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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途流徙 作者:我丢了一张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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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末世

  闫裴点了点头,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说道:“凤瓷,你看起来不太好。”
  凤瓷惨白地笑了笑,朝身后的保镖伸出手,保镖很快便将香烟放到了凤瓷手上,而后弯下身为她点燃了烟。凤瓷狠狠抽了一口烟,拿着烟的手仿佛只剩下骨头一般,整个人瘦得快没了人形。
  她的思绪仿佛随着烟圈飘走了,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她说:“你应该知道,联盟最近在打击那些手上有私兵的人,然后打垮他们的经济,联盟这回是狠下心了,我也逃不过这一劫。”她叹了一声,又继续说:“我这几天实在是感觉太累了,大概再过两天就会离开首都,然后到国外去躲避一段时间。”
  闫裴笑了笑,说:“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来找我,我绝不会拒绝。”
  凤瓷也笑了,她笑得勉强,仿佛连牵动嘴角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一般,她感叹道:“我多想像你一样,只不过,你也该做准备了,我知道你并不畏惧联盟的势力,但是联盟可不是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这些人的,但愿你能一直像现在这么轻松。”
  闫裴勾着唇角笑着,说道:“当然,我有所准备。”他并不打算多说,比起与对方寒暄,他更想直接地进入主题。
  而凤瓷似乎已经感觉到闫裴有些不耐烦,便问道:“你这回过来是为了什么,我会尽我所能地去帮你。”
  闫裴说:“没什么事,只是来问个小问题罢了。”他早就想问了。
  凤瓷有些惊讶地问道:“是什么问题,说来我听听。”说完她往后挥了挥手,站在她身后那两个保镖便会意离开了。
  在那两个保镖走了之后,闫裴叩了叩面前的圆桌,说道:“我是为了那三块凤血暖玉来的,当然,我不是为了拿到它们,只是想知道那三块玩意的来路。我原本并不知道这场拍卖会是你主办的,来的时候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才确认了,凤瓷,你现在是不是在为联盟办事?”
  凤瓷全然没有预料到闫裴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就问出来,她的脸色愈发的苍白了,连身体都仿佛颤了颤,她抽了一口烟定了定神,然后才好不隐瞒地回答:“是,但我自然不会害你,我有把柄落到了他们手上,如今还能继续留在首都也不过是因为联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那三块凤血暖玉是不是联盟提供的?”闫裴继而又问道,仿佛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凤瓷摇头道:“不,那是几个地里面的人拿过来的,我手上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以短信的方式发到你的手机上。”
  闫裴点点头说:“那好。”
  凤瓷沉默了好一会,说:“既然你已经问到了你想知道的,那今天就这样吧。”话语里分明是在赶客。
  闫裴勾起唇角笑了笑,站了起来说:“行,今天凤瓷老板帮了我一个大忙,以后如果有机会见面,那我一定请你吃饭。”
  凤瓷低垂着眼眸没有看他,只是虚弱地说道:“好。”
  风默一直在一旁听着,在话语里搜索有用的信息,在离开前,他回头朝凤瓷看了一眼。凤瓷似乎感受到了风默的目光,顿时整个背部僵硬了起来,犹如有刺扎在上面一样,她猛地闭上了眼。
  在离开后不久,闫裴果然收到了一条来自凤瓷的短信,上面留着一个地址和一行号码,地址上所指的是一条卖古玩的老街,街道32号。
  风默朝闫裴的手机屏幕瞥了一眼,说道:“既然都拿到地址了,那就去看看吧。”
  闫裴自信满满地痞气笑着说:“听你的,若是遇到危险,大不了我挺身而出保护你。”
  风默面无表情地看向闫裴,实在是无言以对。
  那古街并不难找,在一片旧住宅区后面。青石板的老路上有些潮湿,木雕的门窗已经全都关上,偶有几户人还亮着灯。几个旧红的灯笼偶然微晃两下,灯火扑朔似蝴蝶一样。
  32号在一个巷子的拐角处,门面不大,门口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的灯光很暗,隐隐从门缝透出。
  那扇单薄的暗红色雕花门忽然嘎吱一声被从里打开了,一个微微佝偻着背的人从里面探出了半个身,看样子像有六七十岁。那人看到门外站着两个青年后被吓得哆嗦了一下,瞪大眼睛又看了一眼,才松了口气说:“你们找谁?”
  “找严七。”闫裴说,一身高档的西装硬是被他穿出了吊儿郎当的痞样,看那身高体型,像是来找茬的一样。
  那人似乎视力不大好,眯起眼来看了一会门外那两人,然后转进房内对里面的人用方言说了一句话,随后听见里面那人也同样用方言回了一句。
  本来遮掩着的门被老人打开了,他说:“来,客人请进。”
  闫裴与风默相视了一眼,尔后才相继地走进了屋里。
  屋里弥漫着一股烟味,一个中年人正坐在板凳上抽着水烟,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那人抽了一会才抬头看向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问道:“你们想买什么?”
  闫裴说:“你之前似乎拿到了三块凤血暖玉。”
作者有话要说:  
 
  ☆、遇险
 
  那人一愣,沉默了一会才回答:“你应该是在拍卖会上看到的,我只能告诉你,那玩意来路不正,我是急于脱手才拿出去的。”
  闫裴笑了笑:“你是不愿意详谈了?”
  那人似乎有些为难,蹙着眉说:“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前有狼后有虎,多说了那可是把命吊在刀尖上。”他的声音很沙哑。
  “你真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是没办法。”说完,闫裴把手插进了口袋里。
  那中年人又低下头抽了一口水烟,忽然感觉额头一凉,他暗暗抬起眼,只见那个稍显高大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枪,那枪口正抵在自己的额头上。他猛地憋住了呼吸,连气都不敢。
  “非得让我用这种办法来请你说话。”闫裴啧了一声,将枪口在那人的额头上点了点。
  那中年男人哆嗦了一下,却仍假装镇定地说道:“这玩意我也不是没见过,年轻人,你们还是太浮了。”
  尽管那中年男人仍硬着性子没有说,但那佝偻着背的老人早以被吓得靠在墙边说不出话了。
  闫裴哼笑了一声,而后将枪口从那个中年男人额头上移开了,却在下一秒,只听见嘭的一声,一颗子弹落在老人脚边不远处。
  那中年男人几乎是瞠裂了双目,他猛地将水烟扔到了一边,骂道:“狗日的!”只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双手就被风默反剪到了身后,然后膝盖一痛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那老人见状颤抖着伸出手说:“别﹑别……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
  闫裴点了点头,问道:“说说那三块凤血暖玉是哪里来的。”
  “别说!”那中年人被按在地上,却仍凶恶着喊道。
  老人咬咬牙,却还是说了:“在青县的雀岭后面有一座陵墓。”他说这话时的声音很重,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闫裴点点头收回了枪,而风默也放开了那个中年人,闫裴咧着嘴角笑了笑,那中年人看得浑身发毛急忙低下了眼。
  中年人不说话,反而是那老年人喘着粗气说:“你们还不快走!”边说边拿起来墙角的扫帚,打算用此来赶人。
  闫裴耸了耸肩,对风默说:“走么?”
  风默点了点头,在离开时,他听见那老人在屋里叹息着说:“造孽啊!”
  在离开老街后,闫裴就给林悻拨了个电话,表明自己需要一辆车。
  林悻刚换了衣服正打算躺到床上做个美梦便接到了闫裴的电话,他沉默了一会问道:“闫老板,你是不是傻,这大晚上的你要车?”
  “是的,现在立刻马上。”闫裴说道。
  “行行行,我这就叫人把车开过去给你,你人在哪里。”林悻扶着额头说。
  “古玩街出去一个拐弯处。”
  林悻虽然嘴巴硬,但办事效率向来很高,没过多时,便有人开着一辆骚包的跑车过来了,那人从车上下来,然后将钥匙交到了闫裴手上。
  闫裴拿着钥匙,手里仿佛被烫到一般,他想了想,也许是林悻脑子被门夹了吧。
  风默朝闫裴睨了一眼,问道:“怎么了?”
  闫裴说:“或许林悻是觉得,这大晚上的我应该带你兜兜风。”
  于是闫裴开着一辆骚包的跑车,从首都连夜赶往青县。也幸好青县离这里并不远,大致需要七个小时的车程。
  中途在自助加油站停下来加了一次油,风默拿了一瓶矿泉水回来,丢向了闫裴。他刚刚去洗了个脸,额前的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脸上还沾着一些水珠。
  闫裴接住了矿泉水,他朝风默看了,只觉得喉咙有点紧,感觉收回了眼神,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大口。
  风默说道:“一会你休息,我来开车。”
  闫裴拒绝道:“不用,你替我休息就好,我这正开得起劲。”
  风默没有理会他,径直走了过去打开车门,然后坐到了驾驶座上。
  闫裴挑了挑眉,说道:“原来你喜欢这个体位。”
  风默眼神就跟刀子一样刮在闫裴身上,冷道:“闭嘴。”
  闫裴努了努嘴,只好坐到了副座上,他说:“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试一试,你知道,错过了我,你就很难遇到更好的人了。”
  “哦?”风默一脚踩在了油门上,车呼一下闯了老远,跟玩命一样。
  连夜开车实在是疲惫得很,但两人似乎都不愿意在路上耽误时间,除了中途停下的那一回,车毫不停留地朝着目的地去,连车速都不曾缓下半分。
  到达青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风默减下了车速慢慢地进了城。
  闫裴睡得很浅,在察觉到车速变化的时候便醒了过来,他抬手挡着了眼睛,问道:“到了?”
  风默嗯了一声,照着导航仪上的路线继续开着。
  青县是个离首都很近的小县城,经济实在算不上好,有些路还是坑坑洼洼的泥路,车没走多远便出了城。
  城郊的路有些狭窄,两侧种着一排桃树,桃花早就谢尽了,此时只能看到满树碧绿的叶子。
  闫裴半躺着看向窗外,说道:“以后如果来这里养老也挺好。”
  风默呵了一声:“你还会想这种问题?”
  闫裴笑了起来:“当然,毕竟我想的是以后和你在这里养老,就我们两个人。”
  风默在方向盘上轻敲了敲,没有说话。
  路上问了两个过路的老人才找到了去雀岭的路。风默把车停在了山底下,忽然说道:“我们应该有所准备,这么上山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
  闫裴却伸展了一下腰背,说:“这不是有我么。”语气听起来轻松至极。
  雀岭实际上就是一座坟山,即便是站在山脚下也能看到一些大大小小的坟,兴许是这里风水好,古人今人都愿被葬在此处。但闫裴绝对不是其中一人,他总觉得这山像透着股阴气似的,远远看着就让人不想涉步。他转过头,却看见风默在整弄着枪,那人白皙修长的手指覆在枪上,实在是赏心悦目。
  风默装好了手中的枪支,然后抬头向山上某处看了一眼,从他的双眼里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却仿佛能透过那双眼看见一场杀戮一般。
  刚下过雨,山上泥土潮湿而滑软,走在这山上,必须时时小心谨慎。一侧是长满了野草的泥壁,一侧是长满了树的陡坡。
  风默走在闫裴后面,忽然看见一侧陡坡的树后似乎藏着一个人影。他停下了脚步,早在拍卖场时他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那三块凤血暖玉偏偏在他们要离开首都的时候就出现了,一步一步地将他们引向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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