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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恋爱的亚当们 作者:月落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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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恩怨情仇

  我在旁边适时添油加醋得补充:“对,要死可以。千万不要以处男之身挂掉,那就算对阎王爷都交代不过去。”
  先是彻底傻眼,不过三十秒後,小陌看看我,又看看陈风,终於笑了。
 
  ☆、(44)
 
  等忙活完,医院早过了探视时间。
  跟姚丽华通电话後,两边都安下心来。
  陈风给余余交代了半个多小时,余余的头都点得快要掉下来。
  这才完事。
  我在旁边听著都不耐烦,这罗嗦劲要赶上传道的神父了。
  然後连夜开车回我那边的公寓。
  为了获得入选的资格,这部冬剧的拍摄进度本就赶得让人焦躁,又凑巧有那不成器的“弟弟”火上浇油。
  紧急状况解除後,一晚也留不得。
  否则第二天就要比小鸟起得还早才行,不是为了抢虫吃,而是要避开大城市的交通拥堵顽症高调发作。
  洗洗睡睡之类的闲话不提。
  第二天五点三十分我被陈风摇醒。
  最近劳心劳力,忙碌的程度快赶上老爹生病那阵子。
  这种时候我的睡眠始终是很浅的,一有动静,几乎就像弹簧一样跳起。
  某个柔软的东西丢到了脸上,眼前黑了两秒後,意识到是一块毛巾。
  “起来,跑步去。”
  我浑浑噩噩连滚带爬得在陈风催促下洗漱完,再一看表──没眼花?
  才五点四十五分啊!
  这比小鸟晚个几十分锺就收拾得连胡茬都刮个干净是为什麽?
  答案:跑步。
  我像被鞭子抽著的老马,不得不勉力迈开早已关节疼痛的腿,在主人的吆喝声中,痛苦得前进。
  公寓自身包囊了一个颇大的园林区域,散步赏花遛鸟可以,跑步则不适合。
  陈风却已然老马倌识途,鞭策著我上了柏油环山路。
  “为什麽要跑步啊?”痛不欲生得在心脏剧烈的跳动中哀嚎,怒问苍天。
  天曰:“锻炼。”
  简洁明了。
  再追问下去,锻炼的目的是什麽,陈风直接丢给我一个白眼。
  没有回答。
  只好拔腿跑吧。
  毕竟,都跑出来了,总不能不爬回去吧。
  陈风那厮丝毫不懂体恤,落井下石就很有一套:“萧少,你落後了十二分锺另三十八秒。”
  我在小区花园内弯腰狂喘粗气,每个早起晨练、体格堪比兰博的大爷大娘莫不投来同情加鄙夷的目光。
  “你……混蛋……你知道我多久没跑步了吗?”
  把话呕完,继续气喘如牛。
  “这样就难受了?”陈风拉起我,浮著一丝挖苦的笑意,“以後还有你难受的。”
  听著似乎话外有音,我怔了怔,皱眉道:“风哥,对我不满直说。”
  他看向我:“昨晚你跟谁打电话,听到你在说‘伤害’‘主谋’几个词,你好像不是警察也不是律师,能不能告诉我电话的对方和内容?”
  “你偷听?”我颇为气恼。
  陈风一扬眉:“你忘记关门了。还是我帮你关的。”
  仔细回想昨晚回来之後的行动,却怎麽也忆不起到底有没有关门──就算没有吧。
  的确是避开了陈风的。
  特地跑到了厨房。
  但不是打给什麽新欢旧爱,而是拨给老伯。
  电话接通,竟然不是老伯接的。
  这是非常稀罕的事情,我的第一反应是愣神之後以为自己拨错号了。
  对方却显然知道我是谁,开口就道:“你是萧?”
  能听出来是年龄不算小的女性声音,一点沙哑一点熟悉,却没有印象那是谁。
  “你是哪位?”
  对方沈默,我能通过听筒清楚得听到她的呼吸声,陡然急促,然後深深拖长,再平缓。
  片刻,她道:“你不用问我是谁。你找那人什麽事?”
  那人?是什麽意思?
  我的头有点晕乎乎得胀,这女人究竟打哪里冒出来的?
  凭什麽她可以代老伯接听电话?
  “我想问问老伯,他打算拿伤害我们的主谋怎麽办?如果他不想办法,我就自己来,到时候硬碰硬,他知道我脾气像谁。”
  兴许是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又加厨房实在也不值得彷徨,这才惊动了陈风。
  那厢听这话,克制不住得冷笑连连:“萧,你以为你是靠了谁才过上今天的日子?”
  “那再见。”我将最後的礼貌奉上,正要挂断。
  那女人却又抢道:“算了。你们不会再遇到那样的事,就这样吧。”
  她先我一步把电话掐断。
  看著手机发愣了好一会儿,我寻思,这女人是谁?跟老伯什麽关系?
  好胜到连谁甩谁电话都要计较?
  带著一头雾水出了厨房。
  陈风见我思索不答,追问了一句。
  我心知躲不过,便道:“我在找人查那天在墓地的事,是我这边的问题,似乎有点棘手。不过,好像不会再有人对我们不利的样子。”
  有点语无伦次自相矛盾。既然棘手,怎麽可能彻底解决?
  然陈风只是默默点头,没有作声。
  其实当时已经有了他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心理准备,也考虑著究竟能不能把他是老伯私生子的事情爆出来。
  为难来纠结去,自个添堵,对方却好像一点追问的意思都没有。
  唯一的表示是伸出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两人臭汗满身得往家中走去。
  开口的首句也是:“我先冲,你洗澡比女人还慢。”
  不服气得回:“你见过女人洗澡?”
  浴室里传来轻笑:“何止见过,还跟她们一起洗过。”
  我哑口无言,想起自己也曾把十五年後的二八佳人脱个精光溜溜放在洗澡盆里,不由觉得果然唐突。
  待我进浴室,刚脱好衣服,陈风骤然闯进来。
  我诧异得转向面对他,戏谑得喊了声:“流氓!”
  陈风一步上前,猛抱住我,力道之大像把我当成待压榨的新奇士橙子。
  “萧少。你比我自己更重要。”
  被他的拥抱和宣告一时弄得哽塞在喉头,应不了声。
  不由得笑著拍拍陈风的後背:“乖,我知道了。”
  被推开後,再被风哥瞪了一眼,乖乖。
  陈风走出去後我喃喃自语:“你也是,笨蛋。”
  不是比世界上的一切都重要。这种诺言,粗鄙点讲就是狗屁。
  但真正的爱人,一定比自己更重要,从老伯跟老爹身上,我学得彻底。
  本来预定今天拍外场,有场戏是在中心一个有名圆大厦顶层拍的,但是对方临时通知,电线出现了问题,只好暂时先拍室内戏。
  我的戏份不算太多,属於剧中天降神兵类的角色,很快就能完事。
  陈风跟谢岚的对手戏多到让人牙酸的地步。
  对天发誓,我绝非善妒之人,否则当年哪能周旋於花间游刃有余?
  只是天可明鉴,没到现场看过陈风那该死演技的人真不能想象。
  一挑眉一眯眼一扬嘴角,不用罗嗦直接给心脏加油充气。
  谢岚已经很了不起了,相较起当下众多的花瓶女星,她的演技扎实,尤其擅长演这种职场中倔强逞强内心却柔弱的女性。
  但跟陈风一比较,仍然是从新德里到巴黎的距离。
  定要说清区别在哪里的话,或者可以说,谢岚演出的角色,喜怒哀乐全部魅力绽放的时候,她是有意识的,清楚那是给观众的。
  而陈风不是,他浑然天成的感情流露。
  要他作痴情男子时,他的眼神里好像真的只有一个你。
  每每看这人演戏我都没来由得心惊肉跳,起了鸡皮疙瘩。
  大概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到这份忘我境界吧……
  嗯,好比说,这出吻戏,他们吻得真他奶奶得火热啊!
 
  ☆、(45)
 
  日程结束之後,陈风说,要是不著急吃饭,先陪他去个地方。
  我不置可否,反正拒绝开车,由著他吧。
  车行出市中心,开往郊区,沿途风景渐渐变样。
  专心开车的好司机陈风一路无话。
  我终於忍无可忍:“风哥,今天来玩车震吧?”
  跑车果然震了一下,真是灵验。
  “萧少?”
  呼气,吸气,我苦笑:“抱歉,抱歉。”
  陈风将车速减慢,他转头看了看我,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笑将起来。
  我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陈风一针见血:“是今天跟小岚的对手戏?”
  “等下,什麽时候又变成小岚了?不是岚姐吗?”
  注意这种细端末节真不是我的错。
  陈风苦笑:“萧少,你要我演戏,又嫌我演得真,我可不可以罢工?”
  这年头,果然老板难做。
  见我嗫嚅不成声,陈风并没有乘胜追击。
  那车震怎麽办?
  我要追问,他却已将车开入一条没有路灯的乡道。
  看著窗外一片片的田地,我不由叹气,要犯罪的话,开这辆黄色跑车绝对不妥。
  就像水墨画山水图中突然加进一个油画色作就的天使,再可爱,也让人头皮发麻。
  陈风的车技居然不错,在这种乡间小路,他准确判断出了路的宽度,将车平安得停在一处民居前方的空地上。
  我莫名其妙:“来这干嘛?”
  陈风微微叹气:“来看看小陌爸的受害者。”
  见我露出不解的神色,陈风又叹了口气道:“小陌爸……跟那家男人起了口角,是为了欠钱的事吧。两人打起来後,似乎是那男的先抄起了砍柴刀,但力气不够小陌爸的大,刀被夺了,人也被小陌爸杀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却不知道能说什麽。
  若是照了之前的认识,一定要脱口而出了:“不就是钱嘛。”
  见陈风那个脸色,我哪里敢造次。
  下了车,其时天色已晚,但仍能见不少房门背後,若隐若现探视的人影。
  多少让人有不舒服的感觉,我不禁埋怨起陈风:
  来这种乡下地方就别开这种吵死人的车,简直是恨不得人围观一般。
  来到距离田间区区几米的房门前,陈风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是小陈。”
  说话间,陈风的站姿已然有了微妙的变化。
  默默得就注入了一股恭敬的意味。
  开门的女人是个三十多岁四十岁的农妇,从发型到姿势,都印著辛勤劳作的痕迹。
  漾起嘴角细纹的笑容真诚却有些苦涩。
  将我们迎入房内,她看著我:“这位是?”
  “我朋友,跟我一起来看看小霞。刘大姐,小霞呢?”
  陈风一边温和得问答,一边示意我凳子的方向。
  就我的印象里,这个城市周边的村庄都堪称富有。
  但这位刘大姐家显然不在此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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