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番外 作者:竹二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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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翔呼吸一停,心怀着些许期待的等着另一个女人反驳,可等了一会儿,另一个女人说:
“天啊,这样的话,你还是赶紧和他分手吧,老男人太可怕了。”
项翔垮下脸,面色靛青。
女人们聊着天,数落着当今的男人们,又渐渐走远了。
项翔沉静的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大步走出回廊。
……
虞斯言一觉醒来,一睁开眼,看着窗外明亮的天色,微微一笑,项翔今天要回来了。
虽然知道项翔回来又得闹别扭,但也挡不住他心情大好。
他开了手机,等了一会儿,笑着叹了口气,果然还在生气,都没给他打电话过来。
想了想,他放下手机,算了,让那大孩子一个人消消气吧。
他起身走进浴室,一晃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愣了一下。
脸上的笑容太招摇了,他捂住嘴,掌心挤了挤上扬的唇角,可一放下手,嘴角还是控制不住的上扬。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唾弃自己居然怀着小年轻似的小别胜新婚的喜悦。
但一想到耍脾气的项翔,他又忍不住咧嘴。
他扬起下巴,摸了摸扎手的胡茬,突然想起项翔那比这更带有触感的短发。每当项翔含住他身体末端的时候,那扎手的短发总磨得他掌心发痒发烫,不停地化成一股股电流,瘙痒着他的心脏。
早晨的男人是经不住撩拨的,虞斯言刚旖旎的一想,瞬间一股热浪直冲到一处,他赶紧抛去脑子里的杂念,低头撑着洗手台粗喘了几口热气,这才稳下狂跳的心脏。
平静下燥火,他撩起眼皮,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狞笑了一下。
看来,今儿得换个野点的法子来哄人了。
……
项翔回到房间,叫来了高尚,下命令道:
“给我包一艘江轮,再订一束黑玫瑰,还有……”
高尚听项翔说了一大堆,赶紧几下,然后问道:
“总裁,什么时候要?”
“今天,我下飞机的时候,所有的都要布置好!”
高尚嘴角抽了抽。
项翔斜睨着高尚,轻悠悠地问道:
“还有什么疑问吗?”
高尚被项翔阴森森的语气冻得浑身一激灵,立马颔首应道:
“是,我马上去准备。”
四 闹妖的老男人
虞斯言满心期待的忙碌到了下班,一看时间,差不多项翔要回来了,他赶紧驱车去了超市,买了好些菜。
准备回家亲自下厨,给项翔准备一顿大餐。
天色渐黑,虞斯言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等着项翔的班机落地,他就开始开火动工。
他回到卧室,把项翔买来的各种床上小道具掏了出来,然后仔细的挑选着。
他一点不担心项翔闹脾气,反而越别扭越好,他正好把这些原来用在他身上的玩意儿在项翔身上也来一次。
虞斯言越想越兴奋,没一会儿就口干舌燥了起来,他拿着银晃晃的手铐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
强压了好一会儿,这股火苗子还是没能下去,他有些急躁的在被子上蹭了蹭,心里暗骂着时间走得太慢。
丢开手铐,他起身快速脱掉衣服,钻进了浴室。
冰凉的冷水从头淋到脚,总算让他好受了些。正灭着火,外头就想起了手机的呼唤,刚下去点的烈焰苗子瞬间又飙高了,他挫败的啐了一口,关上水阀,浑身淌水的走了出去。
甩甩手上的水,他拿起电话接了起来,愉悦地问道:
“到哪儿了?”
项翔声音柔和,轻言道:
“你收拾一下,我马上回家来接你。”
虞斯言听着那柔得发麻的声音,体内的熊熊大火瞬间扑灭,寒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喉头滚了滚,问道:
“要去参加酒会?”
项翔特软的说了一句:
“不是的,我想和你约会,答应我,好不好?”
虞斯言背脊一激灵,头皮发麻,心脏哇凉哇凉的,他屯了口唾沫,小心地问道:
“你想干嘛?”
项翔有些无辜的说:
“约会呀。”
虞斯言面肌抽搐了一会儿,平缓下通身瘆的慌的凉意,问道:
“项翔,你怎么啦?”
项翔满是深情地说:
“想你了。”
虞斯言顿时有把电话丢掉的冲动,他皱紧了眉,赶紧挂了电话。
茫然的盯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这又是折腾人什么新鲜套路……
换好衣服,虞斯言正襟危坐在客厅,如临大敌。
没多一会儿,屋外就传来了引擎震荡的回音,他猛地站起身,迈开长腿走到大门口,一开门,一大束黑玫瑰就举到了眼跟前。
“言言,我来接你了。”
虞斯言浑身一抖,瞪着大眼僵硬在原地,傻懵着被项翔轻啄了一口,然后被拽着上了车。
手捧着一大束玫瑰,懵圈了好一阵儿,直到车子都快开到江边了,虞斯言才回过味儿来。
他有些狐疑的瞅着身边的项翔,项翔没像以往那样儿一回来就黏糊着他,也没撒娇,就连现在坐在他身边,都隔着十公分的距离,一点没逾越。
看着虞斯言脸上的震惊,项翔柔笑着弯着手指在虞斯言脸上一刮,
“看我做什么。”
虞斯言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涌了一下,他皱起眉,把手里的花丢到一边,一点不开玩笑地问道:
“你昨儿被车撞了?”
项翔一脸懵懂无知的看着虞斯言,眨了眨眼,轻笑着说:
“言言真会开玩笑。”
虞斯言感觉浑身经络都堵塞了,他咬了咬腮帮子,很确信,这绝对是因为那孩子的事儿,项翔又搞出新把戏来折磨他了。
他扭过身,盯着项翔,正色道:
“木头,那孩子真不是我的,你还记得慕初夏么?就是他哥当初……”
项翔轻抚了一把虞斯言的发丝,
“记得。”
虞斯言特想把项翔摸过那撮头发给绞了,他匀了一口气,忍下膈应,接着说:
“我昨天是遇见了她,这么久不见了,就一块儿吃了个饭,那孩子是她的,估计是因为慕初夏和孩子他爸离婚的原因,那孩子是看见个男人就喊爸啊!你真是误会了。”
项翔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可面子上却佯装无所谓地说:
“你不用和我解释的,我那至少给你开玩笑而已,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
说着,项翔伸长了脖子,在虞斯言脑门儿吻了一下。
虞斯言垂下眼眸,无视满身蚂蚁爬的肉麻质感,瞳孔缩了缩,想闹妖是吧,老子就陪你闹!
他撩起眼皮,淡然的瞥了项翔一眼,转过身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
“那真是太好了。”
项翔眼波荡了荡,果然要走成熟路线。
“咱们去哪儿?”虞斯言随口一问。
项翔满腹深情地说: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虞斯言冲项翔粲齿一笑,揉搓着项翔的脸,道:
“好吧,那我就等着你的惊喜。”
项翔忍耐下想在虞斯言掌心蹭几下的欲望,冲他绅士的一笑。
虞斯言突然灵光一现,使坏的亮光在眼里一闪而过。
他摸着项翔的手,顺着项翔的脖颈一直往下,缓缓的移动,撩拨着项翔孤寂了一个多周的身体,最后放到了项翔的腿上。
火热的掌心熨烫着西装裤下的皮肤,他移开眼,看向窗外,手掌像是无意识一般摩擦着,
“夏天还是江边凉快啊。”
他闲说完,扭回头来担心的看着项翔,
“你穿这么多,不热么,脱了吧。”
项翔原本不热,天生的冰凉体质让他穿着繁琐的西装也没出一滴汗水,可大腿上的手就像是块烙铁,烫得他心窝子都出汗了。
他反手脱下外套,正要解领带,虞斯言突然攥住了他的手,凑拢来,拉住他的领带,
“我来给你解。”
虞斯言低垂着眸子,解得很仔细,动作也很快,纤长的眼睫毛像是羽扇般上下扇动着。
不到两公分的距离,让项翔借助公路两侧的路灯,将虞斯言的专注和认真尽收眼底。
虞斯言的余光扫过项翔的喉结,发现有微微的震动,他心里冷笑了一声,然后将领带一口气解开,再顺势仰起脸,咬住项翔的下巴,啃噬了几口,最后轻啄着那一个个的压印,沉声道:
“你不在我都无聊死了。”
项翔背肌都绷得板结住了,嗓子眼发紧,浑身都是火。
他强忍住邪火,给自己下着暗示,忍住,一定要约会,不能又成了上床的戏码。
深情的话语再一起肉麻兮兮的响起,
“我这不就是想补偿你么。”
虞斯言听着项翔微不可查的深呼吸,挪开身子,又坐到一边,眼神儿青幽幽的盯出窗外。
老子看你能装逼到什么时候!
到了江边,项翔领着虞斯言上了游轮。虞斯言看着这空无一人的三层大船,瞳孔逐渐放大,
“你把整艘船都包了?”
项翔环住虞斯言的肩,笑盈盈的往大甲板上走,
“是,我想和你独处,不想有其他人。”
虞斯言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又松开,这败家的傻逼!
项翔满心都是要改变自己想形象,竟然没察觉虞斯言脸色不太好,他美滋滋的把虞斯言带到船头。
船头的风口上摆着一张小桌,项翔拉着虞斯言面对面坐下,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西餐,所以准备了粤菜,都是你喜欢的。”
有吃的,虞斯言脾气稍微好了些,可就在这时候,眼前突然晃眼一亮,两岸的江景灯突然把光汇聚到了一起,打在江面上,在船前形成了一条五彩斑斓的光路,直通远方,一眼竟望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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