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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番外 作者:茗之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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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杯子空了,哥们儿在边上顺手给我倒满,再开口居然是劝我:“你还想把人找回来不?要我看呐,你这朝三暮四的性格,别祸害人家正经孩子了。等会儿我这儿人多了,你看着顺眼的再挑一个,保准不跟你鸡毛蒜皮要求一大堆。”
  好好一个酒吧都快给他开成gay吧了,还尽想着给人拉皮条……不是,牵红线,我都懒得吐他这个槽。
  前两个月他还想改酒吧名字,原因是这几年随着日本文化流入中国市场,虽然观众关注的类型不尽相同,但结果就是人人都能听懂几句日本话。“霓虹”,多好的名字,就是怎么听着跟小日本儿有关系,忒不爽。我教他在门口挂个旗子,要挂彩虹旗不要挂太阳旗,他居然还对这个主意大加赞赏。
  我咽了口酒,那酒喝惯了就跟白水似的顺滑下喉咙,不像第一口的辛辣:“嗤,还说呢,那个Jack不就从你这儿带回去的么。这会儿轮着你教训我了,当时怎么不知道拦我一把。”
  哥们儿白我一眼:“我拦得着吗?我是你兄弟又不是廖希言的兄弟。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能傻到把人带回家还留过夜,你不一般都在外头么?”
  “我那天不喝多了么,晚上就只做了一回。”
  “哦,所以没过瘾第二天接着来才被逮着了。”
  “……”我又喝了口酒,简直不想跟他聊。
  他也看出来了,于是善解人意地换了话题。我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到华灯初上,酒吧热闹起来,他就招呼客人去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倚在沙发里喝酒,直到有个漂亮年轻的男孩儿挨过来。
  当天晚上,踏出酒吧门口的时候我还想着好像得回家有件什么事儿要做来着,思索了片刻也没有结果。想着可能是以前希言在的时候留下的习惯,总想着家里有人等,就跟着想得回去。
  现在没人等了,应该是没什么事的,我就放心的领着人开房去了。
  第二天下午回家发现阳台上的植物都黄了,不得不找时间去花卉市场重新搬了几盆回来。后来这事儿还是被希言发现了。当然这是很后很后的后话。
  先继续当天晚上。
  酒店很好,酒很好,夜景、天气都很好,甚至人也挺不错的。那孩子看着年纪不大,经验倒是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卖的,反正第二天早上他可自觉拿了钱走。
  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孩,身体正处于少年到青年过程中最诱人的时候。我兴致勃勃地和他互相抚慰、调情,很快进入状态。
  结果到后半程就不对了,怎么做怎么没感觉。但还硬着,动一动也舒服的,就是有点儿摸不着兴奋点的感觉,心里激动不起来。
  身下那男孩儿喘着喘着也不对了,声儿越来越没劲儿,大概觉察我情绪不佳,干脆主动翻上来,骑在我腰上自己动。最后他自己爽了,我也跟着射了。
  做完一次我就睡了,晃荡半天这会儿酒劲稍微有点上来,很容易入睡。
  早上醒过来,就我一人躺着,脑袋有点儿晕,心里空落落的,茫然不知该做什么。
  翻翻钱包发现少了几张票子,小孩儿还特意给我留了字条和手机号码,足见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好孩子。
  合着我就付钱当了一晚上□□,都不知道是谁嫖谁了,草。
  ****
  接下来几天我又开始加班修改方案,特别投入,甚至为每套方案设计排版还做了PPT。
  终于我的助理沉不住气,委婉地向我表达了“老板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现阶段并不合适施行的方案策划上而且连文秘的工作都抢去做了当然文秘小姐还有正事要做这个方案的事情先不要拿去干扰她为好”的担忧。
  为了不影响员工的情绪和效率,我只好再次跑去“霓虹”消磨时间。喝了一个通宵的酒,除了我哥们儿,谁来都懒得搭理。
  酒吧打烊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我已然醉倒在沙发上做完好几个充满阴沉颜色和扭曲线条的梦,没有任何意义。
  什么都没有意义。
  最后是被我哥们儿踹醒的。他要收拾桌子,就把我跷在桌面上的脚踢了下去。我难受得很,不耐烦地□□了一声。
  哥们儿从冰桶里夹了块冰,粗暴地直塞进我嘴里,关切道:“醒了没来尝块冰。”
  冰都化了一半了,我咔哧咔哧嚼碎了往下咽。喝了一晚上酒就这么睡过去,想也知道这会儿嘴里什么味儿,自己都不舒服。我舔着牙,懒洋洋的:“嘿,来点儿薄荷糖。”
  哥们儿手脚利索地拾掇着,腾不开手,随口回道:“没有。”
  我也顺口接:“那买去啊!”
  可能我语气太理所当然,哥们儿又踹了我一脚:“你跟我这充大爷来了?你当我廖希言呐,你说买就跑去给你买。不去,哥哥这儿正忙着呢。”
  听到“廖希言”这三个字,我顿时清醒了。好像我这喝完酒要吃薄荷糖的习惯就是被希言培养出来的。通常我要是有饭局回家晚了,希言保准给弄好醒酒汤在家等着,我一进门就得先往我嘴里塞颗薄荷糖。
  清醒了脑子才开始动:“你开个酒吧居然没有配套薄荷糖,这服务水准有待提升啊哥们儿。”
  他瞪我一眼,还真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没开封的薄荷糖来:“二十块钱。”
  我无语:“这玩意儿超市卖五块。”
  哥们儿说:“那怎么地了,公园里头一塑料瓶自来水还卖二十呢。我这还双倍薄荷的,double!”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剥出一颗糖丢进嘴里,瞬间舌头就给那超强薄荷的辛辣刺麻了。
  “……”谁特么要double啊!
  哥们儿伸手就去摸我钱包,嘴上还催促:“快点,拿钱。”
  我说你刷我工行那张卡,把酒钱一起结了。
  他说:“酒算我请你的,咱俩兄弟还提什么酒钱。”
  我瞪大眼睛问:“你有病吧二百快一杯的酒你请了我不知道多少杯,二十块的薄荷糖非要我付钱”
  “你不懂。”哥们儿语气深沉,但掏我钱包的动作分明欢快又心满意足,“今天哥哥给你上一课。你看,酒,是让你醉生梦死的东西,我请你,或者别人请你,总之是白得的。薄荷糖,是让你清醒的东西。你想要糊涂很容易,想要清醒,那必须得付出代价,就是这个道理。”
  我乐:“哲学家啊。”
  他谦虚:“过奖过奖。”
  我发了会儿呆,问他:“求高人指点迷津,我这会儿想清醒,不知道要付什么代价,怎么个付法?”
  哥们儿问:“你还想着廖希言?”
  我说:“想。”
  怎么不想。我压根儿就没想过有一天和希言分开,就算有,那也是无限遥远的以后。我总觉得跟别人玩一两次不算什么,总归玩儿完了我得回家。希言就搁家里待着,毕竟他从还是个小孩儿的时候就跟着我了,我没打算赶他走。却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主动要求离开,还是以那么痛苦的姿态。
  哦,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我构想了和希言一起的生活,却没有给他摆一个确切的位置。
  哥们儿说:“想就找他去啊!去他公司,或者跟他朋友打听打听他搬哪儿了。”
  希言的朋友我只知道几个名字,是他大学同学。他大学之后交的朋友就连名字都混着,他提起来了我大概知道是哪个,没人提醒我就连名字都想不起,联系方式更是一个都没有。他工作的公司我倒是知道……
  “哎,你知道XX公司在哪儿么?”
  哥们儿不可置信地飞我白眼儿:“你连他公司地址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问度娘吧。”
  查完地址,打开GPS,我就出发了,希望路上别碰到抽查酒驾,这会儿也不知道体内酒精挥发干净没有……
  一路上我都在想,一定要把希言带回来。我终于敢承认我需要他,也终于下定决心他回来后再也不找别人。
  在我和希言的关系中,我一直是那个强势的角色。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从小地方来的、一无所有的穷学生,甚至连下一年的学费都还没凑齐。
  同时,我也发现这个眉目清秀的孩子很可能是同类,是个挺可爱乖巧的人,我喜欢的类型。
  希言很单纯,我没费大力气就追到他。他也如我所预想的那般合乎心意。
  那年他家出了意外,具体怎样我没太弄清楚,总之就是他爸爸需要一大笔钱动手术,于是希言的学费就被用掉了。希言平时打工赚的那点钱顶多够日常开销,学费是赚不到的。
  况且多打工就影响学习,希言不是那种特别聪明灵活的学生,高考第一年就没够分,又复读了一年才考上这所高校。
  我替他交学费,待他毕业后直接来我公司做我的助理。一开始想的挺简单,就是不愿意他太辛苦,对我来说举手之劳,能替他分担一些,让他多点空闲陪着我,这多好。
  后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点儿变味了……可能是交往一年多,临近希言毕业那阵子。
  我好几个朋友都知道我和希言的事儿,一起喝酒的时候会提到,他们开玩笑说我包养了个大学生。起初我还骂他们乱讲话,后来也懒得争辩了,他们随口一说我就随便一听。
  人吧,可能一句话听的多了,潜移默化的,不信也变得信了。我一直以为我的出轨是因为在一起两年了,总是同一个人,看着都起腻。实际上不光是这样。要不是因为我潜意识里认同了希言和我的地位不平等,也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在外头玩儿,甚至还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我想,我对希言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上心。我甚至连他工作的地方都不认识。
  希言给我做了一年多助理后就跳了槽,之后在新公司一直做到现在。
  辞职时他给我的理由是我们的办公室恋情影响工作,而新公司的经营项目和他大学专业相关吗,好像是软件开发一类的。
  我无所谓的同意了,心想他有兴趣做专业的工作也好,万一不开心就再回来好了。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那正是我开始觉得整天两两相对有点腻味的时候,对希言的态度就散漫了。也许希言也觉察到了,跳槽就是他要独立的第一步。现在他早就成为公司的一根顶梁柱,很受他老板器重。
  他不再是那个跟在我身边,听从我、依赖我的孩子了。
  我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清晰的认识到,我的希言,他长大了。
  那天我到底还是没有找希言做什么。确切的说,我只坐在车上,隔着一条街望见希言和几个同事外出午餐,他的同事兴奋地说着,时不时问希言一句,希言就点头或摇头,脸上带着微笑,一群人勾肩搭背的气氛特别融洽。
  我身上穿着带着酒气被压出褶皱的衬衫,心里乱糟糟没个头绪,心想现在还是别去给他丢人的好。至少我想要重新追求希言,必须得先把自己捯饬得光鲜亮丽俊逸不凡才行。此时此刻的希言,整个人像是刷了层光似的,看着特别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再相遇
 
  
  可能因为下午远远望见了希言一眼,这晚上我特别想他。握了半天手机,终于还是把电话拨出去了,但一直嘟嘟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
  当时我还颇有兴致地猜了猜希言是不是在投入地加班,还是正在洗澡,或者已经休息了,继而想象中的画面越来越跑偏,变得朦胧而暧昧,等我回到现实世界已经临近午夜。希言自然是不会回电话的,我也不敢再打过去扰他清梦。
  等到接下来几天,无论何时我打电话给希言都是“正在通话中”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丫居然把我拉黑了?!
  简直没法冷静。
  我抓起外套冲出公司直奔希言工作的地方而去。
  正值下班高峰,路上有点儿堵,来回的刹车起步使我本来就愤怒的心情更加烦躁。快到地方时,我扣着方向盘,烦闷地盘算着,待会儿见到希言,他最好能给我一个好解释,比如手机坏了或者这几天特别特别忙全天24小时都在工作,不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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