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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 作者:寒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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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花季雨季 边缘恋歌 美食

  徐拓朗也确实长了个心眼儿,在具体事情没有得到落实之前,他决不抱有过于乐观的期望。眼看农历年将近鲁丽却不再提及此事,徐拓朗就主动找了个机会,他要跟母亲好好谈谈。
  这段时间鲁丽也是够了,光是忙着帮徐国强打点关系就焦头烂额。有一个词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徐国强本身没有制*毒*贩*毒,但他公司的库管主任做坏事,他作为公司法人代表兼执行者有失察之嫌;再加上那个毛伟为了替自己开脱,一口咬定徐国强是知情不报者,这就让案子陷入“微妙”的麻烦之中。鲁丽决定帮徐国强一把,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事情如此复杂难缠,又是让她不耐烦的。
  因而,当徐拓朗问及关于管箫,鲁丽把桌子一拍,大声说:“当然算话!怎么不算话!?你自己定个日期把管箫接回来——我个人认为越快越好!我现在看到你爸那个死样子就有气,让他不能快活的事我都愿意做。”大喘几口气,又语重心长对徐拓朗说,“儿砸,你要记住,不管你爱的是男是女,一定不要在数量上贪心、也不要在感观肉欲上不知足,你爸就是典型的反面例子。说实话,妈妈接受你和管箫一开始是出于无奈,后来妈妈看了许多资料也想了许多,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妈妈尊重你。”
  徐拓朗的内心感受不可谓不复杂,他一方面衷心感谢老爸“一失足成千古恨”成就了他和管箫,另一方面又不愿意看到父母感情破裂、家庭走向崩溃。好在,徐拓朗能够明显感受到父亲的悔意,也能够明显感受到母亲并不希望家庭破裂的立场——大人们的事,还是留给大人们去做吧!或许,如果能够把关于管箫的事情做得漂亮,也可以成为大人们的榜样,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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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之无常,当人类衰老之时体现得更为淋漓尽致。管箫的外婆确实病重,当邓娥管箫母子匆匆赶回小山村时,外婆躺在床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舅舅舅妈已经扯好了白布、抬出了棺木,就等老人家驾鹤归天。
  哪知老太太瞅了一眼女儿和外孙,那一口气又缓了过来——活啦!死不了啦!养了半个月,又能下床下路了!农村人并不把生死看得很重,老太太喜而病愈,一时传为美谈。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管箫简直以为外婆就是传说中的民间影后!
  生死只在一线,来得快也去得快;死了,其实悲痛也只是一时,活着一天,便是一天快乐。
  管箫到城里的时间并不长,去年的农历年是在村子里过的,今年的农历年似乎与往年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如果非要说出新意,大概就是今年村口燃放了漂亮的烟花,人们站在自家院子里就能看到。外出务工的机会使得村里人手头宽裕起来,这是以前窝在山窝里靠山吃山不能比的。哦,其实还有一个不同,那就是管箫经常抱着一部手机傻笑,这是热恋中少年的常态,所谓“甜、傻、白”。
  人们总是嫌时间过得太慢,但回头去看,除夕、初一、初二……其实时间过得飞快。出了初五,村里的年轻人开始外出,再次开始他们候鸟式的打工生活,长三角和珠三角是他们首选目的地。管箫有时会想,如果返回H市,其实跟他们其中一部分人顺路呢!只是,当句子前边加上“如果”这个词,就足以表明管箫的决定——他宁愿留下来,不再去城市自找麻烦。
  有时候,决定是一种封闭。当独处时,人们很容易把决定贯彻下去,因为没有旁人打扰。决定本来就是一层脆弱的壳,如果有人刻意拿把小锤敲打,其实很容易让决定破裂粉碎。
  管箫的决定,破裂粉碎在初七这天。
  徐拓朗在电话里说:“你们村口是不是有一颗很老很老的大槐树?你帮我拍一张照片传过来呗!”
  管箫依言去了,也就看到了站在大槐树下笑得露出大白牙的徐拓朗。
  大槐树黑漆漆、光秃秃收敛着生命,冬日阳光带来的也只有丝毫温暖,山里小风拂过、发梢发凉——这分明是一个适于蛰伏的季节,却挡不住管箫不顾一切冲过去。因为,徐拓朗向他张开了双臂,徐拓朗的怀里,有他贪恋又熟悉的气息。
  槐树上的喜鹊开始喳喳鼓噪,山麻雀呼地一大群落在枝上加入围观的行列……谁都无法打扰这片刻的温存。
  忘了从前的不愉快、忘了对于将来的担心、忘了今昔何昔……直到,大槐树背后传来一个妖娆的声音:“时间差不多了吧?就算客串演出,我的戏份是不是也太少了点啊?你们是要抱多久?”又有一个女声附和道:“没有吻*戏和床*戏,差评!老娘等了老半天,居然只看了一场小清新,真是日了喜鹊!”
  曹平平和胡榕从体积庞大的古槐后走出来,两人中间还牵着一个小孩子!
  管箫的脸噌一下红了,赶紧推开徐拓朗站好,清了清嗓子说:“你们……你们怎么过来了?”
  “来看现场直播啊!”胡榕笑得那叫一个淫*霸,被曹平平掐了一下,马上改口,“那什么,是大少爷请我们来体验山村风情的!这里的风景——哟哟——真好啊!空气——嗯嗯——真新鲜呐!”
  曹平平没有胡榕那么浮夸,他摇了摇小孩子的手,指着管箫对小孩子说:“快叫人啊!刚才怎么教你的?”
  小孩歪着头盯着管箫看了将近三十秒,然后以不太确定的语气怯生生叫道:“哥……嫂……嫂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3 章
 
  管箫估算了一下,此刻,他心里至少有一千头草泥马和一万只草泥兔蠢蠢欲动、妄图冲破束缚跳跃而出。要知道,这两种动物虽然都是草和泥“萌化”之后的形象,但其本身还是具有攻击性的,尤其是数量成千上万聚集在一起时。但,管箫却是定下心神、安抚草泥马和草泥兔,毕竟,一旦让两种神兽蹦出来,一定会吓到对面的小孩子——管箫不允许自己给一个无辜的小孩子留下童年阴影。所以,管箫的嘴角抽了两下,干笑:“还是叫我哥哥吧——你旁的姐姐和阿姨故意逗你、让你说错话呢!”
  坏笑中的曹平平和胡榕愣了,笑容凝滞在他们脸上——他们受到了极大的内伤。因为,管箫说“姐姐”的时候,抬手指着曹平平;说“阿姨”的时候,则指向胡榕。
  好一场撕*逼宫斗大戏!这就是朋友的价值所在!
  曹平平和胡榕虽然心有不服,但也只能忍气吞声,谁让管箫的大少爷男票就在现场呢?人家有男票护持,单身狗和伪单身狗只能顾影自怜。
  “别人家的小孩”果果再一次发挥了他超越年龄的判断形势的能力,或许他看不懂徐拓朗看向管箫眼神里的爱意,但他本能地知道徐拓朗跟管箫的关系很好,甚至,曹平平和胡榕根本不能与管箫相比。于是,果果悄悄从曹平平和胡榕手里挣脱,开始了新一轮抱管箫大腿的生活。
  果果顺利得宠,管箫抱着他、徐拓朗拖着行李箱走在管箫身旁,这画面太美,夫夫双双把家还。
  曹平平看在眼里,酸在心里:“麻痹,我要是只有三岁就好了,我也要卖萌求生!”
  胡榕无情吐槽:“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就算你回到三岁,你也不可能卖萌,你只能卖*骚!”
  曹平平白了胡榕一眼,尔后妖娆一笑:“还是你了解我!”
  哄啦一声,树上山麻雀和喜鹊全都飞走,留下一地鸟屎……和……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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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主顾少爷徐拓朗的到来,邓娥表示热烈欢迎。邓娥娘家人都是老实人,自然也对徐拓朗一行表达友好。这其中,徐拓朗、曹平平和胡榕装乖扮正经固然是一绝,最重要的是,果果是拉拢人心的利器——就连管箫大舅家护院的土狗(学名中华田园犬)旺财也第一时间对果果释放善意。
  借着这股和谐善意之风,做事从来不拖沓的徐拓朗向邓娥说明了来意:“阿姨,我爸妈都希望您能够回去继续工作呢!第一,他们对您的工作非常认可,只有您工作他们才放心……第二,我们全家都习惯了吃您做的饭菜,再请别人来做总是不合胃口……第三,我的成绩好不容易有进步,没有管箫的话……第四,果果人小又可怜,没人照顾……”林林总总,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反正就是透露出一个讯息——我家没你不行,你快点带着管箫回来吧!
  做保姆做到邓娥这个份上,古往今来都不多,不仅工作被肯定,主顾少爷还亲自登门来请呢!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山村里的人老实啊,就算邓娥心里有那么一分两分犹豫,架不住她亲兄弟和爹娘劝说啊。于是,邓娥就点头同意了。
  管箫没有发表意见,他先前留下来的决定,在徐拓朗出现在村口的那一刹那,就风吹而散。
  当晚,徐拓朗三人,哦不,准确来说是四人(果果也算人头),留宿于管箫家。
  胡榕内心极力想要跟男孩子们住一间,身为一名看多了肉*文的腐女,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一次“现场直播”,她知道今夜有戏。可是,管箫妈妈一句:“胡榕是女孩子,今晚就跟我睡吧!”彻底让胡榕心碎。
  邓娥继续安排床位:“果果跟拓朗哥哥睡,管箫和平平睡一张床。”合情合理。
  可是,徐拓朗的脸黑了,曹平平捂嘴偷乐。
  男士和女士当然不在同一间屋,胡榕连趴墙角偷听机会都木有,也就死了这条心。此心一绝,反倒睡得安稳。
  四个大小不一的男生所在屋里,又是另一番风景。除了不谙人事的果果,其他三人都精神亢奋睡不着。
  终于,大半夜,曹平平被掀了被子,徐拓朗仅着一条内裤站在床边对他说:“我知道你醒着。去,帮果果暖被窝去!”
  曹平平借着微弱的天光看到徐拓朗胯*下那因为半勃而形状明显的东东,吞了一下口水,一声不吭换了床。躺下,曹平平可不敢把脸侧向另一张床,偷看神马的虽然刺激,但搞不好徐拓朗会拿枕头被子捂死他,他只能仰躺听声音。
  果然,没过多久,旁边床上就传来刻意压抑的微弱喘息声。曹平平身心激动,一面暗骂徐拓朗和管箫简直不知羞耻,一面又懊恼为什么曹成哥哥不在身边。对于妖男骚*受来说,世上最难受的事不是小清新的暗恋,而是身心瘙痒、欲*火*焚*身之际没人来操。
  第二天起床,胡榕精神大好,管箫和徐拓朗看起来也不错,果果更不用说,唯独曹平平顶着两只熊猫眼。
  胡榕也是醉了,把曹平平拉到一边:“卧槽!平平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一副什么鬼样子!简直就是纵*欲*过*度伤着肾了啊!昨晚你不会……被他们俩给轮了吧?哎妈,好重口,我都不敢往下想!”
  曹平平恨恨看着胡榕,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我巴不得被人*轮呢——就是因为没人操*我,我才成了这副鬼样子!”
  又在山村住了一天,徐拓朗体味了真正的山林野趣;再次日,大家就踏上了返回H市的路途。
  中国的国土面积真的很大,从管箫所在的山村到H市,乘了汽车换火车,足足要30个小时。相比较而言,某宇宙大国从领土最西端到最东端坐车只要几个小时,真是让天*朝人笑而不语。这也正是徐拓朗带着曹平平和胡榕一起来回往返的原因,路途太长实在无聊啊!
  软卧间,果果坐在邓娥身旁,邓娥给他剥橙子吃;胡榕和曹平平挤在一起,猥琐笑声中分享新资源。徐拓朗和管箫在另一间——大少爷有钱,他买了整整两个软卧间八个床位的票。关上门,谁知道他和管箫在一起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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