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法医 作者:FAN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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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刑警们憋笑憋得慌,又不敢让周昆知道,只能用报告挡着脸。
☆、休假(一)
周昆起伏大幅起落的胸膛,像条胀得快要炸开的河豚,如果不是俞征在场,他要掀桌揍人。
一时气氛诡异尴尬,幸好张涵对案子提出疑问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这死后伤是怎么回事?”
“致命伤是胸前那一刀。”张一答道,“有人在他死后往背上插了一刀。”
李石笑道,“惊现补刀教。”
刘华看向张一:“为什么要补这一刀?”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们的事。”张一耸了耸肩,“报告上有提到是哪把刀造成伤口,还有指纹比对结果,你们按那个完全能找到凶徒问一问是怎么回事。”
明晃晃排了十几把刀装在贴着标签的证物袋里,“1号刀,对应陈军左胸伤口。”李石一边提着装刀的证物袋一边翻阅报告,“刘华,帮我找找刀柄对应哪个人的指纹。”
“你自己找,我正在找3号刀。”刘华在每把都长得差不多样子的刀具中寻找他的3号刀,“你叫张涵帮你。”
“别坑我。”张涵正埋头研究验尸报告,眯起眼指尖扫过一行行密密码码的文字找着致命伤是哪个。
这本来就属于刑警的工作,只是一直以往都是张一和乔烈儿把资料整理好了再交给他们,一目了然不需要左翻右查,对比这个,参照那个。
张一站起来拎了椅背上的外套往门外走,打了个哈欠:“俞局,我也补休了。”
“去吧!去吧!”俞征当即批准,尽管队长周昆的脸比包公还黑,俞征虽然窝囊但不脑残,谁是干实事的人他心里清楚,即使张一明目张胆地跟队长抬杠,但绝不能不让他休息。
“俞局,我去看看现场。”周昆扭头跟三名队员说,“你们其中一个审问一下补刀原因。”
现场早就解封,痕迹员都已经挖地三尺,哪里还有东西看,分明是周昆又找理由偷溜,但是人家岳父大人是某某军区,连俞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俞征和周昆离开手,剩下三个人,六只眼相互对望后异口同声,“谁去审讯?”
“猜拳?抓阉?”,谁也不想留在这里整理资料。
警察医院,检验科。
“一休哥,你能不能别在后头盯着我。”穿着白大褂的小医生被张一盯得心里发毛。
“我看你有没有偷懒?”张一摸着下巴一天没剃的胡须渣子,“妹子,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你催我也没用。”小医生把血样放进血液离心机,“乙肝、丙肝、HIV、木每毒...经血液传染的病这么多,每一样都检验。”
“早知道结果早安心。”张一打了哈欠。
“你瞧你都快成国宝了,先回去休息吧!”小医生看了一眼满脸憔悴的张一,“有结果马上通知你。”
“不用通知我,别打扰我睡觉。”张一伸了个懒腰,“你打电话给他就行,我只是顺路来看看。”
“顺路?”小医生记得张一是住城西的,医院却在城东,这也叫顺路?难道这是传说的好基友?侧头瞥了一眼张一。
“我先走了。”张一感觉到小医生看他的眼神怪怪赶紧溜了,当然他不懂这叫腐女的眼神,直男永远不懂腐女的内心世界,同样小医生也不懂这叫为兄弟两肋插刀,因为现实中太多插兄弟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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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新村。
直到天亮乔烈儿才有了倦意,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隐约间感觉到严靖曦轻吻了一下他的额,二十分钟听到门带上的声音,大概是去上班了。
严靖曦有想过请假陪他等结果,不过法医一生面无数死亡,他相信乔烈儿能调整自己的情绪,也许他在家反而让乔烈儿的心理压力更大。
小眠了一会儿,张一让他休假,乔烈儿给俞征发了个信息告假,顶着黑眼圈起床洗濑后呆坐着思考干啥子能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开了电脑上网游找了队刷怪,本来想个人聊聊,结果发现整个队都是活死人,全是挂机的,看看这点儿不是上班就是上学,有活人才奇怪。
血液中最可怕的莫过于HIV病毒,没有特效药,靠鸡尾酒疗法把人的生命苦苦拖延,死前还要饱受病痛的折磨和世人的歧视,乔烈儿甩了甩头,竭力不让自己往这方面想。他盘着腿窝在沙发里开了电视,回想起来已经好多年没有正儿八经地坐着看一回连续剧,决定脑残一把,不是常说傻人有傻福,有时候不清明、不想事儿反而没负担一身轻。
☆、休假(二)
电视屏幕里一个顶着油兮兮卷毛的大侠飞天遁地,劣质的特效营造着刀光剑影的效果,乔烈儿捧着“来一桶”方便面,卷曲的面条挂在嘴边,自言自道,“这大侠还主角啊!咋整了个泡面头,肯定是得罪了造型师或者拒潜被恶搞。”
那个油兮兮泡面头实在影响食欲,乔烈儿觉得继续看的话他的早餐泡面会吃不下去,果断转台。
“咦,东方不败竟然是真女人?”乔烈儿震惊得嘴里的面条都掉回碗里,他不爱看武侠,最爱看侦探,但也知道“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看来到了于妈手里“欲练神功不必自宫”。
他不是查伯伯的粉,练神功要不要自宫他可不关心,继续转台。
“嘶~”一声裂帛,镜头里鬼子一分为二,某战士霸气侧漏屌炸天地左右手各拎着一半尸体,乔烈儿差点连碗都扔了,真想揪住编剧问一问他的生物是不是美术老师教的,这艺术冲击力也太强大,完全违反生物学的理论,要么战士是铁臂阿童木,要么鬼子是稻草人。
“神经病。”乔烈儿嘴里骂着,拿起摇控器不停地转着台,手机突然响起,拿起一看来电,“卧槽!”
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回主卧室,他完全把挂机的事给忘了没来得及补给,电脑屏幕上好几条血槽空了,自己的小人罢了工呆站着,队伍里的几个小人已经瘫尸地上,刚才是组队里的队长电他,他的角色是负责给全队供血的医生。
队长正用狮子吼黄字高亮滚屏在全服骂他,“小乔流水,你怎么当‘奶妈’的,竟然不补给。”
乔烈儿小人藏身的位置不会被怪抡到,直到队长抽空回来瞧才发现全队除了外医生其他人都躺在地上,还有一个因为这一死而掉级,在队长未召回其他队友,还没被群起而攻之前,他默默地退出队伍。
电视看不进去,网游也不好意思再找别的队伍,而且刚才被狮子吼了,估计在线的能组他都知道这事,哪个队会要一个不负责任的“奶妈”。
乔烈儿无聊地抱着薯片罐发呆,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眼光顺着电视移向下方的地柜,突然想起了什么,跑过去拉开抽屉,东西果然在里面,刚拿起来那具骷髅,白森森的头骨便与身子分离了。
“哎哟,坏掉了。”乔烈儿拿出502胶水把头地粘合回去,刚粘上又“咕咚”一下子掉了下来。
连续试了几次还是没能粘上,乔烈儿郁闷地托着腮帮子,人倒霉起来喝水也会塞牙,连个骷髅头都粘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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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警局。
郭明祥敲开赵捷飞的门走了进来,新丁袁晟跟在后头。
赵捷飞闻声抬起头,“有消息了吗?”
“不出你所料。”郭明祥翻开资料,“红树林的女尸身份已经核实了,是一名流浪者。”
“东屏村有人见过她,大约三年前流浪到东屏村一带,没有知道她的真实名字,村民都管她叫春娇,人傻乎乎。”袁晟补充说道,“以前村口大排档的老板经常把剩饭剩菜给她吃。”
“最近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赵捷飞拿起不锈钢咖啡杯,浓郁的香味逸满一室。
郭明祥答道,“大概一个月前。”
赵捷飞再向他们确认一次,“一个月前?”
“嗯!”袁晟把水库周边几条村子的口供笔录提交给赵捷飞,“这里有21份口供,最近一次看到春娇都在一个月前。”
“一个月。”赵捷飞摸着杯底,透过金属传来的热度有点烫手却丝毫没有察觉,“她从失踪到遇害会在哪里?”
一个念头在赵捷飞的脑海中略过,“二爷”身上的符号,他从调出存在电脑中的档案资料,找到当天拍得的照片,“二爷”身上画着圆圈和交叉的符号,赵捷飞用鼠标放大照片,“小郭,画圆圈的是心脏,这里画叉的是肾脏,那里画叉的是肝脏,还能说两个案子没有关联吗?”
“你的意思是盗犬二爷’的器官未遂。”郭明祥趴在桌子上看着屏幕上的照片,“你怀疑是同一伙人干的,而‘春娇’则被盗取了器官后抛尸。”
“水库、墓园、村落。”赵捷飞把玩着手中的笔,“目前掌握的证据不够拿搜查令,只能暗访排查。”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突震动,而且铃声不止他一个人,那是赵捷飞最头疼的事,一案未结一案又来。
“走吧!”赵捷飞拿起配枪、警官证,“小郭继续跟进这个案子,袁晟你跟我去接新案子。”
赵捷飞载着袁晟、韩睿直奔案发现场。
☆、租客
甜心花园小区。
九层楼梯楼,事发单位已经被围闭了,那些打太极、跳广场舞的大叔大妈们纷纷前来围观,人群站在花坛围栏上、靠在大榕树下、坐在凉亭里,买菜回来的大婶拎着菜蓝子,初为人母的少妇怀里孩子。
刑警队的车停泊在楼下,众人上了五楼,民警守在501房门口,掀起警戒线让他们进入。
方方正正一房一厅的小套间,赵捷飞边说边戴上手套、穿上鞋套,“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
“租的。”辖区的民警答道,“是房东报的警。”
“人呢?”
民警指了指楼下,“在一楼,吓坏了。”
“韩睿。”赵捷飞吩咐他,“你去找房东了解一下情况。”
“我马上去。”做事一向利索的韩睿已经往楼下走去。
客厅的墙壁挂着一副名为《收割》的油画,没有茶几沙发,东南角立着一个画架,颜料凌乱地放在旁边的木桌子上,还有几张卷起的画纸。
赵捷飞和徐强走进房间,充斥着腐败的气味,绿头蝇“嗡嗡”地在室内飞着,不时要扇开快要撞到他们的脸上苍蝇,一具男性尸体仰面倒卧在床边,面部已经有点肿胀,散放着腐臭味让袁晟的胃翻腾,有种恶心的感觉。
“袁晟,你去左邻右里了解一下情况。”,巴不得立即离开的袁晟听到赵捷飞的安排,一下子就没人影了。
床单上有些许暗红的点,徐强从勘察箱里取出联苯胺试剂进行检测,很快提取可疑斑迹的滤纸染成了翠绿色,很明显这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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