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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爱你+番外 作者:陸_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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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相爱相杀 商战

  “请新郎新娘互相戒指。”
  负责人递上了表达忠贞和爱的指环,简约的款式卧在蓝丝绒的戒枕上,看不出哪枚是属于谁的。
  路鸥然冷笑,这是演的哪出?娶走了他姐姐,还要安排一场让他出丑的戏码,有心者无意,有意者无心,他什么都没有,又有什么不可以。
  他抓起程扬禹的手,粗暴地为他套上一枚指环。
  太过激烈的动作扯痛手指,程扬禹只是笑笑,小心翼翼地托起路鸥然的掌心,将圆形的戒环缓缓推入他无名指的尾端,深邃的眼睛随戒指的落定流光溢彩,胜过从教堂上方的彩窗落下的斑驳阳光。
  神父愉悦地宣布:“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他自自然环上他的腰,他半阖了眼微抬下巴,四片唇相对,相思近在咫尺,只余一寸便可慰了煎熬,他却听见他拒霜花色的唇瓣微开,媚眼高挑,软语诛心……
  “好玩吗?姐夫~”
  他像个祸国殃民的妖孽,全然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只在嘴角一处上扬便眉飞色舞成就了颜色,只差水水袖长衫加身,挥前尘南柯一梦,促良宵花好月圆。
  路鸥然推开他,笑地张扬不羁:“神父,正式仪式之前,风琴的声音还需要再调试一下,DUO音少稍稍有些不在位置。”
  他退后几步,一个转身,潇洒离场。俊美的背影美好到让人忘记了几秒前,他几乎要和这个即将成为他姐夫的人双唇相抵。
  这份洒脱不多不少,正好支撑他关上洗手间的门。
  龙头大开,他像徒步几十里沙漠路的人突然寻到一处绿洲,想都不像地扑入冰凉的水花里。
  袖口领口都湿了,水珠洇在上面,白色的布料瞬间被溅了星星点点的水渍,他顾不上了,鼻子里,身上,被他牵过的手上,到处都是,那股子烟草味中的木香,是见血封喉的毒,沾上就甩不掉,直往他皮肤里钻。
  他洗得太过认真,都没有意识到洗手间的门开了,直到他被那股极力想要剔干净的味道再度绕上,这一次,霸道的人没给他机会说不。
  程扬禹将他按倒在洗手台上,重重告诫了他,用舌头与热吻。
  熟悉的唇瓣一含到嘴里,感觉就回来了,这个味道真是久违了,似瓢泼之于枯槁,甘露之临久旱,他狠狠吸允他,仿佛要为他淡色的嘴抹上最鲜艳的口红,但那颜色些微绽放,他又迫不及待地破坏他,咬他,用舌头丈量他。
  水一直开着,潺潺地洇湿了他整个后背,程扬禹满意地撒开手,抵着彼此因喘息而起伏的胸口,笑地笃定又坏:“你湿了。”
  路鸥然自然晓得他指的什么,但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一切便蒙了一层暧昧的欲色,自古小叔子对表嫂,亲姐夫对小姨子,哪儿也轮得到新郎官图小舅子了。
  路鸥然扯开衬衣,太过用力,纽扣被扯飞,擦着程扬禹的脸射出老远,徒留一道嫣红色的痕子,像抽了他一耳光。
  路鸥然回敬地大方,不徐不疾地除了外套,又解西裤,大有清洁溜溜的趋向。
  “路鸥然,穿上你的衣服。”
  “为什么?我都湿透了。”
  他笑得大方,行得大胆,动作行云流水,他艳惊天下,他放浪形骸,他是众生万象,云云众生不及他,程扬禹眼里有火,心里更有火。
  想在这儿把他扒个透净,想压着他狠狠地CAO,想看他哭,听他求饶,想SHE在他里头,让他没有余力可以逃,想困住这个人,如同这个人困住了他。
  不能,不是今天,更不应该在这儿……
  这是他翘首以盼的一天,没有人可以动摇今天的完美。
  “嗯,继续……”他收了戾气,不怒反笑,手掌摸上细腻紧致的腹部,感觉路鸥然的身体如期一颤,“半个小时后典礼就要开始了,通常这个时候,女人会来这个地方精心为自己补个妆容,好让自己光彩不输新娘,来这儿的路程不短,很多男人也会在仪式正式开始前来这儿解决一些生理上问题。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门可没锁,你说……如果让人撞见新娘的弟弟和她将来的丈夫在这个地方做些暧昧不清的事,最后受伤的会是谁??听……有人来了,这个皮鞋声,会是女人呢?还是……男人?”
  怀里的身子已经不能用颤抖来形容了,路鸥然愤恨地推开他,在洗手间的门被开启的同时,迅速地躲入隔间内。
  程扬禹拨开头发,在突然空旷下来的男洗手间内,对镜整理了自己弄皱的西服和衬衫,转身敲响隔间的门:“容我提醒你,还有不到15分钟,虽然不长,但足够你换身衣服了,我们礼堂见。”
  他最终还是如愿以偿的看到那套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白色西服,尺寸不太合适的穿在站在他旁边青了半个眼的男人身上,魏哲是个北方汉子,这身为路鸥然量身定做的行头,塞不下他这个大个儿。可是,兄弟惹不起,兄弟心尖上的人更不好惹,一个铁面,一个铁拳,可苦了他这个从头到尾都无辜的外人了。
  魏哲对着程扬禹危险的眼神耸肩,我没折,你家猫挠的,奴家是被逼的。
  除此之外,仪式还是进行的颇为顺利的,路鸥然一身蓝色的西服,是他准备的备用礼服,天空般的颜色裹着骄阳般灿烂的人,与天使扶腕而行,当真羡煞不少人。
  神父在十字架前念出誓词,风琴的声音肃穆又庄严。
  “我请在座的各位做为见证,是否有人反对这桩婚姻,请提出来,或永远沉默。”
  获得所有人的祝福后,他们将宣誓成为夫妻,相濡以沫,永不背弃。
  神父慈蔼的目光环视场内,一张张平和的笑脸,都令他十分满意。
  “那么……”
  “不要嫁给他!!!”
  神父眯起的笑眼第一时间睁大,仿佛要寻找那个打断他神圣职责的罪魁祸首,然而场内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并没有谁真的站出来。
  “是谁?站起来,让我们看见你。”神父呼唤。
  “你根本不爱她!鸥歌,你不能嫁给他!”
  比声音更快的,是一个看似疯癫的男人,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跑向神坛,牢牢拽住了新娘,更让人费解的是,本应最害怕的女子,却满目噙泪,由着那疯子作乱。
  “鸥歌,我想明白了,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现在终有一天也会变成过去,但我不会让遗憾再发生一次,跟我走,跟我走。”
  男子的精神很激动,他抱着新娘,如攀在桉树上的树袋熊,最先回过神的魏哲喊了几个人来才把他们分开。
  男子不壮实,精瘦的身子到是很有劲,居然挣脱了三四个人又爬回来,从衬衣口袋里摸索着套出一枚戒指:“鸥歌!”他的喊声撕心裂肺,想上前抓开的人被教堂中回荡的余音镇住,“我爱你!”
  捧花落地,路鸥歌以最欢悦地眼泪和一个吻,回应了他。
  她摘了华纱,他笑得像个孩子,她伸出手,任他冠上一个归属。
  然后,他们像采撷了世界上所有的幸福的人儿一般,双双飞奔出教堂。
  这变故来得太过奇妙,连最狗血的八点档连续剧都不能重复众人中心此刻的万马呼啸,魏哲想使人去追,被程扬禹一个手势拦下,从刚才起,他全部的眼神就都留给了一身天蓝的妻弟。
  神父忧心忡忡地问:“路先生,你看,婚礼是否取消?”
  “取消吧。”新娘都没了,还结什么婚,路鸥然只是恍惚了一下,回神应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轻松,终于结束了,终于……
  “谁说取消了?”低低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很动听,钻进路鸥然的神经就变成了蛰伏已久的尖刃,剐过他的神经,绞得他的胃突然抽搐……那个他讨厌的声音。
  “婚礼照常。”那个人吩咐,一如既往地不顾任何人的感受,真可笑,明明是他被人逃婚了,明明应该是最可笑的那个人,却仿佛没事人一般老神在在,他在耍他吗?
  “神父,请立刻准备,我的婚礼继续。”
  “可是……可是……”没有新娘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神坛后的人始终讲不出来。
  “你没看到吗?我姐走了。”路鸥然出声。
  “嗯,那又如何。”穿着新郎服的那个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如何?不如何!我姐离开了,你的新娘跑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路鸥然吼回去,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人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实际上却根本不允许任何事脱离他的掌控,”还是说,你早就做了二手准备?”
  路鸥然突然有点庆幸,姐姐没有真正嫁给这个可怕的男人。
  “没有二手准备。”那个人答地很爽快,或许是不想再猜谜,他毫不客气地点破,”路鸥然,在闹的那个人一直是你吧,想尽一切方法让路鸥歌嫁给根本不适合她的人,别扭地安排别人的婚礼比安排自己的还要上心,不惜用你手上那点股份逼我给路鸥歌一个幸福的未来。其实有二手准备的人也是你,你早就清楚这个结果不是吗?你想要的,正是这样。” 
  路鸥然攥紧的十指紧紧抠入手心,疼痛,成了支撑他站在这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个人不看他的脸色,继续将话说完:”无论如何,你我两家联姻的事实,我不打算改变。既然路鸥歌走了,那就由你代替她,完成这场婚礼。”
  路鸥然猛地抬头,正好对上那个人如黑夜一般深邃的眼眸。
  他在开玩笑!?
  这不是真的!!
  路鸥然极力在他眼中寻找一丝轻蔑或者阴谋,然而没有。那个人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他,不徐不疾伸出手。
  “路鸥然,嫁给我。”
  路鸥然,你听到的都是错觉,那个人又在耍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你变成一个傻瓜,就像曾经一样让自己成为全世界嘲笑的笑话,但也只能是曾经了。拜他所赐,自己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感情磨出看不见的厚茧将自己整个包裹,如同穿了一件百毒不侵的盔甲,隔绝那个男人带来的一切,成为专门针对那个男人的一剂抗体,一份免疫力。
  “变态。”路鸥然嗤笑着骂回去,”你是个变态。”
  “我是。”那个人承认地很老实,”所以,我要你嫁给我。根本没有什么二手准备,我要的,从来都是同一个人。”
  路鸥然有一点失神,他在说什么,所以这就算表白?还是另一次圈套。
  他们之间,太多的尔虞我诈,后遗症就是到了今天,无论那个人说什么,路鸥然都无法全然相信。
  但他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那样坚定,带点期待,甚至有些温柔。
  路鸥然在他的注视下,不由地抬手缓缓递到他掌心中,那个人的唇角翘了。
  “疯子。”捕捉到他表情的路鸥然,漂亮的眼睛闪过灵光,笑得邪,”你爱发疯,就一个人疯个够吧,恕不奉陪。”
  重重拍开面前那双手,路鸥然抽身离去,呼吸在转瞬的一刻回到胸腔,原来有一天他也可以对那个人免疫。
  计算好时间的喜钟准时敲响,鸣唱的头顶的回音欢欣鼓舞,他像个脱胎换骨的人,挺胸步出礼堂。
  
 
  ☆、反噬
 
  地球上每六个人之间就会拉起一道关系,每道关系之间又有千丝万缕的牵连,好比神经血脉,牵一发而动全身。
  人如斯,圈子更如斯。
  婚礼当天的情景,是个明眼人都看在眼里,就是那些不明白的也寻摸出端倪,也幸得当时的混乱,程扬禹和路鸥然两个离人堆最远的人交头接耳说了些什么,到还真没人听清。其实鸥然不怕人知道,知道又如何,有程扬禹这尊大佛在前头遇魔伏魔,他都不怕丑闻,自己一个光头癞痢怕什么。
  你要说他英俊如神祇不假,年纪轻轻成就高绝也说得过,怎么就把自己比得跟下三滥似的。可过了今天,他还就是了,一个从天跌到地的骄子,还不如过街的乞儿能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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