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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途流徙 作者:我丢了一张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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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末世

  闫裴看着风默将面吃完,他说道:“我本来只想去附近居民楼里找点干粮什么的,后来想想还是给你煮碗面吧,周围太危险了我没待太久就端着回来了。”本来他还担心面会太难吃,但看着风默吃完了,味道大概还是不错的,他甚至已经想到在战争结束之后,他要每天给风默煮一碗面,这样的日子似乎还挺甜蜜的。
  风默将筷子与纸盒放到了一边,他迫切地想要喝点水,这生面条的味道他永远不想再尝第二次了。他蹙着眉说道:“延稀当时是抱着一箱一模一样的凤血暖玉从住宿楼里跑出来的,我想他可能知道第二军队的去向。”
  想到那些凤血暖玉,风默浑身有些发凉,按理来说联盟在战争上已经赢了,他们可以随时谈条件收兵,但是他们为什么还在继续研究,那个研究的弊端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别说是列维,若是那些生物全部失控暴乱,毁灭世界都不在话下。
  闫裴双手交在脑后躺了下去,他沉思了许久,说:“如果有机会,我们会再遇到延稀,然后顺利找到第二军队的人,接着我们就赶紧离开列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风默点点头。
  闫裴闭上了眼,有些困倦地说:“我睡了一会,你来看着。”
  风默垂着眼看他,脸上的神情不知觉地柔和了下来,他轻声说:“你睡吧。”
  半夜的时候,两人又换了一次,风默又得以休息了一回,两人就这么度过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夜晚。
  第二日天微明的时候,他们又踏上了前行的路,试图去寻找延稀的踪迹,于是他们又走回了精神卫生中心。
  推开那扇生锈的铁门,闫裴与风默正打算往里走的时候,却在喷泉边发现了一具不完整的尸体。
  尸体的面目皆被叼啄得看不出原样,整张脸皮肤尽毁,露出了里面的血肉与白骨。但单单凭那衣着与身形,风默便能肯定,那是延稀。
  尸体的内脏皆被啃食光了,左臂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手边的纸箱已经翻倒了,撒了一地的凤血暖玉。
  风默蹙眉看了一会,然后微微偏过头将视线移向别处,说道:“他一定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惨死在那些生物的獠牙利爪之下。”
  闫裴抿起了唇,就在昨晚,在得知是延稀令那只大鹗伤了风默之后,他也想过要亲手斩杀延稀,但如今他却落了个更凄惨的死法。
  远处忽然传来大鹗的叫声,将两人的思绪又牵引了回来,他们闻声抬头看去,只见那庞然大物正合翅站在病区楼之上俯视他们,那眼神就如同被抢了猎物一般。
  闫裴抓住了风默的手臂,双眼紧盯着楼顶的大鹗,说道:“走,离延稀远点,那蠢鸟把我们当成抢肉的了。”
  风默点点头,他们缓缓退到了大门左边,打算绕过办公楼到后面的住宿楼去看看,不知道住宿楼里面还藏有些什么,以及他们研究的地方究竟在这所精神卫生中心的哪里。
  那只大鹗的眼珠随着闫裴与风默两人的移动而转动着,但它仍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紧盯着闫裴与风默,直至他们的身影隐匿到它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它才把眼睛转了回来,只看着它放置在平地上的一块肉。
  闫裴与风默从办公楼左边绕到了住宿楼前,而不是像昨天那样直接从小道走过去。
  住宿楼往前倾着,像是随时都会倒塌一般。风默与闫裴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楼里,沿着楼梯一直往上。
  二楼左边的门是开着的,从里面传出一股福尔马林的气味,以及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风默倚靠着墙,微微侧过头朝里面看了一眼。但仅那一眼他便猛地收回了眼神,然后抬手将身旁的闫裴往远处推去,肩膀上的伤口似裂开了一样,疼得他煞白了脸。
  那个玩意形状太大了,整间房子都快要被它撑裂。虎身,浑身带刺,有一双黑色的鸟翅,像极了古书中所述的“穷奇”。
  在风默朝里看的时候,那玩意便发现了他们,挣扎着要从门里挤出来。
  楼房被震动得摇晃不止,闫裴与风默还未跑下楼梯,天花板便倾塌了下来。在慌乱中闫裴被顶上落下的石块砸到了背,背上又添新伤,原本刚有愈合迹象的伤口又被刮伤了一大片。
  闫裴摔在地上,他抬手护住了头,背上的伤痛得他冷汗直冒,他紧紧皱着眉,面目都要被疼痛扭曲了。
  房屋似要散架一般仍在不停地晃动着,闫裴忽然感觉腿上一疼,糟糕……
  风默转头蹙眉喊道:“跑啊!”
  闫裴忍着痛微微勾起唇说:“宝贝,你亲我一下我就跑。”
  风默弯下腰,揪起了闫裴的头发,令那人抬起头看向自己,说道:“留着你那点心思,回去再耍流氓!”
  闫裴无力地笑了笑:“可我真的动不了,我的腿被压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闫裴:媳妇我下面给你吃⊙▽⊙媳妇好吃么
 
  ☆、逃亡七
 
  背后的墙已经被撞破,那只穷奇已经将头从里面伸了出来,它嘶吼着欲将两人按在爪下撕咬,每动一下都会将墙震裂几分。
  “快走!”闫裴趴在地上,他咬着牙想将腿抽出,腿部却被坠落物的断裂面磨伤了一大片,多了几道细小密集的血痕。
  风默抿着唇,他没有跑,反而蹲下身去帮闫裴将那压着他的坠物搬起来。风默猛地一使劲,顿时感觉手指被划破了皮,双手颤动着就像筋骨要断一般。
  闫裴忽然感觉腿上的压力消失了,于是便马上将腿抽了出来,他屈起腿半蹲起来,一手抱住风默的腰猛地扑了出去。就在他离开的那一瞬,他们原先待的地方轰然下陷。
  风默被闫裴拥倒在地,他有一瞬是愣住的,只觉得手指有些发软,似乎还没有缓过来。他一抬头便看见穷奇张着血盆大口朝他们吼叫着,于是拍了拍闫裴的腰,示意他将自己放开。
  闫裴松开手从地上爬起,掏出枪朝着穷奇大张的嘴开了两枪,然后拉起了风默便朝楼梯口跑去。他心想着,死就死吧,砸死总比被吃得不剩全尸好。
  风默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却还是跟紧了闫裴成功地跑出了楼。他后知后觉刚刚在落地的时候,肩膀后侧又被磕到了,一阵阵的疼痛又涌了上来。
  他们站在楼前不远处的那片草坪上,风默弯下腰扶着膝盖喘着气说道:“你的伤……”
  “没事。”闫裴说道,他紧紧地咬着唇,硬是把嘴唇咬出了一道血痕,他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得吓人。
  即便闫裴不说,风默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他伸手轻轻地将闫裴的衣服掀起,却发现那布料有些已经与伤口粘在了一起。他转头朝通向外边的过道看去,墙边有一个医药箱,那是他昨天留在这里的。
  闫裴说道:“怎么了?”他的声音很低沉,似在压抑着什么。
  风默蹙着眉说:“我昨天在办公楼里拿到了一个医药箱,你等着我。”于是他跑过去将医药箱提了过来。
  闫裴见到风默提着的医药箱便皱起了眉,但他没有抗拒,反而撕扯着背后与伤口粘在一起的衣服,说道:“来帮帮我。”
  风默推了推闫裴的手:“别扯,你也不嫌疼。”
  闫裴这才把手放下来。
  风默慢慢将闫裴的衣服弄起来,然后打开了一瓶双氧水便倒了上去,伤口处随即冒出了不少白沫。
  闫裴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额头上的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消失在了衣领里。
  反复清洗了几次之后,风默粗糙地给闫裴涂上了一些药粉就算完事了,他只能这样简单地给闫裴的伤口清理一下,其他的得尽快找到第二军队,让军医来处理。
  闫裴咬着牙隐忍着说道:“下手真是不留情啊。”
  风默挑眉看他:“换作是我受伤,你恐怕也会这样吧。”
  “不,我才舍不得看你疼。”闫裴苍白着脸说,唇角微微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风默睨了他一眼,然后拔出枪扣动了扳机。
  砰——
  一颗子弹射向了急奔而来的改造人,那人瞠目倒下,张大了嘴却一声也没有发出。
  随后他们听见轰的一声,那幢住宿楼终于倒了。在断壁中一只巨大的凶兽冲破了重重阻碍,朝他们急急奔来。
  那凶兽明显还未成年,体型比不得他们之前见到的其他巨兽,尽管比上不足,但对于人类来说,它足以遮天蔽日,它猛冲而来时令地面都不住颤抖着。
  风默将举枪的手放下,他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再不走他们就会被踩成肉泥,于是他转过身推了闫裴一把,两人一起朝那段窄短的过道跑去。
  穿过过道后,闫裴在喷泉边停了下来,他低头喘着气,汗水浸得背后的伤口又辣又疼。
  喷泉边延稀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滩鲜红的血,他兴许已经被那只大鹗弄去了别的地方。
  风默扶住闫裴,蹙着眉紧张地问道:“还好吗?”
  闫裴勉强地勾起一抹痞气的笑,却浑身失力地靠在了风默身上,说道:“不太好,你背着我跑吧。”
  风默愣了片刻,然后弯下腰说:“上来。”
  闫裴将脸埋在风默肩膀上,笑得一颤一颤的:“逗你玩呢,我怎么舍得你累。”
  风默按了按眉心,无奈地问:“那你究竟要不要背……”在这种时候,瞎子也看得出来对方是真的快扛不住了,他想起对方背上的伤就觉得揪心。
  闫裴说道:“背了我你就得对我负责了。”尽管这么说着,但他仍然强忍着痛挺直了背,站得就跟石碑一样直,继而又说:“逗你呢。”
  此时那凶兽因体型过大被堵在了过道那一边,但显然它的智商有限没有想到要绕道,而是选择就着空隙撞过来。轰一声,两侧楼房的外墙都被撞得出现了裂痕。
  风默蹙眉看着:“既然它长着翅膀,为什么不飞过来。”
  闫裴说:“显然体型过胖,翅膀没法带它飞起来。”
  若是那凶兽能听懂他们的言语,定会用出十二分的力气撞过来将他们碾成肉酱。实际上,那凶兽只是因初生的翅膀太过稚嫩而无法用于飞行罢了。
  闫裴拉住了风默的手,沉声说道:“走!”
  风默蹙眉看着那幢藏着许多改造人的病区楼,有些犹豫:“可是……”
  闫裴硬拉着他跑出了那扇铁门,他边说:“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我们总会找到第二军队的。”
  风默被拉着跑出了门,他有些不悦地低声将闫裴话里的两个字重复了一遍:“任性?”
  他们跑出了精神卫生中心,然后沿着街道朝着城郊方向跑去。显然精神卫生中心里那条窄小的过道为他们争取了不少时间,在他们跑远了之后,那头凶兽也没有追过来,不知道是不是还被堵在了那里。
  在往外跑的时候,风默便在想,联盟定然早就决定要对列维下手了。
  在许久之前,联盟便在列维市里的精神卫生中心秘密建立了研究基地,在列维居民全部惶恐撤离之后,才堂而皇之地将实验搬到了楼里去,而这一切,竟然没有被发现,也不知那所精神卫生中心里还圈养着多少令人心生畏惧的凶兽。
  闫裴和风默他们在公路上停了下来,闫裴扶着树朝他们来时的路看去,慢慢使呼吸平衡下来,他微微蹙着眉,汗水沾到伤口的感觉又辣又疼,当时怎么没有想到要包扎起来呢,现在他恨不得将背上的整块皮削下来。
  风默倚靠在树上,看着阳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洒在地上,留下一片斑驳的光点。他渴得不行,于是仰起头吞咽了一下唾液。他微微测过头朝闫裴看了一眼,问道:“你就不该离开安全区。”
  闫裴问道:“怎么这么说?”
  风默轻轻抿着唇,然后说:“你受伤了。”
  闫裴用手抓了抓头发,将头发往后捋了捋,他回过头对风默说:“一起来也许还能死在一块,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我可不想过大半生没有你的日子。”真是语气诚恳,眼神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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