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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头镇上桥头村 作者:尔文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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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种田文 布衣生活 乡村爱情

  “洪生,这是接乐生去呀?”
  “噢!”
  “你看看,才多大个事了,不是我们说你,咋还把乐生打成那样了!”
  洪生,愣了一下,说,
  “我咋能(怎么会)打他了么!”
  “你没打他,他脸上血淋糊扯(血肉模糊的意思,村里人说话有时候会夸张一点)的那是咋来的么,你说你也是,平时两个人好好的,说个媳妇儿么,还能打起来!”
  洪生一听,赶忙加快了脚步向半山走,心里也怕乐生把自己给伤成什么样了;黑贝先听到洪生的脚步声,汪汪着跑了下来,摇着尾巴,那样子仿佛说,“你终于来了!”到了那个坍塌了一半的窑洞前,适应了里面的光线,就看见乐生抱着膝盖坐在土堆上,
  “乐生?”
  里面的人身子好像颤了颤,但没有抬头;
  “乐生,饿了不?”
  洪生过去,一手放对方背后,一手穿过他的膝弯处,一把抱了起来,怀里的人,挣了两下,把脸埋在了他怀里,出了窑洞,把人放下,借着夕阳的微光,才看清乐生脸上的血痕,心疼的问,
  “伤哪儿了?我看看!”
  乐生气还没消,硬是把头转到了一边,可能是哭了太久,此时又长长的抽了口气;
  “乐生,咋还生气呢?我也没说要娶!”
  乐生不说话,
  “二嫂是自己要来的,我也没让她来,她说要说媒了,我这不也没同意,我就想,你要是愿意,以后就咱哥俩一起过,过一辈子,你看行不?”
  乐生这时才把脸转过来,眼泪汪汪的,但还是倔强的瞪着洪生不说话,
  “乐生,有些话哥憋心里好久了,不能说,也不敢说,今天我就问一回,你要同意了,我就当你任何时候都同意了,哪怕你有一天反悔也不要怪哥,行不?”
  乐生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继续沉默;洪生咳了咳,有点尴尬,又有点不好意思,吸了口气,左右看看,才说,
  “乐生,你是不是真的愿意跟哥过一辈子?当哥一辈子的媳妇儿?”
  乐生的眼泪啪的一下掉下来了,哑着嗓子说道,
  “那你还要娶别的媳妇儿?还要我也娶媳妇儿?”
  “哥今天发誓,你要同意了,哥就你一个媳妇儿,就咱们两个过一辈子,行不?”
  乐生这时才抽抽答答的擦了擦眼泪,点了头同意,不过也没忘记他们家的其它成员,
  “还有黑贝和大力了么!”
  “噢,还有黑贝,大力,我们一家四口,过一辈子,你同意了?”
  “嗯~”
  乐生低低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害羞呢?还是害羞呢!洪生觉得这天儿啊,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蓝?夕阳怎么能这么红?连吹过来的丝丝秋风,怎么还能带着一股子花香?……所以说,人与人之间,有时候这话还得说得敞亮,敞亮了就痛快了;洪生快乐的就跟拜过堂一样,不过他还是不忘疼惜乐生的伤,
  “过来给我看看,伤哪儿了?”
  乐生用手指了指上眼睑,洪生细看才发现一个小小的伤口,不过米粒大小,可是仍然让他后怕,就这一点,要是伤乐生眼里,后果真是不敢想。
  “走,咱回家!”
  拉过乐生走了两步,洪生又放开了对方,忽然蹲在了他前面,说,
  “上来,我背你!”
  乐生犹豫了一下,笑容一下子将脸上未干的泪痕扯开了,爬上了洪生的背,笑声就从喉间溢了出来,洪生边走边说,
  “背媳妇儿回家喽!”
  此时夕阳已经西下,落日的余辉将两人一狗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进门先给乐生擦了脸,轻轻的避开伤口,又给洗了脚,让人坐炕上,洪生就捡了没摔坏的锅,给两人做了半锅荷包蛋挂面汤;乐生今天把他们家可是砸了个彻底,连舀水的瓢都摔破了,所以洪生只能端着锅,拿着大铁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对方,边喂还边不忘打趣,
  “我乐生可是厉害了,连个囫囵(完整的意思)水瓢都没给留下,以后咱俩可就端的锅吃饭哇!”
  乐生边吃还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哧哧的笑,这一夜,闹的精疲力竭的两人,在敞开心扉之后,抱着美#美#的睡着了;如果有心人注意的话,今天又是一个十五,窗外的月又圆又明又亮。
  次日,两人睡到了日上三杆,又端着锅吃了半锅汤面,便换了衣服,骑着车去镇上了,去之前,洪生还特意叮嘱乐生,带上他的红围巾。
  一到了镇上,洪生第一时间便把乐生带到了照相馆,照了四张相片,一张是两人一狗,的“全家福”,当时照相馆的老板还笑着打趣说,
  “你们这家子真有意思,我照了十年的相,第一回遇上跟狗儿照全家福的,可真笑人(逗的意思)了。”
  照完了“全家福”,两人又各照了一张单人的,最后一张是两人的的合影,照前洪生让乐生把红围巾围上,两人头挨着头,肩靠着肩,一个有点紧张,一个有点羞涩,就那样甜甜蜜蜜的照了张半身照,照完了,洪生特意叮嘱,
  “这张要洗大些!”
  “洗多大?”
  “能洗多大?”
  “我这儿能洗12寸”
  “行,那就12寸!”
  之后又去市场买了锅碗瓢盆,有一个地方洪生没让乐生跟进去,回来提的东西也没让乐生看,乐生好奇是好奇,但洪生说晚上回去再看,那他就等到了晚上。两人没有多逗留,买好东西就匆匆回村了。花了一下午时间,将家里的锅碗瓢盆都上了新,收拾了乐生昨天制造的狼藉;到了晚上,乐生洗漱完,洪生才把那包神秘的东西拿出来:先是两根红蜡烛,然后是一方红纱巾,最后是两朵红艳艳的胸花,一个写着新郎,一个写着新娘;红蜡烛点燃放在桌上,胸花给乐生别一个“新娘”,自己别一个“新郎”,两个酒樽里倒的是老白干,红纱巾盖在乐生头上的时候,他的脸蛋儿比这纱巾还要红;两人相携着到了院子里,给月亮奉上三炷香,两人齐齐跪了下来;洪生说,
  “乐生,咱俩今天这就是拜堂了,月亮爷就是咱们的证婚人,我王洪生对的月亮爷发誓:从今天开始,王乐生就是我的媳妇儿,好吃的他先吃,好喝的他先喝,好穿也他先穿,绝不让他跟着我受委曲!”
  轮到乐生的时候,他深情的凝视着旁边的男人,说,
  “洪生,以后我就是你的媳妇儿了,你只能有我一个媳妇儿!”
  “嗯,只要你一个!”
  三拜完月亮,插过香,回了屋,洪生把乐生安坐在炕上,轻轻撩起他的红纱巾,看着巧笑吟吟,顾盼生辉的自家媳妇儿,心里从未有过的满足,先忍不住偷了个香,然后才端过酒杯,饮下这交杯酒。
  拜了天地,怎能不入洞房?一对儿红烛照的屋里暧#昧#而旖#旎#,炕上一对儿新人,眼睛望着眼睛,鼻尖抵着鼻尖,嘴唇贴着嘴唇,身子叠着身子,下面的羞得一身粉红,娇喘连连,上面的人激动的胸中雷动,大汗淋漓;这跟以往那几次不同,那会儿就跟见不得光似的,偷偷摸摸,匆匆忙忙,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月亮爷证婚,两人新婚之夜,虽不算明媒正娶吧,但总归是名正言顺;洪生激动啊,惦记了这么久的人,如今就是自己媳妇儿了,虽不能对外宣扬,但这身份总是不同了,亲上一遍,觉得不够,再亲一遍,直亲的身下的人儿嗯嗯啊啊吟唱不断;洪生觉得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动听的声音,没碰过让他这么动情的身子,这正事儿还没开始呢,脑子里就叫嚣着,一定要一辈子啊,一辈子够吗?好像还不够,两辈子吧,也别太贪心了……
  乐生忽然觉得下身一疼,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但紧接而来软乎乎湿答答的轻舔让他又忍不住放松了,可还是疼啊,以往是舒服的,今儿怎么还疼上了?觉得洪生的东西正在往自己身体里钻时,他眼泪就一下子涌出来了,洪生心疼的又亲又舔,
  “乐生,我弄疼你了?”
  身上的动作也停了,乐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觉得还是不要停的好,虽然疼是疼了点,但似乎疼过以后,他们就真的不一样了,他就真成了洪生家的小媳妇儿了;所以抱着对方,眼中雾气洇洇,边摇头,边哑着嗓子说,
  “洪生,我不疼么!”
  今天的洪生看他的眼神也似乎很不同,以前是温柔,宠溺,又带着小心翼翼,今天热辣辣的眼神,盯的他快要把身子烧穿了;这样的洪生让他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又恨不得找个被子把自己蒙起来,这样的眼神看得他,似乎连身上的汗毛都要颤抖了;洪生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子,没有老实待着,反而一出一进,出出进进,碾压厮磨,惹得乐生觉得气都快喘不顺了,张着嘴这口气还没上来,下边就忽的一下契了进来,于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就从喉咙管儿溢出来了,这一声听得乐生更害羞了,可是叫出来身子似乎又舒服了些,于是就循着本能,让这样奇怪的声音,一声一声从嘴里溢出来;洪生听到这个声音开始,人就“疯”了,大力的将他一搂,再亲上时,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那一进一出的速度猛的就快了起来,撞碎了自己的声音,还差一点撞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乐生好开心啊,撞坏了也开心,从今往后,他就是洪生的媳妇儿了,与根子娶回来的媳妇儿一样,盖过了红纱巾,别过了大红花,拜了天,也拜了地,还点了一夜的红蜡烛。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照
 
  两人“新婚”一个星期之后,又去了趟镇上,从照相馆里拿了相片出来,洪生的嘴就没合上,还特意买了两个相框,一大一小;这次多买了一斤猪肉,因为乐生爱吃个烧肉条,这烧肉条,看着肥,但做好了,吃起来肥而不腻,真正是入口即化,糥糥的,软软的,肉香留齿,回味无穷;桥头村即便是有钱的人家,不过年不过节的,也不会轻易吃这么“奢侈”的菜;好点的人家,精明的女主人,一次割上一斤猪肉,切成小薄片儿,多放些盐,炒上半瓷盆,等肉凉了,上面一层厚厚的油,盖上盖子,压上砖,放在自家窑洞里,中午炒菜的时候,轻轻挖上一小撮儿,这样就够一家人吃一个月;不过洪生疼乐生,日子虽然得精打细算的过,但两个月至少得给他好好“改善”一下伙食,一碗烧肉条,能吃三顿,关键是乐生吃得开心,他就舍得。
  回了家里,叮叮噹噹给墙上敲了两颗钉子,下边儿挂一张“全家福”,上边儿挂了两人12寸大合照,就跟结婚相似的,看着相片上围着红围巾,羞怯怯笑着的乐生,洪生心里那叫一个满足啊,忍不住把旁边的人拉了过来,又是一顿亲。
  洪生是个“老光棍儿”,老光棍儿的家里很少有人来串门儿,所以这张“结婚照”洪生就明目张胆的挂在正墙上了;当然,即便是有人来串门儿,洪生也不怕人说闲话,前些年一个人的时候,也没人少说闲话;闲话这种东西,你要觉得它是个大事儿,你就吃不好睡不好过不好,它就真成了大事儿了,不过你要不去理它,它无非仅仅是句“闲话”。
  这年冬天,雪下了好几场,老一辈儿说,“瑞雪兆丰年”,冬天里,这地吃足了水分,开了春,这庄稼就能起个好苗,若没有大涝大旱,肯定又会是个丰收年。村里人,一年到头,闲那么几天,男人们可能会聚在一起打打牌,玩玩色子,小赌一下;不爱赌的男人和女人们,就拿个棉垫子,一堆一堆坐在一起,晒晒太阳,闲扯闲扯:比如谁谁家的男人赌的厉害,输了多少,夫妻俩打架了;谁谁家媳妇儿跟婆婆吵架了;谁谁家几个儿子闹着分家了;还有现在的柴米油盐涨了价,或者某个在外的人回来说,哪哪发生了什么桥头村没听过的大事了……
  洪生不赌,所以闲下来的时候,也会坐在石墩上听人们唠嗑,只要他在,乐生就一定会在,有时候紧挨着坐在旁边,有时候腻着又会抱着他一只胳膊昏昏欲睡;乐生的红围巾,村里人打趣了很久,现在一见两人腻歪,爱开玩笑的人们又会把话题引到他们身上;不过村里人一来见事少,二来也是乐生的小孩性情让大家觉得他本质还是个愣子,所以对于两人的关系不会想太歪,顶多也就是觉得这是个很粘大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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