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你手流血了!”郝好心痛的连想都不想,抓起男人流血的手指含进口中,小心的舔泜着伤口想帮他止血。
温热潮湿的口腔,润滑的丁香小舌所产生的妖异感觉……
男人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十指连心了。从手指传向心脏传向小腹的酥麻……
啊!该死的!男人回想起眼前的人曾经含住自己其他更加敏感的地方,还有那更紧更小的……
如果我那里受伤了,他会不会也这样帮我含住……?晓伟幻想着要不要给自己的命根子上也弄点小伤口出来,虽然那很疼。
“……好……,”沙哑低沈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眼眸的色彩也更加深邃。男人试图把手指插得更深。
吓了一跳,郝好从口中拔出那只受伤的手指,仔细看了一会儿,“唔……不流血了,哥,俺去找个创口贴来,你等等。”
一把没拉住,男人望着郝好的背影眼中快要燃出火来!
* * *
深夜11点,郝好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晓伟一个人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自己绑上创口贴的手指。刚才那几个小时忍得还真是痛苦!
着魔似的,走到电视柜前,从暗层中抽出那盘录像带,打开电视。
……
“……呜……嗯……”抽泣的脸庞,微微的呻吟,瘦弱的身体,张开的大腿……
眼睛像是被定住一样,死死的盯着那被不停进出放大的部位。红的嫩肉一闪一闪,扩大到极限的狭窄变得平滑,白色的浊液随着硕大的抽插一点一点溢出,偶尔那绷紧的肌肉突然产生痉挛,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收缩……!
男人想到那收缩的美妙,下体顿时坚硬成铁块。
镜头转移,刚才含住自己手指的小口含进了男人的阳物……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该死的!见鬼的!男人跳了起来,迅速换好衣物抓起钥匙决定出门寻找发泄。否则在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冲进郝好的房间做出第三次那混蛋之极的事情!
* * *
熟悉的上学道路,熟悉的风景,搀住男孩手的大男孩,撑起的雨伞,这情景似乎已经见了无数次……
──我是在做梦吗?为什么梦中的景象如此熟识?
两个男孩上了石桥,不知为什么郝好开始紧张。我是怎么了?我在害怕什么?
急流的河水打着漩涡,突然稍小的男孩脚下一滑!
──小心!郝好在梦中大叫着。
大男孩扔掉雨伞书包不管三七二十一跳进了奔腾的河水中……
“哥──!”凄叫着,郝好惊醒了过来。心脏怦怦的跳着,冷汗湿透棉织的睡衣。哥在哪里?晓伟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想到就做,郝好掀被跳下床赤着脚向晓伟的房间跑去……
* * *
凌晨1点,晓伟颓丧的回到家中。
奶奶的!我是怎么了?!出门时那么想要发泄,怎么人到手了那地方却焉掉了?而且越看那小兔越丑!真是他妈的倒尽胃口!
还是我们家郝好长的好看!你看那鼻,你看那眼,你看那身段,哪个不是超一流的!就连声音都是那么该死的诱惑!
算了,今天晚上老老实实钻进好的被窝睡一晚上吧。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抱着他也好!
走上二楼,突然停住脚步。是谁在说话?这么晚了郝好还在看电视么?
“……你看看你这贱样!你看啊!看看自己是怎么张大下面的嘴巴侍候男人的吧!看清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假清高!……”
猛地睁大眼睛,天哪!那盘带子!我就这样放着……!该死的!
晓伟疯了一样往自己的房间冲去。心中不住祈祷着郝好千万千万不要半夜睡不着来找自己……
* * *
晓伟的房门是虚掩着的,从里面传出了电视的声音。太好了,哥他还没有睡!郝好伸手推开房门。
“晓伟……?哥?对不起,俺进来了。”
咦?哥人呢?怎么开着电视人却不在?去卫生间了吗?郝好走近电视前,靠着厚实的垫子盘腿坐在了地毯上。不知道是什么电视,好玩么?希望不是恐怖片……
抬眼望去,郝好固定住,这是什么?!这个看起来红红肿肿涨得粗粗的东西!这是……这是……男人的性器官?!天!它正在往哪个地方插呀?!
郝好脸变得充血,撇过脸不敢再看。真没想到大哥晚上一个人窝在房里竟然看这种羞死人的色情片。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大哥他毕竟是个二十好几的正常的大男人呀。到现在都没女朋友才叫作奇怪,可惜那么好的条件。
──“郝好!睁开眼睛看着我!别以为你闭上眼睛就可当这些不存在!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看清你是怎么被男人操的!”恶狠狠的话语。
“哥?”是大哥的声音,他在叫我吗?郝好不由自主地把眼光又移向那台36寸的电视荧屏。
是大哥!他在做什么?他在对那个男人做什么?他……他……!那个男人是谁?大哥为什么要叫他“郝好”?那张脸……怎么……那么熟悉?!
──“贱货!我让你假清高!我让你出来卖脏器!我让你不理我!我让你还敢拒绝我!老子今天不把你玩烂,老子的名字就倒着写!……哭啊!哭得更大声点啊!给我叫响一点!别像只病猫似的!……”大力撞击身体的声音,拍打肌肉的声音,大哥的叫骂声,男人微弱的哀求声……
不!哥,不要这样对他!求求你,不要这样对他!郝好的心开始滴血。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脏会这么痛?!
不要,大哥!快停下来!不要再折磨他了!我求求你!
──“……哥哥,……救……救……俺……”
那个男人他在说什么?他在叫谁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声音……唔唔……头好痛!好痛!哥,救我!救我!头好痛!
郝好抱住头,蜷缩起身体,倒在地毯上。
* * *
良久良久,郝好伸直身体坐起,爬行到电视柜前,把已经停住的录像带又倒回头,让一切再次重现在他的眼前……
* * *
冲到了门口,伸出手,又缩回。郝好在里面!晓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可是他就是知道好他正在他的房里。
幸福的玻璃塔出现了裂痕!
今天晚上那张破碎的瓷盘又何尝不是在警告自己!美丽的东西没有经过历练又怎经得起挫折?!一切的幸福只不过建立在假象上,而这个幸福终将会结束,自己明明是知道的,只不过一直都不愿正视罢了。该来的总归会来临……
渴求着,心底抱着最后一丝丝希望,男人推开那扇装饰美丽的木门。
“郝好?”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靠近呆坐在地上似乎已经麻木的好。“……好……?你没事吧?”就手关掉自己行凶的罪证。
房间一下子变得漆黑。
黑暗中什么扑上了男人的身体,拳打、脚踢、甚至用牙咬,过程中一个字都没有哼出。男人一动不动任由身上的人发泄着。既不劝阻也不躲闪更没有还手。
不知道是骑在身上的人打得手酸,还是他不习惯这样揍人,或是……出于心痛?殴打很快就停了下来。喘息声和微微的抽噎声响起在黑暗的房间中。
昏黄的落地灯被点亮,照映出房中二人的身影。
挪动双膝,直直的跪在郝好的面前,晓伟擦擦唇边的鲜血,看向心上人的眼睛平生第一次地说道:“原谅我,求求你!”
半晌,郝好扯起唇角露出一丝微笑,“你……可知道,俺有多恨你!!”
恨你为什么那样残酷的对我,恨你为什么拍下自己如此不堪入目的姿态,恨你为什么没有杀死我,恨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我恨哪!恨自己为什么会把你对我的好也记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你要冒充他?为什么你要让我叫你晓伟?为什么对我如此之好?为什么?!
既然对我坏,又何必对我好?我这个小偷土包子假清高杀人犯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还是你又在玩弄我?看我变成那个样子,戏耍起来一定很有意思吧?看着曾经恨你入骨的人跟在你的身后乞求你的怜爱一定很有成就感吧?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不卖身于你的人甘心情愿的坐在你的大腿上钻进你的被窝里一定很有趣吧?……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玩弄我?……躲在我的背后嘲笑我?
“……你都想起来了。”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晓伟凝神看着郝好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又一次地说道:“原谅我,求你!”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肯原谅我,不要离开我,答应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你要怎样都行!”
……
俺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滚得远远的,别再让俺看见你!站起身,郝好向门外走去,看都不在看跪在那里的男人一眼。
第一次晓伟知道了什么是心破碎的感觉,可是那痛又怎比得上丝毫不被爱人理睬的绝望!
“好……!别走!”踉跄着,男人站起来想冲过去拦阻。
突然,郝好转回身。晓伟停住脚步眼中燃起希望之光。
弯身从晓伟的床下拖出一个旧旧的旅行袋,怪不得自己那么害怕打扫他的床下,原来这里掩藏了自己的秘密。不敢看他的床底下,是因为来自潜意识的警告吗?呵呵,原来自己是如此留恋那份温柔,是如此渴望着被人关爱,可是这温柔这欢笑这份爱只不过是黄梁一梦,是老天爷可怜自己送给自己梦想的泡沫,虽然美丽却短暂而又易碎。
闭上眼睛,拉开旅行包的拉链,对准晓伟的方向,郝好把包里的东西一古脑儿地向他倒去。──都还给你!让我们就此清了!你给我的痛就用你给我的笑来还。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愿从此不再和你相见。钱,我还是会还你,用一辈子来还你。所以,请不要再来……欺负我了,求你!
瞬时,晓伟的眼前飘撒过一张又一张印有伟人头像的百元大钞。原来,他竟把那七十万放在自己的床底下了。男人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苦涩。七十万算什么,他现在愿意用七十亿去换取他的一句话哪怕是骂声也好。
不要对我沈默,不要视我如无物,骂我啊,打我啊,你想怎样都行!只是请不要不理我。
……,哈!原来自己早已被你吸引,怒你、气你、骂你、奸污你,无非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很好笑是不是?多么幼稚的手段!没想到自己会使用那种三岁小毛头才会用的手法,越喜欢就越欺负……,哈哈!哈哈!真是他妈的好笑之至!老子竟然蠢到连喜欢上别人都不知道!
多么明显的事实,那么土气的一个人,那么平凡的一个老男人,那么不对自己胃口的人,如果依平常大概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而自己却把这样的人带进自己的店中,留住在自己的家里,甚至想要抱他想要得不得了。
可是我竟然没有看出来?没有感觉到?呵呵,哈哈,真是他妈的好笑!太好笑了!
晓伟抱着肚子笑出了眼泪……
抹抹眼泪,晓伟对已经走到门口的人平淡的述说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如果你敢走出这扇门一步,我立刻把郝志国夫妻身体挖空,剩下的皮骨全部熬成油,至于郝萍我会先让十个男人排上队糟蹋她,然后再让她去接客接到死为止。你选择吧,是留下来和我一起生活,还是让你父母妹用这种方式还债?”男人的眼光冰冷刺骨,他是在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