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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爱你+番外 作者:陸_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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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相爱相杀 商战

  程扬禹到底高招,正式婚典前就已经和路鸥歌到民政局扯了证,红皮子上铅印的黑字,抵赖不了。按照之前他们两个协议好的,他娶了鸥歌,他送鼎盛做嫁妆。
  鸥歌虽然跑了,法律还在,从今天起,鼎盛真正异姓程了。
  与这个消息一样撼动商界的,还有灏宇高调过人的企宣团队,几乎动用了涵盖这个城市的所有传媒方式,网络、报刊、广告、招聘,高调宣布灏宇入股宸天科技,大力开发未来城稍后的所有科技类项目。
  路鸥然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网页新闻,关上电脑。
  安靖从美国发回的邮件证明,程扬禹的确到过他在加州修习过的实验室,但他应该不知道自己和何儒彦的关系,毕竟当年,JAMES充其量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公子,根本无缘进入实验室。
  虽然宸天科技的前身是何家那个差点宣告破产的技术公司,但至今挂的名头还是他从外面找回来的无关紧要的人,路鸥然见过那人,实在太靠谱了,绝对不担心他倒戈或者出卖自己,墩厚的长相印在墓碑上,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家伙,他给了这个死人的家属一笔不小的安葬费,保留了他的生存证明,换上一个爱喝酒,喝了酒就大舌头的无名演员,自己高枕无忧地当起了幕后老板。
  他知道程扬禹有所怀疑,但他不担心他查,从头到尾,他就和宸天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就算他查到自己和何儒彦是老同学有如何,没有一项证据可以做定他的身份。
  可是,程扬禹偏偏没有,没有求证,没有犹疑,将宸天直接引为中国的IBM,未来城的核心科技领头羊,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眼光卓绝,灏宇在宸天的科技研发上投入的力量,已经远超过对耀世计划的前期投入,这点,着实让路鸥然惊叹。
  这个男人,不是太大胆,就是真的太过自信了。
  反常的举动,让路鸥然在接到程扬禹的邀请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还需要会一会这个男人,为了太多尚未被解决的事情。
  “希望你别介意,鸥歌的事虽然没有外泄,但最近媒体的人闻了风跟得紧,我想我们都不太方便在公众场合露面。”晚餐的地点,是在程扬禹家。
  “这件事,我很抱歉,今天来也是想找你商量下后续的事。”平心而论,程扬禹对鸥歌的宽容,到显得他当初自私的决定很狭隘,那个男人他见过了,收拾干净后挺文气的一个书生,什么都不如程扬禹,偏是他姐姐喜欢,光这一条就够了,“鼎盛的股份我不会收回,相信有你掌舵,谁沉了鼎盛也沉不了。”这话倒是真心的赞许。
  “怎么?你收拾不下去了,就扔给我了?”程扬禹为他添了些酒,也不劝他喝,举着杯子和他碰了一下,自己一饮而尽,“鼎盛是你姐的嫁妆,她也没有选我,我受不得。”
  他闷声喝酒的样子,到真有几分像被妻子抛却的弃夫,到叫路鸥然不知怎么开口了,心窝里泛酸,也不清楚是同情他,还是别的什么:“给出去的,我不会收回,鸥歌也是这个意思,她让我转告你,她很抱歉。”
  程扬禹不声响,一桌子菜他几乎未动一筷,酒到是添了一杯又一杯。
  “你喝多了。”路鸥然劝,手很自然地就按在他执杯的手腕上。
  掰开隽秀的手指,一口黄汤下肚。
  “你知道,我不需要她的道歉,她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他讪讪然笑,转眼又是一杯斟满。
  “别喝了。”路鸥然不知打哪儿来了怨气,一把夺过杯子仰头就下,“她的抱歉你不收,鼎盛你不要,你做这么多,到底为了什么~!”灌得太快,堵在肚子里的那句话一下就被冲上头了。
  程扬禹看了看他:“这不好吗?我要什么对于你并不重要。”他显然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是啊,没了鼎盛,不是路鸥歌,他还能图什么?
  路鸥然觉得好笑,又气得很,很多东西触手可及,就差那么一步,他却怎么也够不着。他够不着,程扬禹也不往他跟前挪,害他所有的以为只能是一场以为。
  “你很看好宸天,那么信任一个外来的企业,这不是你的作风。”路鸥然似抓到问题的关键,不肯放过他。
  程扬禹到也不藏着:“灏宇是实业型企业,涉及的领域虽然多,却没有科技板块的先河,这是一种趋势,自给自足的同时,也是为将来留一条路。我不能等着别人来推销给我他们的东西,灏宇要做的是市场的教授者,而不是施受方。我看好宸天,因为他们的野心也绝不仅仅在一个灏宇,这份默契,我很欣赏。”
  “我到忘了,程总一直高瞻远瞩。”合情合理的一番话。
  程扬禹忽略他语气中的拧巴,为他夹了一筷子菜,“鼎盛是你送给鸥歌的东西,我不要,但也不想看着它垮,给就要给得漂亮。所以我想同你商量,让鼎盛和宸天合并,由宸天主研发,鼎盛则继续进行国内市场的推广和销售,你们有人,有渠道,宸天现在初露端倪,很多方面根基不足,如果能由鼎盛的成熟团队操作是最好不过。”
  他扔过一个档案袋,指着:“前段时间,我碰到星河的市场副总监,他好像和星河新来的总监不太对脾气。这个人我认识,有点魄力,也忠心,要不是太子党的人为了坐稳给他小鞋穿,我是撬不动他的,你看看,如果能争取过来,会很有助益。”
  “为什么给我?”路鸥然没动,眼皮子一抬,黑如鸦羽的睫毛飞起来,“鼎盛现在姓程,轮不到我操心,更没必要特意和我商量。”
  “所以……”深邃的眼睛似蕴了一束精光,从幽沉的眼底泛射,到了跟前却温柔地腻人,“我是以鼎盛代理总裁的身份,和宸天的老板商议。”
  熬了很久的骨头汤,汤花乳白,汤面因久未被掀,结起一层浮脂,像层薄玉,被路鸥然猛地一勺子坏了卖相。
  “筒骨洗得不够干净,腥了。”他浅尝一口,撂下勺,不承认也不否认。
  程扬禹将鱼肉剔了刺送到他碗里:“那尝尝这个。”
  想不到这么霸道的人,做起伺候人的活来也像模像样,路鸥然瞅着白嫩的鱼片发愣,两个人占着硕大的餐桌,鸿门宴变了家常饭,他们如一对相敬如宾的爱侣,他贴心入微,他备受宠爱。
  这样很好,这样没什么不对,有个声音麻痹他,催促他就犯。
  可是身体越想听从那个指示,心就愈加惴惴不安,路鸥然,是不是什么时候他伸伸手指给你点甜头,你就会跟个畜生似得记吃不记打?
  “宸天要真是我的,你这么往里砸钱,就不怕我让你血本无归?”
  “如果你想给我个痛快,何必又让何儒彦一次次地给我提醒。”他向前挪了挪,靠得更近了,“那种不计结果的反常行为简直是在提醒我,宸天有鬼。也让我以为,有个人想让我知道,他在试探我。”
  漂亮的眼睛一转,流光暗涌:“或许,那个人只是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场游戏。”他说,“也或许,他更想看你折得倾家荡产。”
  程扬禹望着那双漂亮的眸子,狡黠又清澈,藏不下他一点小心思,他笑:“试试,看你能不能让我折进去。”
  他探过半个身子朝他靠过来,路鸥然习惯性地避开,以为又要吻他。
  程扬禹小心地掸去落于他发间的一点飞絮,手势轻柔而缓慢:“或许我心甘情愿也说不定。”
  四目相对,祸人的烟草木香和清酒般纯净的眼仁一汇,那些藏匿在皮肤底下,隐蔽于每一处毛孔里,根深蒂固的信息素便活了,炸了,绕在空气里缠成藤,难舍难割。
  程扬禹的吻带着他一贯的霸道,呼吸却是让路鸥然满意的混乱,他吮吸那双拒霜花般淡色的薄唇,直到那里绽得比最鲜艳的玫瑰更红更明亮,微肿的唇瓣如沾了一层晶莹的蜜糖,诱着他讨要更多。
  这种疯狂的吻法简直连换气的分秒都容不下,他们的气息乱地交错在一起,路鸥然也忘情地去亲他,咬他,啃吻他,直到肺里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他还是不能放过他。
  “怎样……才能让你……折进来……”路鸥然喘着气,继续与他拥吻。
  程扬禹****截住他,一点点挑着他的丁香****:“再试试……再试试就知道了……”
  舌尖的温度前所未有的高,如一抔被炼火煅烧的软泥,由着他,被大胆地捏鼓成各种放浪形骸的姿态。
  环在他后背上的手移到腰间轻轻一搭,拉链滋啦一声开了。
  路鸥然双手反握住程扬禹还想往下的手腕,他不是要阻止他,情欲之于男人,正如饕餮之于野兽,他的确想要,但在这之前,在他邀请他对自己放肆之前,他还需要一句话。
  “和鸥歌离婚……答应我……”
  即使未行合卺之礼,这个男人并非他姐姐的良人,但在名誉上以及法律上,他都依然是路鸥歌的丈夫,是他路鸥然名副其实的姐夫。
  他不是介意这层身份,在知道路鸥歌有自己心上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那是一场误会。他是忘不了自己当时的反应,身体战栗不止,他忍得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为了一场空欢喜的失落,而是因为落空了才欢喜,欢喜极了,喜极而泣。
  他想要这个男人,想极了,他想敞***腿任他进出,想应了他所有的要求,想在他身上驰骋,想和他干所有的事,想他堂堂正正地CAO自己。
  他可以从教堂的那扇门走出去,但他阻止不了这想法日日磨折自己。
  到了这里,他已经有了答案。
  他只需要这个男人往前一步,便什么都应了,什么都不管了。
  “嗯……”他埋在他胯间,含含糊糊算做回答。
  路鸥然扯他浓密的黑发,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情欲之色,艳艳一笔,媚如斜柳比着他:“好还是不好?”他就要一个字。
  程扬禹的声音沾了酒气,溢地醉人:“这个时候说这些,该罚……”
  (此处响应国家号召**************略干内容)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他较真,挑了个极不妥当的当口,撩人的眼睛还是水光潋滟,激情却在一分分褪。
  路鸥然*****************************************又精神起来,昂着头指着他,逼着他说。
  程扬禹推开他,坐回自己的主人位上。
  “会的。”他忍得辛苦,任谁都瞧得出,“这是迟早的事情。”拒绝的话,也谁都听得明白。
  路鸥然将衬衣收进裤子里,挤出一个算不得俊俏的笑容,“鼎盛的股权转让书,我已经签了。”
  “律师通知过我了,我会让她幸福的。”用你的方式还她她所应得的,再给你更好的,程扬禹暗自许诺。
  失落的神情逝得太快,还没形成就陨落了。
  “天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路鸥然支着扶手站起来,端起桌上那杯未动的酒凑在唇边嗅了嗅,“这酒真不错。”他闻得真切,仿佛是用鼻子在品,酒液却半点不沾口,“不过你说对了,我真的不适合这东西。谢谢款待,留步不送。
  ”
  绿荫于夏日来说是最佳不过的遮阳物,可到了晚上别墅区成片的参茂大树遮覆了灯柱的光,到显得几分鬼影栋栋。
  TAXI的司机嫌别墅区太大,路鸥然也正好想醒醒酒,明明没喝几口,眼前的景致却一直在晃,脑袋疼得要裂开,看来往后是再不能沾酒这个玩意了。
  月清风朗,石砖路蜿蜒曲折,树影婆娑,石砖路上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树林中清脆,一步一响还带着回音,只是这个回音怎么那么乱,比自己的脚程快了不知多少,脑袋一痛,然后他就人事不醒了。
  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周围一片黑茫。
  身下的床软地像化开的奶油,路鸥然手脚无束缚,就是怎么都提不起来。
  后脑钝痛,他想伸手摸摸,好不容易刚过头顶,就散得没有力气,往边上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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