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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小弟别闹了(老板系列)+番外 作者:林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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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语气有些刺耳,乖乖听他的安排就好?我是洋娃娃随他摆弄吗?当场想反讽回去,可是这样似乎显得自己无理取闹,干脆继续保持沉默。
“亲一下好不好?要好几天不能见面呢……”邪邪地语气跟平常一样,我一个动心转头看了看,他趁机咬了口,嘴唇还被舔了个够。
瞪他,我仍在气头上,不管他做什么我都生气!
“好好,回来我带太阳饼给你。”哄小孩似的,他问:“要几盒?”
太阳饼就想打发我?黑鸡也太小看人了,真当我是小孩还是情妇,以为施个小恩小惠任何事都会烟消云散?
“就爱闹脾气,晚上我再打电话给你。”他有些无奈,说完正想再占人家一次便宜,外面有人敲门,他立即火大,冲出去开门。
“不是说我马上就要出发了吗?你还来敲门做什么?”怒气冲冲,他骂门外的人。
“何必发那么大脾气?我不过是过来告诉你说爸打电话来催了。小华在里面吧?我跟他道个别。”轻浮的说着话,是周昱。
“不准踏入这间屋子!”黑鸡冷着声拒绝:“擅进的话,我剁了你的脚,再把你丢到高雄港去!”
周昱不再说话,我突然意会到,自从他来了之后,黑鸡这两年来刻意掩饰的黑暗面居然瞬间苏醒了,刚刚那几句话,明明就一个黑道大哥的口吻用词嘛!
那么,昨晚让我心寒的眼神也是吗?
听到黑鸡出去并且关上门的声音,我因为心绪混乱,危及目前的思考能力,以至于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读不下一行字,写不出任何报告,屁股都坐麻了,站起身来伸伸懒腰打打哈欠,往书房那扇玻璃窗外望去。
不知道假日的户外风景会是什么样子?
突然一凛,为什么我会这么问自己?我这两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衣食无缺,课业都维持一定的成绩,情人伴在身边百依百顺,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少了什么。
是什么?
既然不知道,行动派的我立刻抄起背包,套上耐跑耐跳的运动鞋,风一般出门,搭电梯下楼。这栋大楼的保安业务也由黑鸡的公司负责,值班的警卫全都是黑鸡的属下,见我突然单独出门,警卫小杨还紧张地追出来问我要上哪儿。
“没,我要上书局逛逛。”轻描淡写地答。
“华少爷,老板交代这一阵子不可让你单独出门,我先联络至哥,让他安排人陪你吧。”小杨客气地回答。
“我都二十岁了,怎么不许我单独出门?”我气到脸都绿,黑鸡什么时候下了这道命令的?这会我的地位不就比一般小弟还不如了?
“老板没解释,华少爷,我照命令行事,你别让我难做人。”小杨苦着脸说。
我心一软,整个火气立时消掉,可是又不想这样简单束手就缚,遂了黑鸡的意,就说:“好,你就连络阿至哥吧,我等。”
小杨舒了一口气,跑回警卫室拨电话。
会乖乖听话等人我就不是石华了,趁他进入警卫室后,我慢慢挪着脚步,假装欣赏大楼前的装饰性大株盆景,然后,然后──拔腿跑!
用力跑、努力跑,还故意不挑笔直的大路,有弯就转,免得功亏一篑,被小杨或阿至哥给逮回去。跑着跑着,心情突然轻松起来,教练说没有人在运动时是愁眉苦脸的,这句话果然没错,我跑一阵累了,蹲在路边大笑起来。
对了,先看看如今人在哪里,抬头看,嗄,飞栏屋檐,宏伟大门,中正文化中心?这……我还以为跑了很远很远呢,居然还只在我住家的附近区域。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想是阿至哥打来的,不接,我关机。
也罢,跑累了,找个地方坐坐也好;文化中心我没进去过,却也知道里面除了有宽阔的户外场地可供民众游憩外,里面还有展览馆跟专供举办大型晚会活动的大厅堂,我们班上的同学举办什么活动时,也常常选这里为集合的地点。
难怪我没来过,自从一年级的情人谷迎新烤肉后,我没再参加过班上或社团举办的任何活动,即使小强骂我不太合群,我也充耳不闻。
慢慢走进去,阳光充足的夏日午后,草皮上坐满了人,很多父母亲带着小孩来散步嬉戏,年轻人三五成群,听MP3玩手机,笑笑闹闹跑来跑去。我一个人也找了块草皮坐下,突然觉得很寂寞。
当此之时,很想找个人在身边说些什么,发泄发泄情绪也好,可是四周的人我都不认识,拿出手机想拨号,突然想起手机里只存了四组电话号码。
家里的、哥的、黑鸡的、还有小强。
这就是两年来,我乏善可陈的交友状况?回想每次放大假前,班上的同学都会兴奋的讨论,说要上哪儿玩,就算是周休二日,他们也会安排附近的地点烤肉啊赏景什么的,刚开始都会邀我,被拒绝几次后就没人多嘴问我了。
我把念书剩馀的时间都给了黑鸡,放假都跟他窝在家里,偶尔他会带我出去吃大餐,顺便开车兜兜风,所以能怪谁?我主动拒绝同学,现在只好饱尝无人可陪伴笑闹的困境。
好寂寞,寂寞到心痛。
天黑后,慢慢走回家,路上我将手机重新开启,铃声立即响起。
“小弟,你!你跑哪去了?”黑鸡怒急攻心地咆哮着:“手机明明带着,为什么要关掉?”
“我……我去文化中心晃了晃。”我回答:“现在已经到家了。”
“南部目前不平静。”他像是威胁我似的:“小弟,我不准你再一个人出门。”
噢了一声,我立刻切掉电话。
步履蹒跚,回到与他同居的公寓里,再次走进书房,从玻璃窗往外看,掺错着暗蓝色的天空下灯光一盏盏亮起,我有种重新被囚禁于高塔的错觉。
痛定思痛两天,我决定要重新安排自己的生活方式。作息当然要维持正常,可是,我要更加用心经营与同学之间的互动。
到教室先找小强,问他:“喂,我听说这礼拜六有一个迎新的小型舞会,而且由你负责,对不对?算我一份。”
小强很明显抖了一下,用怀疑到不能再怀疑的语气问:“你要参加?你想跳舞?”
“不是,我不会跳舞,我只想当工作人员。”我气势磅礴地说:“你不是抱怨人手不足?我免费让你使用,把我操到死算了!”
“等一下,我先翻翻刚才买的苹果日报……咦,没有猪公生小猪的新闻啊,各地也都天气晴朗,没听说哪儿下了冰雹……怪哉,难道我在作梦?”他认真地翻报纸,一面自言自语。
气坏了,我直接掐脖子让他知道眼前的不是一场梦。
小强终于清醒了,泪眼朦胧地握着我的手说:“小华,你终于开窍了,不,我怎么舍得操你呢?到时你只要站在入口处招揽客人就行,我敢打包票,只要有你这块活招牌,外系的女生都会前仆后继来参加……”
被他如此重视,我反倒不好意思,嘿嘿笑着说:“你太抬举我了,还是让我做粗活吧,我可以帮忙布置场地作杂工。”
淡雅的香风扑至,一定是李孟涓,她身上总是有这种香味,舒服的很。
她应该是听到了我跟小强的对话,走过来微笑着说:“我是迎新舞会的总召集人,嗯,因为活动决定的匆促,人手的确不太够用……那、小华,星期六早上你过来布置场地吧。”
我点头说没问题。
离上课还有段时间,所以李孟涓继续跟我聊:“小华,今天早上我哥哥还特地交代要问候你跟石瑞大哥,他说那天你们走得太匆忙,都没留下连络电话,真可惜……”
我就知道那个李冬瓜对哥心思不正,这会儿想从我这里套出哥的电话。
想了想,我说:“李孟涓,不瞒你说,我哥长那个样,常常没事就招惹一堆苍蝇,所以他从不把电话随便给人的,如果有机会,请冬瓜、不是,请孟冬大哥直接当面跟他要吧。”
李孟涓似乎也常常遇上类似的情形,满脸的同情:“我了解,石瑞大哥长相清俊,连我哥也……”
小强在旁边愈听愈不对劲,插嘴问:“你们说谁?你们两个出去约会了,小华还带着哥哥当电灯泡?”
我敲他头:“胡说八道,捕风捉影没人比你行。上星期五我不是说要跟哥哥约会吗?那晩李孟涓也带着自己的哥哥,跟我在爱河边遇上而已。”
小强一副了解了的样子:“这么快就介绍彼此的家人认识了啊,果然是班对……”
李孟涓脸红了,我则打算将乱说话的人五马分尸。
就在小强的手臂即将被扯断之时,李孟涓拿出自己的手机,说:“小华,为了连络方便,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好吗?”
我一愣,也掏出自己的手机,让李孟涓的号码成为我手机储存的第五组。
下午社团活动时,我把现任社长拉到一边,说:“社长大人,你上回不是问我可不可以放学多留半小时,训练新进入的学弟妹?现在可以了,我每天都要留下来,帮你把社团的实力壮大!”
社长不相信会有这种好运,半信半疑的问:“你不是说家里的鸡不准?”
“我把那只鸡放生了!”说完,我立刻抓住社长粗撞的手臂,哀求:“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嘛!让我留下来,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做……”
为了求社长答应,我可是把掏箱底的绝活都用上了,连黑鸡都没吃过我这一招!而且,社长不过区区一个普通人,哪经得住我石家真传的媚功?当场脸红心跳,手软脚软,我猜现在开口要他把社长位置让出来都没问题。
好,既然要改变就从今天开始,我做完规定的动作后,跟另一位同样学习跆拳好几年的张旭安留下,指导新生作基础训练。
黑鸡的话果然是错的,学妹们哪有吃我豆腐啊?我还怕她们说我吃人家豆腐呢,因为常常要矫正初学者的姿势,碰碰手碰碰腰都是免不了的,不过我向来心地纯洁,就算偶尔觉得女孩子的身体非常柔软,也不会乱想到别的地方去。
真奇怪,张旭安带的那一组架势都很不错,不太需要矫正,我这一组的学妹却老是歪七扭八,一个个纠正姿势,累坏我了。
结束后,我偷偷问张旭安,为什么他带的那一组素质那么高?难道是我的训练出现了瑕疵?
他笑:“明天我们交换分组,你那些学妹就会恢复正常了。”
我恍然大悟,当下跟张旭安说好,他带学妹我带学弟,解决本人被性骚扰的麻烦,得到他满脸感激的笑。
穿越校园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路上接到黑鸡的电话,问我怎么现在还没到家?
“我忙社团活动,帮忙社长训练新生,以后每天都会延到这时间才回家。”不怕他凶巴巴的责问,我淡淡回答。
“你、你不是答应我做完例行活动就会回去?”黑鸡很不高兴,而且是极度不高兴。
“社团人手不够,我义务性留下帮忙。啊,还有一件事,别再让阿至哥或是谁来接我,我决定以后不管身体怎样,都要自己走路,不搭你们那种夸张的车了!”
“小弟,你……你还在闹脾气?别这样,我……”他的态度软了下来。
“我才不跟你闹脾气,没意思。我现在作的是一般学生都会作的事,没逾矩,也没瞒你任何事,放心。”
他沉默约半分钟,才又开口说:“我星期六就回去了,到时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想上哪儿你说。”
“星期六?不行,星期六我们系上有迎新舞会,我是工作人员,一早就要到礼堂布置场地了。”我笑说:“你不用急着赶回来。”
“迎新舞会?你从没参加过那种无聊的玩意,怎么突然说变就变?”声音沉下来,他声音里有种压抑下的愤怒:“你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他肯定又乱猜了,可是,我以往就是怕他胡思乱想,才克制自己不参加任何有兴趣的活动,而现在,我不打算再压抑下去了。
“我从不怀疑你,你也别怀疑我,想问什么我都会跟你说。”这时我已经走出校门,看见某辆嚣张的车挡在众人出入的地方:“阿至哥到了,我先让他开车回去,他每次都乱停车,害我好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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