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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爱你+番外 作者:陸_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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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业界精英 相爱相杀 商战

  感觉脸上有点凉爽,薄荷脑的味道又冲又呛,却很舒服。
  他使劲地嗅,七经八络都爽快不少,感觉也回到身体。
  疼痛和光线影响了他的视觉神经,迷迷瞪瞪中,他的衬衣被人剪开……
作者有话要说:  
 
  ☆、收葬
 
  他后悔了。
  在他离开之后,程扬禹很快就后悔了。
  这股悔意来的太快,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没有诚意,路鸥然当时纠着他手的表情分明是一种请求,犹如溺水的人在洪涛中浮浮沉沉地渴着你,你只需要一个援手,他就敢将你当救命恩人那般以身相许。
  岂止这样,当那双惑乱天下的眼睛以近乎求欢的眼神讨要你,就怕是柳下惠也要扯了衣袍醉死在这兮美色里。
  他不是君子,亦非不图,以往他要的哪容错过,愈是想的他愈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捕手,不徐不疾,不声不响,待到时机成熟一扣扳机,猎物便擒在手。他能在商界拥有今天的地位,多半托了自己这点脾性,沉得住,豁得出。
  他想要路鸥然,在“人间”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清楚自己放不过他。
  可真到了这一步了,他变卦了,他不再能想象他被猎杀的画面,纵然那种暴力的美他也曾摹绘,他是如此渴望他,胜过以往所有,他于他再不是一场狩猎游戏,如果枪还端着,那也是因为透过狙击镜,他才能够远远地看清他。
  他双手覆面,承认一个事实,他爱上这个执拗的家伙了。
  对,他爱上他了。
  程扬禹没来由地清醒,他们之间好像没谁对谁说过一句喜欢,是他的错,才让路鸥然这个敏感的家伙呲牙咧嘴,他比自己更不善表达某类情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吗?
  带上Transponder的腕表,他下楼坐上自己的爱车。
  电话同时响起。
  男子简明扼要地叙述着来电原因,配合女子轻微的哭泣。
  这一双声音他都认识,男的是自己从L市找回来的青年艺术家,女的虽然未发一言,他也确认,就是他法律上的妻,路鸥然的姐姐鸥歌。
  “程总。”男子受过程扬禹天大的恩惠,对他总是客客气气的,“今晚您有没有见过鸥然?”
  “我们晚餐时见过,怎么,他还没到家?”算时间路鸥然已经离开2个小时许。
  “是这样啊……”男子的话说得勉强,言由未尽。
  “他怎么了?”不安感空袭,程扬禹的脑袋有点嗡。
  失而复得的恋人就在身边哭泣,男子太清楚失去所爱的锥心,小心斟酌着说话的份量,试图平静地告诉程扬禹……
  握着电话的手冰凉,贴着电话的脸颊烫得惊人,身体冰凉,心脏鼓得惊人。
  银色的车,引擎声轰鸣,在黑夜里如一截出膛的弹般飞梭。
  这会儿,他是真的动了杀人的念头。
  冷冰冰的剪刀贴着皮肤开合,价格昂贵的衬衣很快碎成一堆布条子。
  那个人剪得很小心,生怕弄伤路鸥然,但剪刀的一端又毫无缝隙地抵着他汗湿的身子游行,他能感到那个人的每一次动作,剪刀巡过紧致的下腹,与湿漉漉的皮肤吻合无间或缓或尖锐,似未开刃的刀紧贴的肌肤寻着身体的曲线与他调情,危险中活色生香。
  沉重的呼吸撩在身子上,与薄汗作用,微微的凉,但很快就被灼热烫伤,热得像山火岩浆,逆流过身体的角角落落。
  那个人在舔舐他,迷乱地用舌在他身上绘山绘水。
  说不出的难受,脑后持续的疼痛,身子上不舒适的粘滑,还有心里那股不对劲的别扭。
  “安靖……”他就着感觉念出声,在RU首打转的舌头明显滞了一下。
  只一下,舌、尖离开了红艳艳的肿、立,然后,他被人狠狠咬住咽喉,牙齿刺入肉里,急着饮他的血,喉结似被咬穿,路鸥然疼得要跳起来,终于被那个人以身体完全覆住。
  “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
  低低恹恹的抽泣声,哀伤得要命。
  他疯狂地吻他,他藏了太多的委屈和不甘,盛不下了,快崩溃了。
  第一次见到路鸥然,他就在想,一个男孩怎么可以好看成那个样子。那时的他年方十七,却已经和自己一样是国内一流学府顶尖专业的大学新生,即使少言寡语,只要看一样他鸦黑色睫毛下收藏的明眸,就足以让人无法把他从脑海中赶出去。
  不仅是他,很多人,都和自己一样,他们谈论他,说他的家世,偶尔也在和他搭不上话的尴尬中背后冷眼,出于本能的对强于自己的人的追逐,和天性上的妒忌,总之那几年,路鸥然是他们学校永恒的话题。
  这个话不多的男孩或许不知道,曾几何时,他已成为自己对爱情的临摹,成为他感情的启蒙,仿佛有人为他打开一扇玄妙之门,众生相中,他唯独看到一人光芒万丈。
  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要追求这个男孩,想待他好,想为他掏心掏肺。
  他不是一个能言会道的人,无法用华丽的语句阐述这个渴望出生时的激烈,他只能默默地陪在男孩身边,为他开疆辟土,为他身先士卒,用行动应诺当年的许愿。
  然而丰碑将铸,他以为他终能守住的人,亲手扼杀了他尚未有机会存活一天的爱情。
  “为什么非要说出来。”安靖蜷着上身,脑袋埋在路鸥然胸膛分不清是哭是笑,“当不知道多好。”
  闷热的空间内,紧挨的两人具是一身淋漓的汗水,安靖脱了T恤再度操起剪刀,“当不知道吧……”他反复絮叨一句话,“当不知道,你会好受得多……”
  牛仔裤已经完全被汗洇湿,粘在一双修长紧实的腿上,就是剪刀也行得不畅,安靖索性褪了拉链使劲地扯,路鸥然的皮肤很白,暴露的大腿很快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被刮出一道道的红色痕迹,落到眼睛里就是实打实的冲击。
  安靖弯起手指勾着路鸥然的内裤,咔擦一开一合,************************************
  这让他想到自己和路鸥然的第一次,由于紧张和激动,他甚至没敢多看他一眼,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将路鸥然攥在掌心里感受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是我,当个梦,当什么都好,我不想伤害你,鸥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念给他听,也催眠自己。
  路鸥然伸手来绊,被他揪到嘴边掰开手指一根根挨个亲。
  “这是什么!”
  痴迷的眼神被萧狠替代,他盯着路鸥然无名指上多出来的东西发憷。
  “你就那么喜欢他?愿意为他戴上这东西招摇!”
  路鸥然也记起来了,今晚他去程扬禹那儿本应归还的戒指,现在正好好的戴在他的手上。
  那天从教堂出来开车回家,他就发现了,无名指上生出一枚戒指,简洁的款式无钻无饰,只在戒圈的内环刻着L&C,贴合他手寸的戒指若说是给鸥歌准备的,无论如何也没有人会采信,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那个大胆又可恶的家伙,当真是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而他,也真的和这个男人在神坛前互许忠贞,互换专一。
  现在想来,为什么没有脱下戒指收藏,而是日日戴在身边,戴在他为自己套上的指间,似乎已经不用辩驳,他爱他,他爱程扬禹,刻着自己和他名字的戒指就是鉴证,鉴证他爱上这个男人,并永不反悔。
  路鸥然笑了,早该意识到的,他真是个傻瓜。
  安靖其实很爱看路鸥然笑,他笑起来有一种拨云见日的魅力,可此刻他的笑却是剜心的刀,插在他的心窝子上。
  “脱下来,立刻脱下来~!”他发了疯地掰他的无名指,将那枚嫌恶的戒指丢飞好远。
  “安靖,就是没了这个,我也爱他。”路鸥然不乐意了,他都舍不得脱的指环,又怎么容许别人摘下,“就算什么都没有,这个世上,我最爱的,也是程扬禹……”
  疯了,疯了……
  安靖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像个狂戾的暴徒左右开掌煽着路鸥然,他不想伤害他,更不想打他,但他必须让他停下来,不然,他会杀了他。
  安靖哭了。
  打在路鸥然脸上的手像被火蚂蚁钳住般烧疼,每一巴掌都似哐在自己的心尖上痛,直到路鸥然的鼻腔和嘴角都坠下殷红,头一撇,没了动静。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他抱紧路鸥然撼哭,“既然你那么爱他,我们来赌一把,看看他能不能像我这样的爱你。”将唇盖在路鸥然的耳廓上,安靖吻着听不见的人许诺,“如果他赢了,我把你还给他。如果他做不到,你就永远是我的,你是我的……”
  “就是这里~!!!”保安大刘指着监视器上某一帧画面激动地大叫,他一直很留意9号别墅的主人,今晚是他值班,所以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路鸥然走进别墅区的景观绿荫道,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见他出来,直到他在某一个画面上看到一个高大男子背着人高的东西丢上自己的车子,保安的直觉告诉他,坏了。
  “就是这个男人,个子很高,开一辆黑色的轿车。”他还想提供更多信息,但那个人显然是故意的遮蔽了车牌,可是程扬禹记得,那个挂在车后视镜上的挂饰很特别,他在灏宇国际的停车场里见过,那天他第一次失去路鸥然,看着警察在自己面前将他带走。
  而那辆车,是属于那个叫安靖的男人的。
  也怪不得鸥歌他们误会,如果单从清晰度有限的监控上看,那个男人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高大身形,可以轻易地扛起路鸥然。
  程扬禹问清了这辆车最后的驶离记录,距今已近三个小时。他冷静下来,如果对方是安靖,那么路鸥然的安全暂时可保无虞。但也只是暂时而已,把这个男人逼到这步田地,接着会发生什么,他不敢猜测。
  “鸥歌,你的手机呢?”路鸥然曾经关联了路鸥歌的手机,通过GPS定位找到他们,程扬禹抓住一条线索。
  他庆幸,路鸥然失踪时的确带着手机,看清信号显示的位置,熟得不能更熟。
  他亲自选定的位置,耀世新商业区开发板块的地图像一顶皇冠加冕在城市的极东之上,那里藏着灏宇对未来的无穷希望,也藏着他深爱的人。
  只是这样大的区域,别说定位只是一个大概的位置,连路名都没有的设立的地方,一模一样的工地鳞次栉比,上哪儿找两个有意藏匿的人。
  不过他很快就有了答案,安靖比他急切,他急需程扬禹知道他们的所在。
  彩信上的人,比程扬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惨多了,脸颊被煽肿了,破了点皮,血流得惊人,看起来就疼得要命,可是这小子眉头舒展,嘴角挂笑的样子,到比凄惨的皮相更看得他疼。
  真蠢,就是装一装呢?如果你肯服软,安靖又怎么舍得动你一个指头。
  程扬禹到的时候,恭候他的只有一地凌乱的纸箱,上面殷殷地洒着血,是路鸥然的血。
  灏宇未来的主楼体,上个月刚完成的地基和外部钢筋结构浇筑,平层上堆积着水泥沙石,一些堆放成捆的工字型长条钢筋半悬在3层高的平台边上,有一条危险地露出楼面在半空中摇晃,路鸥然就像条被人去了鳞的死鱼挂在上面,衣不遮体,遇风摆送。
  程扬禹的呼吸在看到他的那刻就停了,而后脚便不听使唤地奔向他,二支弩弓直直擦过他钉入厚重的水泥袋,阻挡了他的去路。
  “美国最新型的Crossbow,添加了装弹药的弹槽、带有稳固性的悬刀和具备夜视功能的望山,你说得对,加州果然是个好地方。”
  暗黑中走出来的人,满意地端详手中十字弩的攻击效果,煞有其事地向程扬禹介绍:“我知道你想放他下来,我也一样,他已经在上面吊了好久,你的速度实在太慢了。”安靖蹙眉,一副埋怨的样子。
  “先放他下来。”程扬禹转头平和地看向他,声音低而轻,“他这样挂着不好受,一会儿手臂就该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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