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故事 作者:三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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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我心下恍然,竟然还有些莞尔。於是继续,剥得那条小东西挂到他的膝弯上。然後,我开始脱自己已经湿透的衣物。
那腾显然还未放弃。他一得自由,便开始扭著身子往宽敞的按摩浴缸外挪,嘴上也不肯空闲:“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我将湿透的衣物甩出浴缸,瞅瞅那腾和我相仿的身体,有点犯难。那腾说的没有错,我喜欢女人。每次任务活著训练完毕,我都习惯找人上床作为放松之一。而只要条件允许,我不会选男人。
那腾好不容易挪到浴缸边上,一边蜷起腿试图站起来,一边继续努力:“京都市有很不错的地方……”
我抹了把冲在脸上的热水,一搂他腰,捞过人来,牢牢按著他肩,让他趴伏到边沿上。这样就好了,从背面看不到差别最明显的地方,就当那腾是个美女吧。
那腾的语调已经有些不对了:“别让我恨你……”
恨我也不错。
我把水开到最大,免得自己听到那腾的乞求──如果有的话──然後,开始了繁琐的准备工作。
03 那腾
热水像大雨一样浇了下来,哗哗作响,满满地充斥著耳际。从没有别人触碰过的地方,那个肮脏而羞耻的地方,被一点点清理、拓开。
简业的动作渐渐熟练,并且开始加快。你知道他有点不耐烦了。他的指甲一向修理得圆润:那是摆弄枪械与精密仪器的需要。但是难免有茧子。而这次行动不需要他乔装改扮、近距离参与,所以他没有处理他的手──他曾经为了乔装成一个钢琴学生,而把自己的十指弄得光滑洁白,漂亮得如同艺术品。
因为那些老茧,眼下,他还是弄疼了你。
身後有个声音诅咒了一句什麽,随之开始愤懑的嘟嘟囔囔:“我早就说过,你该好好学学,学学该……”
你不是很明白自己听到了什麽,或许只是水声里的幻觉。可是你曾经跟著师父在瀑布里练刀……
你的思绪被打算,有什麽滑腻冰凉的东西被送进那里。那些放肆的手指更不耐烦了:“好了,好了, 别这幅样子,像什麽话……还有,不许哭……”
你没有。你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种无奈恼恨让你几乎崩溃。而更明显的,是私处被侵入占据的屈辱羞耻。可比起左胸口的痛苦,那一切又都算不上什麽了。
简业的手指撤了出去。
你徒劳地睁开眼,试图看清楚眼下发生的一切,试图希望发现,这一切其实只不过是一场噩梦。
“……很快就会过去了。”
一个灼热硬朗的物体,毫不留情地、一寸寸地,侵入你的体内。
你瞪大眼睛,任凭热水流入眼眶。你用力咬向自己的嘴唇,想要用另一种疼痛来抵抗这种被侵占的无力与屈辱。可由於药物的作用,你甚至咬不痛自己。脊背上的皮肤被热水打得发麻,身下的感觉那麽清晰明显。
年少时你曾有过一个女孩。她有著雪一般的肌肤和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名叫和子。这两个字吐出唇间时,触感温婉而平凡,如同你幼时居住的小院里,阳光下初放的樱花。
後来你却发现,和子一直将你的行踪报告给你的父亲。你太年轻,还狠不下心,只能装作不知。直到因为家族的安排,你和简业搭档成为“云雀”;直到那一次任务,由於父亲的授意利用,以及和子的误导,你们差点丧命。
两夜一天。
简业因为腿部中枪而蹒跚难行,他用自己和自己的敏锐把你送了出来。而你放弃了你视若性命的刀和尊严,扮成了该死的妓女,赌上陪死的可能,摸了回去。
那一路上,你们第一次真正地背靠背地战斗。那一路上,你们前闯围卒後阻追兵,九死一生。还有,那一路上,简业都在诅咒你,无非弱智笨蛋傻瓜白痴神经病……
你当然克制地容忍了病人的唠叨。你绝对不承认简业的观点:一个杀手那麽做傻得可以进吉尼斯纪录了。
简业并不知道和子的存在:毕竟,那个女人是你的弱点,你没有理由把她暴露给同行。所以,从那时候起,他开始将後背交托与你。
你从没有向他解释什麽。你只是亲手为和子演绎了一回那腾家的茶道,为她奉上了苦涩清淡而平静的永眠。
从那以後,你再也不曾碰过女人。
但是现在……
为什麽他要这样对待你?
为什麽,是他,要这样对待你?
04 简业
午後的阳光照进卧室,我随手围了条毯巾,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踱到窗子前俯瞰这座陌生而熟悉的城市,
身後传来微弱的喘息,语调却是毋庸置疑:“我会杀了你。”
──好可爱的宣言。
我一笑不语,只是回头望向床上的那腾。不料这随意一瞥,却定格成了摄人心魂的画面。那腾的肌肤沈淀了阳光的色泽,此刻被新鲜的情事痕迹占据,衬在凌乱的被褥里,与他清俊的脸庞上冰冷的平静神情,形成了那麽激烈的对比,竟有著奇异的魅力。
我一般兔子不吃窝边草──当然如果窝边草想让兔子吃,那也没什麽大不了──所以,我从不知道那腾有著这麽……诱人的一面。
原本我并不怎麽享受这个过程,毕竟仅仅对一具与自己相仿的身体保持情欲而言,已经是十足十的麻烦。但是此刻,那腾的恨意却令我真正地兴奋起来。想来征服欲这种东西,无论怎麽样的人,也都是有的。只不过有些人需要一点导火索罢了。
那腾正泽不闪不避地直视我的目光。我看得清楚,他细长的眼中、深栗色的眸底,尽是刻骨的冷意。那是杀之而後快、不死不休的仇恨。而恨意迸发之中,燃烧著无尽的生机。生机令他的眸子显得极为美丽。
──这样的一双眼,实在应该再多多地看上几十个樱花盛开的春季才好。
我微微一笑,走回去,在床边坐下来:“你在鼓励我於死前多多享用美好的生活?”
那腾的眸底滑过一丝懊恼惊恐。他盯著我,闭上了嘴。
可惜已经晚了。我替他翻过身,尽情抚过他的脊背,腰,臀,直到小腿,然後又折回去,一路游走。这次不用幻想手掌下的肌肤属於一个妙龄女郎,我有点儿学会了如何欣赏这种不那麽柔软的性感,不由低低轻笑:“美丽的线条。”
那腾浑身一颤,面庞和耳朵迅速变得通红。他被我真心的赞美气到了。
我往他小腹和床褥之间前塞了两个枕头,让他拱起臀部,然後捉住他的脚踝,尽量往两边分开。
那腾的肌肉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之所以不是全部,得归功於松弛剂。
我跪坐在他两腿间,拨开床单的皱褶,掏起他的私物,揉揉,捏捏,把玩一番,凑近去细看:“太没有精神了……给它来支烟提神?”
那腾继续沈默。不过他的私物却因为感到近在几毫米的高热,飞快地充血、挺立起来。细柔的毛发,晦暗的颜色,滑嫩的肌肤……
真令人满意。我再次表示衷心的赞美:“很漂亮。”
那腾的喉咙里滚过一声低响。大概是诅咒我不得好死之类的吧。
不乖哦。我一咬烟蒂,一截烟灰便轻轻巧巧落到了那上面。
那腾浑身一颤,一声呜咽间,我手里的玩意却是更热更硬了。
我摘下烟头,弹去烟灰缸里,扯掉自己腰间的毯子:“等不及了?”
好吧,小小的惩戒结束,正戏开始了。
05 那腾
【你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惹恼简业,你明知道这不是什麽明智的做法。
──你有恃无恐?
仗著简业不会处理掉你?
你当然不会那麽认为,他肯定会杀掉你,在玩弄够了之後。因为如果他不这麽做,那麽就会变成你处理他。他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疏漏,从来不会……
──还是,你已生不如死?
因为连简业都背叛你?
不,当然不是这样。他不过是一个搭档。搭档而已……
“喝点水?”
你的确渴了。不过你决定拒绝。
简业端著杯子,静静地看著你。
或许他会灌你。
然而他只是摇摇头,拿走了水杯。
你暗自松了口气,又开始担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你拂逆了眼下能够控制你所有行动的人──这可不是什麽好主意。
简业过了一会才回来,在床沿坐下,捉起你的手腕。彼此肌肤相碰的瞬间,你触电般轻颤了一下。他坐得随意,压住了盖在你腰上的毯子的一角,你因为被他迫近而感到危机,小腹下方因此开始绷紧。还好,他似乎没有发觉。
冰冷的针筒再一次将药液推入了你的静脉。
又要开始了吗?
一念及此,刚才的迷乱便不受控制地倒涌上来,被侵入的感觉令你羞愤。虽然很清楚这麽做没有任何用处,你还是用你不多的力气,偷偷并拢腿。
头顶上传来轻轻的疑惑:“……哎?”
你侧蜷著,瞥了一眼自己的两腿间,闭上眼,恨不得自己在此刻死去。
简业没有说话,他转身离开,去处理了注射器。但是你能感觉到他在笑。是的,他在笑!笑你竟然有了反应!
你竟然喜欢被男人上……你真淫荡,你够下贱……
“正常男人在情绪紧张时,那里稍有触碰都是类似结果。另外,虽然你不愿意,但是同时你也清楚我没有对你施行实质性伤害的意图,加上我的‘功夫’是经过系统训练的,所以你之前才会有快感。你不必为自己健康的身体而羞耻。”
……这算是安慰吗?还有,何谓“实质性的伤害”?他还嫌他在你身上的所作所为不够无耻麽?!
这当然不是安慰。简业休息够了。他跳上床,跪坐在你的身後,俯身慢条斯理地抚摸你的脊背、腰、胸膛、小腹,和……那里。他吻噬你、吮咬你。他的呼吸慢慢急促灼热。他捞起你一条腿,蛮横地冲了进来。
那种感觉……
又来了。
你像被粗野的手指掐住咽喉的夜莺一般,竭力喘息。你像被初学者奏响的大提琴一样,不由自主地呻吟。你被迫承受这些。你的身体在此时并不属於你自己。
他侧支起身来,尽情吮咬你的肩颈。他的手肆意游走,把玩你的乳尖,用力抚弄每一寸经过的肌肤。他的手臂牢牢桎梏在你的胸腹间,将你按向他,迫使你更深地接纳他。
你像离水的鱼一般,想要挣扎,却没有了平素所信赖的力量。你的骄傲不允许你埋脸在被褥间逃避,你睁著眼,竭力想要对他怒目而视,然後,你看到了……
简业的眼。
不是任务时一贯镇静深邃。此时,他眼睑微合,眸子明亮清澈,因为一层薄薄的水汽而份外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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