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 作者:东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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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再次抬头,陶寒光挺着粗大滚烫的ròu.棒在白静承雪白顺滑的肌肤上摩擦,先在他乳晕附近打转,拨弄了一番小巧殷红的rǔ头,白静承的rǔ头在ròu.棒的爱抚下开始肿胀,rǔ头的颜色越来越,深鲜红欲滴,陶寒光忍不住低下头咬住其中一侧rǔ头,用牙齿轻轻啃噬,夹杂着微微刺痛的快感朝白静承袭来,他挣扎着扭动双手,两条修长的腿在床上胡乱踢来踢去。
陶寒光一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腿根部,用ròu.棒蹭了蹭,白静承放佛被热油溅到了,身体向上弹了一下,陶寒光趁机把另一只手伸入后腰处,单手圈着他细窄的腰,拖着他贴上自己胯下。
白静承感觉下身碰到了对方的阴囊,恐惧地挪动臀部,殊不知他这样的做法是在给陶寒光按摩阴囊,爽得陶寒光几乎要射了。他的手腕因为剧烈挣扎被勒破皮,粗糙的绳子磨得他细嫩的皮肤出了血,陶寒光沾了一点血,抹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伸出舌头舔掉。
白静承浑身颤栗着,陶寒光收紧绳子的长度,令白静承双手紧靠着床头,上身微微抬起,他对坐在白静承眼前,抬高白静承的屁股压在他大腿上,扶着直挺挺的ròu.棒一捣到底。
“嗯啊……”白静承呻吟着弓起身,腰背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陶寒光将他的两条长腿圈在腰上,掐着他的腰,九浅一深地往上顶。
骑乘位比昨晚的背入式进得更深,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白静承的敏感点上。白静承未经抚摸的前面被顶得bó起,在陶寒光结实壮硕的腹肌上蹭出一道道yín水。
陶寒光一边chōu.插一边解开了床头那一侧的绳子,白静承用力撞开陶寒光,跌下床去,两腿发软地朝房门外跑。
陶寒光还没射,yīn.茎依然呈几乎90度bó起,他饶有兴趣的跟着白静承,白静承目不能视,没走几步便撞上门框,摔了一跤。白静承摔得头晕眼花,双手又被捆得死紧,一下子起不来,只能趴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蠕动,身后的小口一张一合,似乎在欢迎陶寒光进入。
陶寒光一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回身下,蹲在白静承身后尽数插入,白静承被这忽然而来的刺激插射,侧躺在地板上抽搐不止。
陶寒光拦腰抱起他,让他圈着自己的脖子,就着插入的姿势走进浴室,白静承刚射完,被插得十分难受,一口咬上陶寒光的肩膀,陶寒光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开,粗暴的吻住他,白静承的呻吟全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哼声。
浴室里有个放衣服的架子,他把白静承手上的绳子绑在架子上,让白静承悬空,下半身主动紧紧勾住他的腰。陶寒光一改方才有些温柔的攻势,托着白静承狠狠顶撞。一下比一下快,白静承被强烈的快感吞噬,险些勾不住,不自觉地缩紧了小.xuè,箍得陶寒光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白静承,你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陶寒光故意加快速度,白静承被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推上巅峰,激烈的有种要被操坏的错觉,yīn.茎再次bó起,很快又射了一次。
白静承难受的哭出声,眼泪把蒙眼的黑布打湿,陶寒光用力捏着他的臀部,射进了他身体内部。
白静承感觉到对方把他放了下来,无力的侧躺在浴缸里,高潮的余韵没过,白静承时不时抽搐两下,xuè.口缓缓的吞吐出白浊。
陶寒光躺进浴缸里,让白静承俯在他身上,拧开水龙头放了一缸热水,两指伸进红肿的小.xuè里抠挖,替他清理干净。
白静承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在陶寒光耳边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长腿蹭了蹭陶寒光的下身,陶寒光瞬间欲望又起,就着现在的体位慢慢插入,温柔细致的做了一回。
05 办公桌play(一)
白静承这一次留了个心眼,陶寒光把他清洗干净从浴缸里打横抱起时,他尽量放松身体,软软的靠在陶寒光胸膛上,假装体力不支睡着了,黑布蒙着他的眼睛,陶寒光无法判断真假,姑且当他真累着了。
陶寒光完事后没有立即走,他将白静承放在次卧的床上,解了他的蒙眼布,转身锁好门,去清理所有会暴露他身份的痕迹。白静承只在他转身的时候才敢偷偷睁开一条缝看,依稀看见那个男人个头高大,身材强壮,有一点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薄肌肉。
他觉得这个人的身形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具体的人,公司里附近有一家健身俱乐部,很多男同事都在那里办了卡,就连他也偶尔会去锻炼锻炼。想到那家俱乐部,他忽然记起一件事情:
上个月月底,他和几个同事约好去健身,在更衣室换运动服的时候撞见了公司人事部门的主管对着新来的一个男同事动手动脚,那位主管的性取向几乎全公司皆知,他也从不刻意掩饰,有人说他的来头不小,不闹出大事来公司是不会管他的。白静承只是一个小职员,当然不会去触主管的霉头,于是他在撞破之后,立马当做没看到扭头去另一间更衣室,然而那主管却看见了他,把他叫住,猥琐地笑着朝他走来:“静承啊,你也来健身呐?有没有请教练?这里我常来,我辛苦一下当你的陪练怎么样?”说完对他挤了挤眼。
白静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笑着说:“呃,邓主管,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没办,今天就不锻炼了,不用劳烦您。”
要开溜时,邓主管忽然饿狼一般扑过来,扒着白静承后领凑到他后颈处耍流氓:“跑什么啊,白静承,你当初进公司可是我招进来的,信不信我一句话也能让你丢饭碗!”
“放开我你个不要脸的色狼!”白静承拼命挣脱,反手甩了邓主管一巴掌,大骂道。
响亮的耳光声惊动了健身房里的其他人,邓主管不仅不灰溜溜的躲起来,反而还嚣张跋扈的指着白静承辱骂他就是个装纯的婊子,扬言总有一天要把他弄上手,操得他喊爹!
周围同事太多,加上胆大的新人添油加醋告状,邓主管性骚扰下属的事终于闹到公司高层,陶寒光总经理出面处理了这事,安抚了白静承一通,并保证会将邓主管开除。
而邓主管滚蛋不到三天,又没事人一样回到公司,担任了新的职位,虽然只是低层,也足够恶心人了。
白静承怀疑,这两天……是姓邓的来报复了。
邓主管狰狞的脸浮现在他眼前,难怪知道他之前的住处,公司通讯录竟然被这种人公器私用,白静承顿时一阵反胃恶心,看来光搬家还不保险。
白静承认定强jiān他的是邓主管,想报警,奈何手机不在身边,他想出去,可外面还有动静,他现在出去硬碰硬只怕又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静承忍到了第二天,一到公司就开始写辞呈,在茶水间给齐彦打了一个电话,麻烦他再帮忙搬一次家。齐彦不明状况的问他:“怎么刚搬过家了又要换地方?”
白静承不好说自己被奸污的事,只能含糊道:“我最近工作不太顺,想换个环境,去城东找事做,所以打算搬去城东。”
齐彦直肠直肚的问:“你是不是被上司骚扰了?”他虽然只见过陶寒光一次,但是陶寒光给他的感觉充满敌意,就像两个发情期的雄兽在争夺同一只雌兽。
白静承哑然,齐彦又说:“我就是知道你公司那个陶总不是好人!”
“齐彦你误会了,陶总他、他怎么可能骚扰我?”白静承争辩道,“陶总他只是看着凶,对下属很亲和的……”
齐彦打断他:“他没对你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白静承尴尬的脸颊发烫,不敢多说,告诉了他下班时间就挂了。
陶寒光站在茶水间外,偷听白静承的电话内容,听到白静承说要换工作,不禁怒火中烧,决定只要白静承敢辞职就操死他!
当白静承的辞职信被秘书送到他办公桌上时,陶寒光捏着钢笔看了秘书一眼,秘书头一次看到上司眼神如此冰冷凶狠,心跳漏了一拍,险些把辞职信抖地上。
陶寒光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道:“让白静承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是、陶总。”秘书连忙去办,关门的时候手心里都是冷汗。
白静承被总经理秘书叫去的时候一头雾水,大忙人陶总怎么忽然关注起他一个小职员了?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只见陶总一手撑着额头,翻来覆去的看一叠文件,双眼泛红,衬衫扣子解开了几粒,领带松松垮垮的歪到一边。
“陶总。”白静承被办公室里的低气压吓了一跳。
陶寒光从辞职信里抬头看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怒气:“你要辞职?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白静承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理由他说不出口,羞赧地低垂着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陶寒光起身将门反锁,拉下百叶窗,倚靠在门后,冷冷地质问道:“为什么辞职,公司里有人对你性骚扰?”
“是谁?”陶寒光进一步逼问。
白静承闻言慌张地抬起头,眼神飘忽,不敢正眼看陶寒光:“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嘴边的名字硬是说不出口,放佛说出来了就等于向大众暴露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狼狈求欢的姿态。
“是我。”
陶寒光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白静承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陶寒光嘲讽地笑了笑,开始解剩下的衬衫纽扣:“前天深夜在小巷子里,昨天在你家,操得你一边哭一边求饶的男人是我,陶、寒、光。”
白静承霎时间汗毛倒竖,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却怎么也挪不动脚,被身后的沙发扶手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陶寒光解开衬衫,又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步步逼近。
白静承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陶寒光,水汽氤氲,在陶寒光眼里就成了直勾勾的引诱,看得他西裤慢慢隆起一个小帐篷。白静承手掌撑着地,发着抖一点一点往后退,撞到办公桌退无可退时,忽然蹿起来朝门外撞去。
“啊——!”
陶寒光眼疾手快,拦腰扑倒他,白静承侧腰撞上茶几,钻心疼痛使他蜷缩起身体,动弹不得。陶寒光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边,用领带将他绑在茶几脚上,白静承想叫喊,陶寒光撩起他被冷汗浸湿贴在饱满额头上的碎发,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叫啊,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看你如何被我的jī.巴填满,如何像只母狗一样摇尾求欢。”
白静承硬吞下快要溢出口的求救声,啐了一口唾沫:“变态!”
“呵。”陶寒光轻笑,“你才发现?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幻想把你锁在床上,狠狠贯穿你!操烂你!”
06 办公桌play(二)
噗呲——
陶寒光用身体压住白静承,暴怒地撕碎他的衣服,白静承挣扎不休,慌乱中踢中陶寒光大腿。陶寒光吃痛,瞪着猩红双眼死死掐住白静承,白静承张大嘴,像一尾出了水的鱼。陶寒光换了一只手改掐白静承的后颈,白静承被强迫低下头,磕碰到了陶寒光bó起的下体,陶寒光解开裤子,紫黑色的粗大yīn.茎弹出来,他略微挺身,用ròu.棒撬开白静承的嘴,白静承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tóu,陶寒光抽动两下,润滑了整个柱身。
他把领带解开,缓缓站起来,让白静承含着他的龟.tóu,跪直。
“好好含住了,滑出来一分我就把你抱到百叶窗边,当着外面所有人的面操死你!”
白静承哀求的摇摇头,差点把嘴里的东西晃出来,连忙用手扶住。陶寒光慢慢向后退,顺便将地上的碎布踢到沙发底下,白静承一手扶住ròu.棒,含稳,一手撑着地,屈辱地膝行。
一直退到转椅处,陶寒光坐下来,让白静承钻进办公桌底下,他把ròu.棒抽出来,命令白静承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用嘴给他扣衬衫纽扣。白静承匍匐在他两腿间,双手被陶寒光十指相扣着,艰难地用嘴巴叼起细小的衬衫纽扣。
费了半天劲,在陶寒光上身留下无数吻痕和一大滩口涎,终于把纽扣扣到了下巴处。陶寒光满意的低头赏了他一个堪称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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