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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啊请许我一生 作者:一花飞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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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年下

  不过他爸四年前就离开家去考古,后来大概半年打一个电话四个月打一次生活费,也怪不得蔡深这么怨念。
  又扯远了。
  咳咳。
  给我开门的是萌弟弟江逍客,他见我来了,红着个脸,给我开了门。
  “你来了,要吃蛋糕吗?”
  “嗯,我尝尝吧,我好饿。”
  江逍客穿着一身层层叠叠的白色古装,背后背着一把长剑。
  他本来连和我说话都是说文言文的,最后在我的调教下,变成了百话。
  他似乎是家人痴迷古代风物,从小为了和古董花瓶抢夺爸爸的目光而自学文言文的,到了今天,这个习惯改不掉了。
  顺带一提,他爸和蔡深爸一起考古去了,目前寄住在蔡深家里。
  他这晚烤出来的是黑森林蛋糕。
  一如既往的美味。
  我上次切了一块带回家卖给我姐姐,卖了五百块钱,我那个写美食评论专栏的姐姐说这比米其林三星饭店里做的还好吃。
  又扯远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扯远了啦。
  我可是考了麻省理工全额奖学金的男人,说到做到。
  我们一起愉快地品尝着蛋糕,讨论着江逍客班长的蠢事,和他的好朋友吉他手阿和。
  不知不觉忘了时间。
  等到最后一口蛋糕下肚,我打了个饱嗝,看了眼钟,都八点了。
  往常蔡深七点半之前一定会风风火火冲进家门,之后大喊大叫着我的名字和我一起背历史上的皇帝来着。
  我好不容易把他调教到随口就能背出来隋唐所有皇帝的名字与生平的,他那么有干劲,今晚估计也不会是逃掉了。
  “他今天开拍电视剧《十五日奇妙物语》,可能回来的晚一些吧。雪杨哥,你喝不喝果汁啊?我给你打。”
  我微笑说谢谢我喝我要青苹果味的,往沙发上一躺下,打开了电视机。
  我愣住了。
  电视里,市台在直播新闻:《明星蔡深涉嫌故意伤人案件被逮捕,娱乐圈为何水如此之深?》
  主播说了一堆人心不古的世道更需要明星公众人物的表率,好的榜样才能促进社会将抗发展什么的。
  我疑心难道是同名的?
  就在此时,主播切换镜头给了记者,记者给了个视频,上面放着一辆警车停在警局前面,周围熙熙攘攘全是记者,从警车上押下来一个戴头套的高个子男人,戴着手铐,弯着腰,后面还不知为什么跟着一个小萝莉。
  我赶紧喊:“小可!快来看看电视上这个人是不是你蔡深哥哥啊?”
  小可从厨房里跑出来,说:“蔡深?他上电视了?”
  那个身形我太熟悉不会认错。
  所以我希望小可能否认,否认掉我的熟悉,否认掉我引以为豪的好记性。
  “真的是他,他怎么戴着个黑头套啊,他不是拍电视去了吗?他又不是去抢银行啊。”
  我眼前有点发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我还来更
 
  ☆、第二十九章
 
  大家好这里依然是陈雪杨。
  请允许我把这一节讲完。
  嗯。
  我和江逍客在蔡深家里看电视,忽然看到夜不归宿的蔡深被抓的新闻。
  我着急万分,拉着江逍客冲出家门,抢劫一辆轿车杀向警局,江逍客拔剑在记者中杀出一条血路救出蔡深,我用十八种化学物质配置出的遗忘药剂蒸汽熏晕所有人,过后所有人都丧失了这一段记忆,只有已经报道了这件事的媒体还在坚持挖掘内情。
  最后,我们都被关进监狱,判了无期。
  我在监狱的墙上发现一条通风管道,每天晚上都在挖,白天就挂上一张美女海报作为遮挡,挖了三年,终于挖了出去。
  我爬了出来,外面是海滩。
  而蔡深和江逍客却因为性格与狱友们格格不入,在关押第二年被折磨致死。
  我带着蔡深临终前的嘱托,走上了复仇之路。
  罗墨无,我与你势不两立。
  以上。
  全是我编的。
  事实上,我看见蔡深头戴黑色头套被押入警局大门两眼黑了一下之后,我的双目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江逍客给我端来一杯青苹果味儿的热果汁,我裹着从蔡深床上拽下来的薄被子缩在沙发上,淡然地切了台,开始看电视剧。
  我可没有蔡深那么彪悍的体质,他大冬天也穿单衣,我不行,我冷雨三月夜要裹小薄被子。
  江逍客给自己也做了一杯热果汁,捧在手里,在我身边蜷着,一口一口慢慢撮着。
  滴答滴答。
  墙上的挂钟指向了十点。
  离人他依然未归。
  “小可,你不担心吗?”我问那个蜷在我脚边的小少年。
  “我相信他没问题。”他果汁早已喝完,此时一脸猫儿般的昏昏欲睡。
  “嗯。”我应声,切台。
  十点二十,这个时段有三个省台都在播放娱乐节目。
  我又一次看到了那个蠢家伙。
  此时的事件发展变成了追究他的出身,很多人出来作证,蔡深他是个痞子。
  似乎他出道之前,那个什么小白脸大明星找人把他以前干的坏事全都抹消干净了,如今却翻案重查起来,不知是福是祸呢?
  他以前嚣张极了,经常从早到晚就是在打架,市里学校论坛上隔几天就会出现一些有人想要搞死他的宣战贴,他打架的视频也被录下来好多,在网上传来传去。
  要是细查的话,他还进过几次警局,但每次他伤人都极有技巧,血流了一大片偏偏半小时后就能自己止了第二天就结痂了,据说是常年研究肌肉血管人体解剖图习来的成绩,所以进局子后都是教育教育就出来了,而警局那些记录,我表哥也跑了跑全都给销了。
  “第二人民小学的刘小花和她的姐姐弟弟都出来作证,证明蔡深的打人事件缘起于原告抢劫小学生,蔡深乃是出于见义勇为而动手。”
  镜头切给了一个小萝莉,嗯,就是蔡深他从警车上押下来时跟在后面的那个。
  “我的姐姐我的弟弟都可以证明,因为蔡深哥哥他又高又帅,所以我们都映像深刻,四个月前就是他救了我们。”
  奶声奶气的说话口气,天真无邪清澈的双眼。
  我把遥控器一扔,乐了,心想他怎么又摊上这种奇葩事件了啊。
  不久之后,我表哥徐长卿带着一个白大褂也上了电视,我表哥他畏惧镜头,一张脸板得像一块板砖。
  那个白大褂证明说,那个一开始在镜头前嚎叫蔡深抢劫他让他没钱救老母的人四个月前根本就没有在他的医院住过院,这份病例证明是伪造的!
  再之后,便是全市有头有脸一点儿的混混的集体亮相。
  他们之中好多人我都见过,阿黄,大曹,小皮,噜噜,以前蔡深还是老大时,我跟着蔡深,他们跟着我,走到哪跟到哪,一起开机车一起撒野喝花酒泡吧把妞儿,跟着蔡深,浪天浪地,浪到乾坤也翻腾,不知今夕何夕。
  “现场赶来一群青年学生,自称是蔡深的高中同学,闻讯赶来为蔡深脱罪,事态的发展万众瞩目。”女记者显然很激动,她肯定没想到本来只是来报道明星小新人的灭亡没想到亲手送这个小新人上了康庄大道。
  “阿深他连老奶奶过马路都要去扶的啊,怎么可能会去抢劫呢?这种污蔑是极为罪恶的!这是对阿深的嫉妒!这是恶劣的炒作!他就是想上电视才搞出来这桩事情的!实在是过分!”
  “阿深是我的同班同学,他品学兼优是在全校出了名的,我们学校很差,没什么人学习,但即使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他也坚持学习,每次都考年级第一,他的梦想就是考上985大学啊!”
  “但是由于他爸爸生病,他才不得已出道做明星稍稍耽误了学业,但他仍然不放弃,一边出歌曲赚钱给他爸爸治病一边还坚持自学,希望能参加六月的高考!我每次不想写作业时一想到阿深就充满了动力啊!阿深是我迷茫中的指路明灯!阿深是我夜航时的灯塔!阿深是我恩人啊!”
  “阿深这么好的人怎么可以被这样污蔑呢!还我们阿深的公道啊!”
  镜头前,一张张曾经嚣张飞扬的脸都摆出极为认真的表情说着夸张的大段大段的话,当记者想要拿回话筒时,还硬扯过去话筒继续歌颂着那个蔡深。
  “我爸爸的腰间盘突出都是蔡深给捏好的啊!”
  “我叔叔的高血压都是蔡深给上山采草药给治好的啊!”
  我和小可笑得抱成一团。
  镜头切给了那个小萝莉。
  这个小萝莉是警察在路上偶然遇到的找不到妈妈的小萝莉。
  当爸妈带着哥哥姐姐找到她时,三个小孩子一起为蔡深作证,证明这场污蔑有多么罪恶滔天,关于四个月前的故事她们娓娓道来,不急不缓,当讲到被犯罪分子逼迫交出最后一元买糖钱时,蔡深横空出世,把犯罪分子赶跑时,小萝莉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我关了电视。
  江逍客问:“雪杨哥,为什么不看了啊?”
  我摸摸他的脑袋,说:“快十一点了,你明天还要上学呢,晚睡对你身体不好。”
  他说:“雪杨哥你真温柔我真喜欢你。”
  我:“么么哒晚安。”
  江逍客便跑回自己房间去睡,之前他是赖着蔡深睡在蔡深屋里,这些天来我每晚给蔡深补课,他倒是自觉养成了睡回自己屋子里的习惯。
  我穿上拖鞋,走上阳台,把阳台和客厅之间的门给关上。
  夜雨淅沥打在窗玻璃上,阳台这里很冷,我有点哆嗦。
  我拿出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显示有个傻逼从九点起每隔三分钟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未接记录累计到了三位数。
  他真的是个变态。
  固执的傻逼。
  又进来一个电话。
  我划到接听键,把手机放在了左耳边:“喂。”
  罗墨无隔着电流隔着空间隔着冷雨夜隔着距离在我的耳边说:“雪杨,我做到了,你该履行你答应我的事情了吧。”
  我轻轻笑,他在那边说了句卧槽,极为流氓地说道:“你刚才笑了吧,啧,气流声听得好清晰,真性感,我都快起反应了。”
  我黑线:“我挂了。”
  他赶紧在那边哀嚎:“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调戏你了啊!!!对不起请不要挂!!你知道我买这个自动拨号程序花了多少心思吗!!这是违法的事啊!!就是为了让你接电话啊!!你不要挂啊!!”
  我:“就是那种自动给别人拨号放骚扰广告的那种程序吗?”
  罗墨无:“嗯是,还蛮好玩。”
  我:“我真应该报警。”
  他笑:“没事,我爸我哥都会想办法捞我出来。”
  他说:“怎么样?蔡深这事我办的够不错吧,估计他明天就能上各大娱乐版头条,人气什么的都不愁了。”
  我问:“他那些所谓同班同学也是你搞过去的?”
  他笑:“没没没,他们估计是自己看见蔡深进去了,自发冲过去的。”
  我:“演技有够挫,幸好表情够认真,不然他们到底是帮蔡深呢还是黑蔡深呢。”
  他:“雪杨。”
  我:“加上陈。”
  他:“雪杨。”
  我:“你加不加?”
  他:“陈雪杨。”
  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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