,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个问题。
“王李,过来搭把手。”王陆的呼唤将王李拉出思考,放下从大哥那拿来研究的小本子,掸掸沾满草屑的裤子应了声,便积极的跑了过去。虽然他是懒,但大哥的要求绝对要保质保量的完成,这是他的处事第一准则。
“这,拽着。”王陆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手头的东西,他的嘴了还横咬着一根支架,因此口吃有些不清晰。又因为合不上口,王陆只得有些费力的滑动着喉结,殊不知这一无意识的动作,让自家小弟心底直冒火。
留下手动固定住支架,一边鄙视自己脑洞太大,一边目不转睛的望着大哥的王李,王陆再次蹲下,从嘴中吐出一根支架,用地上帐布随意的擦了擦自己咬过的地方,便将自己的支架也卡在帐篷剩余两角的孔上,一个小型帐篷算是基本成型。
王李看着大哥熟练的用插地的扣钉穿过四角的带子上另一个孔,将其固定在地上。在看到大哥解开方才拿东西时为了方便系在腰间的绳子,又是一阵无法阻挡的脑补风暴,要是大哥此时解的不是绳子而是皮带的话……王李不自然的低头咳了几声,继续看大哥用皮带,不对是绳子在帐篷顶部十字交叉的位置缠了好几圈,确保即使是有风雨的天气,也不容易被吹烂或吹垮。
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王李觉得自己对大哥的感情更深了一层,等王陆打完帐篷,转过身来,便看着王李傻乎乎的不知在笑些什么:“站在那干嘛?去拾点干燥的树枝。”
“是!”王李下意识的双脚并拢,右手刷的一下贴在了右太阳穴上,敬完礼后又干脆利落的转身抱臂跑了出去。王陆无语的看着自家小弟的下意识反应,小弟被认回来之前,就因为懒被亲爹丢到军队接受过为期半年的特训,以致形成了这一应激性反应,而自己正是知道这一点才用这种语气去逗逗他,但看到小弟不出所料的友情出演,身为大哥的王陆又不觉有些无语。每天醒来都有个跟自己比谁更蠢萌,还八-九比不过他的男人,除了自己哪个女人还敢要?……咦,是什么地方有不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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