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法医 作者:FAN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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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鹏有点失望地把卷宗收进包里,“那我再想想办法。”
“这是我的名片。”严靖曦双手递上名片,“想好了随时可以找我。”
“谢谢!”陆展鹏黯然神伤地接过名片。
教师新村。
正当乔烈儿郁闷之际,手机的铃声响起。
“乔法医,我是警察医院检验科的小白。”
听完小白说的结果,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安稳地落了下来。
挂了电话,第一件事就是告诉严靖曦结果。
“没事就好。”送走了陆展鹏严靖曦便接到乔烈儿报喜的电话,“否极泰来,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你想怎么样?”乔烈儿侧头夹着电话,试图继续贴粘骷髅的头。
“现在天气凉快了,咱们去一趟海南吧!”严靖曦听到电话那头的声响,“你在干什么?”
“粘骷髅的头。”乔烈儿想起他们囊中羞涩,“飞机票好贵。”
“我们可以坐船去,能省很多。”严靖曦想起那骷髅就头疼,“坏了就扔掉,以后再买一个。”
“找过好几个地方都没买到。”乔烈儿最终还是没撤,骷髅头粘不上去,“好啊,我找领导要年假去。”
“啵一个,今晚可以碰你了吧。”
捧着资料走进来的陈小果看到严靖曦笑得一脸yín邪,“严律师,你在跟女朋友通电话?”
“嘘!别乱说话。”严靖曦赶紧按着话筒,“带上门,不许偷听。”
陈小果吐了一下舌头退出门外。
严靖曦和乔烈儿的小窝。
华灯初上,心情大好的乔烈儿抱着薯片罐子架着腿半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搜去海南的船票,“确实便宜很多。”
“是啊!就是时间比较长。”洗过澡的严靖曦拍了拍乔烈儿的大腿,示意乔烈儿屈起腿留点位置给他。
“坐船你会吐吗?”乔烈儿把薯片罐子往前伸,“吃么?”
“不会吧,以前没坐过。”严靖曦挑眉,“什么口味?”
“麻辣的。”
“不要,吃了会上火。”严靖曦挡开薯片罐子,眼角的余光瞄到还开着的电视,“你看的是什么脑残剧?”
屏幕里的某部武侠大剧的男主揪着自家衣领销魂地“嗯嗯~啊啊~”叫着,乔烈儿打了个激灵,“不知道,刚才一直开着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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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你走吧!离我远点!”
女主:“不行,这样你会废掉的。”
男主:“废不废跟你无关,我不想害了你。”
“唰~”一声裂帛,女主很豪气地扒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拉灯,后面的画面广电总局不让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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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狗血的剧情,乔烈儿看呆了,手里的薯片都掉到身上。
“乔法医,我想咨询一个问题。”严靖曦逗他说,“XXOO真的能解蠢药吗?”
“二缺!怎么可能!”乔烈儿捡起掉在衣襟上的薯片碎末继续吃,“喝水、输液、排尿。”
“真的吗?”看着一本正经的乔烈儿,严靖曦觉得越发好玩,突然凑过去把人压在身子,“我觉得XXOO能行。”
“我没啃蠢药。”乔烈儿抬腿用膝盖顶着他的腹部。
“你是没啃,可我被下了。”严靖曦抓着他的腿裸,把裤管往上推直至膝盖,结实修长的小腿果露了出来,“是被一个叫‘乔烈儿’的人下的。”
那种骚骚痒痒地感觉让乔烈儿心里发麻难耐。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这毒要乔烈儿才能解。”严靖曦整个身子压上来,手伸进大腿的裤管里轻轻揉捏着,“舒服吗?”
“嗯~”乔烈儿微仰着头,露出漂亮的颈项。
严靖曦轻咬他的耳垂,“你的声音很像刚才的女主。”
“说什么?”乔烈儿眸了一瞪,“信不信晚上我把小小严给卸了,当年解剖课我成绩是最好的。”
“卸了你用什么?黄瓜?给我闭嘴。”严靖曦用吻封住那个小毒舌。
两人交颈热吻,一室春色,严靖曦每次看见欢愉后乔烈儿潮红的脸颊,搂着他吻掉额上沁出带着微咸味道细密的汗珠,总有一种幸福而满足的感觉,整个心像充盈了一样。
☆、抛尸
西溪村。
郭明祥挨家挨户地查访,村头的井边三姑六婆边扯家常边搓洗着衣服,小道消息、八卦新闻就是从这种井边溪头出来。
“六姑,那天我喝完喜酒回来。”三婆抖了抖手中的衣服,“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啥了?”六姑挽起衣袖,把装着脏衣服的木桶搁在长满青苔的石头上。
三婆便把两周前的所见详细地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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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在G市城里头喝完喜酒已经晚上九点,坐着驶往城郊的公交颠簸一路了个把小时,因为修路车子只能停在离村口一公里外的地方。
南方天气闷热而潮湿,狂风暴雨经常说来就来全无征兆,昏暗的路灯凹凸不平的泥路,风夹着豆大的雨点扑面横扫过来,没带雨伞的三婆只能把挎包举在头顶,匆匆忙忙地赶路,底下一滑差点葳了脚。
低矮的树丫刚好挡住了三婆矮小的身形,再加上狂风暴雨能见度不高,冷冻车上的人并没有发现她。
雨雾中,从永久墓园的方向迎面开了一辆白色的冷冻车快速地停靠在水库的堤案边,两个壮男一人拎着一边把黑色的大袋子提下车,其中一人从堤岸搬来石块绑在袋子上。
两人抡臂大力一甩,“卟咚”水花溅起,黑袋慢慢没入水中,男人抹了抹手掌转身上车离去。
当车子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时,三婆摸着狂跳的胸口从树丛后走出来,站在刚才那两个男人站的地方,闭眼合掌念道:“有怪莫怪,我什么都看不到,不要来找我。”
念了好几句“阿弥佗佛”后,三婆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村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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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姑听完三婆诉说后惴惴不安,“你不会是看见那种事吧?”
“唉呀~”这件事在三婆心中憋了很久,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自从那之后我的眼皮一直跳,今天特地去了一趟仁义庙拜佛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些话很快就从井边溪头传到郭明祥耳中。
“婆婆,我是警察。”郭明祥敲开了三婆的门,“想跟你了解一些事情。”
三婆惊恐地想把门关上,郭明祥一只脚已经踏了进来被正要掩上的门夹住,三婆忙不秩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来找我。”
“婆婆,你不用怕,我只是来问几个问题。”郭明祥只能继续用脚顶住门,“你记不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码,那两个人有没有什么特征。”
“下大雨没看清。”三婆摆手道,“不就是男人,有啥特征。”
郭明祥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婆婆,你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没有!都说没有!”三婆抄起扫帚就往郭明祥头上砸去,衬着他躲闪的时腿缩了回去,门一推把人关在外面。
永久墓园。
瑟瑟风的吹过,树木枝丫摇曳,“呜~”远处的似狼又似狗叫声。
地底的深处不仅仅只有墓地,顺着密道下到地下室,里面是一个完整手术室。
“老大,我觉得先把这里撤了,警察迟早会找上门来。”年轻男子不安地摆弄着手术刀,面前是开膛破肚的尸体躺上手术台上,血顺着台沿滴落到地面,如果说这是手术室,那么说它是屠宰场更贴切一些。
“你怕什么?”年长男子把切除出来的心脏放进冷藏箱里,“动作快一点,时间长了这些器官就不能用了,可浪费!”
“钱是赚不完。”年轻男子正移除角膜,“这事儿要被查到可要判死刑的,我都说那些人靠不住,叫他们掩埋,竟然把尸体抛进水库。”
“年青人,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年长男人两鬓已经白了,走到水池洗过手回头说道,“南方的天气说变就变,出门时还是晴空万里,转眼就雷暴,大风大雨他们怎么挖坑埋尸。”
“听说最近有警察在这一带村子查得很紧,好像他们把之前逃掉的流浪汉案子串联起来。”年轻男子把掏光器官的尸体简单地缝合起来,“要是扒出他们来,我们可悬了。”
“不过你放心,这两人永远都不会出卖我们。”年长男人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还有,你别老去村民那打听这些事,否则会引起警方注意可就麻烦大了。”
“你不会是...”年轻男子盯着眼前的两条尸体,“这是他们?”
“哈哈~”年长男人仰天大笑,“能用的可不能浪费。”
笑得让年轻男子背脊发冷。
☆、晕船
年长的男人把装着器官的冷藏箱交给老二,“赶紧送去,还等着用。”
“老大,还是避一下风头。”被称作老二的年轻男子接过箱子,“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如果你怕得话可以退出。”年长男人露出狡黠的笑容,“别防碍我发财。”
老二接过箱子,回头看了一眼用线粗暴地缝合的尸体,空洞的眼睛和瘪了的腹腔,身下一大摊血污从手术台蔓延到地面上,他翁翁了鼻子,虽然有给排风设备,但在狭窄的空间血腥味也太过浓重。
“这里交给我。”年长的男人背对着光线,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用平淡的声调说道,“只要你不乱说话,能让我安心,要撤就撤吧!”
脱掉手术服的老二走到门口处,年长的男人唤来两个人,合力把尸体放进裹尸袋中,叮嘱那两人道,“埋深点,别草草了事。”
顺着梯级往上走推开暗门,孤零零的房子屹立在坟场的一声空地上,四周在茂密的树木,这座房子看起来跟巡林员其他驿站没什么分别,只是没几个人知道这底下有个地下室干着见不得光的勾当。
什么人才不会乱说话?年轻男子走到屋外,仰头看着夜空,嘴边挂着冷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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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船驶过海峡,严靖曦直挺挺地躺在铁床的上铺,看着舷窗随着浪起浪落变化,时而是深蓝的海洋,时而是淡蓝的天空。
乔烈儿站在边上趴着床沿,“我去餐厅买点吃的给你。”
“我们一起去吃吧!”严靖曦挣扎着坐起来,头还是有点晕胀,“我也走走透透气,一直躺着难受。”
乔烈儿搀扶着他,有点天旋地转的严靖曦另一手握着船舱壁上扶手沿过道慢慢走向餐厅。
严靖曦看了一眼身侧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乔烈儿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晕船晕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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