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礼物 作者:天空/star82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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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说了那都是我的错!"易卓皱眉,"我非常抱歉干了这么件蠢事,而且我也得到报应,那就是这辈子再也不能面对罗斯杰。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就是我一直在担心你和罗斯杰,你能跟他说所有事,你高兴的,你担心的,你想要的。你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恋人,而我就像个第三者一直被排斥在外!如果你会因为我跟其他人干过了而担忧,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也......"
盖过关隽鹏的声音的是迎面而来的卡车喇叭。
他所能做的所有事就是狂打方向盘。
易卓能感觉到的只有颠簸,一直在颠簸,安全带几乎勒进了他的肋骨里,他完全不能够呼吸。但这不重要。什么都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关隽鹏还好吗?他安全吗?
"醒醒!易卓?醒醒!"
关隽鹏的声音就象在云端那么遥远,易卓睁开眼。胸前还是很闷,但至少他能呼吸了。
"你没事吧?"还是在雪弗兰里,看样子他失去意识的时间并不长,可能就几秒。易卓努力的辨认了一下,关隽鹏的上半身看来没有任何伤痕。"你还好吗?"他问,握着关隽鹏的胳膊。
"我没事。我们冲下了路基,可能得等拖车把我们拉上去,但是一切都好。"关隽鹏松开了易卓的安全带,把他拉到自己那边,整个抱在怀里。"你没事?刚刚你好像晕过去了。"
易卓暂时不能回答,因为他正忙着在关隽鹏周身摸索,来确定关隽鹏确实没事。对,一切都好。关隽鹏可能会有点擦伤,淤青将会是最严重的了。
感谢上帝,或者其他所有的神明。
"我们得结婚。"易卓说,扶着关隽鹏的后脑把他的唇压向自己,"我们都需要保障。"
他们两个都曾经恐慌,害怕受伤,因为他们无法承受失去。他们品尝过一路走来的痛苦,能预见未来的挫折,但哪怕是炼狱也不能阻止他们走向对方。
因为他们深爱对方,无论何时何地。
当卡车司机在公路上面大声叫喊‘有没有事'时,那两个小伙子忙于在品尝对方的味道而无暇回应。
因为受到了耽搁,所以易卓与关隽鹏在当天晚上才赶到多伦多。第二天一早填了结婚申请表格便即开车往纽约赶,因为转天关隽鹏还要到华盛顿客场打球。找教堂进行仪式的事情只能压后再说,但只要三个月内他们搞定这件事,那么易卓跟关隽鹏就是合法的一对,成为对方生命中最亲近的人,永远在一起。
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生活。所有他们想要的,一直期盼--从他们相恋的那一天起--和努力争取--从三年前他们因为易卓离开关隽鹏独自走进NBA开始--的事。
三年前
为了阻止关隽鹏擅自把自己‘借调'去美国,易卓打了关隽鹏一个耳光。但真正好使的肯定不是武力,而是那个男孩永远都无法对爱人说‘不'的疼惜。
关隽鹏决口不提美国。看来砸镜子让他冷静了不少,但工资也着实被扣了不少(从入国篮就开始算工龄了)。只是脸上挂着的指印让他一整天都肝火上升。便是阿辉,都躲着唯恐成了炮灰。易卓数次想搭讪,鹏鹏理都不理,及至熄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毕竟两人相聚已经时日无多,易卓筹划着怎样才能让鹏鹏消气。朦胧中听到关隽鹏下了床,张开眼睛看时,他已经立在自己的床前。
正值初秋,大家还都挂蚊帐,易卓掀开蚊帐让鹏鹏进来。哪知道鹏鹏一把将碍事的蚊帐拽掉,团了一团扔在地上。反正也用不了几天,易卓随他破坏并不阻止。
天气正热,两人都只穿着宽大的短裤,连薄被都扔在一边,关隽鹏坐到床边,搂着易卓的肩在他脸上亲了亲,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要肛交。"
"啊?!"易卓吓了一跳。谁教给他的?论性这方面,鹏鹏的家教严刻到古板。大凡男孩儿,一般都是由父亲来传授这些知识,而他的父亲在这几年由访问学者到技术移民,并没在身边几天;而他身为高级知识分子的母亲更没教过什么。相反的,易卓从小就"见多识广"了,之前几乎都是易卓一步一步的将个好小孩勾引坏了的。忽然从他口里听到自己没教过的词汇,易卓还真难以接受。
"我要肛交。"因为并没得到明确的答复,关隽鹏提高了点声音又重复了一次。
"不行!"易卓条件反射的拒绝了。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怪疼的。"
"谁说的?你试过?"关隽鹏不满地问。他着实恶补了一下,A片里看来分明挺爽的。
"不用试也知道!那里那么窄!"易卓叫道,随即想起自己应该小声的。
关隽鹏想了想他说的有些道理。只是回忆起毛片他仍然觉得比从前两人的口交还要过瘾。"大不了今后不干。"他坚持道。
"那也不行,咱们没道具。"易卓坚持拒绝。
"还要什么?"关隽鹏觉得两个人就够了。
"保险套......润滑剂。"
别说润滑剂,连保险套这东西也好像离他们两个很远。"用那个干吗?又不会怀孕!"关隽鹏哼了一声,道。
"你!"易卓又窘又怒。该给他上堂生理卫生课!
"而且我们固定的......性伴侣,怕什么!"关隽鹏又接着说。
哎?他好像挺明白的。易卓无话可说。"总之......不行。"他一时觉得自己反对的理直气壮,一时又觉得理屈词穷。之前说的条条总总,原本并不是真正的理由。
"要不然你上我!"关隽鹏忽然道。
"!!!"易卓愣住了。"......特别痛啊!"他傻子般地用句可笑的说词来威胁,忘记了关隽鹏是天下第一不怕疼的。
"有多疼?"关隽鹏嗤笑道。
"最起码明天没法训练。"易卓故意夸大其词。其实他也不知道到什么程度。
"大不了请病假!"关隽鹏满不在乎地说。
"你怎么请?要队医的假条的!你还能......"
"我把脸给他看还不行?"关隽鹏笑道,"看那一巴掌够不够病假的......你也真下得去手!我碰都舍不得碰你一下。"他想起来又咬着牙恨恨地说。
听他抱怨,易卓一直悬在心里的懊恼更深了几分。"还疼不疼?"他也坐起身,把关隽鹏拥在怀里。
"不疼......就是够丢人的。"关隽鹏摸了摸脸颊。"快点吧,再说天都亮了。"他耸动了一下肩,背转过身去,开始退自己的短裤。"抓紧时间,在你走之前把该不该的都干他一遍!......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是背着身说的,易卓看不到他的神情。未来,易卓想着都心酸。才好好的在一起几天?"这么着,你要真想试试,那就来吧。"豁出去了,他想。
"你是不是又觉得对不起我了?又想......"关隽鹏哼了一声,说不下去。
"你滚!下去!"易卓把他往床下推。可恨!饶着让你上,你还非逼我说些难以启齿的话!
"易卓。"关隽鹏转回身,撑开易卓的手,用力抱住他,让他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我喜欢你!"
易卓眼眶一热。"快点,"他催促道。不习惯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对白。尤其在即将分别的时刻。"要上就快点。"
"那......我去跳墙买保险套。"关隽鹏真的起身要穿衣服。
"算了吧!"易卓拉住他。"这个时候体育馆正条街你见过那家开门的?"
"那......我买保鲜膜吧!超市总开吧!"
易卓闻言,笑的手都软了。"你哪儿学的?一错眼怎么你都学坏了?"
"我......看碟看到的。"关隽鹏被他笑的满脸绯红
"别准备了,天真的要亮了。"易卓再次催促道。
准备的不充分,易卓又实在放松不了,两人忙了一身汗,那里仍然紧的根本无法进入。
"用浴液!"易卓急的不得了。只有出此下策。那是按摩的药用浴液,对创口刺激很大。曾有一次胳膊蹭破了皮,洗澡时已经觉得杀痛难忍。但愿鹏鹏可温柔些,别弄伤了。易卓心里祈祷。
"好!"鹏鹏根本想不到那么多,匆忙取来涂抹在自己的下身,的确润滑了好多。也许先前失败的次数实在太多,他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跪在床上的易卓几乎叫了出来。果然疼得要命。涨痛之中夹杂着针刺般的杀痛。先是星星点点的,随着鹏鹏的动作,很快整个通道里都传遍了那种难耐的刺痛。
"妈的!你轻点!"易卓咬着后槽牙说。
"很疼吗?现在呢?现在呢?"关隽鹏紧张地问,不停地调整。
"行了行了!你快点吧!"事已至此,易卓唯有咬牙让他快点做完。绝对是最后一次,绝对绝对!关隽鹏在体内冲撞的时候,易卓对自己说。太难过了!虽然不后悔,但冷汗早流了一身。
也许是因为那里的紧窒,关隽鹏大概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就射了。
易卓伏在床上喘气,忽然腰被鹏鹏环住。鹏鹏半跪在床下,把脸贴在易卓的背上,声音低低地说:"易卓,我喜欢你,一辈子都是。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我也是。"不晓得为什么,易卓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他把脸紧压在床上,让闷闷的声音从床单的缝隙中透出来。说不出来,就是说不出"喜欢"这两个字。只好用"也是"来搪塞。可是是真的喜欢哪!比死都更难堪的事也肯为他做,可却偏偏说不出来那句话!
"怎么了?疼的这么厉害?"关隽鹏惊讶地从易卓的声音中听出了哭腔。他站起身,搬起易卓的脸来细看。
是承认疼哭了还是告诉他只不过是因为"喜欢"那两个字?微一犹豫,易卓选择了前者。"废话!你试试!"
"好,你来上我。"关隽鹏说着,真的要退去刚刚穿好的短裤。他是从不忌惮为易卓吃苦的,更不想在交往中让易卓吃亏。要给他更多,更多的东西,要给他自己所有的东西。关隽鹏从来都这样想。
"算了,欠着吧。"易卓阻止他。
"我看碟片上,0号也挺爽的。那想到这么疼。"关隽鹏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
"那有人像你这样的?"易卓略带抱怨地说。"换个人没准我也能爽。"
"哎?换个人?你还想换个人?"关隽鹏阴阳怪气地说。 "
啊呸!易卓啐了自己一口。说的什么屁话!"睡觉睡觉!"他拉着被子往头上一蒙。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那么久,易卓觉得自己快闷死了,把被子掀开条缝,借着走廊的灯光,他看见关隽鹏仍旧直直地站在自己床前,神色怪异。"怎么了?"易卓伸手推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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