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总裁生包子+番外 作者:捕快A(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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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委屈地说:“我明明是好好地抱着儿子的,动作特别轻,哪里会抱得他不舒服?”
安程不讲理地说:“就是你笨手笨脚!我来!我来!快给我嘛!”
周元奕快步上前,说:“都别争了,还是我抱走,是宝宝要吃奶了。”
安程恋恋不舍地说:“原来宝宝饿了啊,我也想给他喂奶。”
大壮不知道怎么就想歪了,也许是想起了那天的吸奶器,在安程的耳边小声地问:“你有奶吗?要不要先用那个吸奶器吸吸?”
安程的脸一下子爆红,岳丈大人也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壮,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要不是看着大壮的手臂弯里抱着宝宝,安程简直要实施家庭暴力了,要你胡说!
大壮沮丧极了,新爸爸难当啊,老是出状况是怎么回事?一下子把老婆和岳丈大人都得罪了!
岳丈大人拿了一个装着雪白的奶汁的奶瓶进来,开始教小两口怎么给宝宝喂奶:“先把牛奶滴一滴在自己的手背上,试试温度,要不烫了才敢给宝宝喝。开始喂的时候呢,要将宝宝的上身靠在自己的肘弯里,手臂托着他的屁股,喏,这样,身体呈四十五度角,喂奶的时候呢,只要用奶嘴……喏,这样,在他的小嘴巴上擦来擦去,他感觉到了,就会张嘴来吸……”
大壮按着岳丈大人的教导抱着小宝贝开始用奶瓶喂奶,果然小宝贝是饿了,含住了奶嘴就不松口,脸颊上的肉肉一鼓一鼓地,吸得很用力,一会儿就能看见小脑袋瓜上冒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子。
安程就一直侧身凑在旁边看,唇角挂着暖心的笑,说:“看宝宝吃得好用力啊,连汗水都吃出来了,可见吃奶也是个力气活呢!”
周元奕笑着说:“那当然。要不怎么有一句话,叫做,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所以说啊,宝宝吃奶,长大,还有将来学习都要用力气,都要努力,你们当爸爸和爹爹的也要努力啊,给宝宝做个好榜样。”
☆、 61|57.5.13
安程现在知道听了爸爸这过来人的经验之谈有多必要了,顺产之后虽然还有点余痛,却感觉大松一口气,像是把一块一直压在身上以至于喘气都困难的大石头搬开了一样,而且,马上就能坐起来,半天之后能下床扶着人或墙走两步了。
周元奕眯着眼笑,对安程说:“要是那时候依了你做剖腹产,你现在肚子上挨一刀,别说下床了,在床上连翻身都不能,不对,应该还吊着止痛泵止痛呢!”
安程往爸爸身上蹭蹭,亲热地说:“所以说,还是爸爸靠得住。不像大壮,太没主意了,被我吵吵两句就要叫医生来拿刀来了!”
大壮这叫一个冤啊,忙说:“那还不是因为你吵得我头都发晕了!”
安程朝他呲了呲牙,大壮便委委屈屈地不敢争辩了。
周元奕拍了一下儿子,说:“你差不多得了啊。别老是欺负人家大壮,我都看不过眼了。”
安程说:“谁欺负他了?我忙着看宝宝都忙不过来呢,哪有那闲心?”
说着,安程的眼神又转回到小宝贝的身上,觉得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也许小宝贝就长了点小肉肉,小脸蛋看起来没刚才那么皱巴了。
安程心里这叫一个爱啊,忍不住用指尖轻触小宝贝的小下巴,小宝贝感觉到了,却并不反感爸爸轻柔的抚触,反而把小脸蛋也凑过来在爸爸的手指上蹭蹭,一下子叫安程心花怒放,说:“宝宝喜欢我摸他!”
周元奕笑着说:“那当然,父子天性嘛。”
“我也摸摸。”大壮忙也伸手去摸儿子的下巴,谁知道摸过来的咸猪手一多了,小宝贝不干了,眼睛也不睁开,张嘴就是哇哇两声,吓得大壮缩手不迭。
周元奕哭笑不得地说:“你们俩个把宝宝当玩具呢?”
安程看了一眼大壮,轻飘飘地说:“快去洗奶瓶!洗好了也别上来了,我饿了,想吃东西,给我做饭。”
大壮只好拿着喝完的奶瓶准备走人,又问:“老婆你想吃什么?哦,周伯父先说。”
周元奕含笑看着大壮,说:“还这么客气呢,大壮,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安程笑着催促大壮,给他解围说:“大壮在私下早就叫爸爸了,只是,他脸皮薄,没好意思当面喊。大壮,快啊,喊爸爸,喊了爸爸给你一个大红包!”
周元奕佯怒地打了安程一下,说:“人说女生外向,怎么我生个儿子也是这样!不过让大壮喊我一声爸爸,就想要我大出血!”
大壮忙说:“没有,没有那个意思!爸爸!早就想要这么喊你了。其实,在我心里,也一直把你当爸爸的。”
周元奕笑着看着大壮,说:“哎,真是好孩子。今天没准备红包,改天给你补上。”
大壮难为情地说:“安程说笑呢,爸爸还当真了!哦,对了,晚饭到底吃什么?”
安程抢先说:“满汉全席。”
大壮和周元奕都无语地看着他。
安程笑眯眯地说:“生孩子很累的,我现在真的很饿,饿得能吃下一头牛,快去做吧。”
周元奕压低了声音,说:“你先摸一下你肚子上的游泳圈,想清楚了再说话,你确定要吃一头牛吗?想想一头牛的重量贴你身上是什么效果!”
安程本性爱美,听了这话再低头捏了捏自己的腰和肚子,果然一圈儿软趴趴的肉,马上惨叫地说:“啊,算了,我只要一碗稀饭,还必须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那种!明天我就要开始减肥健身!”
大壮马上维护老婆大人,说:“爸爸哄你的,生孩子长点肉正常的,一会儿就掉了,你本来就瘦,我还希望你长胖点呢,减什么肥啊?”
安程一脸沮丧地说:“那把这些肉贴你身上去啊,哼哼,站着说话不腰疼!快去做饭吧,满汉全席你们吃,我吃不着,闻着也好过,去吧,快去做吧,我和爸爸在这里看着宝宝,你放心。”
大壮便走了。
安程的视线又落回宝宝的身上,盯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小娃儿看个没够,略带不满地说:“怎么这小东西老是在睡觉?睁开眼没两分钟就又睡了!搞得我想和他玩一会儿都不行!”
周元奕失笑地说:“怎么?父爱泛滥了?等着吧,有机会的。这么点大的小奶娃,不就是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的?要不,怎么能快快长大呢?你们别成天逗着玩,影响人家的生长发育!”
安程往爸爸的身边凑了凑,说,“爸爸,你那天答应了我的话,现在该兑现了吧?”
周元弈脸色一凝,叹气说:“就知道你把人家大壮支走了,就为了问我这个。你怎么老就忘不了这个事呢?我都不想说的话,你非要问出来。知道了又有什么好处?无非就是又多一个人难过。”
安程眼睛瞬也不瞬地凝视着爸爸,说:“为什么会难过?他,怎么对爸爸的?不管怎么样,告诉我,我想知道。”
安程的脸庞、鼻子嘴巴的轮廓都肖似周元奕,唯一双眼睛像那个人,黑白分明,转盼多情。
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恍如还笼罩在那个人温柔的目光下,再多的怨,再多的悔,似乎都随着岁月的洗礼变得微不足道了起来。
记忆的闸门打开,被刻意尘封的回忆奔涌而出。
在周元奕年轻的那个年代,别说是同性恋,就是男女之间正常的异性恋,也是少见的,大多就是父母看好了,让青年男女们见个面,若是没有太大的不满意之处,就差不多能谈婚论嫁了。
周元奕那时候真是没意识,加上当时父亲生病,那时候有个说法叫“冲喜”,就是家里有人有什么疾病快要不行了,办一场喜事兴许就能逢凶化吉或者拖延些时日。所以,就听从了家里的安排,浑浑噩噩地和一个女子结了婚。新婚夜,因为应酬宾客喝得太醉并没有行那什么周公之礼,到后来,也没有那个想法,对她,总感觉很陌生,提不起精神来。
倒是周太太很着急,回了娘家后不知道得了什么人的指点,弄回来一种什么鬼药,终于如愿以偿地和丈夫圆了房,并顺利地怀上了孩子。
周元奕的父母都很高兴,尤其是病榻之上的父亲,还真是好转了一段时间,直到安鹏出生才去的,临死都因为心愿得偿而带着笑意,称得上是含笑九泉。没多久,周元奕的母亲也跟着去了。
因为安鹏的出生和父母临终前的谆谆教诲,周元奕对妻儿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哪怕是天上的月亮,太太和儿子想要,也会设法。但是,夫妻感情,却没有因为儿子的到来而增进多少。特别是越到后来,周元奕越是恐慌地发现,他真的是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不能硬。
经过很多次的治疗和痛苦的自我反省,周元奕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自己其实没有那方面的功能障碍,自己,只是,不能喜欢女人而已。
周元奕和她商议着离婚,因为,不能真正地爱她,也不能有夫妻之实总是令人遗憾的,但是,他却羞于承认自己和别人迥异的性向,只含糊地说是自己不行,不想叫她守活寡背名无实的。但是,太太却哭闹着不肯,只说他是不是嫌弃她,是不是瞧上了外头的女人,是不是一点儿也不把他们娘儿俩个放在心上,还拉着他去堂屋跪他父母的遗像,要他摸着良心说话。
周元奕不懂女人的心思,见这情形只好作罢,说,只要她愿意,当然可以一直做周太太,而一旦不愿意了,也是来去自由,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
周太太以小家碧玉之身得嫁青年才子企业家,而且势头向好,自然是不乐意离婚的,至于那一档子事嘛,虽然小有遗憾,但是,儿子都生了,似乎也就没那么必须,反正,周太太当着,名牌衣服穿着,珠宝首饰戴着,出入有名车,居家有仆佣,儿子也是一堆人捧着的小少爷,要是离了婚,哪有这样的享受?
夫妻俩达到暂时的平衡。
周太太每天还是很忙的,名媛的各种聚会,还有照看儿子,或把儿子带出去秀,以及各种花钱,再说,老公虽然不行,人总在,比起那些被抛弃的可怜女人,她还是能想得过去的,没有太纠结。
而周元奕呢,开始有些内疚,觉得自己耽误了一个女人的一生,但是,她执意不肯离婚,他也不忍心逼迫她,反而是拿很多的物质补偿她和孩子,自己则寄身于工作,打拼出一片大好的事业,将家族企业的规模扩展到以前从没有的高度。
但是,再多的工作,总不能占据人全部的身心,一个人,总要有情感寄托的,周元苦闷了三年,终于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情动,也是最后一次。
那个人和周元奕同岁,也是出于差不多的愿意结了婚,区别只在于,他没有孩子。
邂逅是美好的,暧昧是美好的,而一旦偷食了禁果,品尝到情|欲之烈火焚身滋味后,两人越发投身其中,难舍难分,亦是美好到了极致。
情到浓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滋味终于促成两人的决断。
如此,两人终是商议定了,要并肩迈向新生活,在此之前,必须解决掉障碍,那就必须要先分别回家,向老婆提出离婚。
☆、 62|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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