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爱 作者:友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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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学数学的,帅警官一说我就懂了。也因为懂了,这让我更慌。老爸不会把退休金全押进股市吧?帅警官刚才说跌停板一天是百分之七的跌幅,那跌停个六天不就有四成了?老爸只是把房子当担保品而已?还是也拿来借一笔钱下海赌?
帮帅警官擦完澡,我表明第二天一早有课,便匆匆离开。
回到学校停好车,拿出手机看时间,竟然有一封帅警官的简讯。
“你今天的样子,就像我当初认识你的时候,让人好想保护你、帮助你。我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人不是我,可是我愿意守在你身边,不管是用什么身分都好。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不要忘记,我是super police^^”
笨警官......谢谢你。
手机显示十一点半,才在犹豫要不要先回自己的寝室洗澡,便接到霸王的电话,我想他应该是收到礼物想要跟我道谢。
“今天晚上陪我”
“我好累”
“你以为我要干嘛?累了就赶快回来洗澡睡觉”
“噢”
霸王的口气一如以往,他既然没有别扭,我也就不用瞻前顾后。我先跟袁平说我很累,洗完澡就直接在自个寝室睡觉不回他那了,说完进宿舍寝室准备洗澡。
啊~~霸王不会又要跟我一起洗澡吧?!
还好不是。我独自一个人洗澡,洗完澡吹好头发,霸王躺在床上叫我上去。也对,我的枕头和棉被都在袁平房间。
我和霸王都才刚躺下,霸王又随即起身,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惹到他了?
我误会了霸王,现在天气已经变热,大家都在吹冷气,霸王知道我怕冷,他下床把原来大开的通风口调整成最小,他还从衣柜拿了一条薄毯上来。
“谢谢你的礼物”霸王抱着我说。
我送霸王一件运动上衣,还有一个自制的卡片。王建民的限量版是我两个月前托底迪帮我弄到的,那张卡片最特别的是黏了一张只留下叶脉的透明树叶。为了做这个,我跑去跟化学系的朋友借氢氧化钠,然后跟阿ken借他的套房煮这玩意,搞了一晚上,才做出两片完美无缺的透明树叶。
“生日快乐”
“你忘了加两个字”
“祝你生日快乐”
霸王捏我胸部:“笨蛋,是[老公,生日快乐]”
懒得附和霸王,故意转移话题:“你不要帮我买早餐,我怕别人会怀疑我们的关系”
“谁帮你买早餐?是袁平吧?!还有,我这么man,干嘛担心别人会怀疑我是gay。你应该先管好你自己,已经喜欢我跟袁平,还对外面的人乱放电”
妈的,子弹反弹到自己身上。
“我好累,我要睡了”
“m,赶快睡吧。好久没抱你好好睡一觉”霸王在我脖子上印下一记。
为什么霸王可以若无其事地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难道他忘了昨晚血脉贲张的激情?还是说我就只是他泄欲的对象而已?
闭上眼睛,瞬间涌上家里的烦恼,想躲都躲不掉。跟昨晚一个样,身体的疲惫抵挡不住心灵的烦扰与摧残。脑海一直上演着爸妈争吵的画面,还有古蹟徬徨无助的的脸孔。
睡了好久,周公就是不来找我,害我无法暂时逃离这个折磨。
啊~霸王的手伸进衣服偷摸我,脖子好像也湿湿的。我要继续装睡,还是起身拒绝霸王?
犹豫了半天,始终下不了决定,此时霸王的手却抽了回去,连颈子下的手也抽走了。我听到脚踩床梯的声音,霸王下了床,一会又上了床。
霸王的手又伸进我的衣服里,不断揉摸着。霸王好像在亲吻我,甚至向水蛭一样地吸吮我。
啊~~~我听到了似曾相识的搓磨声和喘息声。
该死,我自己都硬了。
一阵舒缓的呼吸声后,我听到面纸盒被抽出面纸的声音。过没多久,我的头被扳起枕在粗壮的手臂上,我被霸王用老姿势抱着,肩膀、脖子又被悄悄占领,耳根、后颈到处有鼻息流窜。
梁振宇,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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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一篇,我生命中五个重要的男人都出场了
突然觉得自己作文不错,还会呼应题目,给自己一个赞^^
☆、57.无解?
和霸王之间到底有没有爱?只能自己问自己。
一觉醒来,我还是我,还是那个满腹疑惑的我。
而梁振宇还是梁振宇,还是那个云淡风轻的梁振宇。
几天后袁平复原得差不多,我搬回自已的小窝住。而帅警官竟也出院,回到受训单位养病。帅警官解释,因为上级不希望他请假超过规定而被退训,所以通融他回受训单位养病。他还得意地说他的各项体能战技早已达标,现在只需要加强学科能力即可。
“现在写字、打字都好慢。每次吃饭的时候,就好希望你来喂我吃”电话那头说。
其实...我也好怀念在医院喂笨猪吃东西的场景。正陶醉的时候,猪头又说:
“洗澡好麻烦噢,下次休假你要帮我洗哦~”
之前帮帅警官擦澡,都不会往歪处想,可帅警官电话里的口气,却让我羞红了脸。
没等到帅警官的休假,我却在一次家教课的中途告假赶回老家。
那天正好是古蹟毕业典礼的前两天,我正在帮底迪家上课时接到古蹟的电话。
听到古蹟吸鼻子的声音,就预感大事不妙。只是我没想到,老爸竟然在争执中对老妈动手。听到这消息,我毫不考虑,决定马上回家。
“我跟你回去”我收书包的时候底迪说。
“不用了,你明天还要上课”
“可是我想跟你回去”
我没心情应付他。为了不要让底迪继续纠缠,我瞪向他说:
“饶了我,谢谢”
我快闪离开底迪的房间,速奔下楼,希望能顺利走出他家,然后搭出租车直接去车站。
还好下楼后没遇到颜叔拦截,可是当我走到庭院的时候,底迪追了出来,他一扯,就把我书包给抢走。
“你可不可以成熟一点”
“你让我载你回去,我什么都听你的”
又是老招,烦不烦啊?以为这样我就会投降吗?大不了,书包给你。我转身走,很快走到门口。
可恶,开关按了好几次,感应声也有响,小门就是打不开。我回头一看,底迪手里拿了摇控器。
底迪走过来,双手搭上我的肩:“你这么急,让我载你回去好不好?”
“你听不懂噢”我火了,抖开他的手:“我不是不愿意让你载,是因为你明天要上学”
“一天没上课不会死”
“不要陷我于不义”
“你家出事,我一个人留在家,静不下心看书,也没有心情上学”
底迪听不懂人话,实在令我受不了,于是我提高分贝:
“那是你家的事”
“干嘛讲的这么绝,我只是想帮你。你有没有想过,我是真的很担心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你,我每天上课都还在睡觉,有上学也等于没上学;你是全世界我最在乎的人,比我家人还像家人,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求求你,不要再坚持,不然我载你回家后,立刻赶回来上课”
我的思绪早就被家里的事给打乱,底迪的一番话我无从消化,但我感觉得出来他不是在耍痞,是发自肺腑的想帮助我。我要答应他吗?
“你一听到家里出事,就没心情帮我上课,那是因为你在乎。我也是一样啊,看到你脸垮下来,心情都跟着乱了,你觉得我明天去学校有办法专心上课吗?”
底迪的逻辑说服我,底迪的真诚感动我,所以我答应让他载我回家。
底迪回房换衣服,走出门时颜叔跟了出来,颜叔交代底迪如何上交流道,说完便把今天的家教费拿给我。我不打算拿,底迪见状便将信封袋从颜叔手上拿走,然后塞进我的书包里。
“钱不是颜叔的,你不要害他难做人。走啦,你不是急着赶回家”
带着一份窝心上车。不久后车子顺利上了交流道,我们在车上都没说话。底迪打开音响,播放的全是西洋抒情歌曲。
十一点的时候,我在车上接到霸王的电话。
“你在哪里?”
“家里临时有时,我正在赶路回家”
“你不是去帮痞子上课?”
“m,上到一半我接到我弟电话,要我赶回家去”
“你怎么不跟我说,让老公开车载你”
“我回去跟你解释,我现在很烦”
“我明天上完课去找你”
“不用,你又帮不上忙”
“我只是想陪你,让你心情好一点”
“谢了,但是我没那个心情”
左卢右卢,最后霸王尊重我的决定。
挂下电话,我立刻担心起来,底迪一定会问我是谁打的,又我和对方谈了什么。
可是底迪什么都没问,好像甚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从后视镜偷看底迪,他面无表情,沉稳专注地看着前方驾驶。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袁平的电话。袁平想约我明天一起看书,我直接跟他坦白家里出事。
“你还ok吗?”电话那头说。
“......”
“这么严重?我下去找你好不好?”
“不用了”
“那你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嗯”
挂下电话,我又心虚了起来。底迪还是一样,沉默地开着车。虽然我不希望底迪问东问西,但他这样完全不闻不问,我超不习惯的。
下交流道后,我指引底迪怎么走。十二点多的时候,车子开到我家附近的巷口。
跟底迪道谢离开后,才想到忘了问他打算找个地方住还是直接赶回家。
算了,家里的事要紧。先解决家里的问题再说。
到家以后,古蹟说老爸对老妈动手后就出门未归,老妈则锁起房门躲在里头哭。我问古蹟原委,古蹟说老爸把跟银行借来的钱全赔在股票市场里,老妈气急败坏骂老爸是个没用的男人,老爸被激怒于是打了老妈。见古蹟眼眶湿红,我伸手用手心在他的后脑勺上下来回安抚着。
对古蹟说完几句安慰的话,便转头去敲老妈的房门。喊了几声,老妈听出是我的声音,便将门打开。
老妈说老爸先前买股票赔了一屁股,因为想翻本,所以改玩风险极大的期货。然而一连串的股灾,老爸退休金赔光不说,连抵押房子借贷的钱也烧个精光。
我妈说我们现在每个月必须还银行三万元,如果一直缺缴,房子就会被银行拿去法拍。她说她就是接到银行来电,提醒这个月的还款尚未入帐,才将这些内幕给引爆出来。
我妈说我爸自从退休后脾气变得暴躁,而且疑心病很重。她说如果不是古蹟要考大学,她才不愿意忍受这些。说到此,便哭得唏哩哗啦,她哭着说已经无法和老爸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所以等古蹟一考完试,她就要离开这个家。
妈最后反过来安慰我们说,她已经想通,与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从今尔后她要为自己而活,自己赚钱养自己。最后妈要古蹟别担心读大学的学杂费,她手边还有一点私房钱可应急,古蹟听到妈这样说,眼角泛着泪。
妈回房后,我打手机给老爸,老爸的手机有开但他并没有接,连续两次自动转到语音信箱,我决定放弃。
坐在客厅的沙发,一边等老爸,一边想着这个家接下来要怎么办。古蹟很沉默,坐在我身旁,不一会,将头偎在我肩臂上。
不知道古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就是这样,只要我出现,他便躲在我后面,放心地把所有艰难交给我面对。只是这一次,我还能是他的庇护所吗?
老爸这次出的包远超出我的能力范围,恐怕,我要辜负古蹟对我的期望。
近两点的时候,我收到袁平的简讯:
“睡了吗?如果需要找人聊就打给我,不要怕吵到我。我晚上喝了两杯咖啡,现在一点都不想睡”
这时我才想到,昨晚答应袁平睡觉前打电话给他。袁平还是那么善解人意,不问我为什么没打给他,只悄悄捎简讯关心我。我现在不想找谁聊,只想找个人靠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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