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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礼物 作者:天空/star82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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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想起兔子了。"易卓迟疑着说。 
兔子是罗斯杰的外号。那可是个狡猾的家伙。 " 
"那是,我跟他学了可不止一手。"一丝阴霾掠过关隽鹏的眼睛,但他并没有沉浸于此,而是抓紧了时间推开易卓按住睡裤的手,而后者正处于震惊后的沉思,没精力处理这种‘侵犯'更没留意到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掩盖着的情绪。 
"我真是没想过......"在关隽鹏顽固地帮助下,易卓搞定了困扰他半天的问题,不管他高兴不高兴。但这件事现在对他来讲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最起码没有另一件那么要紧。"你都长大了,鹏鹏。"他说,自己都拿捏不准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么说使易卓听起来像关隽鹏的父亲--至少是兄长--但或许他就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最初他认识的是个任性的混小子,现在漫长而又短暂的五年之后,关隽鹏依旧任性,依旧混,但已经完全不是个小孩子。 
他用这五年长大。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关隽鹏一边帮两个人洗手,一边得意地道,转了转他的大眼睛,瞟着镜子里的易卓,骄傲的光彩在黑亮的瞳仁里闪烁着。这一刻他看起来又重新像个小孩。 
易卓记起他上次说这句话的场景,心突地一沉。 _ 
关隽鹏说"我会长大",在他和肖潇的纠葛之后,易卓恳求他时。一段不怎么完满的正常恋情会让人成长。通常人们不都是那么说么?女人是男人成长的原动力,也是催化剂。 
他们之间一直有些几乎看不到的嫌隙,当巨大的沟壑--比如说几千公里的距离阻隔,比如说愤恨的家人和一时无法接受的朋友,又或者......死亡--横亘在他们之间时,这些嫌隙根本不足为道,而当一切过去之后,不管是不是想,它们悄无声息地凸现出来。 
易卓垂下眼,胡乱地把手里的毛巾挂上架子。关隽鹏环在他腰上的胳膊收的很紧,这是为了防止他滑下去。"回去吧。"他说,从敞开的门看出去,客厅里还朦朦胧胧地一片灰蓝色。天还早,他们可以再睡一下,尽管他大概无法成眠。 
关隽鹏迟疑了一会儿,好像在跟自己做着思想斗争。然后,他将易卓抱上盥洗台,让易卓的背靠在墙上,自己就挤进易卓的两腿之间。 
"看着我。"他命令道。 
易卓抬起眼,被动地看着关隽鹏。从心底里讲,他很讨厌这种命令式,但是有时候很奇怪,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乖乖地遵从,就好像关隽鹏用的是摄魂咒语一样。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仍然是陈述性命令,关隽鹏盯着易卓的眼睛,"你为什么不高兴。" 
"没什么。"这一次命令不好使了。易卓移开视线,望着客厅的薄蓝色。"我们能回卧室去了吗?" 
关隽鹏垂下眼皮,又抬起来,感觉他好像无声地叹了口气,接着他的脸更加贴近了易卓,他在倾身,整个人都靠过来。先是下唇上轻轻的吮吸,然后更多,他的舌头打开易卓紧抿着的双唇,走进去,制造更多的火花。 
易卓的两手最初撑在身体两边的盥洗台上,但在易卓没注意到的时候滑上了关隽鹏的背。易卓抚摸揉搓着关隽鹏的后背、后颈,最后按在关隽鹏的后脑。他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从被动变为主动。 
比呼吸更粗重的声音从喉头滑出来,就像是呻吟。比想象中的更令人愉悦--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想象的次数太多造成的。 
"想回床上吗?"关隽鹏问,声音听起来就像蒸汽机车。而他的手正探进易卓的睡衣,在下腹处摩挲。 
"好。"易卓咽下一声类似于呜咽的声音。他不是不喜欢盥洗台,但这个位置他够不着......某些部位。 
关隽鹏把易卓拉向自己的怀抱,打算就这么面对面的托抱着他,这样他们的身体就可以不必在去卧室的路上分开那么远。但这可真是个坏主意,当易卓的身体离开盥洗台开始向下滑的时候事情就很明显了。他们灼热发硬的器官碰在了一起,而且,真见鬼,令人无法忍耐地摩擦着,仅隔着薄薄的丝绸衣料。 
"就是因为这个,对吧!"几乎是在喘息中抽出的空隙,易卓喃喃地说。 
"嗯?"关隽鹏已经没有那么多脑细胞去猜测易卓的意思了,刚刚那一个动作引起的生物电流烧死了太多了,他现在只能收紧了拥着易卓,只求不把他的男友掉下去。 
"这种睡衣。"易卓笑道。 
关隽鹏也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再一次感谢这单薄柔软的布料,他们完全能够相互感觉到。轻微的摩擦,火热的温度,还有那种深切的渴望。 
"我们到不了卧室了,我想。"关隽鹏悄声对易卓说,呻吟就在喉头翻滚着。 
"谁在乎?"易卓看着关隽鹏的眼睛--因欲望而朦胧--探过头去,再一次覆在那双由于先前的激吻而略微红肿的唇上。 
如果关隽鹏并不计较他那不能动的双腿,易卓为什么要介意床或者是浴室? 
他们只坚持到了浴缸。 
但这可以原谅,看在他们已经等了那么久的情份上。 
 
凌晨四点半。 
这不是个洗澡的好时间。 
关隽鹏用温湿的毛巾划过易卓的后背,小心地避过正在愈合者的刀口。 
"蒸汽浴室?"易卓打量着浴室里面一个不起眼的木门。鉴于他现在躺着的这张摇椅角度所限,他只能看向那个方向。 
"对。"关隽鹏轻轻板着易卓的肩膀,帮他翻过身来,在浴缸的温水中透洗了一下手中的毛巾。"大概再有两三天刀口就能完全愈合,你可以去试试,如果你愿意。" 
"还有哪儿有伤?"易卓把收回来的目光放到了关隽鹏的身上,"除了膝盖。"蒸汽是运动员放松身体的好方法,而且它还有助于止痛。 
关隽鹏在三年前做过半月板手术,这易卓知道,但那肯定不是关隽鹏身上唯一的旧伤。如果不是必要,以关隽鹏的性子不会在自己家里建一个蒸汽浴室。 
"......一些冲撞,训练强度高,你知道。"关隽鹏含糊地说,假装他已经回答了问题。 
易卓的目光黯淡下来,但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起手,随意地搭在面前关隽鹏的大腿上,用拇指轻轻按摩着。 
"嘿!"关隽鹏笑着后退,扬起的眉毛警告地抓住他的手,"想再来一次?"他们刚刚实在不够尽兴。关隽鹏没有准备足够的东西--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他的对象是女人。通常她们不需要特别的润滑。 
易卓躺在躺椅上,向上看过来,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来吧,我帮你。"他舔了舔嘴唇。是啊,他们两个刚刚就像......十六七岁的小孩子,毛躁又性急。他一点也不反对再来一次,有点技巧的。虽然他感觉有点累。 
"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老兄。"关隽鹏蹲下来,近距离地端详着易卓,然后他略过了嘴唇:"让我们清理完再去睡一觉。" 
易卓眨了眨眼,动作明显因为疲乏困顿而迟缓下来。"抱歉。"他轻声说。 
关隽鹏轻轻地在他唇上碰了碰,"永远都别这么说。"他轻声喃呢,"而且我也累了。凌晨四点半,你认为呢?" 
易卓笑了笑,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关隽鹏继续手头的工作。易卓的腿上疤痕交错,已经不太能看出十六岁时他给自己那三刀的痕迹了。但关隽鹏知道它们在哪里。 
易卓是第一个教他长大的人,他从他那里学会了‘责任'这个词。是他的,他爱的,就该去守护,不惜任何代价。 
经过了淅淅沥沥的十多个小时,老天总算露出个笑脸。 
关隽鹏醒来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床头的电子表显示9:52。他转头,看到易卓还在身边睡着。显而易见他现在的身体相当虚弱,极易疲乏,而他每天需要服食的各种药物中有些是带有镇痛或者麻醉效果的。 
关隽鹏支起身,抓了个枕头垫在腰后靠在床头。他不太敢碰易卓--他太警醒了--只是端详着。 
易卓趴着睡,关隽鹏不记得从前易卓有这样的习惯,那多半是由于后背的刀口所致。原本就修长的身体因为消瘦而显得脆弱到了极点。想到易卓曾经经历了什么关隽鹏真的恨得丧失理智。他得深呼吸去努力平静胸中咆哮着的狂兽。 
他希望自己能克服这种危险的冲动,这样才能确保易卓能平稳宁静地生活下去。 
关隽鹏太了解自己了,所以深知如果一旦放纵自己确定了个什么目标,那就会毫不回头地走下去,直到成功。虽然跟别人担心的不一样,他绝不会让自己死在半路上,但他会牺牲一切。 
所以,老天,他不会的,他不能。易卓需要他。 
他想上前亲吻易卓,哪怕只是头发,或者放在枕头上的手,它们诱惑着他。但,不行,易卓在睡觉。他需要休息,还有大量大量的时间,还有海量的爱--这些易卓过去几乎没得到过的东西--让他能够修复好疲惫而又伤痕累累的身心。老天哪,关隽鹏真的想给他整个世界。 
他会去为易卓赢得整个世界,关隽鹏了解自己,不过现在,让他先去为易卓准备早饭。 
 
易卓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飘散的是玉米饼的香甜味道。这让他想起从前在国篮的时候。玉米面馒头鸡蛋加牛奶,另有一份荤素搭配的小菜--那是早餐。他开始猜测关隽鹏做了什么。说起来很少会有人相信,关隽鹏会是一个厨艺高手。这可是一份需要耐心的活儿,他们--在他们十六岁的时候,第六高中篮球队里的所有人都不相信这个,哪怕是关隽鹏用纯真的大眼睛诚恳地看着他们。 
 
鸭丝白果蛋青粥,烤玉米饼外加培根和西兰花两个小菜。早餐的食物费时间但并不太费事。关隽鹏在厨房的一早上--虽然已经不算早--主要是为了那道晚上才能吃到口中的骨头汤。等他把猪手、棒骨还有两扇排骨再加上玉米煨在砂锅里时,粥和玉米饼的香味早已经在整个房子里满溢。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里传来了洗漱的流水声,这说明易卓已经起床了。关隽鹏匆忙摆好了餐桌,然后紧随着水声走过去。 
易卓已经完成了刷牙洗脸的工序,此时正在收拾自己的剃须用品--把它们清理好,然后找个地方安置而不是塞进行李中。现在问题来了,关隽鹏在设计他的盥洗台和镜子的位置时并没有想过这房子里还会住一个坐轮椅的人。易卓略微怔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盥洗台上。 
"嗨,用我帮忙吗?"关隽鹏推门走进来随意地问,但是摒住了呼吸等待答案。他真蠢,不是吗?他忘记了这一块。他应该在昨天下午就请人过来修整楼梯和洗手间的,这是常用而且对易卓伤害最大的地方。 
易卓转过头,"来得正是时候。"他向他的剃须刀使了个眼色,神色平静。 
关隽鹏松了口气,他靠过去,手指划过易卓的下巴。"尝起来不错。"他低声嘀咕着,抓起易卓的剃须用品放到了高一点的架子上,就并排摆在他自己的物品旁边。 
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装修工人请来了,他想。 
易卓微笑。"闻起来不错,"他说,指的当然是另外一件事,"可以吃了吗?" 
"时间刚刚好。"关隽鹏拉过轮椅的推手转了半个圈,推着易卓往外走,"想要牛奶还是胡萝卜汁?" 
 
坐在一起吃饭的感觉熟悉又有点陌生。他们两个曾经朝夕相对地在一起好几年--当然不止是他们两个,他们整整一支篮球队。六中,省篮,国篮,背景是变换的,幸运或者不幸的是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所以一起吃一起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这种,两个人像对夫妻一样吃早餐的情形可不多见。 
"那是什么?"易卓不想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一样,但他只是有点不自在。对于不熟悉的环境他总是需要点时间适应,这点他跟关隽鹏不一样。 
"嗯......晚饭,"关隽鹏瞟了一眼厨房里炉灶上发出微小冒泡声音的砂锅道,"骨头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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