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竹马成行妖孽成双+番外 作者:桔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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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如果你养了一只没节操的豹子,那么除了平常努力把他喂得饱一点,应该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吧。
又不是在拍偶像剧,浪子回头还守身如玉不成?
谈峻打完电话,慢腾腾的溜到厨房里去。
侯宇辰正在切姜片,虽然他做得并不熟练速度也不快,但是每一片生姜都是标标准准的一个毫米厚度,这就是侯宇辰,任何事,如果他做,他都会做到极致。
当然,鉴于这个理由,如果想吃上侯宇辰一顿整饭也是件相当需要成本的事,一顿饭他能做上一个菜就很不错了。
谈峻犹豫了一会,从后面抱住侯宇辰的腰,鼻尖蹭着他的脖子,声音暧昧:“在干嘛?”
“排骨汤。晚饭还想吃什么?自己去打电话定。”侯宇辰把谈峻的手拉开一点,好不用妨碍他转身。
“哎,不生气吧,我可以道歉的。”谈峻想了想,继续抱紧。
侯宇辰把最后一刀切完,转过身去看着谈峻的眼睛:“说到底,你想为什么道歉?找人鬼混还是居然让我发现?”
谈峻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谈峻。”侯宇辰捧着他的脸:“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我也不会幻想你忽然变成另一个人,所以你觉得我会需要你道歉吗?没这个必要,以后做干净点,啊。”
谈峻舔了舔嘴唇,忽然说道:“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的。”
侯宇辰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也是。”
“但是……”
“你不用跟我比,每个人都不一样,谁和谁都不一样,我现在不和别人做,是因为我对这种事需求不大,而且我只喜欢你,有你就够了。至于你是怎么想的,你想怎么做,是你的问题。所以,就这样,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侯宇辰转过身去切菜,然后把刀切好的东西全都放进锅里烧开,撇去浮沫,倒进炖锅里。
“好了。”侯宇辰看了看表:“三个小时之后就能吃了。”
“那么……”谈峻马上揽住他:“接下来我们干嘛?”
“哦,”侯宇辰把头往后仰:“我四点半要去开个会,所以回来换衣服,你也可以列席参加,首席大股东好歹一年也要露一次脸。”
谈峻靠了一声。
“要不然,你现在去把衣服脱光洗干净趴到床上等我……我今天开完会就很空了。”侯宇辰笑眯眯的。
谈峻当然不可能会把衣服脱光洗干净趴到床上去等任何人,所以他当机立断的,堵上侯宇辰的嘴,手指带冬日里的微微凉意,插入侯宇辰的发间,用很轻的力道按摩头皮。
手掌扶住脸,调整出最容易进入的角度,舌头顶进侯宇辰的喉咙,又被小心的绕开,于是换用牙齿轻咬。侯宇辰躲了一下,身体一晃被顶到冰箱上,后背挤贴着侧面安着压缩机的部分,感觉到些微的暖。侯宇辰有些恍惚的想,谈峻很像是冰箱,表面很暧而内心冰冷,而自己呢,大概就是烤箱,平常的时候里外都是凉的,可是一点火,马上就是800度。
谈峻就是他的火引子。
侯宇辰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始强烈地回应这吻,滑腻的舌头灵活地翻搅着谈峻的口腔,卷了他的舌头缠绕逗弄,呼吸渐热,舌头滑入对方的口腔,又被压着顶回来,两个人在争夺着主动权,又在纠缠中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侯宇辰听到自己用鼻音哼出的细微吸气声,抓过谈峻正在摸索自己腰侧的手,分开五指插进去,扭到他背后扣牢。
谈峻喘息,分开一些,舌尖舔过侯宇辰的嘴角。
这……真,真他妈的!
侯宇辰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还有34分钟司机就会来接他,留下4分钟洗澡换衣服,剩下的,抓紧点儿应该也够了。所以,唇边露出一点笑,侯宇辰叨住谈峻的嘴唇重重啃咬,没有章法地吸吮着他滑腻的舌头,舌尖在喉咙深处戳刺着,充满了情 色的幻想。
谈峻喘着气,在舌头飞快的纠缠搅动中,断断续续的说:“如,如果,迟到的话……”
唔?侯宇辰竖起耳朵,难得这家伙在发情的时候还想到公事!
“我是,不会扣你,工钱的……”
果然,侯宇辰闭上眼,专心品味谈峻丰润的嘴唇和口腔里细滑的质感,蠢动的手指已经焦躁的爬到了胸前,灵巧的翻动着飞快的解开那些细小的纽扣,谈峻配合的抬高手臂让他脱,侯宇辰放开了嘴唇,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转而去攻击谈峻的乳 头。
先用舌尖上下挑,然后含进嘴里重重的吮吸,敏感的□迅速的充血挺立,侯宇辰感觉到谈峻的身体细微震颤,牙齿轻合,细细的磨。
“唔,轻点儿。”谈峻低哑的声音里带了浓重的鼻音。
侯宇辰抬起眼睛,看到谈峻仰着脸喘气,眼睛很爽的眯起来。侯宇辰衔着他的乳 头微笑,忽然重重一咬,谈峻低呼了一声,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被翻了过去,褪到手腕的衬衫被人拉住衣角绕了两圈,干净利落的绑了个死结。
“你?侯宇辰?”谈峻迅速的清醒过来,一条腿蜷起,挡在了身前,好像随时都会踢出去。
“时间不多了。”侯宇辰捧住谈峻的脸小心亲吻,手指从他的头发里插进去,摩挲耳后的皮肤:“乖,不要乱动,让你动手就来不及了。”
侯宇辰柔腻着鼻音的诱哄,声音里带了浓浓的水汽,手掌往下滑,在胸口逗弄了一番,挑开皮带的扣子,灵活的钻了进去。
谈峻张大口喘气,慢慢放松下来,手上却用力绞,被绑着总是一件非常非常不爽的事,于是难耐的扭动:“快点放开。”
侯宇辰看得眼睛发绿,浓腻的吻从嘴唇漫延到下巴,手掌有节奏的抚过谈峻的背脊。
谈峻皮肤并不算光滑,微沙的,像亚麻一样的质感,摸起来非常的舒服。侯宇辰勾着他的脖子亲吻,右手灵巧的安抚着他下身,舌头被缠住,欲望的根源得到爱抚,一阵阵摩擦的快感窜进大脑,电击火撩般立刻冲击全身的细胞,谈峻的注意力逐渐转移,一路交换着唾液和呼吸的缠吻,跌跌撞撞的移出了厨房。
心痒!血热!
侯宇辰看到最近的单人沙发就把谈峻推了上去,腰跨顶在柔软的椅背上,就着双手背缚的姿势毫无着力点的弯下去,身体被折成曲尺形。
我靠!谈峻极度不爽这个姿势,还不及他开始挣扎,侯宇辰已经飞快的解开他的拉链,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凉飕飕的空气扑到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激凌凌的起了一层麻点子。
侯宇辰!?
谈峻脱口而出就要骂出来,勾起腿准备踹人,可是一抬头,眼睛里映进一片柳绿花红,谈峻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把那声抱怨咽到了肚子里。
知道他的野兽快要发狂了,侯宇辰立即贴上去安抚,牙齿轻咬着谈峻颈后的皮肤,火热的舌头舔过他的侧脸,然后含住耳垂用力的吮,身体紧贴着身体的摩擦,冷空气被挤得一干二净。侯宇辰掌心火热,沿着大腿内侧的皮肤摩挲,打着圈住中间移,握上去,上下滑动。
男人的身体总是最诚实的,快感从朦胧变得清晰,谈峻的呼吸渐渐急促,不肯发出声音,只能喘着气偏过头,用余光瞪过去。侯宇辰舔着牙尖冲他笑,像一只享宴中的猫,手上时轻时重的按压,掌心湿热,顶端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来,与汗水混在一起,粘乎湿滑。
“谈峻,谈峻……”侯宇辰小声的叫他名字,软软甜甜的糯米团子似的声音含糊着鼻音。舌尖沿着谈峻的脊柱滑下去,一节节的啃咬,谈峻终于舒服的轻哼出来,侯宇辰用唾液舔湿了食指,摸索到入口处,旋转着刺了进去。
谈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拼命压抑住,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侯宇辰看到他背上的肌肉泛起波纹,流线一样顺畅,肩胛骨透出性感的色 情诱惑,不受控制地用力咬一口,嘴里漫开淡淡的血腥味,而手指固执的往深处探索。
“侯宇辰,你他妈……”谈峻终于失声骂了出来,声音拔到高处忽然折断,尾音里分了岔,跌碎成短促的气声,侯宇辰准确的找到了他想要的地方,指尖带过,引起一阵惊颤。
灵活的手指抚平肠壁的褶皱,技巧地按压内壁,类似射 精的快感直冲脑门,一波接着一波,汹涌不绝,谈峻不自觉绷起身,脚背蜷起,大口的喘着气。
虽然不太喜欢被侵入,但对于谈峻来说,上下的确不是一个问题,反正都能获得很棒的快感,所以比起真正的做 爱,前戏才是最让他深恶痛绝的东西,手指的侵入比性 器更让他感觉到被玩弄,所以即使是在下面,扩张这种事也一定是自己动手,绝不会假手他人。做 爱是双刃剑,顶端的皮肤与肠壁一样的细嫩敏感,当他魂归天外的时候侯宇辰也同样在神魂颠倒,可手指不是性感带,如果侯宇辰想要的话,随时可以用手把他玩得精尽人亡,可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像这样失衡的惊恐让谈峻忍不住的扭动挣扎,弓起背,用脚尖勾着侯宇辰的腿打算把他绊倒。侯宇辰忽然整个的压到他背上去,舌尖在耳廓里打着转,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前端,而一直在体内轻柔的画着圈的食指忽然施力,重重按压下去搓揉搅动,谈峻差点叫出了声,全身顿时脱力,不自觉的收缩肌肉,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都掌握在别人手里,四肢无力可凭,连翻身都作不到。
“亲爱的,我弄得你不舒服吗?”侯宇辰在谈峻耳边昵喃,灼热的气息喷出来,烫伤大片的皮肤。
“你他妈……别这么肉麻,”谈峻咬牙切齿的挤出字:“要做……就快点,别弄这么深。”
侯宇辰不理他,闭上眼睛专心用指尖感受着谈峻身体的内部,手指继续地抽动,频率越来越快,皮肤与粘膜紧密相接触,快感通过手指传到大脑皮层。侯宇辰的呼吸开始急促,高热□的空间想象占据了他的整个思绪,带来些许的昏眩。
“谈峻……你里面好热……”侯宇辰像着了魔似的舔舐着谈峻的耳朵,滑腻的舌尖钻到耳洞深处去戳挠,谈峻终于崩溃,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哮喘一样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大段的字节拥堵在喉咙口,一个一个支离破碎的跳出来:妈的,快,快点进来……
侯宇辰顿时愣住,全身的血都往头顶冲上去,呆呆的看着谈峻的脸,血色高涨,丰润的嘴唇被唾液濡湿,闪着细微的光,眼神迷乱。
为什么一定要在上面,一定要做控制主动权的那个,什么不喜欢被插入,什么后面没有感觉等等都是借口,只是因为他想看,想看到这个人,这具身体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想看到谈峻因为他而呻吟喘息,扭动挣扎,欢乐苦闷都在他的手上,他的意念之间。
只因为这是谈峻,看着他□比自己还兴奋,似乎只有这个时刻才会真正觉得这个人是他的,被他拥抱,被他拥有。
抱着他,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个动作,他在怀里,就像他的心脏。
《夭-竹马成行妖孽成双》桔子树 ˇ流光盛年(四)ˇ
侯宇辰扳过谈峻的脸来与他深吻,一手顺着他的耳鬓插入发根,扯住头发固定住后脑,压下去,没有办法喘气,这是个令人窒息的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手指退出了一些,又加了一根旋着捅进去,卡在第二节。只靠唾液毕竟是不够的,谈峻哼了一声,表情扭曲,侯宇辰当机立断的撤了出来,冲去卧室里找润滑剂。
于是,虽然并非本意,虽然侯宇辰自己也早已经晕了头,可事实却是,谈峻就这么的被他晾着了。
被剥得精光的,以一种看起来相当脆弱的姿势,被挑逗到最高点之后,无情的晾在了那里,火热的人体离开,冷空气一下子包围上来,在后面蠢动的手指毫无预警的撤离,被继续刺激着前列腺延续着麻痹的快 感,以一种令人崩溃的折磨的方式绞动着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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